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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穆延话语,穆畅也不再多嘴了。因为穆延只是说现在再做这些事太显眼,也就意味着他早就在苟岩身边安插好人手了。
毕竟这也难怪,好像齐谦对苟岩的恭维一样。苟岩文武双全,又怎可能一直甘心在穆延身边做一个小小的总兵。好像穆铁都在升职后趁机脱离了穆延管束,这只是苟岩的羽翼未曾丰满,必须听从穆延指使罢了。
但穆延也没想到,事情的开端竟会从大明公主许给苟岩申州指挥使的高位开始,可见大明公主对申州的状况也并非一无所知。
然后不仅苟岩下去布置部队,穆延的命令也开始一条条传达下去。
接着时间来到夜晚戌时,由于天上没月亮,古代社会更没有所谓的灯光污染,虽然脚下道路并不清晰,但有申州城上的看守火把做指引,穆延的申州军还是一路插到了申州城的东城门前。
而与以往城上士兵看到这一幕立即就会警戒不同,这次城门上非但没有任何警戒喝号,远远◆到申州军的部队打着旗号过来,更是立即有人悄悄将城门拉了起来。
面对这一幕,非但城门上没有任何声音,甚至正在进城的申州军也没有任何声音。
却是在部队穿入城中的一条街区后,这才被一队巡逻的士兵发现并喝道:“什么人!”
“杀!”
人都已经进城了,那就更不可能再有什么后顾之忧,不仅走在前面的申州军立即冲杀了上去,后面跟进的军队也开始加速冲入了城中。
而在各路人马按照苟岩的预先侦察扑向早已熟悉无比的城中建筑时·苟岩自己却是迅速登上了申州城的东城门,并且看着地上躺满的上百名育王府部队士兵就震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办到的。
跟着一名留在城中的内应就说道:“大人见笑了,大人不是说齐大人是我们的人吗?后来大人离开后·齐大人就过来说有办法让这些人在戌时晕倒,然后叫我们盯紧一些。结果还真像齐大人说的一样,虽然在戌时前,这些家伙还好好在城门上巡逻,但一到戌时就全都原地晕了过去,所以我们也没费什么劲,直接接管了东城门并等到大人进城。”
“原来如此·某明白了,那你们快将这些人绑起来关好,并且协助本将守好东城门。”
“小人遵命,可大人怎么留在后面守城,大人不要到前面去杀敌吗?”
听到苟岩话语,内应就很惊讶。毕竟不仅内应,几乎所有申州军的士兵都知道苟岩有多得到穆延的信任。如果城门状况不稳,那还有可能让苟岩留下守城。但现在申州军已经全部进城·怎么可能还让苟岩做这种收尾的事。
而望着城中已经响起的喊杀声及四处亮起的火光,苟岩却只能摇摇头道:“不行,从现在开始·某不能再肆无忌惮去争功了。”
“不争功,不争功大人又要如何表现。”
内应原本就是苟岩的心腹,听到苟岩话语,更是一脸的惊讶不明白。
而苟岩当然也不会去回答对方。
因为到现在为止,苟岩还是有些不明白大明公主为什么要提前许给自己一个申州指挥使的职位。难道是要离间苟岩与穆延的关系?可这又有什么必要?
只说是不管这份谕旨的意图是什么,至少苟岩深知,自己绝对没拒绝这份谕旨的理由。
因为那不仅不会让穆延更信任自己,反而会让穆延开始怀疑自己。
毕竟即使在穆铁前往京城后,穆延都不乏控制穆铁的野心,又何况只能留在申州的苟岩。
而不管苟岩是如何在后面看守住东城门·一路随军队杀入申州城后,穆延的目标就只有一个知州府。
只是说当穆延亲自带兵杀到知州府门前时,却看到知州府门外也已经是兵马齐备,负责留守的覃赞更是一身戎装的叱骂道:“穆延,你给某出来,你这个小人给某出来。你一辈子蒙受育王爷大恩·临到头来却不想着如何回报育王爷,竟想打育王爷的主意,真是个奸佞小人。”
“覃赞,你以为自己在身上披盔带甲就能抵挡某吗?而且别说某做当今太子殿下父亲的时间比谁都长,区区一个育王爷,又能叫某背叛朝廷吗?”
从队列中走出,穆延不仅不在乎暴露在敌人之下,更是不在乎说出自己与太子图炀曾经的父子关系。
而没想到穆延说起这事时竟不怕丢脸,覃赞就怒笑道:“呵哈哈,穆延你终于出来了吗?但你以为育王爷现在还在知州府中吗?你错了,错大了。”
“这不是某错了,而是覃赞你错了,因为某不仅知道育王爷现在正在盂州黄口谷中,而且育王爷现在正遭受余容与箜郡王的联手进攻你又可否知道?知趣的话就快让那些士兵放下武器,别在无谓伤及士兵性命了。毕竟三世子和育王妃都已经背叛育王爷,没有了嫡子、正室,王爷凭什么去号令天下。”
“住口,你说什么?你别想妖言惑众。”
“某是不是妖言惑众覃赞你迟早会知道,但某只是告诉你,你没必要抵抗下去了,而且你们只要不反抗,本将可保证不收缴你们的武器,只是必须待在特定地方等待消息怎么样。”
“不收缴武器?你当真?”
“本官一言九鼎,有何不可当真,那你们即刻退到知州府西院中,本官保证不会继续进攻你们。”
“退,所有人回西院。”
虽然没想到穆延竟会下这种命令,但穆延如今既已冲到自己面前,覃赞也明白申州城的大势已去了。所以只要穆延不收缴武器,他却也只能争取时间等一等消息。
不然三世子和育王妃若真的都已背叛育王图濠,而育王图濠又在黄口谷被敌人猛攻,覃赞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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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这又有区别吗?()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这又有区别吗?
提前冲出敌人包围圈后,赵冱并没有急着赶去申州求援,或者说他不用亲自赶去申州求援,只是让一名亲兵带上育王图濠的亲笔信前往申州求援。因为赵冱也知道,真的育王图濠遇险,申州那些人肯定比自己还急。
只是说为避免敌人发现,或者说避免被黄口谷中的其他育王府军队看出端倪。虽然补充了一些人手,赵冱最多还是只带了三万人部队由箜郡王队伍聚集的方向提前冲出了敌人包围圈。
因为谁都知道余容的能耐,虽然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余容,赵冱还是不相信自己带着那么一大票人能逃出余容的围堵。
好在赵冱的算计并没错,虽然箜郡王图兕的军队比余容的军队多更多。但在认为已达成瓮中之鳖的效果后,箜郡王图兕的部队更多都是聚集在一起准备下面的决战,对于包围黄口谷所下的功夫却并不深。
但赵冱又为什么要瞒着其他育王府军队行动?
原因就是其他人还不知道育王府队伍已在黄口谷被包围的事,为避免引起骚动,赵冱才不得不在减少部队数量的状况下避免引起其他人的关注等等。
只是当赵冱军终于在一日后于黄口谷外围真正潜藏住时,与赵冱一起登上一处高地窥视前面密密麻麻的箜郡王府部队,已经养好伤的吴邛就一脸吃惊道:“少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黄口谷外有这么多敌人。早知道如此,侯爷、王爷又为什么不同我们一起撤出来。”
“因为他们不能撤。”
满脸阴沉地望着远处随时都有可能出发攻击黄口谷的箜郡王图兕部队,赵冱也是担心不已。
因为赵冱知道,假如育王图濠这时撤退,育王图濠或许是安全了,但随着谣言爆发,留在黄口谷的部队肯定会全数崩溃掉,乃至成为箜郡王图兕和余容的囊中之物,这样短期内得不到新的援兵,育王图濠不仅败落是肯定的,他还能不能等到其他地方的援兵都是问题。
毕竟在育王图濠形势占优时,肯定会有人想要支持他夺取皇位。可随着育王图濠大势已去,谁又会一心支持他。
特别三世子图僖与育王妃图笺背叛的事,绝对是火上浇油。
因为育王图濠及龚毂或许是怎么都不相信这点,但参照自己哥哥赵孜的状况,赵冱却不敢说这没有一丝可能。毕竟往日三世子图僖争的是什么?那就是一个育王府继承权,假如朝廷肯许给三世子图僖一个王爷位,赵冱可不相信他又真能扛多久。
毕竟赵冱现在可不是刚从荨州出来,一心效忠育王图濠的时候。随着赵孜因爵位转投朝廷的事情发生,还有父亲赵傈的兵权被夺,赵冱也学会了思考很多事情。
可不知赵冱这话是什么意思,吴邛就一脸惊讶道:“少将军,你说什么不能撤。”
“少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但赵冱还没说话,田茂就突然满脸惊慌的从高地下的临时军营中奔上来。
一看田茂样子,赵冱脸色就是一沉道:“不好?什么不好。”
“就是……,就是低下有人听到耳中有人说话,好像怀疑是什么神迹,而且说的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
虽然田茂一边紧张又一边犹豫,赵冱还是急问了一声。
可田茂刚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双脸突然就是一变,而旁边的吴邛更是脸色剧变的四下张望道:“谁,是谁在说话?”
“什么?吴邛你也听到有人在对你说话?”
“……怎么?少将军你没听到吗?”
听到赵冱问话,不仅吴邛脸色一变,田茂更是惊得双脸又青又白。
赵冱则是一把抓住田茂胸口喝道:“说,你们都听到了什么?”
“我,……我们听到有个女人在耳边说,三世子殿下与育王妃都已经背叛王爷,王爷必死无疑。难道,难道这真是神迹?”
“混帐,什么神迹,这都是武林高手用传音入密在造谣生事,她们有说自己是什么人吗?”
“传音入密,原来如此。”
听到赵冱话语,吴邛却是先行反应过来。毕竟以吴邛的功力、武艺,那也是勉强达到了传音入密标准,随即说道:“少将军,对方并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只是反复说三世子殿下与育王妃都已经背叛王爷,王爷必死无疑。”
“混帐!谁,是谁?有本事就站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站出来就站出来,但这又有区别吗?”
随着赵冱愤怒的吼叫两句,几人身边就陡然有一道凉风乃至说是冰冷话语传出来。
转脸一望,看到一名蒙面女子就站在几人十步远的地方。不仅吴邛,甚至赵冱的几名亲兵也都一脸紧张的将赵冱立即团团围在了中间。然后吴邛就怒道:“汝是谁,为什么要造谣来妖言惑众。”
“造谣?这就是你们自己才以为是造谣罢了。不是如此,你们以为余容和箜郡王会急攻育王府部队?那就是为了最大的摄取利益。”
双眼不屑的望了望赵冱几人,钏心中却有些得意非常。
毕竟天英门以前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