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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饱说:“好,我们三人不如结拜为兄弟,大家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三人喝血酒,拜天地,尊大牛为大哥,李饱为二哥,小黑为三弟。
李饱把鲍队长布置的任务说了,小黑和大牛都豪情万丈地说要好好干一场。
酒饱饭足后,三人洗了澡,大睡一觉。
李饱睡到自然醒,日头已经偏西。小黑和大牛也醒了。
李饱说:“我们到操场上去转转。”
三人来到操场散布,李饱想着这两个月的艰苦训练,觉得就像一场梦一样。
夕阳如血,暑热渐退,秋高气爽。
李饱提议:“不如我们来活动活动筋骨。”
小黑转动眼珠,说:“我们来比赛谁跑得快,最后一名回去洗衣服。”
大牛说:“我虽然没有小黑跑得快,但应该和李饱差不多,来就来,跑多少圈?”
“十圈。”
“好,准备——跑。”大牛下了口令。
小黑像箭一样冲了出去,李饱和大牛并排,跟在后面。
五圈过后,小黑领先半圈,李饱紧跟在大牛后面。
小黑跑到第七圈,几乎领先大牛和李饱一圈。
小黑得意地说:“你俩快一点,我的脏衣服好几天都没有洗了。”
李饱说:“别得意,没有跑完,不知道鹿死谁手,小心一点,我要加速了。”
小黑说:“我一直在等,麻烦你尽情地加速吧。”
李饱轻松地超过大牛,但和大牛只保持几丈的距离。
小黑喊道:“我只剩最后一圈,不好意思,我的衣服,你俩洗定了。”
大牛说:“早知道你跑这么快,我们就比赛掰手腕。咦,李饱哪儿去了?”
李饱展开“上步”,身如鬼魅,所过之处,风沙扬起,不见人影。
就在小黑要踏出最后一步时,李饱抢先一步越过终点线。
小黑目瞪口呆:“你……你这是什么步子,像鬼一样,竟然快过我,要知道,我跑得比狗还快。”
李饱笑嘻嘻地说:“肯定是你小子经常被狗撵吧。”
小黑说:“对啊,小时候我很顽皮,经常去偷摘别人家的瓜果,大人倒是不介意,可恶的是那一条条狗,一只追,一直追,所以我被逼,跑得越来越快。”
李饱说:“潜能就是这样被激发的。”
大牛气喘吁吁,终于跑完了,张着大嘴,问:“好小子,两天不见,你小子竟然像打了鸡血一样跑这样快,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李饱说:“我用的是‘上步’,是在开阳时一位前辈高人教我的,你们想学啊?”
“嗯。”俩人同时发声。
李饱说:“其实也不太难,只要你记住上千个方位图就行,我也只用了两个多月时间。”李饱掏出“天图”。
大牛摇摇头,说:“你们聊,愿赌服输,我回去洗衣服。”
小黑说:“我不认识几个字,一看这乱七八糟的什么图,头就大了。大哥,等等我,我来帮你。”
李饱冲着两人的背影喊:“别走啊,很好学的。”……
(本章完)
第30章 大江东去()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李饱三人来到操场,杜子鹃他们已经在等候。
杜子鹃冷冷地说:“来这么晚,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等半天了。”其实他们也刚到。
小黑轻声问:“饱哥,这是谁啊?”
李饱说:“她是我们的组长,鲍队长说,一切都要听她的。”
大牛说:“那么拽,不知道是不是像鲍队长、赵队长那么有本事。”
杜子鹃说:“嘀嘀咕咕说什么,走吧。”
李饱吐了吐舌头,低声说:“此人不好惹,见机行事。”
六人骑着马,杜子鹃一马当先,李饱、大牛和小黑紧跟其后,另外两个人在最后。
忽然听得哗哗的水流声,原来是到了江边。其时一轮红日挂在天空,水气弥漫,波浪翻滚,浮光跃金,甚为壮观。
拴好了马,来到一处悬崖峭壁,李饱目测,距离山顶至少有六七十丈高。李饱回头,发现姓孙的那人不见了。
小黑仰起脖子,觉得有点酸,问:“不会是叫我们爬上去吧?”
大牛接口道:“这么高,掉下来还有命吗?”
杜子鹃“哼”了一声:“你们以为是出来看风景的吗?别以为当了两个月兵,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说着,望向李饱。
李饱流露出无辜的表情,心想:我可什么也没说。
杜子鹃看着李饱无辜的眼神,忍住笑,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量:“不懂,就要学,现在我来教你们,你们要认真听,记住我所说的每个字。”
“攀爬,基本的动作有九个,分别是:抓、抠、拉、推、张、蹬、跨、挂、踏。”
“什么是抓,就算用手抓住岩石的凸起部分。”
“抠,就是用手抠住岩石的棱角、缝隙和边缘。”
“拉,在抓住前上方牢固支点的前提下,小臂贴于岩壁,抠住石缝隙或其他地形,以手臂和小臂使身体向上或向左右移动。”
“推,利用侧面、下面的岩体或物体,以手臂的力量使身体移动。”
“张,将手伸进缝隙里,用手掌或手指曲屈张开,以此抓住岩石的缝隙做为支点,移动身体。”
“蹬,用前脚掌内侧或脚趾的蹬力把身体支撑起来,减轻上肢的负担。”
“跨,利用自身的柔韧性,避开难点,以寻求有利的支撑点。”
“挂,用脚尖或脚跟挂住岩石,维持身体平衡使身体移动。”
“踏,利用脚前部下踏较大的支点,减轻上肢的负担,移动身体。”
李饱暗自佩服:原来是专业人士,那天自己去砍藤条拉人,却发现杜子鹃像鬼一样出现在自己身后,吓了一大跳,还说是飞上来的,她本事那么大,区区十多丈高对她又算得了什么?
小黑问:“如果找不到缝隙怎么办呢?”
杜子鹃说:“你们身上的匕首是吃干饭用的吗?自己挖吧。张大哥,你来示范一下。”
只见姓张的那人像猿猴一样,不对,应该比猿猴更敏捷,一口气就爬了上去,李饱三人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杜子鹃说:“该你们了。”
李饱说:“我们是初学,万一失足,摔死了就太不值得了,有没有什么安全措施啊?”
大牛和小黑说:“对啊对啊,我们不是猿猴,总得需要一个过程练习嘛。”
杜子鹃撇撇嘴,说:“就知道你们怕死。”
李饱说:“不是怕死,是怕莫名其妙的死。”
杜子鹃不搭理他们,口中发出长啸,立刻有两条绳子垂下来。
小黑和大牛不用吩咐,就把绳子绑在自己腰上。
小黑说:“大牛哥,我力气没有你大,你爬的时候爬慢一点,等等我,万一有意外,你拉我一把。”
“好的。”
杜子鹃又说:“最好别回头看,开始吧。”
小黑和大牛就像两只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小心地往上爬,才爬了几丈,就累得满头是汗。
小黑说:“从前再苦再累,那是在地上,至少没有生命危险,这在半空中飘来荡去,万一绳子断了,就死定了。”
大牛说:“对啊,我们少说话,节省体力。”两人继续往上爬,杜子鹃倒是没有催促他们。
李饱摇摇头,说:“没想到,没想到啊……”
杜子鹃说:“没想到我这么厉害吧,佩不佩服?”
李饱说:“我对你的佩服犹如这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好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杜子鹃说:“油嘴滑舌。”心里却十分受用。
小黑突然惊叫一声:哎呀!原来他踩掉了一块石头,身体下落,大牛赶紧抓住了他。
杜子鹃正对着江水出神,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她身上,李饱猛地推开她,将她扑倒在地。
石头滚进江里,溅起一片水花。
李饱又闻到那淡淡的香味,杜子鹃身若无骨,凤眼含情,两颊微红,吹气若兰,李饱一时陶醉了。
杜子鹃满脸通红,娇嗔道:“还不起来,你比牛还重,还好意思说我呢?”
李饱慌忙站起来,脸有点发烧,说了一句:“今天天真热啊。”就到江边洗了洗脸。江水冰凉,已是初秋,太阳光芒收敛,哪里还热?
小黑和大牛终于爬到山顶,像狗一样,瘫倒在地。
“累死我了。”小黑喘着粗气说。
“我也是。”
杜子鹃说:“他们上去了,该我们了,来,比一比谁快。”
李饱说:“我肯定没你快,但给我一点时间,我相信能超过你。”
杜子鹃说:“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明天再训练一天,我们就要去执行任务。”
杜子鹃把李饱远远甩在后面,李饱毕竟之前爬过十多丈高,积累了一些经验,比小黑和大牛要快。
杜子鹃对着大牛和小黑说:“你们休息了一阵,下去吧。”
李饱说:“这绳子结不结实,会不会断?”
“这绳子都是用上好的棕草编织而成,韧性很好,出发前都检查过了,就算你是一头牛,也拉不断,好像我忘记了,你就是一头大笨牛。”杜子鹃不怀好意地看着李饱说。
“说我呢,我是叫大牛,但我是人,不是牛,我也喜欢吃牛肉。”大牛以为在说他。
杜子鹃说:“闲话少说,你们把手上弄点泥土,这样可以防滑,尽量走直线,不要在石头上晃来晃去。不然,多好的绳子也会被磨断。还是你们两人先下去。”
四人先后下去。
大牛说:“组长,都到中午了,该吃饭了吧?”
小黑说:“对啊,这一上一下,我都快饿晕了。”
杜子鹃说:“就想着吃,瞧你们那么蜗牛一样的速度,还想吃!再爬一次。”
小黑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确实没有一点力气了。”
杜子鹃一笑:“好吧,随你们便。李饱,我们上去,食物都在上面呢,有什么呢?好像有鸡腿、兔肉、牛肉,其他的记不清了,他俩不吃,我们可以多吃一点。”
大牛咽了一口唾沫,对小黑说:“我们是军人,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大风吹,我们就再爬一次又何妨。”
小黑说:“那还等什么,赶快啊。”心里却暗骂杜子鹃:没人性,算你狠!
(本章完)
第31章 白色毒药()
李饱、大牛和小黑围坐在一起吃饭,杜子鹃朝李饱招手。
李饱走过去,问:“组长,有何指教啊?”
杜子鹃把三块大肥肉放到李饱食盒里。
李饱说:“你怎么不吃啊?”
杜子鹃说:“我怕长胖。”
李饱微微一笑:“其实,胖不一定是坏事。比如,在屠户眼里,胖就是很美的。”
杜子鹃哈哈大笑:“那我祝你越长越美丽。”……
大牛喊:“李饱,过来。”
李饱说:“我兄弟叫我,我过去了。”
大牛含情脉脉地看着李饱食盒里的大肥肉,嘴里发出咂咂声:“我可以吃一块吗?”
李饱有点犹豫:不知道杜子鹃会不会生气?
小黑也想吃一块,他看李饱犹豫的样子,说:“喂,饱哥,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会连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