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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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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三一夜没睡,疲惫不堪,打着呵欠想去补觉,听说此事,吓得睡意都没了,赶紧坐车去追周征。

    “什么,那些低贱的盐工不见了?”周征脸色铁青,道:“你是怎么做事的?”

    沈三快哭了,他不就是想攀上北安王这条线,才巴巴在翡翠居侍候嘛,就这么一疏忽,人就不见了。他可不敢说是自己疏忽,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哭丧着脸道:“他们在盐场做工,我一直派人盯着。”

    “在盐场盯着,出盐场呢?”周征直问到沈三脸上去。周进被劫,盐工失踪,要说暗中没有一支力量,阴谋对付他,那是自欺欺人哪。

    沈三还在找借口撇清自己,周征一把推开他,咬牙下令全城大搜,这个时候顾不了是否被程墨知道了啦。

    差役集体出动,严查各路口、各茶楼酒馆,只要发现生面孔,可疑的人,一律抓起来再说,不到半天,大牢就关满了。

    动静这么大,程墨不可能不知道,而以他的身份性格,也不可能装作不知道,于是周征刚到衙门,准备审问抓来的“疑犯”,黑子来了,道:“周大人,王爷有请。”

    周征一拍脑袋,真是忙晕头了,没向翡翠居那位解释一番,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吩咐把“犯人”关起来,匆匆赶到翡翠居,一路上都在想对策,总算在快到时想到说辞。

    “哎呀,王爷不叫下官过来,下官也要过来禀报。最近有一伙盗匪四处流窜作案,下官得知这伙人进了扬州,只好大索全城,把这伙人绳之以法。惊动王爷之处,还请勿怪。”

    既是盗匪四处流窜,自然不是他治理地方的过错了,就算程墨要说,也没处说去。盗匪这种事,四处作案,今天到东,明天到西,谁能说清楚呢。

    程墨心知肚明,周征发现了。他大义凛然道:“本王食民脂民膏,自当为民办事。盗匪害民,留之不得。周大人,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不用客气,尽管说。”

    周征连声道谢,道:“有王爷坐镇,盗匪定然手到擒来。”

    一连搜了两天,人关了一茬又一茬,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倒是手下的差役和州牧府的家丁发了横财,商贾交钱多少,平民交钱多少,一律明码实价,不愿交钱?没钱可交?统统作盗匪疑犯,抓进大牢,一时间,民怨沸腾。

    程墨也没闲着,从花园的角门溜出来,到处晃荡,看似四处闲逛,实则考察民情,亲眼目睹不少差役和家丁索贿的经过。他一身锦衣,气质高雅,完全是一个富家公子,在路上东张西望,很快引起一个差役的注意,水火棍朝他一指,道:“站住。”

    程墨还真站住了,笑吟吟道:“怎么?”

    差役下巴高高扬起,道:“你这一身衣服哪里来的?”

    身后黑子要上前教训差役,被程墨拦住,道:“我这身衣服是你的不成?”

    他一身锦衣,一看就是纨绔子弟,岂是差役这等人能随意呼来喝去?不过,在扬州城,周征是无冕之王,差役们一向蛮横惯了,谁也不放在眼里。他们捞钱捞顺手,一双眼睛净往有钱人身上瞄,有钱人价码高啊,抓住苦哈哈,兜里没钱,有什么用?

    “呵呵,你自己认了就成。”差役绕着程墨转了两圈,伸出两根手指,道:“交这个数,要不然,大牢里见。”

    同伴见他眼明手快,捞到一条大鱼,都羡慕,一人道:“老四,晚上请酒啊。”

    “没问题。”叫老四的差役爽快道。

    程墨伸出两指手指比了比,道:“二两?二十两?”

    几个差役都哄笑起来,道:“原来是个傻子。”

    叫老四的差役被嘲笑,老羞成怒,喝道:“两千两,少一个铜板,你都给我老老实实蹲大牢去。”

    “这么贵啊?”程墨笑道:“那我还是蹲大牢吧。”

    几个差役傻眼了,一人劝道:“把你这身衣服脱下足以抵数了,要是身上没钱,把衣服脱了也成。”

    他见程墨年轻,以为他是家里有钱,实则什么也不懂的纨绔子弟,一吓唬,准乖乖掏钱。

    “对,把衣服脱了也成。”叫老四的差役道,他真有点急了,还以为捞到大鱼呢,没想到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程墨道:“那怎么成?还是去大牢吧,我倒要看看大牢是什么样子。”

    “你傻了啊!”几个差役急了,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第778章 撕破脸() 
青年身着锦衣,镇定自若,瞎子都看出不是普通人,身后两个侍卫身材槐梧,孔武有力,这样的侍卫,更不是普通人家雇得起的。

    叫老四的差役犹豫了,真要拘青年下狱,定会惹来不小的麻烦,不拘吧,在同伴面前又会受嘲笑。

    程墨可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吩咐黑子:“让他带路。”

    黑子揪住叫老四差役的衣领,喝道:“前面带路。”

    去哪?当然是去大牢了。几个差役都觉得不对,叫老四的差役知道踢上铁板了,想往后退,可黑子能成为侍卫队长,身手岂会差?叫老四的差役挣了几次,揪他衣领的手如铁钳似的,他哪里挣得动?被提起来脚不沾地走了。

    见同伴被挟持,几个差役惊呆了,待程墨走远,才喊:“快去叫人。”

    打开牢门,一阵恶臭熏得程墨欲呕。差役们不管男女老少,只要交不出规定的数额,全都抓来,牢房里人满为患,一间小小的牢房关了一二十人,不要说坐,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自然臭气熏天。

    黑子把叫老四的差役一推,道:“进去。”

    狱头见他带来一个纨绔子弟,奇道:“老四,这是怎么了?”

    有钱人大多不愿意吃苦,情愿花钱消灾,牢里关的全是没钱的贫民,狱头儿不明白,叫老四的差役怎么不让程墨交钱,而是把他关进来?

    叫老四的差役苦笑道:“这位小郎君自己要来的。”你没看到我被胁迫吗?

    黑子恼他对程墨不敬,见他在门口磨蹭,一脚把他踢进去。程墨随后走了进去,里面的情景让他吃惊,这哪里是大牢,简直是人间地狱,阴暗潮湿狭窄的牢里,到处是人和黄白之物,男人骂,女人小孩也哭,乱哄哄中一片愁云惨雾。

    程墨脸色很不好看,迅速退出大牢。他没有自虐的习惯,这地方不想再呆。步出牢门,转身朝大路,大口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后,道:“把周州牧给我叫来。”

    黑子把凑上来想说话的狱头儿的衣领提起来,道:“听到吗?北安王要见周州牧,快去找人。”

    “北安王……”狱头儿如被雷劈,惊骇莫名。

    周征在堂中审问“犯人”,越审越是烦躁,这些人一看就是良善百姓,哪里是什么蒙面人?更跟盗匪不沾边。他把惊堂木狠狠一拍,堂下跪的男子赶紧伏在地上,以额触地,颤抖不已,道:“州牧大人,小的不是盗匪。”

    他身上的短褐洗得发白,肩头还打一块巴掌大的补丁,这样的人要是盗匪,那盗匪也太傻了。

    这样的人周征这两天已审问很多,一上来便温顺地求情,像待宰的羔羊,和羔羊不同之处,不过是羔羊不会口吐人言而已。

    周征抚了抚额,连续三天没有睡觉,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快撑不住了。

    “大人,北安王来了,在大牢门口。”狱头儿哭丧着脸跑进来,顾不上行礼,赶紧道:“您快去瞧瞧吧。”

    老四真是作死啊,居然把北安王惊动了,这小子差事丢了还是小事,怕是活不成了。

    周进霍地抬头,双眼如电,道:“什么?”

    他派人守住翡翠居大门,北安王出门,一定会有人快马加鞭来报,为何报讯的人没到,北安王反而出现在大牢门口?

    狱头儿又说一遍。

    周进丢下堂上的“犯人”,匆匆赶到地牢,远远地见台阶上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面无表情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路。

    这两天差役和家丁如狼似虎,见人就索贿,不交足额就抓进大牢,谁没事敢出门?平日熙熙攘攘的路上,此时没有一个行人。

    霍光为何会任命他为扬州牧,程墨不得而知,他有什么才华,程墨也没看出来,他横行不法却是程墨亲眼所见,这样的人,如何能为一州之牧?

    周征快步迎上,行礼道:“王爷怎么来这等肮脏地方?快到后衙叙话。”

    程墨冷漠地看他,语气冷淡,道:“周州牧,你好大的官威啊。这是揖拿盗匪,还是为害百姓?”

    周征心头咚的一跳,还想解释,程墨一指大牢,道:“赶紧把里面的百姓放了。”

    被关进来的,除了良民,还有贱籍,差役们不看身份,只认钱。

    周征脑袋又嗡嗡作响,他极力稳住,道:“王爷,盗匪隐匿在这些人中间,这些刁民最是可恶,假扮可怜,实藏奸滑,王爷千万不可被他们蒙蔽啊。”

    程墨一指叫老四的差役,道:“说,你拦住本王的时候,意图何为?”

    叫老四的差役吓傻了,他听说北安王在扬州,可没想王爷这么年轻,更没想到他福星高照,会遇上这位如天边般的存在,更让他想撞墙的是,他竟向北安王索贿,甚至要脱人家身上的衣服抵钱。他想悲呼,可最终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周征脸色铁青,上前一脚踹倒叫老四的差役,朝程墨长揖到地,道:“下官管理不力,请王爷治罪。”

    管教家奴不力,管理差役也不力,饶是他心如铁石,也得做做样子,装一下惭愧。

    程墨道:“放了百姓。”

    “诺。”周征不敢再说,恨恨再踹一脚叫老四的差役,对跟过来的班头道:“都放了。”

    百姓们不知周征哪根神经搭错线,生怕他反悔,牢门一打开,扶老携幼蜂拥而出。

    程墨看都没看周征一眼,转身走了。

    望着程墨远去的背影,周征额头青筋暴跳,这就撕破脸了吗?老节不知什么时候凑上来,道:“阿郎,若是他密奏陛下……”

    同伴们在抢钱,老节也不甘寂寞,跟着出来抢。绿豆失踪了,几个心腹都想顶了他的位置,成为周征身边第一人,他不得不绞尽脑汁为周征着想。

    周征目中寒芒一闪,道:“如何?”

    老节在他身边耳语般道:“不如请游侠儿杀了他,他身边只有十几个侍卫,又没人知道他来扬州……”

    这是死无对证之局哪。周征心头一热,道:“好,你去安排。”

    老节大喜,表现的机会来了。

    om

第779第 准备中() 
周进的烧退了,躺在床上,睁大眼睛望着屋顶发呆,见程墨来看他,坚持要坐起来,本来还要起身行礼,被程墨按住了。看着这张稚嫩坚毅的脸,程墨有点感慨,正是这些不畏死的读书人,才让中/华/民/族延续两千多年,依然屹立在世界上。

    “今天的药吃了吗?”程墨在床边的椅子坐了,温声道,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还用手背试了试周进额头的温度。

    “王爷。”周进感激涕零,又要起身行礼,再次被程墨按住。

    “为你请功的折子,我已经送往京城了。”程墨道:“安心养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养好身体,基本才在。”

    说实话,他敬重周进的所作所为,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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