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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万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名动天下,居然是以这种形象和形式。他这个人官声不太好,这点倒是没错。但是能成为一方封疆大吏,那个手上不是血债累累,谁又能独善其身?
他身为一州之长,这手下一多,难免就良莠不齐,总有几个不太检点的,加上他也没怎么加以约束,所以他们干的坏事也统统记在董卓头上。
但是无论怎么说,董卓也绝对没到达说书人口中“横行霸道,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盘剥百姓,西凉百姓怨声载道”的地步,这绝对是污蔑了。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所有人都对此深信不疑。哪怕不认识他的人,没事的时候也要骂一句:
呔!奸贼董卓,何不速死!
董卓很愤怒,也很无奈,毕竟自己底子没那么干净,想洗都没法洗。董卓思来想去,终于找准了关键所在:
问题不在他,而是由于张帆在民间的形象太好了,太积极,太阳光了,是无法打破的金身。既然他是正义的化身,那和他作对的自己,被自动被归于奸邪之辈,无从辩驳。
发现这个结论后,董卓有些心力交瘁,他发现现在除了过过嘴瘾,短时间还真的拿张帆没什么好办法……
董卓看向自己的首席谋士李儒问:“文忧,张帆这厮太可恶了。你一贯足智多谋,可有办法替我出这口恶气?”
李儒刚才一直没说话,等他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斟酌了一下开口:
“岳父,小婿以为张帆这厮可以先放一放。您是要做大事的人,岂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张帆,打乱了我们的部署和计划,眼下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咱们去做……”
董卓眼睛鼓了起来,正欲发作,最终还是憋了回去,叹息道:
“你说的对,小不忍则乱大谋,张帆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风浪。不值得在他身上耽误时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咱们目前最值得注意的敌人不是张帆,还是坐拥八千并州骑兵的执金吾、并州刺史丁原。我们的探子已经摸清,那张帆此次只带了这一千两百骑兵北上,还留下了两百骑在中山郡保护未婚妻甄宓一家。并不能对咱们造成太大的威胁。”
董卓面色舒缓多了,好奇的问:
“不是说无诏不得带兵入京,张帆这是什么情况?”
李儒不太确定的说:“根据情报显示,这次张帆突然出现在北邙山,很有可能是临时起意。他命手下骑兵统帅蒋钦带骑兵北上,应该是为了护送未婚妻甄氏一族南迁会稽……”
李儒想了想补充说:“如果他真的有心同咱们争权夺势,按道理来说应该不止派这么少的军队北上……这不符合他的做派。”
董卓眉头皱了起来,“那这未免太巧了吧?和我一前一后同时出现在北邙山,还出现的如此诡异!你肯定张帆在附近不会再有伏兵了?”
李儒点点头,“我们已经多方核查过了,此次张帆北上的部队只有这支骑兵,剩下的都在千里之外的会稽,您尽管放心。”
董卓长舒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多了。我已经让牛辅带领两万步兵朝雒阳进发,再过二十天左右可能就到了。到时候这个该死的张帆,还不任我宰割?”
李儒提醒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抢占先机,如果让丁原掌控了朝中局势,咱们的军队即使到了雒阳城外,也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董卓面色沉了下来,表情严肃的说:“没错,最关键的就是看谁先占据主导位置,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李儒回道:“当何进被杀之后,他的部将吴匡等人怨恨车骑将军何苗不与何进同心,而又怀疑他与宦官有勾结,于是在军中大声说:“杀大将军者,即车骑也,吏士能为报仇乎?”何进的部下都流着眼泪响应说:“愿致死!”吴匡之后引兵与您的弟弟奉车都尉董旻攻杀何苗,弃其尸于苑中。”
董卓眯起眼睛说:“所以说何氏兄弟这一系的军队自相残杀,四分五裂。如今何进、何苗皆死,他们留下的军队群龙无首,咱们可以趁虚而入,让董旻穿针引线,把他们全部吸纳过来……”
李儒抚掌笑道:“只要将这万余军队掌握在咱们手中,大局已定,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恐怕没那么容易,他们也有可能倒向丁原那边……”
李儒眼里精光一闪而逝,胸有成竹的说:
“我有一计,如果奏效,收服他们易如反掌……”
董卓兴奋的追问:“愿闻其详。”
李儒娓娓道来:“岳父只需每隔三五天命令所部晚上悄悄溜出雒阳,第二天早上再浩浩荡荡开进雒阳,战鼓震天,旌旗招展,俨然千军万马源源不断。到时候包括朝廷官员在内的所有雒阳人们,都被您如此强大的实力所慑服,不敢有丝毫越轨行为。那些人自然被您轻而易举的收服……”
董卓仰天大笑道:“妙啊!果然妙计!大事成矣!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李儒恭敬的说:“能为岳父分忧,是小婿的荣幸。”
董卓欣慰的看了他一眼,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找了两个好女婿啊!你和牛辅一文一武,如同左膀右臂。要是没有你们,我可该怎么办呢!”
李儒笑道:“不敢当,岳父您过奖了……”
上架一个半月了,尽管最近熬夜写作提升了更新量,但订阅仍然不见起色,无奈之下准备开始防盗,如对各位书友造成不便,敬请谅解。(未完待续。)
第236章 夜宿龙床()
清冷的月光淡淡地洒在红砖绿瓦的宫台楼阁,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长秋宫”。
长秋宫,本是皇后居住的寝宫,不过天子尚幼,皇后未立,目前住在这里的是临朝听政的太后何氏。
寝殿内云顶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此时大床上竟然传来了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听得人面红耳赤,心旌摇曳。如今灵帝新亡,谁敢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干这等不要脑袋的事?
夜色如水,殿内红烛摇曳,殿外细雨横斜,雕花盘丝银烛台点起了儿臂粗的红烛,烛中掺着香料,焚烧起来幽香四溢。
云收雨歇,一个俊美的男子披上衣服,走下床去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任凭凉爽的夜风拂过发梢,给滚烫的身体降降温……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张仁甫,你不要命了。快把窗子关上”
张帆闻言转过身来,微歪着头,桃花眼斜倪轻眺,眉宇间是数不尽的风流,平淡的说:
“我的太后,您怕什么?如今这附近守卫的都是我的人,还要谢谢袁绍老兄帮忙把太监一股脑儿全杀光了呢!”
张帆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坏坏的味道,耸了耸肩,笑容在脸上漾开,美得让人炫目。
一个凤眼含春,长眉入鬓的女子匆匆穿上外衣,赶紧小跑几步过来把窗户关上。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白了张帆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这个小冤家,胆子真的大的没边了!”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胜雪。
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有些散了,天鹅般的脖颈出香汗淋漓,绝世笑靥上还带着余潮的艳红,更增三分娇艳。
红黄两色为主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更是将她那种尊贵和端庄表现的恰到好处,再配合着一张高傲绝美的面容,简直就是一个勾起男人心中征服欲的尤物。
她的容貌实在让人看不出30岁的实际年龄,雍容华贵,高雅脱俗,充满着成熟女性的丰腴韵味。
娇靥之上完全没有一丝皱纹,反而如同十几岁的妙龄少女,赛霜欺雪,好象芙蓉般娇艳动人。
她的身材更是出奇地完美,曲线玲珑,丰胸纤腰,曲线浑圆的美臀勾人心魄!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难怪一个屠夫的女儿也能力压六宫粉黛,独得灵帝三千宠爱,荣登后位,任何男人都没法抵挡她的无穷魅力!
张帆悠悠吟道: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何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
何氏莞尔笑道:“都说冠军侯打仗天下第一,我看这哄骗女子的本事犹在之上……”
张帆温柔的说:“江山如画,不及你眉间一点朱砂,琴瑟无暇,怎及你耳畔一语情话。”
何氏笑的前俯后仰,“啧啧,这一张巧嘴哟!还不知道要哄骗多少女子呢!我早就人老珠黄了,也不吃你这一套,还是省省吧!”
张帆心里冷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要是你不吃这套,今天怎么会乖乖承欢膝下?
原来当日张帆救了小皇帝,深得刘辩信任,被擢升为羽林中郎将,主宿卫护从,负责宫禁的安危,赐令牌,可随便出入宫闱。
第二天太后何氏在长秋宫单独召见乐了张帆,主要是感谢张帆对儿子的救驾之恩。
何氏早就听闻张帆的种种事迹,一见之下更觉得他英武不凡,俊逸潇洒,好感大幅度提升。加上两个哥哥都死了,何氏必须重新拉拢军队的支持,是以对张帆更加热情,亲自斟酒以示恩德。
张帆一见面就被魅力十足的何氏迷得不清,最近诸事缠身,到处奔波,已经好几个月没行房事。
一直对貂蝉没有下手,因为张帆知道一旦用强,再想收其心就难了。不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女能看不能吃,血气方刚,尝过肉味的张帆很是煎熬。
何氏很勾人,那是肯定的,而且她太后的身份对于张帆来说更是如同罂粟一样诱人。
男人的征服欲开始作祟,把这个天下最具权势和地位的女人,按在身下蹂躏是一种何等美妙的体验,那种愉悦和满足,光是想想就能让人颤栗不已。
罪恶的念头一旦兴起,就很难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
太后的身份能吓退天下99%的男人,然而张帆并不在此列。因为只有他知道,董卓接下来会废了他的儿子,用一碗毒药结束她们母子短暂而煊赫的一生。
汉室倾危,没了牙的老虎自然唬不住张帆这头恶狼。
何氏还不知危险逼近,当她笑意盈盈的替张帆斟酒的时候,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腰间,何氏花容失色,不过毕竟久经风浪,没有像寻常女子那样尖叫出声。
张帆面带笑意,不动神色的说:
“让他们都出去。”
何氏依言照办,所有侍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