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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浚王图浪知道,比起自己这个父亲,图稚更听从她那天英门师父的命令。
而即使易嬴也是图稚的老师,但在知道图稚的师父乃是天英门弟子后,浚王图浪不仅立即明白了图稚往日“疏远”自己的原由,对于图稚同样“疏远”易嬴的做法,这也可证明易嬴在天英门的心目中并不是外人想像中那么重要。
故而考虑到将来让天英门在秦州建立国中之国一事,浚王图浪当然乐于看到易嬴与天英门的疏远。
而不知浚王图浪在想什么,易嬴也是举杯说道:“王爷客气了,本官还要多谢王爷来参加秀娥与谈大人的婚礼,我们一起干一杯。”
“易少师说什么谢不谢的,说不定将来本官与谈大人打交道的时间还要多过与易少师打交道的时间,当然得来参加谈大人的婚礼。”
“王爷还真是豪爽。”
虽然知道浚王图浪并非是故意要刺激自己,但想想将来的事情发展,易嬴也不得不承认一等谈寒去到西齐郡,浚王图浪也回到秦州,双方打交道的机会肯定很多。
只是说这事易嬴的确帮不上谈寒,却也得看谈寒将来的努力了。
接着喝过两杯后,浚王图浪又说道:“不瞒易少师,既然大明公主已经回京,本王也差不多要回去秦州了,但不知易少师对本王还有什么指点吗?”
“王爷客气了,本官一介文官,下面的事情本就不该本官多事,也轮不到本官多事了。”
“哦?易少师是说本王将来打回京城也无妨?”
打回京城?
虽然知道易嬴是在对浚王图浪客气,可一听浚王图浪的说话方式,甚至祖昌期等育王府官员也全都将双眼转了过来。
因为浚王图浪一旦打回京城,受影响的可不仅易嬴和大明公主,还包括他们这些育王府官员。毕竟育王图濠虽然已经前去盂州作战,但这可不等于他们又能拱手将皇位让给太子图炀了。
易嬴也是淡淡一笑道:“王爷说笑了,或许不等王爷打回京城,天下已经定下了不是吗?”
天下已经定下了?
听到易嬴这话,浚王图浪却也点了点头。因为外间或许都已知道浚王图浪将来要出境建国,但对于浚王图浪和大明公主都在力争建立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事,知道的人却并不多。
所以在不将事情公开的状况下,假如双方最终在大梁国分出胜负,不说浚王图浪是否打回京城,北越国是否还有抵抗的必要也不一定了。
只是说归说,浚王图浪还想再次确认一下道:“易少师真能保证将来朝廷不会与本王胡搅蛮缠吗?”
“胡搅蛮缠?王爷说笑了。”
“其实以现在的秦州之兵,要想打到京城都不算太过困难。所以在本官都只能施以拖延之法的状况下,能将事情在境外解决,谁又会留到境内解决那么麻烦。何况真到了那时,失败者还有没有办法胡搅蛮缠都是一回事。”
失败者还有没有办法胡搅蛮缠?
虽然易嬴的回答明显有些逃避之意,浚王图浪却并没有迟疑太久,更是很快点了点头。因为浚王图浪和大明公主现在要竞争的是什么?不是北越国皇位,而是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伟业。
而要想完成这伟业,双方就必须同时侵攻大梁国,并将大梁国当成双方的主战场才行。
而只要在大梁国分出胜负,那北越国也等于某种程度上分出了胜负,失败者绝对没有拒绝对方获取最后胜利的资格。
表面上看,或许浚王图浪是有些劣势,毕竟北越国和西齐国现在都还掌握在大明公主手中,可以自己秦州军的战力和浚王图浪的自信,他根本就不信大明公主和北越国能斗得过自己,不然易嬴和大明公主又岂会给他出境建国的机会?直接灭掉秦州就行了。
但正因为秦州的军力对北越国已是个巨大威胁,易嬴和大明公主才只能祭出大陆第三大帝国的策略希望能曲线救国。
可易嬴和大明公主的想法即使很美好,浚王图浪又岂会任由他们想什么是什么。
所以浚王图浪只要能在大梁国范围内打败北越国的残存兵力,他就相信最后的胜利依旧是自己。
只是浚王图浪固然高兴了,一直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的祖昌期等育王府官员却有些不满。毕竟不管浚王图浪是否能出境建国,他们心中的北越国皇上就只有育王图濠一人。
故而一看浚王图浪点头,祖昌期就不满道:“王爷,您和易少师这话就未免太过了吧!或者你们又一定能说,育王爷将来就定然不能登上北越国皇位。”
“育王爷?……易少师你说呢?”
不是说轻视,浚王图浪就望着祖昌期笑着摇摇头。
因为与大明公主和浚王图浪都已看到大陆第三大帝国的远景不同,到现在还只将目标锁定在北越国皇位,乃至锁定在太子母亲身上的育王图濠又有什么资格与大明公主和浚王图浪平起平坐。
所以除非他们也像礼部尚书钟厚一样投靠自己,浚王图浪是真没将祖昌期等人放在眼中。
易嬴也是坦然一笑道:“祖大人过虑了,本官和王爷又怎敢不将育王爷放在眼中,不过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全看谁能更把握住机会罢了。”
“易少师知道就好。”
听到易嬴依旧含蓄无比的回话,祖昌期才一脸满意的点点头。
毕竟以易嬴的好出主意之名,他能这样说就是不在意最后育王图濠是否能夺取皇位等等。而只要易嬴依旧保持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一旦育王图濠顺利抓住太子母亲,易嬴也就未必会让太子图炀与育王图濠拼个鱼死网破了。
只要确定这点,他们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第一千两百八十七章、汝是说将冉雄弄到手中吗?()
在确认图稚已不可能再出来参加婚宴,至少是自己已认定图稚不会再出来参加婚宴后,浚王图浪也没再继续逗留下去。
毕竟比起在少师府磨蹭时间,或者说继续等待不知会不会出现的图稚,浚王图浪更认为易嬴都无法把握图稚行踪这点尤其值得他庆幸,也更值得被他当成今日的收获。
因为易嬴与天英门的关系只要不像想像中那么好,那就是浚王图浪的机会。
不然不是说不相信天英门对自己的许诺,浚王图浪根本就不想输给易嬴。
然后随着浚王图浪告辞离开,不仅次席上那些育王府官员纷纷退散,甚至婚宴上的其他官员也都是走的走、散的散。毕竟在主要的高官贵胄都已离开后,或许婚宴上的官员还想多交流一下,范围也狭窄了许多。
当然,这种事不用易嬴去操心,因为苏三已经前来通知他进去见大明公主了。
只是随着苏三一起往府中进去,易嬴却发现大明公主显然没打算在书房、花厅这种更严谨的地方接待自己,两人竟然一直来到了少师府后院中。
于是即使知道苏三一向沉默寡言,易嬴还是一边随苏三往里面走去一边说道:“三儿,长公主殿下怎会选择在后院接见本官。”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摇了摇头,苏三脸上也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毕竟苏三连大明公主乃是天英门主,甚至缘也是大明公主徒弟这些事都不知道,她又能知道些什么?
而这或许与苏三的性情有关,但这种性情无疑也让苏三的生活简单了许多,却是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然后两人一起去到一间空置的院中,易嬴就在厅中见到了一脸不动声色的大明公主。
不顾苏三就在旁边,没有了外人,易嬴也不向大明公主做什么多余请安了,直接走到主位上与大明公主隔桌而坐,伸手就将大明公主胳膊拖在手中握住道:“长公主殿下,你真是想死本官了。”
“……混帐,汝胡扯什么想不想死的,这又不是本宫回京后第一次见你这老混帐。”
在被易嬴握住胳膊后,大明公主就仿佛使劲甩了甩被易嬴握住的左胳膊。可由于大明公主只是用普通女人的力气去甩胳膊,不仅没将易嬴的手甩下来,更是被易嬴带到了桌面上细细把玩起来。
当然,这已不是易嬴第一次轻薄大明公主的身体,易嬴更深知这是大明公主在对自己欲擒故纵,却也是毫不在乎的继续在手中捏弄着大明公主手臂上的软肉道:“长公主殿下客气了,但上次不是有沅在一起吗?本官可得顾顾长公主殿下的颜面。”
“哼!汝还知道顾及本宫的颜面?……那汝到是说说,本宫要如何报复丞相府才好。”
横眼瞪了一下易嬴,虽然易嬴的捏弄也给图莲心中带来了一丝怪异感,图莲却丝毫没有给他好脸色的想法。
只是说作为一种犒赏,乃至一种独特的联系纽带,图莲已经习惯了易嬴的这种无耻态度。
而听到大明公主话语,易嬴也是惊讶一下道:“怎样报复丞相府?难道长公主殿下还没想好怎样报复丞相府吗?”
“……哼!汝也觉得本宫应该报复丞相府?可既然如此,汝又为什么要邀冉鸣父子来参加谈寒的婚宴?”
为什么要邀冉鸣父子来参加谈寒的婚宴?
没想到这才是大明公主对自己不满的原因,易嬴顿时一咧嘴笑道:“长公主殿下言重了,但本官这不是想要表示长公主殿下与丞相府的恩怨乃是私怨吗?不然皇上又怎会让冉丞相继续上朝。”
“哼!你们想得到美,什么坏事都要本宫来做,那汝说本宫究竟要如何报复丞相府才好。”
“这个……,本官前两日遵照长公主殿下懿旨前往《大明寓所》中看了看,想必长公主殿下在《大明寓所》中培养那么多士子,应该也已经在某些地方上掌握大权了吧!”
“……在地方上掌握大权?汝说这个干什么?”
虽然没想到易嬴会忽然提起《大明寓所》的事,大明公主却也不会错认易嬴话中的重点。毕竟正因为有《大明寓所》支持,大明公主往日虽然不能在朝廷中伸张自己的主张,却也可以在地方上试验一下自己治理朝政的心得。
而听到图莲并不否认这点,易嬴就笑道:“很简单,丞相府的二公子不是已在去年秋试上榜中的,并被许了个文散官吗?既然如此,长公主殿下为什么不直接将二公子弄到自己地盘上去为官?”
“然后不管监视还是挟制,或者说借此看看丞相府会做何反应都行。毕竟这虽然是给二公子一个陷阱,但同样等于开恩给二公子离开京城的机会,剩下的就要看冉丞相如何去做了。”
“……汝是说将冉雄弄到手中吗?”
听到易嬴话语,图莲的双眼也禁不住闪亮起来。
因为与北越国皇上图韫一样,冉鸣虽然还有个女儿冉华,甚至培州冉家的亲族也不少,可真要说到冉鸣的亲生儿子,那却只有冉雄一人。
而不管冉鸣现在及将来会做任何举动,只要将冉雄捏在手心中,即使冉鸣未必真会动弹不得,但也足够让他束手束脚了。
又或者冉鸣真做出什么不测反应,大明公主也有了教训他的理由。不然不好说出黄山军与培州冉家的关系,大明公主还真不方便向冉鸣下手。
而且正如易嬴所说,冉雄现在只是一个文散官,如果自己给冉雄分派一个实职,那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