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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大阵啊,难怪有言云:朱雀腾云护长安,”独孤心慈叹道。
“可朱雀乃四像中守护南方的,某在南越那边亦曾听闻过朱雀之神迹,而朱雀亦是南方星宿啊?”纳兰妃雅疑惑。
二十八宿的南方七宿(井、贵、柳、星、张、翼、轸),其形象鸟,位于南方,属火,色赤,总称朱雀,亦名“朱鸟”。
朱雀和青龙、白虎、玄武、并称天之四灵,和黄龙、青龙、白虎、玄武合称天官五兽。无论何种传说中,朱雀一直被认为位于南方。
“对哦,长安乃天之中心,应是黄龙的地盘啊?大约是黄龙到南海喝水去了,让朱雀来替班吧?”独孤心慈的解释让众人啼笑皆非。
“不对,应该是火凤之阵,这个替班的应该是凤凰,这亦是汝之族长期留与长安的缘由吧?”独孤心慈继续胡诌。
“某等家族从上两代起倒是居于长安时日多余流求,但某并未听闻过火凤大阵之类的言语”纳兰妃雅对其言认真反驳。
“传闻有五灵兽镇五方,亦有五凶兽肆掠五方,不知是哪五凶兽?”杜甫问道。
五灵兽世人皆知:
青龙掌木。为东方守护。代表:威势
白虎掌金,为西方守护。代表:杀伐
朱雀掌火,为南方守护。代表:重生
玄武掌水,为北方守护。代表:长生
黄龙掌土,为中央守护,代表:皇权
“有凶就有灵,有善即有恶,但善恶凶灵其实并无差别,均只是胜者自诩的称呼”独孤新首先言明立场。
“这个五灵兽镇压五凶兽的说法并无史籍记载,华师门下的说法,呃,其实就是某的胡诌啊,汝等当故事听即可,别乱传扬贻笑大方”独孤心慈笑道。
“这五兽某呼为穷奇、饕餮、梼杌、鲲鹏、混沌”独孤心慈继续说道“别说啊,北方的玄武与鲲鹏之战乃却有其事,嗯,鲲鹏铁羽,玄武大战鲲鹏的壁画,在远东和北冥皆有多处,当真有其事”
“玄武大战鲲鹏?”杜甫兴奋道“可是那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十有八九是的”全一权揽过小师弟“汝到了远东,某带汝去看壁画和玄武大战鲲鹏之地北冥雪原”
“梼杌?神异经中有言: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纳兰妃雅亦是读书破万卷“江南亦有此兽之传闻,闽地有夷民供其为图腾”
“左传有载:颛顼有不才子,不可教训,不知诎言,告之则顽,舍之则嚣,傲狠明德,以乱天常。天下之民,谓之梼杌。”独孤心慈又笑道
“他与少昊子穷奇一样,被打败了,就成了凶兽”
朱雀腾云护长安
(本章完)
第210章 愿奴如星君如月()
“汝之说太牵强”纳兰妃雅想想又说道。
“玄武战鲲鹏的场景某已探寻过,这黄龙镇混沌,青龙吞穷奇,白虎杀饕餮,朱雀焚梼杌,应有踪迹存在,某曾有意愿踏遍寰宇,搜寻这些奇志怪异,非为探险,只为兴致”独孤心慈高傲宣称。
“汝之兴致倒雅致?”纳兰妃雅轻声笑道“某对汝之说法亦是兴致盎然,不知天星郎君临行前可否帯挈某?”
独孤心慈愣到,直勾勾的瞪着纳兰妃雅,这幸福来得太快,令人不知真假?
“汝不带就算了,瞪着一双牛眼算什么?”纳兰妃雅被盯得恼怒。
“小雅愿往,某自是倒笈相迎,不不,应该是唯小雅马首是瞻,哦,不不,是唯女帝凤头是瞻”独孤心慈高兴的语无伦次,还大胆的拉起流求女帝的柔荑,真是肤如凝脂啊?
纳兰妃雅恼怒的抽回纤手,却对着其他四人笑道“这亦走了半天路了,饿了吧,先吃点糕点垫垫肚”
独孤心慈离开兴庆宫时顺走一套酒具,同时亦打包了一大食盒的御宴吃食,今日中午独孤心慈还专门做了一食盒的爱心糕点,一并交于大熊拎着,此刻正好打开解决。
御宴的吃食,纳兰妃雅亦有感受,用独孤心慈的话说就是食材老贵,做法简单,味道一般。
对独孤心慈专心做的糕点稍作品尝便赞不绝口“汝这馒头怎地做的,带有咸味,松软绵糯?”
“这可是玉米面做的,某叫其窝窝头,玉米面在揉搓过程中即加精盐。。。哎,某与汝说着干嘛?汝想吃某给汝做就是了,汝这纤手怎能做这粗活?”独孤心慈趁机再次想抓其柔荑,却被早防范的女帝给躲过,并似笑非笑的说:
“那某这双手应做什么?”
“铺床叠被啊”独孤心慈再次证明不作不会死,当着两个护卫和两个徒弟的面,独孤心慈强忍住手臂内侧嫩肉的酸疼,四人却自顾品尝御宴菜式,更可恨的是全一权笑道“师傅可是心疼某等把这御宴吃了?”
“那个能吃吗?”独孤心慈冷哼,却捧起酒壶,给纳兰妃雅的秘银酒杯里斟满酒水,并献媚道“来来,明月当空,无酒怎行?”
“不就是烧刀子么?”全一权也作死,立刻被独孤心慈赶到栏杆处。
大熊和阿狗见势也把食盒拎到栏杆处去了,小杜甫施施然取走一块爱心糕点,在老师的注目下去看长安夜景了。
“那边是兴庆宫,西北是皇城,南边乃芙蓉园,嗬,大雁塔离此颇近啊”
“是啊,隔着个修行坊”纳兰妃雅端起秘银杯子,抿口酒“汝这烧刀子好猛烈,对了,汝托冯唐总管给某亦带过烧刀子,那酒水可柔和多了”
“哎,不是远东庙街所有的酒都是烧刀子啊,庙街会酿的酒水种类多了,嗯,这个配方还在增加中,现在负责做这个的是金无影术师”
“汝让一术师替汝做酒水的配方?”纳兰妃雅很不解。
“术师也要吃饭啊,再说了金无影术师的研究靡费很多,不做些俗事换钱贴补怎能维持术法创新?”
“借鸡生蛋?”纳兰妃雅有些明白了“改日某去看看汝说的晴川”
“嗯,等花灯善后某即带汝去晴川,汝亦是华师大学堂的教授啊”
“那请独孤司业多多照顾”纳兰妃雅举杯敬独孤心慈。
“华师大学堂的发展亦仰仗纳兰教授的扶持”独孤心慈亦做训示状,纳兰妃雅捂嘴娇笑。
“师傅,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某看着井宿是太极宫,鬼宿应是崇福寺方位,柳宿乃玄都观所在,星宿为大兴善寺,翼宿为昊天观所在,这轸宿所在怎地不亮?”
“道家布阵讲究留有余地,围三缺一,遁去的一,皆是此理,汝把轸宿东移百步看看”
“那是大慈恩寺所在”全一权找到了方位。
“道家怎地用如此多的佛庙为阵眼?”纳兰妃雅疑惑。
“佛道本一家嘛”独孤心慈又胡诌,佛道均想收编对方变成一家。
“对了,圣人与汝存放灯笼物事的地方在芙蓉园哪儿,应该是靠着青龙坊,不过已不在青龙坊,汝要那么多灯笼作甚么?”纳兰妃雅又想起了圣人交付独孤心慈的事情。
“某还未想好,今夜良辰,想些公事多无趣,饮酒饮酒”独孤心慈亦是郁闷,今日的几件事除了薛王的那件事喜闻乐见,其他的均是难事。
无论是修缮广运潭和漕渠东段,还是承办英烈祠道场法事,亦或处理这百万盏用过的上元节灯笼。
“走一步算一步”独孤心慈叹道。
“别沮丧,汝一定有办法的”纳兰妃雅安慰,举杯邀其饮胜。
不一会戌时一到,承天门前先冲起漫天烟花,接着兴庆宫方向,大明宫,朱雀大街边的各坊里随即应和。
“汝说的朱雀大阵还真是形象,看着烟花燃放的盛景亦是一只朱雀鸟形状”纳兰妃雅看着突然笑道。
“其实说燕雀也行啊,反正像只大鸟,长长的尾巴,火红的身躯”独孤心慈也笑道。
烟花看久了也即那么回事了,小杜甫今夜饮酒不少,此刻醉意朦胧,睡意迷糊。
“下去吧,阿全先送杜甫回府去”独孤心慈于是吩咐。
“一起走吧,某亦想回宫歇息去了,汝之傻妹妹还在大明宫呢”纳兰妃雅也说道。
“好的,走吧”独孤心慈也不犹豫,今日与纳兰女帝的进展亦超乎想象,不能再苛求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还是懂的。
“汝干脆搬出大明宫吧,宫内太拘束了”独孤心慈在下乐游原途中就开始嘀咕。
“这儿也太偏了,不若到亲仁坊觅一宅第?”独孤心慈见纳兰妃雅笑而不语,继续建言。
“要不干脆搬进辽阳郡王府?”纳兰妃雅突然说道。
“好啊,好啊”独孤心慈大喜。
“某大小亦是一藩国之主,汝让某寄居汝之府下?”纳兰妃雅冷笑。
“呃,那某觅地为汝建一馆舍如何?”独孤心慈见此路不通,继续迂回。
“汝在晴川可有清静房舍?”纳兰妃雅想想又问。
“自然有的,嗯,某在华师故居有几套院落,过两日即去看看合意不合意?”
“嗯”纳兰妃雅点头。
“师傅,某等先回郡王府了”全一权喊道,独孤心慈才发现已到升平坊与升道坊的北街口了。
“汝去吧,一路小心,某送纳兰教授回宫去”独孤心慈挥挥手,让两个徒弟先走,带着大熊阿狗继续陪纳兰妃雅准备上城墙。
“就顺着城墙上到丹凤门下吧”独孤心慈建议,纳兰妃雅想想也就同意了。
长安城中的半空中依旧烟花绽放,与天上的繁星闪烁争辉。
“烟花虽短暂,却绚丽多彩,人生亦应如斯”纳兰妃雅与独孤心慈并列缓行,城墙上依旧三五成群聚集不少士子小娘子,指点着灿烂的烟花,评价盛唐的繁荣。
“某一直活的浑浑噩噩,小时候随华师在冰天雪地里苦练术法,华师逝后,依其遗言到了远东,力图报效燕唐,路遇野狼佣兵团独孤肃,懵懂入团,不到一月即血战沙场,直到海兰泡之役,某又被迫为野狼佣兵团复团而努力”独孤心慈也敞开心扉,缓缓讲述自己的经历。
纳兰妃雅仔细听着,慢慢靠拢,独孤心慈乘机再次抓住其柔荑,流求女帝虽是天生火属性,纤手却柔若无骨,清凉滑腻。
纳兰妃雅开始还试图挣脱,却无果,只得认其抓住。
“那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啊,每天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死人,几万人张嘴等着吃食,在海兰泡在庙街,每晚都有成百上千的人饿死冻死,许许多多今日尚活生生的有说有笑,来日即变成冰冷的尸体,某亦曾大骂这老天,怎地如此心狠?既然创造了人类,怎地又让他们如此悲惨的死去?”
纳兰妃雅感觉到了独孤心慈心中的愤懑,便反抓住他的手,慢慢两人五只相扣。
独孤心慈见已过了春明门,便寻一垛口稍作歇息,垛口很宽大,两人并列坐着,却不看向城内,面对黢黑幽深的长安东辽阔的旷野。
“看到那颗星了吗?”独孤心慈左手指着南天空一颗璀璨的亮星。
“那是井宿中的天狼星君”纳兰妃雅亦是熟识天文。
“天狼为全天最亮之星。弧矢九星,居天狼之东南,八星如弓弧,外一星如矢,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