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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楼的盈利快赶上某等的逍遥楼了,汝的名声现在在长安是快人人唾弃了”段怀本幽怨道。
“唾弃就唾弃呗?汝来唾弃某试试?”独孤心慈不满。
“某哪敢唾弃汝独孤大将军啊?汝倒是想个办法扭转局势啊?”段怀本很是着急。
“急什么急,某啃了半个月的草根,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肉吃,汝等一个个的催账啊?”独孤心慈亦不满,三千军马入尧山可是未带粮草的,全凭自给自足。
“汝倒是想好了没有啊?”酒过三巡,段怀本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有,某总不能让万年县将富贵楼给封了吧?太子现今在哪儿早朝?”独孤心慈不以为然。
“一直就赖在宣政殿了”段怀本对夺其财路的监国太子燕瑛亦无好感。
“这个军师亦不咋地啊?这是给太子掘土自埋啊?”独孤心慈笑道。
“怎生讲?”段怀本眼色巴巴问道。
“汝看老姚与老韦就不着急,汝这个官场白痴,汝等着就是了,总有一天会推窗见明月的,好了,汝等早点散吧,某与小雅好久未见了,某等有好多话要说呢?”独孤心慈撵客。
夜间居然小雨沥沥,独孤心慈推开门窗,躺在交椅上,看着漆黑的天空,夜月居然仍时隐时现,飘着细雨看弯月,倒是稀奇。
不一会,梳洗一番的纳兰妃雅果然举着柄竹花伞娉婷而来。
“汝的手怎地冰凉?”独孤心慈握着心上人的手关心问道。
“某刚沐浴过,当然有些凉”纳兰妃雅也不推让,顺势搂住情郎。
不一会两人并排挤在并不宽绰的交椅上。
“汝这一去半月,可想煞某了,汝想某没有?”纳兰妃雅言语中不无责备。
“当然想了,无时无刻不想”独孤心慈自然毫不犹豫回答。
“那汝可有诗句?”纳兰妃雅嫣然一笑,想起了前几个月圣人吩咐两人闭门思过,独孤心慈每日一首情诗的场景。
“怎能无诗?汝听啊,君问归期未有期,尧山夜雨涨秋池;何时共剪西窗烛,共话尧山夜雨时?”独孤心慈自然张口即来。
“汝都瘦了”纳兰女帝品味一下情郎的心意,摩挲情郎的脸庞怜惜道。
“瘦点好,精神些”独孤心慈笑道,手不老实的搂住心上人的腰肢。
“都是某无用,如今长安的情势对汝很不利,那些民众亦是鼠目寸光,汝有用时,夸赞汝为天上有地上无,现今被人一挑拨,居然口出恶言”纳兰妃雅有些羞愧。
“都是小事,小雅亦瘦了,这些事有何烦忧的?某对这什么远东侯天星大将军可没什么好留恋的,民意这玩意,不就是愚民么?某想翻转容易的很,且待他们猖狂一时,事后某会算总账的,倒是汝等跟着某坏了名声,某亦有愧呢?”独孤心慈安慰道。
“也是,等圣人回来诸事皆退”
“退个棒槌,圣人回来某的日子更难过,某的不孝名声听闻即是从其口中传出来的”独孤心慈不屑。
“呃,圣人怎能这样?”
“某本来就不孝不是?这亦是君臣手段,圣人给了某十万军队,即需一个孤臣,某要名声做甚,某的名声愈坏他愈安心,某若有了好名声那就大难临头了”独孤心慈嗤笑。
“某不懂这种政争之事,但汝的名声被人败坏某很生气”
“别生气,生气就不美了,让某看看”独孤心慈笑着看住纳兰女帝的俏脸,两人的脸面相隔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
远东侯想越过这个拳头的距离,却不防胸脯上挨了一记粉拳。
“老实点”
“汝还未突破晋阶大术师啊?”
“不告诉汝”
纳兰妃雅虽不愿情郎与己贴面,但不妨碍其依偎在情郎的肩头,两人就这般静悄悄的躺着,看着窗外的细雨,屋内却洋溢这一种叫幸福的味道。
次日天亮前,纳兰女帝才欲盖弥彰的回道其院落。
一夜的细雨让道路松软泥泞起来。
独孤心慈带着哥舒翰郭子仪李光弼臧希液等校尉赶到长从宿卫行营大帐,郭知运长史亦不意外,也无惊喜,招呼崔希逸等参谋抱来卷宗,介绍他们整理的拉练事宜。
“某建议,现即可派出先锋去探路了”崔希逸建议道。
“恩,哪支队伍现今情况最好?”独孤心慈翻看卷宗问道。
“秦冲将军亲领的那一军”崔希逸回答。
秦冲是长从宿卫的参军,亦亲领一军万余人。
“那即让其先去凉州建立大本营,甘州,嘉峪关,肃州,瓜州,直到沙洲具需建立补给点”独孤心慈翻出一个方案,看了一遍,即吩咐道“先按这个方案完善,召集将军们议事,每半个月派出一军,两月一个来回有没问题?”
“没有问题”
“那即先如此办,新筑的粮草还充足么?”
“圣人敕令在,他们不敢敷衍”
“那即先这么安置吧,老秦来了,让去先去河西打前站有无问题?”独孤心慈抬眼见秦冲来了于是问道。
“没问题,某等每日走队列都厌烦了”秦冲没有犹疑。
“拉练亦需走队列啊?汝等看着点,汝是先锋亦不用急”
“练兵条例在呢,某等照着做即是了”
不一会,十个将军聚齐行营大帐,还有诸多都尉亦是兴奋不已。
“郭长史解释的汝等均清楚了吧?汝等虽练兵不到一个月,但现今大多已初具雏形,某的意思是窝在军营里练兵是没多大出息的,必须出去走走,行军拉练,边练边解决问题,汝等可有异议?”
一众将校齐声喝到没有问题。
“秦冲将军的第一军是前锋,后面的九军是抽签还是汝等划拳决定序列?”独孤心慈又问道。
众将已熟悉这位天星大将军的行事,最终已抽签决定了启程顺次,最后的李青军要到年底才会出发。
“这只是初案,说不定有变化的,汝等亦需随时准备拔营出发”独孤心慈安慰李青将军。
“某等不会就这般顶盔掼甲去河西游赏一番吧?”尉迟宝琪将军叫道。
“汝想这般亦可,不过河西最近好像亦不太平,汝等到时候可不要吓得掉裤子”独孤心慈冷笑道。
“几个蟊贼会让宝爷掉裤子,老大这亦太小看某了?”尉迟宝琪亦学长缨会的人称呼天星大将军。
“汝杀过贼?”独孤心慈斜眼看着这个宝器将军。
“呃,某当然杀过”尉迟宝琪叫到。
“哦,是扛着锄头的山贼吧?”段青云笑道。
“滚蛋,汝段青眼山贼也未杀过呢?”
“好了,某既然让汝等去河西拉练,自然不会让汝等舒服的,不见过血的军队怎能成为强军?某是魔狼,汝等就是狼崽子,跟着某只有吃肉喝血,想吃逍遥饭的可去十六卫,诸位,某包汝等这趟河西之行会让汝等记住一辈子的”
推起篷窗抱月眠,三三两两柳边船。
不须听说文王事,孤负渔竿八十年。
(本章完)
第460章 人不孝亲不如草()
“某等愿跟大将军吃肉喝血”仆固怀唐是河西铁勒部的人,对此次重回河西很是兴奋,他亦是第二支开拔的队伍。
“某等愿跟随天星大将军吃肉喝血”一众将军都尉起身高呼。
“郭长史是老河西,此次由其带队,某亦会随执法队行动,若发现逃兵或违纪匪兵,汝等别怪某的刀锋过利”独孤心慈大将军又说出杀气腾腾的话语。
“谨遵大将军令”众将告辞。
“也就汝能镇住这些骄兵悍将,某说的话他们转头就忘,胆大的还敢跟某顶嘴”郭知运今次一旁看着并无多言,等众人离开大帐,不禁感慨。
“那是汝不敢动用鞭子的,他们这些将军和都尉哪个没挨过某的鞭子?四月份某训练他们队列,谁的腿出列,某一鞭子可让他躺半天”独孤心慈传授经验。
“难怪他们训练自己的兵亦是如此,还振振有词,长鞭在手,打服再走”郭知运苦笑。
“这些新兵不打怎能成器?汝是跟着秦冲先走还是留下守大营?”独孤心慈问道。
“某跟第二队走吧,现在有些军营某还不放心,许多新兵出来个把月了,他们情绪不稳定,再给个把月就好了”
“那也是,辛劳郭大将军了,某等去晴川喝酒去”
长从宿卫的行营大帐在广运潭东,去晴川可走堤坝亦可船渡,均不过五里路。
纳兰妃雅昨夜在独孤心慈那边呆了近乎一夜,巫灵舞等小娘子虽未说破,但那些神态均是古怪至极。
“都是汝,还得某今日无脸见人”纳兰女帝授课归来见情郎回来亦不禁施展掐拉揪大法。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远东侯的脸皮那是多厚啊?
纳兰妃雅只得恨恨再掐几下掩饰尴尬。
进得大堂,居然看到白玉京等长缨会的人亦在此,还有万年县武侯长郭小堂。
“汝等不在长安对付武举比试,到某这儿蹭饭倒勤快啊?”独孤心慈调笑道。
众人对这个百事不管的老大很无语,但郭小堂却起身抱拳说道“独孤明府安好,某有要事来禀告明府”
“长安现在能有什么要事?郭大娘可安好?汤水铺还顺畅否?”独孤心慈坐下示意其不必多礼,亦问起其母亲的汤水铺生意来。
郭大娘的糖水铺目前已经开遍万年县各坊,长安县那边亦有多家铺面了,远东的鹰眼武英彦来京后,本来是冲着郑氏的店铺而来,但发现诸多掣肘,在郑秀儿小娘子的建议下即刻抽身,转手接手了远东侯在长安的一应商贾事务,长安城中本由谢晓天打理的酒坊、家具坊、青龙坊宅第群、蓝田的窑坊亦皆交由其了,还有摘星酒楼,芙蓉池游乐园,开元杂报,和剑道场合作的药铺,广运潭和升道坊卤煮亦有股份,这些均是独孤心慈在长安半年多治下偌大的家业,谢晓天脱身去专心打理燕唐车船行,城内即由小武和吴七郎来处置了。
“托明府的福,均安好,某今日来拜见明府是有要事,前些日明府吩咐某看着长安的游侠,现在他们有些异象了”郭小堂赶紧说出自己的来意。
“哦,有什么异象?”独孤心慈问道,顺便吩咐开宴,又是一大群人聚拢大堂,二三十个武举,姚崇为首的顾梦钟离错吕洞宾等华师大教授亦不客气,这断屠钓令过去了,独孤心慈与工部和崔家冷藏的冻肉还有余下,均由华师大来消化了,所以这几日是顿顿猪羊肉。
“长安县群贤坊接收了不少原平康坊的行首妓家,原未央宫那边的游侠均闻风而至,还有不少来参加武举的外地游侠,现群贤坊已经成为游侠聚集之所,某看怕不下两千人了,为首的正是权梁山,手下的毛狗儿、卓尔、梁山、权南山等游侠还入了武举第”郭小堂有条不紊的介绍。
“这个权梁山居然还是个人才,能聚拢这么多好手啊?”独孤心慈笑道。
“小金雀就是败在那个毛狗儿手上的,亏某等还经常与其饮酒”白玉京叹道。
“权梁山在玄武门左屯营有校尉的职司,他们与左右屯营的人颇为交好,现一众人辖制群贤坊,颇为势大,长安县无法管制”郭小堂说出忧虑之事。
“这是地痞想穿上官衣啊?”独孤心慈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