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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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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还是不安,因为亲生母亲的遭遇,金真儿对嫁人有一种本能的惶恐。十二年来,顶着庶出女的身份,又因为祖父的另眼相待,她在家里过的并不像所有人以为的那般如意,明里暗里的嘲讽一直都有,只这两年,因为一直对她关爱有加的表姐晋为皇贵妃,日子才好过一点。

    前些时候圣上下旨,把和硕柔嘉公主指婚给耿聚忠,祖父做为礼部尚书,负责此等事务。因为耿聚忠年不过九岁,祖父的一些老朋友私下相聚时,谈及此事,说话间就扯到了陈旭日。

    就有人给祖父开玩笑的提议,说陈旭日这就要十一岁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问有没有意思招他做孙女婿?称赞祖父培养出了一个才女,这样美好的女孩儿,配个一般的人真是糟蹋了她,也就是陈旭日那样堪称天才且深受上天宠爱的男孩子才是她的良配。并且感叹说,自己家里也有适龄的女孩儿,祖父要是无意,他们可就要老着脸皮先托媒人上门了

    祖父回家后,半真半假同她提了提。

    今天过府探病,不料竟是赶上他的休沐日。这会儿脑子里不期然想起这一茬,金真儿突然觉得心绪愈发凌乱。

    “是啊,春去秋来,转眼一年将近,时间过的可真快”

    陈旭日连声附合着,自个儿也有些失神。

    穿到这个时空,穿到现下这个身体上,已经一年多了。

    从初来乍到的惶恐,到适应了新的环境新的身份,中间经历了几次心态上的剧烈挣扎。

    陈旭日觉得,自己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包括性格,包括对人对事的态度,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就在上个月,他一个人,悄悄过了一个纪念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周年纪念日,也说不清是为了庆贺,还是为了哀悼。

    真的就要在这个世界扎根了,一年已经过去了,很快新的一年也将过去,他要踏进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了,再不能像上辈子似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想单身便单身,事业上没有多大的野心。

    时过境廷,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自己无意促成,总之处在目前这个位置上,如果不作为,如果只做个单纯的旁观者,由着历史踏着固有的步子前进,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甘心

    袁珍珠偏过头去,低低咳了几声,又喝了半杯热茶压住嗓子眼的不适,笑道:“瞧你们俩个,说什么时间过的快不快的,真要感叹这个,也该是我来说,你们年纪小,正该盼着时间过的快一点,好快些长大才是”

    三个人又说了些闲话,袁珍珠看看天色,吩咐厨房准备菜式。

    金真儿便要告辞,被她坚决邀请留下用餐,“大冷的天,哪有空着肚子回家的道理?留下吃顿便饭,全当陪我了,我这两天嘴里发苦,吃什么东西都没胃口,和你说说话,说不得就能吃上半碗饭你上回教我的那首曲子,我怎么弹都弹不好,还想听你指正一番。”

    陈旭日也帮着留客。金真儿想了想,道:“袁姨身体不舒服,最好进些清淡的饮食,我倒知道几样清淡的菜式,不如让厨房做了,袁姨尝尝?”

    袁珍珠叫来负责厨事的何嫂子,金真儿给她说了说,却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最后,还是金真儿亲自到厨下,指点着做了几道菜,陈旭日跟着去见识。袁珍珠原是不答应的,后来不知为何,竟又允了。

    碧螺素火腿,笋尖辅鱼,花菇鸭掌,金银双丝素炒一样样清淡鲜美,而且形味俱佳。几日来都食欲不振的袁珍珠难得多吃了好些,满意的直点头。

    “真儿厨艺可真好,做的菜也精巧。”袁珍珠拉着金真儿一双手反复看了看,赞叹道:“这双手能弹出那么动听的琴声,不想竟还有这一番好厨艺。”

    “祖父是江南人,我打小学了几道江南菜,吃个新鲜罢了。”金真儿笑笑,又道:“我做的也不地道,估摸着北方人的口味做了改良,袁姨喜欢吃就好。”

    今天她没有带琴过来。饭后,桐月捧来袁珍珠的琴,金真儿轻轻扣拨着琴弦,手指过处,琴音就淡淡地流出来,没有特别激昂的旋律,也好似没有规则的节奏,只是单纯地反复拨弄着几根弦,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流畅而舒缓。

    陈旭日托着下巴聆听。很久了,很久没有像现下这般惬意的听音乐,在音乐中失神,身心却又有一种久违的放松感

    凝神抚琴的金真儿,脸色偶尔间露出一点寂寥的意思,淡淡的,似乎拨动了谁的心弦

    桐月在旁边听着听着,却是突然间微红了眼眶。

    “娘,桐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陈旭日服侍母亲上床歇息时问道。

    袁珍珠皱眉道:“还不是婆家那边闹的,不让她省心。这不是天冷了,那边来人,说是要买炭取暖,又说合家一家老小要添寒衣,尤其两个孙儿今年长的愈发快当,往年的旧衣服都不合身了绕来绕去,不知怎地,就绕到孩子头上,桐月这不是嫁人半年多了,一直没有好消息,那边许是想多要些银钱,就刻意拿着这个当由子,借机多数落了几句。”

    陈旭日皱眉:“冯叔怎么说?”

    “总是要讲孝道的,他是长子,养家是份内事,又一向是往家里给惯了的总之清官难断家务事”

    ps:很不在状态。。。不知道如何写感情,写的非常非常别扭。。。

第127章 新的打算() 
冬去春来,转眼又是一年。

    陈旭日新长了一岁,过年时穿了一套促新的衣服,随着父亲拜会了几家长辈,得到一片赞誉。俱夸他少年稳健,处事稳重,说话历练,实实是个让人放心的小大人了。

    陈旭日自动在心里换成少年老成的意思,然后对自己皱眉。

    这不是他想要的形象,一个让人感觉有城府的人,好像不怎么讨喜。

    就拿出几天时间,专门针对这点子事开动脑筋。然而设计新形象,却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懵懂单纯的形象,人前第一回露面,去年想办法争取进宫救治四阿哥时,就已经注定这种形象与他无缘。就宫里那种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表面平静,实则矛盾纠结的大环境,好像也不容他做出阳光开朗的活泼样子

    算了,顺其自然吧,反正偶尔有些莽撞表现就好,在那样的环境中,十来岁的小太监,五六岁的阿哥公主,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哪个真的单纯过。

    陈旭日想明白后,也便把这茬给撂开了。

    漫长的冬季里,顺治政务闲暇,常召儒臣在养心殿的书房一起读书撰文,剖析经义,讨论时政。陈旭日时不时也会奉召,陪侍在旁。

    军国大事虽是由议政王贝勒大臣会议商讨决策,但是,儒臣和汉臣在与顺治的讲学中,也以讨论的方式,委婉的表示出他们的意见,以另一种和风细雨润物无声的状态,悄悄影响着顺治处朝理政的态度。

    陈旭日安静的聆听。他像一块海绵,最大限度的敞开自己,去吸收所有能接触到的外来资讯,从而加强他对现下的态势,对京师情形,乃至对全国的大概情形,包括军事、经济、以及农桑河运,有了一个更清晰明确的大局观。

    环境逼得他不得不非速的成长,拔苗助长,不外如是。

    人际关系上,仍然维持着一个不上不下的现况。

    去年时开罪了简亲王济度,与巽亲王常阿岱也不是很愉快,以他们为守的保守的满人贵族圈子,对陈旭日这位陪伴在太子爷身边,可以预见将来必将因太子而飞黄腾达,现在又受到顺治特别看重的汉人少年,有着一种下意识的抵触和防备心理。

    虽然他一惯的笑脸迎人,偶尔遇上了,礼数周全,态度谦和,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陈旭日常常试着去揣测他们的心思,一样一样细细剖开来思量,结论不外乎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先天的出身问题,真是不能改的。硕托不止一回私下里建议,要他托皇贵妃求个情,或是找机会给皇帝说说,看是不是先归入汉军旗,往后再慢慢寻思着抬旗,毕竟他年纪还小,往后但凡是个有点作为的,等他日四阿哥长成了常权的太子,或是登基为帝,把陈家正式抬入上三旗,也不定就是个难成事,总是比现下这般束手束脚被人忌讳要强些。

    每每说到这个,陈旭日只是笑笑,把话题岔开。

    硕托是御前侍卫,自去年三月下旬,领了追他回京的差使,一路上因其生就一别大大咧咧的豪爽性子,两人厮混的熟了,倒也结下些许交情。打陈旭日有了往御前听皇上和儒臣们吟诗作画,陪着一起消闲遣兴的机会,两个见面的机会慢慢多了,交情格外宽厚许多。

    另一个意外的收获,则是与纳兰明珠渐渐熟悉起来。

    也许不应该太过意外,纳兰明珠素喜广泛结交汉人文士,向来与一般的满洲大臣有别,不像他们以立军功为荣,耻于读书。每次攀谈,陈旭日都能听到纳兰明珠谈起他的长子,冬郎如何如何聪明,又背了什么书完全一副以儿子为骄傲和满足的好父亲的表现。

    纳兰明珠得内务府总管遏必隆的赏识,今年有望升做内务府郎中。

    趁着他未发达时与他结下香火情,待异日他飞黄腾达,朝中遍布人脉,于自己来说总是一件好事。只是陈旭日偶尔会暗暗怀疑:这个人发达在康熙朝,如今历史已经在改变了,他的命运会不会也将发生变化呢?

    冬天将将过半时,新一轮痘潮又有抬头的苗头。

    京中慢慢出现了染病的人,因之夭亡的消息时时也有所听闻。虽然去年时,牛痘试验已经大获成功,朝廷也曾试着推广防治技术,却终究不是人人都种了痘,就有人不信邪。待天气转暖,痘潮退却时,民众种痘的热情大减。

    这是一项长期和需要坚持的事业,任重而道远,没有一蹙而就的捷径,只能慢慢来。

    不过,种过痘的人无一受到感染,大伙儿的心也便安了下来,除了朝廷再次重申种痘的重要性,加大力度推广种痘,倒没有引起恐慌。

    有些人甚至因此得利,比方说陈旭日的荷包,就再一次变得丰满起来。

    一些去年错过时间的,一时未闻得消息的,路远未及来京师的大商人们携家带口,或是派了得力助手带着亲自聘来的名医,千里迢迢北上专门求到陈家门上。一者麻烦他出手种痘,再者求着他把种痘的技术手把手教给自个儿带来的医生,赶回去给不能来京的家人种痘,以免去出痘的隐忧。

    远道而来的世家和大商人们出手不寒酸,不管是土仪,礼物还是银钱,样样都是足数奉上。

    陈旭日收的毫不亏心。这种无本生万利的赚钱机会,也就这一回了,牛痘虽小,却实实在在是可以活人性命的要紧物事。

    礼物什么的,品种很丰富,吃的用的穿的戴的都有,陈旭日全部给父母收着,可有一样,那些真金白银还有银票等财物,他基本上都自己留下来了。

    去年有过一遭,截留了一部分,今年却是截下了绝大部分。陈浩皱眉,袁珍珠很不高兴。

    “我们不是贪图这些银钱,这是你挣来的,我们做父母的跟着儿子受惠,可有些道理,你得明白”

    夫妻俩把儿子叫到跟前,陈浩说了个开头,看着儿子坦然的眼睛,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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