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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自然不能说因为前世太累,今世想偷懒,偶尔不思进取,等他休息够了,玩够了,再回朝堂。
“我少年得志,那些老成持重的朝臣多少有些不服,与其树敌无数,不如低调些,潜伏一段时间,再出仕好了。”程墨懒洋洋道,他那个样子,让兄弟们心情复杂,他们拼死拼活,恨不得光大门楣,程墨倒好,放弃大好机会,只想享乐。
张清诚挚地道:“五哥简在帝心,可人心易变,还请别潜伏太长时间。”
兄弟们都点头,武空忧心忡忡道:“王爷有什么打道?”
他们身上贴着程墨的标签,他们依仗程墨,若程墨就此懒散下去,他们又如何能实现光宗耀祖的梦想呢?
程墨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要他给个时间嘛。他道:“多则一年,少则半载。”
这是他给自己放假的时间,他今年只有二十二岁,若这样无所事事活到七老八十,岂不无聊?所以,满足一下放长假的愿望,然后继续上路。
如果一年的话,他们倒也能够接受,武空一脸认真,看着程墨,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
“放心,我不会不管兄弟们。”程墨依然懒洋洋的样子,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完全是一副纨绔子弟混吃等死的气概。
郭铭跟随程墨的时间短,他进羽林卫,程墨已是卫尉,只能远距离仰望,并不曾如武空、张清般和他厮混,对他的性情了解不深,见他这个样子,不禁狐疑。
张清、武空等老兄弟却是深信不疑,武空道:“好,就以一年为限,我们击掌为誓。”
程墨笑了,道:“四哥,你这是担心我说话不算话啊。”和武空击了掌,道:“你们也不想想,要是我就此退隐,能不把你们安排好么?”
武空还是郎中,张清还是供暖局的局长,不过两人官虽小,权力却大,武空算是把文官们的升迁之路捏在手里,张清却把京城上至权贵,下至百姓,所有人的供暖握在手里,谁敢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武空在程墨面前,还是说了实话:“朝中多少人觊觎我这官职,若不是王爷,只怕我这肥缺做不长哪。”
虽然他不至于贪/污/受/贿,但文官们见了他,哪个不陪笑脸?光是这份奉承,就足够了。如果能升迁更好,若是不能,也得保住现在的官职。
程墨似笑非笑道:“难道四哥想在这位子上做到老?”
“那倒不是。”武空扭怩起来,他总不好说,他和父亲实是打着坐一望二的主意。
程墨看他不好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兄弟们都笑了,笑声中,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只要程墨没有离开朝堂,他们光大门楣的梦想就能实现。
另一边,带少女们游玩北安王府的婢女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大讲程墨平定匈奴的英勇事迹,好象一切都是她亲眼所见。听得少女们一个个眼睛放光,蓝衣少女更一脸花痴地道:“北安王真是一个大英雄。”
“当然。”婢女自傲地道:“我家阿郎是一个大大的大英雄。”
第734章 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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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平定匈奴,因功得以封王,是自太祖分封诸异姓王以后,唯一一个不是姓刘,而得以封王的导类。他的事迹,京城百姓没有不耳熟而详的。
许婉听兄姐说过,姐姐许平君曾在程府住过,更在她的追问下,谈过程墨当羽林郎的事迹,这会儿再次听到,鄙视婢女:“你知道什么。”
婢女急了,分辨道:“奴婢说的是真的。”
许婉傲然道:“我知道是真的啊,只是你知道的还没我多。”
原来阿郎的事迹了解得多,也可以显摆。婢女不敢再说,恭恭敬敬请许婉接着介绍程墨的英雄事迹。
许婉并不推辞,把从姐姐那儿听来的,程墨如何在羽林卫中站稳脚跟,如何得当时的卫尉刘淘甫信任,如何得昭帝青眼,娓娓道来,听得少女们赞叹不已,蓝衣少女更哀怨地道:“他要是没那么早成亲就好了。”
一句话惹得同伴一阵娇笑,许婉也笑了,道:“你应该怨自己没早生几年。”
她们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又都出身名门,成亲的年龄比百姓家的女儿要晚些,蓝衣少女家里的长辈刚动了为她说亲的念头,要不然她也不会有感而发。
少女们说说笑笑,游览了北安王府,来到花园,离八角亭还远,便听到哟五喝六声,却是程墨、张清等人在亭中打牌。
许婉几个哥哥在许平君的约束下,还算自律,但她见过勋贵子弟的纨绔习气,倒也没觉得这样不好,只是刚才还在大说特说程墨的英雄事迹,这会儿英雄懒洋洋倚着亭中的石柱,打着牌,哪里看出一点英难的样子?
落差实在太大了。少女们对讲解员许婉娘子投去怀疑的一瞥,许婉坐不住了,大步进亭,一把抢过去程墨手里的牌,道:“你怎能跟他们一样?”
你怎能沾染纨绔习气,跟他们这些纨绔子弟一样呢?
程墨手里的牌被人抢去,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美少女杏眼圆瞪,粉腮气鼓鼓的,高耸的胸脯就在他身侧。
张清反唇相讥道:“怎么不能跟我们一样?难道得跟你一样?”
郭铭嗤笑出声,道:“跟她一样成为女子吗?”
众羽林郎哄堂大笑。
许婉充耳不闻,只是瞪着程墨,道:“他们是纨绔,你不是,你不应该跟他们混在一起。”
我去,这是挑拨离间啊。张清道:“凭你也想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
程墨见她痛心疾首的样子,奇道:“怎么了?”我跟你很熟吗?我打牌你用不用这副表情?
少女们也露出异色,她们印象里,许婉从不会如此失态。
许婉道:“你应该上为陛下分忧,下为黎民百姓解难啊,大好时光,在这里打牌,算怎么回事嘛。”
张清等人诧异,小姑娘还挺有见识的。
程墨没想到她说出这话,也有些发怔,道:“上为陛下分忧,下为黎民解难?”
“嗯!”许婉点头,道:“我要是你,就这样做。”
程墨看了带她们游览北安王府的婢女一眼,道:“你晕头了吧?我不是你。”
张清有些好笑地调侃道:“五哥可以收许小娘子为徒,把一身所学教她,让她上为陛下分忧,下为黎民百姓解难嘛。哈哈哈。”
他还记着许婉说程墨不能跟他们一样的话呢。
“好,我就拜你为师,学你一身本事。”许婉说着就要行拜师礼。
程墨赶紧拦住,道:“慢来慢来,我有什么可以教你的?”
“兵法啊。”
张清等人奇道:“你一个姑娘家,学兵法做什么?”
“匈奴称臣了,不是还有别的国家吗?我学了兵法,把他们打得称臣。”许婉傲然道。
张清服了:“许小娘子,你行!”
程墨笑了,这话中听,泱泱大国就要有这样的野心和霸气。他道:“好,我教你。”
穿到这儿后,闲着没事,他除了练字便是研习兵法,但是学习兵法而没有实战,只能算纸上谈兵。这也是出征匈奴时他坚不挂帅的原因。不过,上过战场,经历过实战,有过在实践中对兵法的运用,让程墨信心大增。
“真的?”许婉大喜过望,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程墨笑道:“我们击掌。”
两人各自举起手掌互击,手碰到她滑如凝脂的肌肤,让程墨生出异样的感觉。许婉不知想到什么,脸也红了。
张清起哄:“择个吉日举行拜师礼吧,到时我们都是你的师叔辈了,哈哈哈。”
想起是眼前这个刁蛮小姑娘的长辈,他开心得不得了。
许婉这才回过味来,道:“你这人太可恶了,原来怂恿我拜师,是为了当长辈啊。”
张清诡计得售,哈哈大笑。
许婉怒了,游目四顾,见几案一角有一碟没吃完的果子,立即抓起碟上的果子朝张清掷去。
张清没有防备,被掷中胸口,叫一声:“哎哟。”扭身就跑,边跑边喊:“五哥,你快管管你徒弟。”
许婉把碟子里两个果子掷完,抬腿就追。
两人一追一逃,转眼就跑没影了。
程墨叫黑子:“把他们叫回来。”
张清被叫回来,许婉也跟着回来。程墨对许婉道:“拜师就不必了,你要有兴趣,不妨跟锦儿一起学习。”
华锦儿一直站在亭外侍候,听到这话很是不喜。
许婉见到华锦儿,直觉这个女孩儿很危险,央求道:“师父,我还是拜师吧。”
程墨摆了摆手,道:“不必。”
现在闲着没事,教教她可以,若是忙于政务,哪有时间教她?再说,拜师学艺不是简单的事,她得回家禀明父母,得父母同意,再行拜师礼,礼节太繁琐了。
许婉不管,师父前师父后地叫,张清站在亭外,随时准备跑路,道:“还有我呢,我是你师叔。”
两人又追逐起来,程墨道:“我第一句话你就不听,以后别叫我师父。”
“别呀师父。”许婉赶紧规短规矩矩回来,在他身后侍候。
张清见程墨这一招挺灵,不由拍掌大笑。
第735章 玩笑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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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热,许婉天天往北安王府跑,程墨如果有闲,会教她兵法,她学什么都快,领悟力非凡,旁听的华锦儿拍马也追不上。
聪明人往往瞧不起资质平庸的人。华锦儿不笨,可资质只中上,在许婉眼里,便成了蠢笨,因而,她学会之后,便催着程墨往下教,就差要程墨不理会华锦儿学会了没有了。
华锦儿同样很不喜欢她。
两个女孩子明争暗斗,程墨不是不知道,只是没管而已。
这天午后,程墨讲完三十六计中的声东击西,合上书,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许婉不依道:“时间还早,师父再讲讲呗。”
初夏时节,人易疲倦,又是午后,华锦儿有些昏昏欲睡,程墨讲的内容,十成中倒有五成没听清,可许婉娇憨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道:“阿郎不讲了?”
许婉抢白道:“反正你学不会,讲多讲少,于你有什么区别?”
“你才学不会呢。”华锦儿无力地反驳。
程墨站了起来,道:“我有事出去一下,锦儿去午睡吧。”
被看到打磕睡,华锦儿俏脸红了红,低下头。许婉朝她皱了皱小瑶鼻,屁颠屁颠跟在程墨身后道:“师父要去哪里?”
自从那天说要拜师后,她开口闭口都称师父,程墨也由她,不过并没有行拜师礼。
华锦儿一怔神的功夫,程墨和许婉已出了院子。
程墨走到府门口,见许婉一直跟着,道:“我要去醉仙楼,你回去吧。”
醉仙楼开门营业,食客并不是只能在晚餐时间才可以上门,何况程墨是常客,醉仙楼自掌柜至伙计,都以程墨的到来为荣,特意为程墨留一间最好的包厢。
许婉道:“师父带我去醉仙楼见识见识吧,我还没去过呢。”
醉仙楼是酒楼,并不是妓/馆,带她去也无妨。程墨跟她说明在座的都是男人,她并不介意,于是带她一起去了。
张清、武空、祝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