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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那就没有办法破解了吗?”娘娘眼泪汪汪地问道。“殿下乃是龙子,凶灵虽然强悍,但难以伤害殿下性命,只要殿下在外修行些日子,在辅以老道的灵丹圣水体内阳气充盈之时,自可将凶灵逼出!”刘混康陪着笑说道。
“爱妃,不必忧心,仙长已经说了,柽儿只是在外修炼些日子,不会有大碍的!”皇上轻抚娘娘的后背轻声安慰道,看样子两人十分恩爱。“我提心吊胆的忙乎了好几天救活了二皇子,你们进门装神弄鬼的胡诌了几句就把我的功劳都抢走了,这还有天理吗?”一直站在一边的王太医此时成了多余的人,虽然心怀不忿有心为自己辩解几句,可看到皇上对两个老道的话是深信不疑,摇摇头还是算了。
“妈的,那两个是什么牛鬼蛇神啊,都他***是蛊惑人心的迷信”赵诚想到这,忽然脑子短路了,没有鬼神,自己怎么会跑到这个少年的身体里,真是***奇了怪啦,赵诚一上火,这个羸弱的身体受不了了,当下又‘死机’了,再次重启已是第二天。
赵诚醒来后一边认真的‘装迷糊’,一边凭借着自己的敏锐洞察力,摸清了眼前的情况:现在他所处的是九百年前的宋朝,他‘爹’就是当今圣上,历史上著名反派人物---玩物丧志的典型赵佶,让金国人掳走死在北国的宋徽宗;他‘娘’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贵妃郑红梅,自己就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历史上早夭的二皇子兖王赵柽。
两个老道的话让迷信此道的赵佶深信不疑,一番安排后,大宋崇宁五年正月十八,二皇子赵柽,应天郡王,保德节度使因身染怪疾,奉旨出宫前往拱州(襄邑)养病,此事并未引起什么波澜,毕竟王爷才只有六岁的小屁孩,人们只是怀疑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会被送到离京那么远的地方,是郑贵妃失宠,还是宫中有变?谣言还未传开,就被更大的事情盖过去了,先是皇上晚上命几个小黄门砸了立在宫门前的元祐党人碑,紧接着就是宰相蔡京被再次罢官,改次年年号大观,此时京里已是风起云涌,人人自危,再没人关心一个被撵出宫去的小王爷。
转眼已是大观元年,现在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虽然屋中放着冰盆,却难以冲淡暑气。赵柽此时毫无睡意,他翻了个身,透过微微起伏的纱幔看看窗外的满天星辰,经过近些日子的调养,加上赵柽不死小强的坚韧神经,让他从鬼门关上一点点退了回来。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时间不短了,自己在前世已经习惯了孤独,可是还有值得信赖的战友和兄弟。现在每天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有人都对自己谦恭后鞠,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说心里话,天天生活在孤寂之中,这种滋味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梁园虽好,却不是自己的家啊!”赵柽翻了个身仰面躺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自己幸亏被送到了这里,如果在宫里再待些日子,说不定就露馅了,即使在这里自己努力适应,也显得是个另类,和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
“今天暗中跟踪自己的是谁呢?”人都有第六感,但是每个人的敏感度不同,经过特殊训练的赵柽的第六感却异常发达,如果一个人在暗中窥视他的时间稍长,就会被他发现。今天从一出门他就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数次想出手,却都被自己巧妙的躲了过去。他不是第一次感觉到有人跟踪,过去他认为这是黄经臣派出的护卫暗中保护他的安全,可今天的感觉却推翻了自己的认识,他感到了那个人身上笼罩着的杀气,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冷酷和嗜血。
“想让我死,没有那么容易!”嘴角上露出一丝冷笑,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得意。
他此时能够理解为什么历代皇子们为啥成活率那么低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最高领导人’的候选人,屁股都可能会坐上那张椅子,成为主宰天下的皇帝。尤其是在宋朝这个可以兄死弟及,立贤不立长的朝代,可以说每个活着的皇子都存在着机会,而少一个兄弟,自己就会多一分胜算。拥立之功更是吸引无数权臣们前赴后继,在背后煽风点火,不惜赌上身家性命。
“三番五次的算计自己的会是谁呢?”赵柽想通了这一点,就觉得这一切笼罩在阴谋之中,在宫中游玩中落水看来不是个偶然事件,自己的出宫也是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想让自己离开宫中的视线,置自己于死地,看来自己的身体的好转让有些人心中不舒服了。
“难道是皇后?”赵柽又翻了个身,皱着眉头想。王皇后产下了皇长子赵亶(就是后来的太子赵桓,当了一年皇上的钦宗),现在她虽然占着皇后的位置,但是根基不稳已经靠边站,自己的母亲虽然现在是贵妃,却隐隐是六宫之首主持工作,又最受皇上的宠爱,他就成了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她的可能性最大!”赵柽初步判断,他后边现在还有七八个兄弟,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人在背后做手脚,俗话说‘干掉熊猫我就是国宝’,现在东宫还空着,如果把他们前边的都干掉自己就能上位,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宫里就是个大酱缸,心眼少的人根本活不长,赵柽想的脑袋疼,根本无法决断,他对宫里的内幕了解太少了,连他爹给他找了多少小妈现在都弄不清,想要找出真凶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当下能做的,就是要活下去,除掉眼前的敌人。想到这他的脑袋更疼了,自己的身体现在还很弱,如果正面交锋,一个手脚正常的老太太都能把自己掐死,而身边更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出宫并没有给他配备警卫力量,现在只不过是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杂役巡夜打更,自己院子中是那些没**的内侍负责保卫工作,对付个鸡鸣狗盗之徒也许还能胜任,可要是来个像样点的刺客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嗯?怎么会这样呢?”想到这赵柽又添了一丝疑惑,这是不应该出问题的地方,一个皇子再如何,他的安全宫中也不会放任不管,肯定是有人事先搞鬼,赵柽想到这,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看来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
第四章 不能坐以待毙()
清晨,赵柽按照惯例在花园了转了半个多时辰,身上已经见汗,回到自己住的院落,洗净了手脸,先向北方行礼叩头,给他远在百里之外的皇上老爹和贵妃老娘请安,做完这一套才开始吃早饭。
赵柽再次净了手,坐到餐桌前,看看桌上的东西,各式银盘里分别堆垒着香圆、真柑、石榴、橙子,还有一些油炸的环饼,油饼和枣塔,胡饼。不过看着挺好看,就是不让他吃,这些都是为了摆着好看的,他能吃的东西只是一小碗羊肉粥和一碗羊肉汤面,在见喜尝过后,才轮到他吃,而且还不能都吃掉,府里的规矩就是这样,防止小孩子吃多了‘撑着’,他穿越后的大多数日子就是在这半饥半饱中度过的,说起来可怜啊,一个王爷吃顿饱饭都是奢望!
饭后,赵柽恋恋不舍地离开饭桌,跟着见喜来到前堂的大书房,授课的老师已经等在那里,老师先是让他背了一通昨日学的百家姓,又领着他读了一段新的,反复三遍后,由他自习,便自顾自的看自己的书不再管啦。
这些东西赵柽在幼儿园里就会背,没想到现在还要学一遍,真是无比乏味,可现在危机四伏,自己只有隐忍,‘冒头’自己小命只会丢的更快,装傻才是王道。赵柽扯着嗓子读了两遍,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没了声音。要是前世这一对一的教学绝对是众多家长梦寐以求的,可是赵柽觉得素然无味,过去他从幼儿园到军校都是过着四五十个同学的集体学习生活,现在每天独自面对着这个已年过五十的老头,没有睡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坐在前边的老先生要参加今年的秋闱,三十年前他已经中过举人,本想中了进士就能过上‘吃羊肉’的日子,没想到这么多年次次落榜,现在连‘吃菜糜’的日子都过不下去啦,只好找了份教书的差事。这家人给的工资不低,每月八贯钱,还管饭,就教一个学生,而且学生身体不好,只授半天课,这钱就跟白捡的似的。原本想好好教教这个学生,没想到这个倒霉孩子太懒太笨了,半天课都不愿意上,一本百家姓现在还没学完,他心也凉了,每天学生老师都来这应付一下,也算各取所需。
“见喜,我让你弄得东西都齐了?”赵柽问在一边打瞌睡的‘书童’。
“二爷,找齐了,我可费了劲儿啦,你要的东西那些人都没见过,要不是给的工钱多,他们都不愿意干!”见喜一听这个来了精神,贴过来说道,这些东西他看着什么用也没有,但是钱却真没少花,那些玩意就是一个技术不错的老工匠也得花上十来天的功夫才能做好,但是二爷这个人脑子不好使,只要给他弄来就高兴,花多少钱从来不问,自己能捞点油水,所以一向很上心很积极。
“吃过饭给我送到小书房去,花了多少钱去找大管事的要,怎么说不用我教吧!”赵柽摆摆手说道,制止了他的絮叨,看看见喜眉眼就跟自己当场长时送到监狱里的后勤处长一个德行,这小子拿自己当傻瓜耍呢,不过现在身边没有知心人,他吃了好处,也不敢乱说,正和自己的心意,赵柽也就继续当‘傻子’。
“二爷放心!”见喜心中高兴,媚笑着回答,这次又有十贯钱到手了。从宫里被指派到这伺候二皇子前他还只是个扫地洒水的杂役,宫里的人传说二殿下是个灾星,谁跟他谁倒霉。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可没多长时间他就发现王爷不是灾星,还是个福星,起码自己的荷包比在宫里沉了很多。
老先生看着主仆两人在下边叽叽咕咕,轻声叹口气,“朽木不可雕也!”扭过脸去看自己的书去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好不容易捱到午时,老师学生都飞似的地离开书房,大家谁看谁都难受!
赵柽把这些日子让见喜淘弄来的东西全都摆在了书案上,大大小小的有三四十个零件,他一边把这些散碎的东西拼凑到一起,一边感叹自己太小瞧古人了,这些一个个加工好的零件就是放到现代没有‘八级工’的水平绝对做不出来的,看样子见喜这小子虽然贪财,但是弄来的东西还真是不错。
赵柽只是把几个零件用锉刀稍微做了些改动,然后拼装到了一起,用锤子把连接的铆钉敲上,一件古人绝对不认识,现代一个三岁小孩也知道的东西出现在了书案上--那是一支短身左轮手枪,黄铜做的枪身金灿灿地闪着光,黄梨木枪柄手感也很好,赵柽长舒了口气,掂了掂手里的枪,沉甸甸的有些压手,可一枪在手,他身上的气质却全变了,俨然是一个随时暴起致人死地的杀神。
“嘘”赵柽长吁了口气,收敛了身上的气息,很快用剩余的零件拼装成了另一支枪,他的担心有些多余,为了防止出现偏差,他让见喜把每个零件都做了两套,以备替换,这不能怪他小心,前世执行任务每次能全身而退,和他小心谨慎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赵柽制作手枪也不是一时的兴起,而是完全为了对付可能出现的对自己的不利情况,他不想把自己的安全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