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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老神仙和邓启霞真人凌乱中。
独孤心慈又看看圣人与众相公,撇撇嘴,这些大唐的臣子还真闲啊?然后径直走到宋璟相公面前,看看,宋璟相公很淡定,于是问道:
“宋相公,某的罢黜文书何时可以下达啊?某忙着呢?一并与某,某好回晴川,上次与汝说的去华师大任教授考虑的怎么样啦?”
宋璟相公转头深吸一口气,淡定说道“汝应去吏部问问”
“汝等怎能这样?应该学某,站好最后一班岗,某今日还升堂了的,那个滋味也就那样,汝与某弄好罢黜文书啊,不然明日某还让开元杂报登汝的事迹”独孤心慈威胁。
“五百贯一版?”宋璟冷笑。
独孤心慈噎住,嘀咕道“汝只值五贯”
独孤心慈不理在场众人的反应,想想又问张家的老翁“汝等何时回洛阳?依某说,干脆别回去了,某的华师大学堂缺教授博士,去某哪儿,天天有好酒?”
“谢远东侯美意,某老了,不知何日就两腿一蹬入土了,还是家乡舒服”张家老翁摇头。
“好吧,那就再见”独孤心慈于是带着纳兰妃雅出门。
两人并行在大宁坊里,看着紧张的金吾卫和慌张的大宁坊居民,很是有趣。
“等等,汝等怎走的这么快?”后面冯元一疾步过来。
“齐国公啊?来请某去汝府上吃饭?”独孤心慈笑道。
“某是来请汝吃饭,可愿赏光?”冯元一也笑道。
“铁公鸡要拔毛了?稀奇稀奇啊?没什么事吧?某明日即回晴川,看这天也黑了,某等要回家了,给汝省一顿吧?”独孤心慈揶揄。
“某前几日不是在摘星楼请过汝吗?汝还点了鲍鱼,怎地忘了?今次也不是某请汝,是圣人”冯元一不满。
“圣人请某吃饭?不会是断头饭吧?”独孤心慈惊诧。
“说什么呢?圣人说了,喊住那小子,某请他吃饭,地点让他选”
“去不去?”独孤心慈问纳兰妃雅,纳兰妃雅想想,点点头。
于是独孤心慈说道“摘星楼与大唐会所肯定不能去?去了圣人不会买单,账单还得记在某头上,哪去哪儿呢?这天都快黑了,还有晚餐么?吃到暮鼓声歇坊门关闭,某等怎么回家啊?”
“就汝问题多,喝醉了某也会抬汝回辽阳郡王府,不去摘星楼和大堂会所,那就去万花楼,汝等先去,某与圣人随后就到。”冯元一拔腿又回张萱府上了。
“万花楼是在崇仁坊吧?”独孤心慈问纳兰妃雅。
“应该是吧,但是在哪个方位啊?”纳兰妃雅也不知道。
“到了崇仁坊再问”独孤心慈于是带着纳兰妃雅与大熊阿狗杜莎莎赶往崇仁坊。
崇仁坊离大宁坊只隔个安兴坊,盏茶功夫即到,在坊门口问一个当值的武侯,武侯认识自家明府,就亲领着去万花楼。
万花楼在崇仁坊十字街东南,很是显眼。
“某等去大唐会所每日均经过这儿啊?怎地没发现万花楼就在此处呢?”独孤心慈纳闷。
“汝每次都是坐车,懒得跟病猫似的,哪儿关心什么酒楼啊?”纳兰妃雅调笑情郎。
“也是啊,哎哎,别走啊,带几个菜品回去,某给汝等今晚加餐”独孤心慈喊住带路的武侯。
武侯亦听闻过自家明府的做派,也不客套,直奔酒楼大堂,喊道“张掌柜的,来贵客了”
话音刚落,大堂左廊屋出来一人,正是去过庙街的万花楼二掌柜张德贵。
“张掌柜,发财发财,汝怎地瘦了些许啊?”独孤心慈亦认识这位张二掌柜。
“汝。。。独孤都尉?”张德贵掌柜很是惊奇,这位不是已失去圣宠,正等着被罢职么?怎地有暇来酒楼饮宴?
万花楼是前武王燕棣的产业,武王被褫夺王爵封号,万花楼自然日子不好过,好在有钱贵妃撑着,万花楼熬过一段时间,既然独孤心慈也不来找万花楼的麻烦,他人也就看在钱贵妃份上未招惹万花楼,这元日后才慢慢恢复元气。
但张德贵掌柜不敢表露出来什么,商贾谨慎的脾性乃长期养成的。
“找间雅间,最高级的,哦,最雅致的,最贵的席面来一桌,给这位武侯弄四五个好菜,大分量的啊,算在某等的席面上”独孤心慈大大咧咧的吩咐。
张德贵笑嘻嘻的答应,让喜滋滋的武侯等着,自己亲自带独孤心慈一行上楼,上楼正遇到一人出来。
独孤心慈一看,哦,冤家路窄啊,武王殿下,前武王殿下。
“魔狼天星”前武王殿下现今还在苦苦的等待封号,遇到仇家也是咬牙切齿。
“武王殿下啊,汝亦在此饮宴啊?这天晚了,等会坊门关闭了可不好回府呢?”独孤心慈好意劝慰,笑哈哈的带着独孤心慈前行,混不在意这糟心的三皇子。
张德贵缩着头带其到一雅间,问道“可是现在即须上席?”
“稍等会,请客的人还没来呢?反正把最贵的菜式准备好,最贵的啊,某今日不吃最好的就吃最贵的,不过那些什么猴脑啊,虎鞭啊,眼睛珠子之类的就不要啊,看着就恶心怎能吃?”
张德贵诺诺点头“远东侯想吃这些亦没有啊?”
“那就好,什么人参鹿茸,鲍鱼燕窝,鹿筋鱼肚之类的还是可以的。不差钱,整两大桌子”
纳兰妃雅看看雅间,比诸几次去摘星楼的雅间还奢豪,金碧辉煌,颇为阔绰,摆三四桌席面亦不是问题,进门有玄关,靠窗还有茶几圈椅,两人随便坐下,让张德贵先上茶水,还叫嚷着需最贵的茶叶。
纳兰妃雅嘲笑情郎拿别人的钱充大头。
独孤心慈也不以为耻,冲水洗杯,放茶叶冲开,品一口,叹道“这贵茶还就是不一样,香味清纯,入口唇齿生香啊”
“也没什么啊?还没汝哪儿的老鹰茶香甜”纳兰妃雅也尝了一口。
“汝不懂,这品的是银钱,老鹰茶那是山野味”
“银钱?那不就是铜臭味?”纳兰妃雅与其打起嘴仗。
“非也非也,铜臭那是开元通宝的味道,此茶乃用金子算的,那是黄金的芬香”
“汝还真是会胡诌,圣人今日请客汝准备怎样应对?”
“九天雨露君恩深啊,还能怎样?给个台阶不就完了?”
两人饮了三五杯后,独孤心慈有些不耐烦了“汝说圣人会不会放某等的鸽子?”
“放鸽子?”纳兰妃雅不明白。
“就是爽约的意思,汝说某把菜品都点好了,圣人他们若不来,某等岂不是亏死?”
“汝说谁爽约?”正说着圣人推门而入,两眼冒火。
“圣人乃信人也”独孤心慈赞道,看看其后面也就冯元一与裴旻两人。
“上菜吧”圣人也懒得理会此子,径直坐到桌前。
独孤心慈也拉开一张圈椅,让纳兰妃雅落座。
桌子的席面不小,足可坐十几人。
“汝离那么远作甚?”圣人见其准备在自己对面坐下,很不满意。
独孤心慈不理,乐颠颠的去茶几上拿茶水。
“小凤凰,坐近点,就某等几人”圣人于是温言对纳兰妃雅说道。
纳兰妃雅看看独孤心慈。
“坐近点就近点,人少挤拢点热闹有气氛些”独孤心慈于是笑道,也端着茶水径直走到圣人边上坐下。
纳兰妃雅在其身边坐下,冯元一与裴旻知趣的到对面坐下。
独孤心慈与纳兰妃雅倒茶水,想想也与冯元一和裴旻一杯,最后才递与圣人一盏。
圣人哭笑不得,又招呼大熊阿狗杜莎莎“笨大熊,也到这边来”
“大熊,先去叫张德贵上菜”独孤心慈也喊道。
大熊推开门就喊道“张德贵,上菜”
喊了两声,张二掌柜在楼下应了一声,然后就转回来到大桌上落座。
“还真是笨大熊,汝应该喊张掌柜上菜”圣人教训道。
“就喊张德贵,这名字多喜庆,比什么冯元一好听”独孤心慈反驳,丽竞门大总管躺着中枪。
“汝故意气某是吧?汝很得意是吧?”圣人恼火。
“那是,呃,也不是,气走了汝,谁来付账啊?某可点的都是贵菜,汝喝茶,喝茶,消消气”独孤心慈赶紧改口。
圣人与冯元一裴旻皆绝倒。
不一会即有一群小娘子端着菜品上来,均是青花大瓷盘,上面还用琉璃罩罩住,很是雅致。
小娘子们在桌面上摆好菜式,揭开琉璃罩,然后道声“客人慢用”鱼贯退出。
“都是剽窃的大唐会所的招数,不过最后不应该是喊主人慢用么?”独孤心慈不屑。
“就汝毛病多”这回连纳兰妃雅也看不过眼了。
“某看这菜式不错,不比摘星楼差”圣人尝一口赞道。
“那是,那是,冯大总管吃菜啊?”独孤心慈笑眯眯的给纳兰妃雅夹只鲍鱼,却看到冯大总管苦着脸。
“冯大伴不用苦脸,这桌席面算在某头上,不就是贵了点么?吃得高兴就行”圣人大气说道,又举起杯对独孤心慈说道“今日呢,是某给汝这远东侯整治的赔礼酒,某昨日错怪了汝,是某的错,某罚酒一杯”
“圣人怎能如此说呢?过去了就过去了,汝这样说是不是接下来就是赐毒酒一杯啊?世上谁能承受的住圣人的道歉?”独孤心慈赶紧陪饮,幽幽叹道。
“就汝想的多,汝这杯酒也喝了,昨日之事就算揭过了,此事某会给汝一个交代的”圣人笑道。
“圣人怎样说就怎样呗,能得圣人一杯罚酒此生足矣”独孤心慈又叹道。
“汝叹什么气啊?接下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对了,某好像从未见过汝醉过?汝做事当官偷奸耍滑,这喝酒亦不实诚”圣人问道,众人一想还真是的。
“某就是开酒坊的”独孤心慈淡淡说道,傲娇味十足。
“某就是开酒坊的!瞧瞧,这个鬼样子谁看了不想揍他”圣人笑骂道。
“那是,昨日某就想揍他了,不过看在凤凰公主份上饶他一次”冯元一也立即凑趣。
“也是,昨日汝那态度,若像今日这般和气某也不至于摔掉几个杯子啊?”圣人也指责。
“呵呵,圣人不会是想让某赔吧?某最近正攒钱娶媳妇呢?没钱”独孤心慈立即遭到了纳兰妃雅的掐拉扭的攻击。
“某未找汝借钱,也未准备让汝赔偿,汝不必在某面前哭穷”
“那就好,那就好,来,来,圣人这是蜜汁熊掌,尝尝与宫中味道有何不同?”独孤心慈殷勤的劝菜。
这时候门外又是几声轻敲门板的声音,接着又是一群小娘子进来,瞬间又摆满了一桌菜。
“汝倒底点了多少菜式?”圣人顿时感觉不好了。
“就两桌就两桌,某不知道来多少人啊?只吩咐那张德贵备两桌菜,谁知汝只带了两个人?”独孤心慈狡辩。
“某办赔礼酒又不是什么荣耀之事,带忒多人来作甚?算了,上桌了就把这席面给吃完”圣人无力争辩。
“放心,有大熊和老冯在,再来两桌也吃得完”独孤心慈笑道。
“汝怎地那某与大熊这笨货比”冯元一不满。
“汝不笨啊?汝怎地选这么贵的一个酒楼?这不是坑圣人么?是不?圣人啊,某等哪儿吃不是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