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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剑神府的人把他的斩马刀扔过来,耶律双拾起刀,拄着到独孤心慈身边。
“恩,四肢还健全,那是灵犀双剑,汝想挑战他们?还差点火候”独孤心慈看看点头。
“哼,总有一日某会再挑战他们的”耶律双冷哼。
“某给汝建议啊,在未有把握打败他们之前,先拿小的出气,那个是杨秋,小剑神,打败了他再去挑战他的父母”
“哼,没挑战性”耶律双斜眼看看杨秋。
杨秋也不理会,对韦抗喊道“韦尚书,这一干人犯交与刑部了”
刑部过来人接住四个黑衣人与三个娘子,一个苍老点看样子是原告梨花娘,另外两个看样子是主婢,应是陪梨花娘一同去刑部的北里娼妓。
独孤心慈让独孤无命拎起耶律双到一旁歇息,自己也回到交椅上,斜眼看看宋璟。
宋璟思索一下,负手回到群臣列中,吩咐“韦尚书,开始审理吧”
独孤心慈不与理睬,拉住兀自愤愤的纳兰妃雅,拍拍其手臂,表示不必在意。
“剑神府?哼”纳兰妃雅还是对燕犀的那句话愤愤不平。
“这是妒忌某抢了她的媳妇啊?”独孤心慈笑道。
“胡诌”纳兰妃雅脸红。
“哎,杨五郎,汝不是与那霸刀府有娃娃亲么?怎地还想着某的女友?”独孤心慈又问向杨秋。
“某还有一兄一姊”杨秋冷哼。
“呵呵”独孤心慈不再言语。
“带被告独孤心慈”那厢韦抗韦尚书已问了一遍诉状情况,此刻喝道。
“某在呢”独孤心慈才懒得动身,就坐着回答。
“汝可认得此人?”韦抗无法,隔着老远指着梨花娘问道。
“不认识”
“她言称汝乃其子,汝可承认?”
“拿证据说话”独孤心慈与韦抗颇有交情,也就还算客气。
“汝有何证据?”韦抗又问梨花娘。
“某记得,他就是某的儿”梨花娘开始泪眼婆娑。
众人面面相觑,这也算证据?
“汝可认得那边之人?”韦抗无法,继续问道。
“那就是某的儿啊”众人一听,这个梨花娘有些疯癫。
独孤心慈听得也是叹气,这个审法,今日一天怕是给耗上了,遂起身,纳兰妃雅跟随,大熊与阿狗等人亦想跟着,独孤心慈摆摆手。
独孤心慈踱步来到梨花娘身边,蹲下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梨花娘,此娘子还算清秀。
梨花娘看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却无端的缩下身子,向着同来的主婢靠靠。
“汝若是某的生母,怎地见了某害怕?”
“汝是杀人恶魔,不孝子”梨花娘喃喃自语。
“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么?”独孤心慈无语,想想遂又问道“汝说某是汝儿子?那汝是听谁说的啊?”
“小福说的”梨花娘回答。
“小福又是谁?”独孤心慈接着问,梨花娘指指边上瘫着的女子,此女子虽长得不算俊俏,但尖下巴看着很是聪颖。
“汝是小福?”独孤心慈起身问那女子。
“某就是,汝乃二十年前被华师在曲江上拾到的,梨花娘在二十年即遗失一个婴孩在曲江,汝就是那个婴孩”小福虽受了惊吓,但说话还是很有条理。
“汝说的好有道理”独孤心慈叹道。
“每年曲江上被遗弃的婴孩不知凡几,汝怎能就认定远东侯即是梨花娘遗弃的那个呢?”纳兰妃雅冷笑。
“不用问了”独孤心慈拍拍手,看向宋璟他们“汝等还真是闲的慌?为这么两个不知所谓的女子大费周章?”
“汝怎地就认为汝就不是梨花娘之子?”一个御史出列喝问。
“汝怎地就认为汝就不是梨花娘之子?”独孤心慈亦是笑道。
“某问汝话”御史继续喝问。
“某亦是问汝啊”独孤心慈也喝道。
众人听得糊涂。
“以汝这智商,呆在御史值司上也是浪费朝廷俸禄,回去辞职吧”独孤心慈见其愣住,便笑着说道。
“汝威胁某”这个御史大怒。
“某就威胁汝了,怎么滴?”独孤心慈亦大怒。
“远东侯,慎言”韦抗劝道。
“好吧,这个案子如何结案?韦尚书可有腹案?”独孤心慈叹道。
韦抗无语对苍天。
“汝需拿出汝不是其子的证据”那个御史还在嚷嚷。
纳兰妃雅一个手诀使出,一道劲风掠过,那个御史被带上半空。
“汝即是梨花娘之子,汝若承认,汝即可下来”纳兰妃雅冷声喝道。
“凤凰公主,汝怎能这样?”宋璟喝道。
“某怎样了?”纳兰妃雅学着独孤心慈斜眼看人,但其中风情自不是独孤心慈可比。
“汝快放其下来”宋璟还是喝道。
“某是其子,某是其子”半空中无依无托的御史手脚乱蹬,带着哭音喊道。
“瞧,梨花娘的儿子找到了,多简单啊”独孤心慈摊手,纳兰妃雅一笑,那个御史噗通就跌了下来。
“某是其子,某是其子”御史在地上兀自乱蹬,口中还在嚷嚷。
“把他拖走”宋璟吩咐人。
“某等走了啊,此案已结,不关某事了”独孤心慈哈哈大笑。
飞来山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本章完)
第233章 三百小儿耀长街()
“远东侯慢走”一边一直沉默的大理寺卿李朝隐出声道“其实要证实远东侯不是梨花娘之子亦有办法”
“什么办法?不会是滴血认亲吧?”独孤心慈笑道。
“不错,就是滴血认亲,远东侯欲洗清冤屈,只需一滴精血即可”李朝隐笑道。
“某的精血可是很贵的哦”独孤心慈笑眯眯。
“若汝之血不能与梨花娘的血相融,那汝即可证实汝不是其子,汝之大不孝罪名便烟消云散,这有何不可?”宋璟蹙眉。
“如此简单当然最好,但是某若不是其子呢?”独孤心慈冷笑“那可就不是一滴血的事了,某会发怒的”
“对,远东侯贵为燕唐开国侯,被一娼户诬告,还被众位相公大肆宣扬,这可就真不是一滴血就能洗刷的了”纳兰妃雅替情郎喊冤。
“那这两个娼户就问斩吧”宋璟叹道。
“汝想杀人灭口?”独孤心慈做吃惊状。
梨花娘与小福听闻,立刻脸色苍白,相顾一眼,翻身叩头如捣蒜
“某等不告了,某等不告了”
“一句不告了就想揭过此事?”独孤心慈冷笑,喝道“拿碗来”
韦抗吩咐人去拿碗,刑部的人看独孤心慈那边有吃粥的碗,想过去拿一个,独孤心慈摇头“某那边的碗拿过来用,怕汝等又说有手脚,还是去苏相公的厨娘哪儿拿吧”
苏颋又欲过来拼命,李元纮赶紧拦住。
宋璟叫过来一人,让其去准备。
“对了,某等是不是把苏府的厨娘也叫过来,还苏相公一个清白”独孤心慈继续嘲弄苏颋相公。
“闭嘴”宋璟相公喝道。
“呵呵,宋相公,某的清白是清白,苏相公的清白就不是清白?”独孤心慈继续说道。
“汝今日是想把事情闹大?那某等就奉陪”宋璟一字一句的盯着独孤心慈说道。
“某也明言,今日若没有十条人命陪葬,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独孤心慈亦是一字一顿的说道。
“汝这。。。”宋璟相公亦无语言形容这个远东侯魔狼天星了。
“宋相公用盘碟砸某,某不会记在心上,因为那是公事;有人闷杀两个御史嫁祸与某,某懒得理睬,因为那只是某的私事,某亦有责;但这次不同,汝宋相公以忠直闻名,汝难道不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么?娼户之子?这个名声某怕要背一生了?换做汝宋相公,汝会如何?”
独孤心慈咬牙说道,“某曾说过,某发起怒来某自己也会害怕,十条人命?这几个娼户的还不算在内,某至少要有几个有品阶的人命”
独孤心慈又看看苏颋相公“苏相公见到某的第一句话就是汝这凶徒,当真是娼户之子,苏相公,某就告诉汝,某与汝怕是难得揭开这个仇恨了,不是汝离开长安就是某横尸这京都”
苏颋亦已清醒,这个魔狼天星还是低估了啊?以为其到了长安是龙得盘着,是虎亦会趴着,但其是魔狼啊?
虎落平阳尚被犬欺,但狼却行千里仍吃肉。
“某倒要看汝如何让某离开长安”苏颋冷笑。
“汝的事某等慢慢算,现在是不是该问问这几个掳掠原告的人了?汝等是何人所派啊?”独孤心慈不理,笑眯眯的问那四个黑衣人。
四人被剑神府制住,看样子剑神府的见识不凡,怕这几人死无对证,遂封住了他们的穴位,让这些人求死亦不能。
四个黑衣人面带恐惧的盯着走来的独孤魔狼。
“别怕,汝等左右是个死,临死就不想拉个垫背的?”独孤心慈还是笑眯眯,说的话却让宋相公听着都发寒。
“说出主使之人,某给汝等一个痛快,并放过汝等家人,不要有侥幸心理,汝等就是化成灰,某亦有法找到汝等的住处和家人”独孤心慈继续威胁,韦抗想阻止却嗫嚅不能开口,宋璟相公干脆不闻不问了。
“有想说话的眨眨眼啊”独孤心慈嬉笑。
一个黑衣人拼命眨眼。
“汝有话说?若汝骗某,某可是不会客气的?”独孤心慈认真说道。
独孤心慈准备喊杨秋过来给解穴,纳兰妃雅却给拦住,一伸手,几道气波袭向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身子立刻从僵硬变为松软。
“恩,小雅好手法,汝说吧”独孤心慈笑道。
就在此时,两道精光从人群中闪出,纳兰妃雅手一挥,金光坠落,却是一把弯刀和一把小刀。
人群一阵慌乱,一声呼喝响起,接着一个身影飞出,落在金吾卫圈住的圈子里。
两个人影接着飞入,一个短髯粗豪大汉和一精壮郎君,大汉叫道“老大,某可立功了”
正是远东八杰之二的愤怒的小马与小刀阿空,阿空看一眼纳兰妃雅,过去把小刀拾起,放入怀中,刚才他亦发出小刀阻截弯刀杀人。
“汝等等会啊,等会一起喝酒”独孤心慈笑道,又转向那个黑衣人。
“是辅国大将军府世子王冲吩咐某等做的”那个黑衣人翻身叩头。
“是嘛?某与他有如此深的仇恨?”独孤心慈不解,众人冷笑。
“恩,那就是他了,辅国大将军世子耶?有无品级”独孤心慈继而笑道,众人想起了他要以十条有品级的命来洗刷冤屈。
“碗拿来了”一个官吏叫道,众人才醒转,这边滴血认亲还未进行呢?
刑部的人把瘫软如泥的梨花娘拖过来,用刀尖在其指尖刺出一个血口,滴入银碗中,银碗中已有清水。
然后宋璟示意独孤心慈,让其也滴血入碗。
“某可怕疼的啊”独孤心慈做样子,却接过尖刀,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也刺一下,挤出一滴鲜血。
“哎,若能相融也是极好的,某算有了个生母,不再被人骂做无父无母了”独孤心慈也不管结果,对纳兰妃雅说道,纳兰女帝温柔的挽起他的臂膀。
宋璟和韦抗李朝隐围住一圈,眼睛不眨的盯着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