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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也跟你过去,如何?”碧儿微微一笑。
“那感情好!碧儿,有你去,那我就有我万分的把握了!”陆良哈哈大笑。
相城在苏州城的北面,有个不大的村子名西庄,沈周喜爱那里的山水,在那里建了自己的草堂,整日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闲日子。这位被苏州文人认为是精神导师的家伙,对仕途没有任何的期望,十分幸福地过着一个寻常老百姓的生活,和才子们吟诗作对讨论画法,或者煮茶品茗,或者丝竹踏歌,活得十分的滋润。
因为他的原因,相城声名远播。
从苏州城里面去相城,路途并不是很远,一帮人出了齐门,然后往东北而去,走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眼前就豁然开朗,换上了一幅优美的田园风光。
四周有青山翠影,水气氤氲,河流曲折漫布,田垄之间有着别样风情。
“没想到苏州还有如此漂亮的一个地方,怪不得沈老实不愿意在仕途上有所作为而是甘心守着他的这一亩三分地呢,如果是我,我恐怕也会这么做。”陆良看着眼前的美景,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大哥,这有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乡村罢了,还是去找沈老实要白玉貔貅要紧!”这样的景色对于郑光来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一帮人顺着曲曲折折的田垄行进,一路上问了不少的人,走了不少路,这才远远地看见村子来。
这个村子,三面环着小山,前面一条小河曲折而过,村周围树木葱郁,看上去精致优美。
“这就是石田瓮的草堂了。”碧儿指了指前方在树木中露出一角的一个庄院,开心地叫了起来。
“这便是沈老实的草堂!?“陆良有些好气,第一个笨了过去。‘
村子不大,顺着中间的一条小路进去,走了不就就看见在村的后面,算落着一处巨大的建筑。
这个建筑,让陆良大为喝彩。从外面看,也就是一处庄院,白墙黑发,茅草栅顶,清新爽朗,门前一片片茂密的细竹,微风一吹,微微作响,大门乃是原木做成,看起来有些粗糙,但是别有韵味,一弯流水从庄前经过,清澈见底,汩汩流淌。
“想不到这沈老实竟然会如此享受生活!”连郑光都有些心痒了。
“你们就站在这里面看吧,我要先进去了。”碧儿见陆良这帮人站在原地赞叹不已,轻移莲步走了过去。
众人跟上,到了庄门口,陆良抬手敲了敲大门,许久不见有人出来,敲了好一会,才听见门闩声,从里面冒出了一个脑袋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书童,一身青衣,模样十分好看。
“你们要寻谁?”那书童的目光在陆良等人身上扫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显然和平日里到这个庄子里面的人相比,眼前的这些光在打扮上面就知道是粗人了。
“我来找沈老实,你且速去通报一声。”陆良笑道。
“找我们老爷?不在!”那书童白了陆良一眼,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让陆良等人吃了一个闭门羹,
“这个小兔崽子!”陆良气得抬腿就想大骂,被碧儿一把拉住。
“碧儿,这小兔崽子实在是不像话了。竟然如此地不懂礼帽,我替他父母和师父教训他!”陆良卷起了袖子。
“不能怪别人!”碧儿捶了陆良一拳,道:“你这个呆子!就你刚才的模样,人家那个态度对待你,已经是算客气的了!”
“哦,这沈老实的庄院难道还有很多规矩要讲?”陆良问道。
“那是当然,你也不想想,这个地方乃是苏州文人的圣地,几乎所有的文人泰斗,都会选择在这里聚会,里面都是雅人,你刚才那做法,连书童都觉得看不过眼,你又如何获得沈老实的接见呢?”碧儿解释道。
“那我就温柔点的?”陆良算是明白点。
接着,这家伙露出了招牌性的坏笑来。
奶奶的,恐怕里面的这帮人有腰倒霉了!看着陆良的笑容,郑光不由自主地嘀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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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勿要说笑!()
到了沈老实的庄院,书童竟然给一帮人吃了一个闭门羹,这让陆良很是有些不爽,碧儿说陆良这是没礼貌所致,奶奶的,小爷在苏州城什么时候讲过礼貌?!
“大哥,要不放火吧,一把火保证让那沈老实屁滚尿流地出来!”袁方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为了放火的疯狂爱好者,连续放了两场火,使得袁方对这种轰轰烈烈的行为爱得发狂,连口头禅都变成了:“所谓杀人放火,欠债还钱”了。
“放火,这个主意很好,但是三弟,我听说这里面花花草草的甚是可爱,说不定还有几个漂亮姑娘,若是一把火烧了,烧不到那些花花草草,烧花了姑娘的漂亮脸蛋,岂不是很可惜?”陆良小道。
“那倒是了。可是大哥,人家关门不见,不放火还能干吗?”袁方抓耳挠腮。
“这个很好办。”陆良眯着眼睛,坏笑了起来,转身走向庄院旁边的路口。
路口上行人来往,也有十几个乞丐讨要完了东西在那里躺着休息的。
陆良走到那帮乞丐跟前,丢了一锭银子过去,那帮乞丐顿时围了过来。
“这锭银子想不想赚?”陆良笑道。
“大爷!哪有见到银子不想赚的道理!”为首的一个乞丐头拿着那银子眉开眼笑。
“想赚就行,来来来,你们只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锭银子就归你们了。”陆良低头和那帮乞丐窃窃私语,不多一会,乞丐中间就传出了一阵笑声。
“大爷,这事情容易。小的们做得来!你就看好吧!”那乞丐头把银子踹到怀里面,然后冲身后一摆手:“小的们,给爷卖点力气,赚得银子晚上喝酒!”
“瞧好吧!”乞丐们齐齐一声吼,然后来到了沈老实的庄院门口。
“大哥这是要做甚?”郑光有些迷糊了。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碧儿对陆良那实在是太清楚了,看到这情景,掩口轻笑。
陆良手持扇子站在门口,身后是一帮席地而坐的乞丐,那气势,绝对是让人过目不忘。
“沈老实,你一岁成了阴阳脸,被猪啃过无数口!”陆良双手叉腰,高喊了一句。
身后的一帮乞丐,一个个使出了浑身力气,喊得地动山摇:“沈老实,你一岁成了阴阳脸,被猪啃过无数口!”
“沈老实,你两岁不幸歪了脖子,脑袋被驴踢了6脚!”
“沈老实,你两岁不幸歪了脖子,脑袋被驴踢了6脚!”
陆良骂一句,一帮乞丐就跟着重复一句,喊声震天,搞得旁边路上的行人纷纷围了过来,那叫一个热闹。
“沈老实,你三岁成了二扁头,脑袋被门夹了三个时辰!”
“你四岁成了傻子,大脑进水腐烂严重!”
“你五岁成了瘸子,长了一只公狗腿外加一只罗圈腿超长!”
“你六岁成了残迹,提前半身不遂!”
“你七岁成了,没人管了替母狗看家!”
“你八九岁偷看隔壁寡妇洗澡,喝了人家洗脚水!”
“你十岁沦落天涯,靠意淫为生勉强糊口!”
“你十一岁脱颖而出,占据淫坛率众**终日上下其手!”
“好!骂得好!”郑光等人听得眉飞色舞,欢声雷动。
奶奶的,苏州人骂山门还从来没有人骂得如此生动活泼,大哥简直就是天才!
一帮牲口干脆站在陆良身后,跟着陆良一起骂。
周围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喝彩声不绝于耳。
“沈老实,你十二岁积劳成疾,梅毒花柳一个不少!”
“你十三岁贿赂公差,清洁女厕所!”
“你十四岁当简直保镖,因太丑可以吓人负责呆在小姐床下给其壮胆!”
“你十五岁习惯藏在各种角落,专扒老女人裤子!”
“你十六岁生活窘迫,到和尚寺里卖屁股蛋子玩双fei!”
“你十七岁性冲动频繁,苏州城半城的母猪怀孕!”
陆良骂得是唾沫横飞,周围叫好之声是一浪高过一浪,与此同时就听得庄园里面有了动静。
奶奶的,我就不相信不能把你骂出来!格老子的!
陆良擦了一下嘴巴,清了清嗓子,继续开骂。
“你十八岁在下水沟里面睡觉,捡到了绝等淫荡宝典手抄本。”
“你十九岁悟出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挥刀砍下第三条腿!”
“你二十岁当了道士窝藏老尼姑蓄养小尼姑,与和尚火拼被人爆****************门外是何高人!不要骂了!不要骂了!周来也!周来也!”本来陆良想从一岁骂到九十岁的,那知道才骂到了二十岁,庄院的门就咣当一下打开了,沈周从里面屁滚尿流地滚了出来。
沈老实是个老好人,视功名为粪土,唯一重视的就是名声,陆良的这些骂,绝对是句句要了他的命,如果改日传了出去,那他沈老实就干脆跳楼吧。
“怎么样碧儿,看看看,出来了吧。”看着灰头土脸的沈周,陆良一阵坏笑。
“流氓!恶人!”碧儿白了陆良一眼,自己也是笑得花枝乱颤。
“君则!原来是君则呀!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好亲自出来迎接!”看见陆良站在门前,沈老实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
爷爷的,我怎么就没想到是他呢!除了这个混世魔王,苏州城还有谁敢堵着我的门口骂山门呢!
沈老实抹了抹额头上面的冷汗,走到陆良跟前那是满脸的赔笑。
“老哥哥,你庄院门槛高呀!我们这样的青皮混混如何进得了?刚才都让人给轰出来了。”陆良指了指那书童,那书童就吓得全身打摆子了。
“这混账东西,也不看是谁来了!君则乃是我好兄弟,竟然如此狗眼看人低,罚你半月赏银!”沈老实管起自己的书童来,倒是够狠。
“君则,诸位,来来来,快快随我一并入内,寒舍简陋,今日倒是蓬荜生辉。”沈老实巴巴地在前面带路,一帮人这才鱼贯而入。
沈老实的庄院,对外称是草堂,奶奶的,一进去陆良才发现这那里是一个草堂,简直是一个极品的别墅!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池里面养着锦鲤,圃里面种植着名花,竹林幽深,假山堆砌,别有韵味。
“沈叔,父亲早就告诉我你的草堂名满苏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碧儿看着一处处的精致的所在,感慨万千。
“过了过了,我也就喜欢清闲,好这两口罢了。”沈周虽然很是谦虚,但是话语里面满是自豪。
这草堂,花费了他半生的精力,每一寸地方都是他亲自过问设计,别人夸奖他自然高兴。
“我滴个乖乖,这鱼倒是不小!二弟,把剑给我,插一只上来烤着吃味道应该不错!”陆良站在鱼池旁边,看着里面的肥美锦鲤口水直流,从郑光那里借来剑就要插上一直来做烧烤,却沈老实一把抱住。
“君则!使不得!使不得呀!此乃绝顶锦鲤,乃是我花费十五载方才培育而成,使不得呀!”沈周抱住陆良的胳膊,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了。
“老哥,你可真小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