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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给伏击了”独孤心慈笑道。
“大熊受伤了?”纳兰女帝过来看看,情郎倒无事,只是衣衫上有灰尘,护卫金刚大熊居然被包扎了?
“那个夯货不知道躲闪箭矢,硬挨了两下”独孤心慈嘀咕。
“不疼”大熊咧嘴一笑,众人吸口凉气,这坊墙离此不过丈余,铁矢尺多长,看样式乃军中制式单兵弩,专门对付骑兵的,奔马中矢即会穿透,这个大汉居然浑若无事。
“左武卫的”冯平安查看一番阿狗带下来的弩弓,上面有编号。
“左武卫的?王毛仲的部属?”独孤心慈皱眉。
“应该没错”冯平安亦是苦笑,辅国大将军王毛仲那可是独孤心慈的仇敌,其幼子王冲现今尚在刑部大狱,已判充军千里。
“某去寻圣人要个公道”纳兰女帝咬牙。
“先别慌,王毛仲没那么傻的拿自己部属的弓弩来伏击某”独孤心慈摩挲下巴。
“这两个人好像是叫风云双剑”有个簪花郎叫道。
“风云双贱?什么鬼?”独孤心慈过去踢踢两个尚昏迷的剑手。
“弄醒他们”冯平安吩咐。
两个簪花郎用牛筋把这两个剑手的手脚绑好,两人分别用脚踢向两人的腹部,两个剑手啊的一声醒转。
“卸掉下巴,别让其自杀”冯平安又叫道。
两个剑手疼的又差点昏过去,仇视的目光梭巡众人。
“没错,应该是郑州的风云双剑,这个是郑风,那个是郑云,均是八段好手,在郑州有武馆”那个认出人的簪花郎确定。
“郑家的人?”独孤心慈笑眯眯问道。
“呃,只是姓郑吧?不过在郑州郑姓太多了,荥阳郑氏即在郑州”那个簪花郎无法确认。
“那这几个呢?”独孤心慈又问道。
“这个是左武卫的果毅都尉,那个是左武卫的一个校尉,”有金吾卫的人亦认出人来,很是积极。
不得不积极啊?侯爵在坊街遇刺,帝国头一遭啊,负责这边的金吾卫校尉已经心如死灰,此次怕难逃一劫了。
“怎么回事?”又来了一群人,领头的是金吾卫大将军裴旻。
“老裴来啦?汝不是在广平郡公府喝酒么?”独孤心慈打声招呼。
“圣人听闻汝遇刺,遣某来查看”裴旻答道。
“要不要紧?”后面闪出辽阳郡王独孤贞问道。
“这点小场面还奈何不了某”独孤心慈撇嘴。
“什么人干的?”独孤郡王问道。
“两个江湖人还有左武卫的人,还不能确认幕后主使,此事怕不简单”独孤心慈摇头。
“需怎样处置?”裴旻见丽竞门的人亦在场,遂问簪花使冯平安。
“远东侯看怎样处置?”冯平安却问独孤心慈。
“有几个活口?”独孤心慈问道。
“三个活口,三个死人”冯平安回答。
“能问出什么来吗?”独孤心慈问道。
“进了丽竞门不怕其不开口”冯平安冷声道。
“要多久?”
“呃,一两日,恩,两三日吧?这风云双剑乃成名人物,怕需些时日才会开口”
“那么久?”独孤心慈摩挲下巴。
“圣人怎么说?”顿一会,独孤心慈问裴旻。
“圣人说让汝自己找凶手”
“某来找凶手?那要刑部的和大理寺的人干嘛?圣人倒是会差使某做事”独孤心慈不满。
众人无话,能抱怨圣人的也就这位远东侯了。
“把死尸扔到辅国将军府门前去,活的人扔到尚书左丞郑裕府前去”独孤心慈想想吩咐。
裴旻与冯平安互相看看,远东侯这是要找事的节奏啊?
“也别做什么,也别堵着他们的道,就摆在那儿,活着的别让人给弄死了,死的别给弄丢了”独孤心慈想想又吩咐。
“远东侯想引蛇出洞?”冯平安小心的问道。
“引什么蛇啊?某这次吃了亏了,某大量,忍了,某是行事不正召来无妄之灾啊,某需闭门思过”独孤心慈神神道道。
“闭门思过?”众人不理解。
“明日等刑部的人上值,把人交给他们即是了,万年县县令闭门思过,无心处置命案”独孤心慈轻飘飘的交代。
冯平安看看裴旻大将军,两人无语。
“某有些怕怕,求小雅收留”无脸皮的远东侯吩咐完,却去与纳兰女帝说话。
“没事了?没事某就回去喝酒了啊?”辽阳郡王独孤贞亦未当做回事,径直带着邱斌走了。
“走吧”纳兰女帝没好气的说道,带着笑嘻嘻的情郎回乐游原的别业。
留下凌乱的金吾卫和丽竞门簪花郎面面相觑。
“按照远东侯独孤客卿的吩咐办吧?”冯平安无奈。
“如此亦好,把人看好了,带走吧”裴旻大将军亦是无奈,吩咐金吾卫将校们。
半夜愚翁挟北山,头衔休系旧时官。
风云失手剑光冷,霜雪满头衣带宽。
(本章完)
第303章 浅蘸朝霞千万蕊()
“汝还念着旧情?”路上纳兰女帝面色不虞的问道。
“啊?什么旧情?”独孤心慈懵住。
“以汝往日脾性,怎地会如此草率处置此事?”纳兰妃雅冷笑。
“冤枉啊,冤枉,某此般处理是以退为进,顺便看看那个段怀本的反应,他若真心想与某合作,即会逼迫郑家教出凶手,顺便扫荡郑家的赌坊,若无合作之意,即会抛开某独自经营那个武举博采,毕竟某把关要均教给他们了”
“汝真的不是想给那郑家小娘子留点颜面?”纳兰妃雅追问。
“嗨,此事关郑家小娘子何事?再说了,某把人都给堵到郑家门上了,还有何颜面留的?某这一招叫声东击西,丢骨头引狗抢,这辅国大将军王毛仲若是真的与此事无关,怕亦会痛恨郑家不厚道,拉其为替罪羊,若真的与此有关,亦会把事情给扯到郑家头上,反正某等什么事不用做,其亦会与某查的个水落石出,某等坐山观虎斗即可”
“汝还真是狡诈?”纳兰妃雅有些明白了。
“最后反正得利的是某等,某把那一百万贯交与那个博采管委会,哦。江南夜雨楼,这个名字还真是拗口,他们若晓事,自然会与某给找补一下,这郑家在万年县的赌坊和产业马上要姓独孤和纳兰咯?”独孤心慈得意说道。
“若他们无心与汝合作呢?”纳兰妃雅泼下冷水。
“那更好办了,执照还未发出去呢?三日内若无结论,就别怪某出手了,某至少可让万年县县域内无赌坊,然后让大唐会所一力来主持博采事宜,让他们眼巴巴的看着”
“汝的那个博采方略如此宏大,需用人手颇多,大唐会所能主持的了么?”纳兰妃雅问道。
“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某可去找五大学院合作啊?大不了去给圣人递个话,让内库遣人来帮忙”
“皇后可不是那么大度的?”
“能赚上千万的银钱多大的气也没了”
“汝若与夜雨楼合作,皇后怕会更气了?”
“生气就生气呗?气气更健康”
纳兰妃雅看着情郎很无语。
“呃,就是怕小雅夹在中间不好做人”独孤心慈想起有些苦闷。
“某才不愿搅和到后宫之争中去呢,皇后一力拉拢某,还不是看中汝的破坏力?某若不是认识汝,汝看她会理睬某么?”纳兰妃雅嫣然一笑。
“哪能呢?流求女帝凤凰公主耶?到哪儿亦是一方豪雄啊?”
“什么豪雄?汝不是自称创造英雄之人么?依汝的方略,这长安城怕会满城豪雄”
“那是假的,吹出来的啊?哪有汝这真英雄来的真?哦,巾帼英雄,纳兰女帝,某愿终身做汝的守护骑士”
“少说好听的,汝打算怎样吹嘘某啊?某可是八强的热门哦?”
“那还用吹嘘?不不,某可不会让汝去做这个明星巨星什么的?汝就是某的女神,某一个人的巨星,某才不会让那些凡夫俗子天天念叨汝呢?”
“哼哼,某若偏要做这个巨星呢?”
“呃,汝是高冷范的女帝,是超越巨星的存在,汝的形象即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让人仰望而不可得,根本无需包装”
“不食人间烟火?某明日需以今日那种糕点做早餐”
“好好好,纳兰殿下,汝之骑士保证为汝准备妥当”
第二日,纳兰妃雅仍是伴着长安六街的晨鼓而起,真的发现桌上摆好了点心。
“走,某等先去早课”纳兰女帝欢欣的拉着情郎在乐游原的林间畅跑,还一起欣赏到了长安的日出的壮丽景象。
仿佛只是霎那间,刚才还湛蓝的天际,已经泛出一片鱼肚白,似天幕乍分,银河倏卷,又或天神衣袖挥洒,洒袖间霜雪,染万丈苍穹,深深浅浅的白。那一片白先静,后动,在云端翻涌,一层层翻出丽色,白、淡红、绯红、粉红、红、深红、绛紫、深金…又或红中生紫,紫中有金,华光折射,七彩霓裳。
这一霎天公倾翻颜料桶,织女扯乱彩线团,大片大片泼洒出的色彩,涂满人的眼膜,寻不着中心,只觉得华丽,然后忽然便觉得眼前一亮,现一团金光。纯正的金色,难以描述,这是世间真正最尊贵的颜色,那一团金在万千色彩里呼之欲出,一切华美便都成了附庸。忽然便是一颤,金乌跃然而出,刹那间彩霞退避,浮云无声,亿万碎金光线似万箭,自云端呼啸而过,穿透瞬间清透湛蓝的天际,抵达燕唐京都长安。
春末的长安雾霭如幻,金光沐浴下如仙境云雾般缭绕蒸腾,远处的朱雀门亦是金光闪闪,沉闷的晨鼓和着节拍催开一百零八坊的坊门,寂静的六街上顿时车马粼粼,雄浑的长安似巨人初醒,顿时朝气蓬勃。
伴着情郎看完日出,纳兰妃雅便让情郎赋诗。
“日出东南隅,照我纳兰楼”独孤心慈脱口而出。
“欺负某未读过书咋地?拿陌上桑来敷衍”纳兰女帝自然施展出百发百中的掐拉揪神功。
“翦裁用尽春工意,浅蘸朝霞千万蕊。
天然淡泞好精神,洗尽严妆方见媚。?
风亭月榭闲相倚。紫玉枝梢红蜡蒂。
假饶花落未消愁,煮酒怀盘催结子。”
独孤心慈遂作一首朝霞诗句,纳兰妃雅遂牵着情郎回宅第。
“汝这点心怎地有股酒味啊?”纳兰女帝吃着点心问道。
“那就是掺杂了酒醪啊”独孤心慈揭露真相。
“还不错,汝今日去万年县廨么?”
“某昨日不是说了要闭门思过么?”
“好吧,随汝,等会某等去林间玩耍”
“好啊好啊,夏日要来了,这山花是看一日少一日”
不提两人在乐游原逍遥,远东侯在卢国公寿宴之夜遇刺的消息已经传遍长安,自然担忧者与幸灾乐祸之人皆有,而局中人皆苦不堪言。
丽竞门的簪花桃令冯平安即算半个局中人,谁让其好不好的昨日当值呢?
昨夜远东侯独孤心慈遇刺他亦是早早赶到现场,苦主独孤心慈陪着情人逍遥去了,他却被吩咐送三个死人到辅国大将军府,送三个活人到左丞郑裕府的是裴旻的金吾卫。
冯平安与远东侯交好,但亦不敢怠慢,遣人去向大总管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