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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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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布日固德脸上的神采因为静妃的呼唤,变得飞扬活泼起来。这种飞扬是来自内心一种名为喜悦的跃动,像是抓住了幸福的尾巴,再一收手就能扣在掌心里。

第91章 豪赌() 
陈旭日落后一步,陪着那两人慢慢向前走。

    初见面的激荡和激动都收了起来,像吹过了一阵风,再无痕迹。沉默着的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子的。

    回头望望,小德子也好,恩和公公也好,都被布日固德随身带来的两位长随绊住了。陈旭日拿不定主意,不知自己是该回避好呢,还是善尽自己“道具”任务,继续缀在人家后面?

    终究是一种说不出原因的心绪占了上风,仍旧跟了下去。

    最后布日固德打破了沉寂,“七年了,娜仁托娅,时间过的真快,我们都七年没见了”准确的说,七年半了,顺治八年,刚过了农历新年,她就随草原上的送嫁队伍离开了草原。

    整整七个春秋,草原上的草,枯了又生,生了又枯,如此重复了七次;天上的大雁,也已经辙返七次了。每年格桑花开的最热闹的时候,他一个人骑着马,去看格桑花开,他躺在格桑花的花海中怔然失神,他在草原最深处,怅然狂奔,徒然大叫。他一人一骑,走过所有两人曾经走过的路,他爬上最高的山坡往南望,望穿双眼,不见人归

    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一个注定与自己无缘的人?七年了,坚持着不肯答应朝廷的指婚,在亲人忧心的注视下,拼命的埋头于工作,埋头于思念。

    有时候,布日固德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他想到过放手,给予最深沉最真挚的祝福,然后放手。

    可是,他们说,皇帝不喜欢草原上的明珠,帝后失和,他们说美丽的皇后被废弃成了一位侧妃,又一位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孩做了皇后

    她那么骄傲,那么美丽又聪明的姑娘,为什么会有这种让人痛心的遭遇?新皇后是她的侄女,从小在她的光芒下,就像格桑花旁边的杂草,她能够忍受那种屈居人下的日子吗?被废掉的皇后,又将如何在那个重重宫墙禁锢下的深宫中活下去

    辗转反侧,布日固德终究是意难平。

    所以他来了,怀揣着莫名的希望,千里迢迢来到京师,来到最接近她的地方。声音里露出几分压抑不住的波动,“娜仁托娅,你——变化真大,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静妃怔忡,恍若自问般道:“竟然——过去了这么多年?”深宫中的日子,足不出户的日子,她几乎是机械的一天天过下去,先是不敢数日子,再到后来,是不想数。并非是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长,却只是一种模糊的认知,一旦明晰起来,那种感觉——百味杂陈,非言语所能形容。

    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没来得及盛放,便悄无声息溜走。她情不自禁的举手,摸摸自己的脸,叹息般怅惘道:“我老了,丑了布日固德,看到这样的我,你是不是很失望?”稍停,语气平静道:“除了父亲,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从前的朋友。我不敢想草原上的人如何谈论我,他们一定谈论我了吧?我给草原丢脸了。”

    布日固德放在身侧的双手动了动,紧握成拳,然后又放开。

    他快走两步,拦到静妃前面,“那不是你的错,”仔细搜寻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缓慢,却十分有力的一字一字重复道:“娜仁托娅,那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你只是、遇到了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浑帐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皇帝,其本质仍然是一个浑帐男人。

    人人都在说,那个大清国母有多么多么了不起,所有人都把布木布泰看作是草原上的骄傲,他却偏偏不信。

    尊贵的皇太后,不过是一个心机过重的女人,一个从儿子没出生,就开始谋划的女人。皇太极生前喜欢的是宸妃,如果宸妃娘娘的儿子没有死,如果不是上天保佑她生下了顺治,如果不是多尔衮顾全大局没有称帝,今天的皇太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守寡女人。

    既没有得到丈夫的爱,也没有得到儿子的爱,他是看出来了,皇帝陛下把对母亲的反感,转移到反感整个博尔济吉特家庭的女人,所以整个博尔济吉特的女人没一个受宠,所以娜仁托娅,真正的草原明珠,嫁来清廷,注定是一场失败的婚姻悲剧!

    “我说的变化大,意思是你变的更漂亮了”

    布日固德有些迟疑,男人不该在一个出嫁的女人面前赞美她长的好,如此似有不轨之嫌,偏偏他自己在这一点上,做不到问心无愧。但是瞧到她因为自己这么说,眼睛亮了亮,嘴角上翘,便立刻抛开所有顾忌,诚心诚意道:“我想像过你现在的样子,想了很多遍,一见面才发现,你现在的模样,比我曾经想像过的更美,更好看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他翻来覆去,只喃喃重复着好看,竟是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陈旭日暗暗摇头,为他的手足无措。

    这两个人心性都受过坚韧的锤炼,初见面的乍然过后,很快收敛情绪。静妃回头冲陈旭日招手,笑笑道:“今儿我是头一次出门子,多少年没到外头走动了,真是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布日固德是我们草原上出名的神射手,你有空不妨跟他请教一二,待到秋天时,正好方便参与秋猎。”

    布日固德在旁边道:“我答应教他骑马啦,骑射是根本,小兄弟现在学晚了点,不过他人聪明,学起来肯定容易上手”

    “好师傅,您先别急着夸我呀,”陈旭日摆手,一副为难的表情道:“您对我抱这么大希望,万一我表现的差强人意,回头还不得受埋怨呀?娘娘,您说是不是?”

    三个人又扯了几句闲话,恩和从后面赶上来,躬身道:“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了。”

    静妃看看天色,解释道:“我们出来时,跟行宫总管借的马,说好只出来一个时辰。”

    “我给你、”顿了顿,布日固德改口道:“吴克善亲王这次进京,给您带了几匹好马,回头我给您送过去,方便您以后出来散心”

    布日固德站在原地不动,目送静妃等人的身影彻底从视野里消失。

    他不说话,陈旭日也便沉默着。

    布日固德的心意,他看出来了。老实说,他不是不介意被卷进这种事,只是眼下看来,这已经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实实在在已经被卷进来了。

    出首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怎么样把这事捅出去,单单是捅出去的后果,就绝对不是现在的他能承受得起的,而且往后树敌必多,陈旭日还不想让自己的路走的步履维艰。

    可是就这么,嗯,不作为,也是不妥。

    目前来说,要怎么做才好呢?看情况,布日固德是指定要把自己拖下水了。也是,后宫嫔妃不得与异性接触,纵是娘家人都有诸多规矩挡着,这两个人见面,有了自己缓冲,万一被人告发到御前,也好找借口。

    “听说,你拒绝了朝廷的指婚。”陈旭日站到他身边,仰首,孩童式的莽撞般开口:“是因为——静妃娘娘吗?”

    布日固德没有否认。

    陈旭日试探的问:“你就不怕我不小心露了口风,被上面知道了?”

    布日固德眼睛望着前方,语气却透出几分自信,“你不会。”

    “哦,”陈旭日好奇道:“你就这么笃定?”

    “我听说了你的事,所有的事。你虽然只是一个孩子,行事却有着成人都不及的大胆和谨慎。所以短短半年时间,你从一个普通的孩童,进入皇宫,救了四阿哥,成为皇帝眼里的红人,成为四阿哥跟前不可或缺的人,扬名天下。”

    “大胆和谨慎,当这两种特质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注定这个人一定会做出点什么,当这种特质集中在一个孩子身上,这个人的前途一定不可估量,而这个人的眼光,也绝对不会如此短浅。”

    “天底下,必然有很多人想同你接触,想做你的朋友。”布日固德回头,对他笑笑:“这件事,我承认我需要借你之力,可我这颗心,也是实实在在想要与你做朋友,长远的、真诚的、互相照顾的朋友。陈旭日,相信我,今日你助我之恩,布日固德终身不忘,布日固德领你的这份天大人情,假以时日,当你需要我的时候,就算是天大的祸事,就算天下人都容不得你,我布日固德,一定会保你平安!”说的掷地有声。

    陈旭日欣赏有豪情的男人,敢这般说话,也是来源于对自己强大实力的信任。

    布日固德的背景比他想像的还要复杂些。陈旭日在心里迅速衡量,这是一场豪赌,赌输了,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从犯,以他的特殊地位,还不致有杀身之祸,况且要把自己摘出去,也未必没有法子,毕竟他只是个“无知”“不解情味”的孩童。赌赢了,他就将为自己赢得一个强大的盟友,草原上手握实权的一方之主,对他一项非常在意非常想做的大事,有大助力。不论从财力,还是从人手上来说,都是自己所不具备的。

    归根结底,如今的清政府,还不是那么铁桶一块,仍然存在着让人浑水摸鱼的可能。所谓帝王至尊的不可挑战性,只是相对而言。如果这种情况下,自己行事战战兢兢不敢行差半错,那么往后他就别想真正有所作为。

    拿定主意,他撇嘴,带着孩子气的抱怨道:“嗨,我没得罪你吧?这话怎么听着好像在咒我呢。”随即口气一转,“我帮你了。”

    “啊?”

    “我们是朋友,不是你说的吗?”陈旭日眨眨眼。

    “旭日,好兄弟!”布日固德重重握住他的手。

第92章 当差() 
西城区西安门黄城根南街路西,巽亲王府。

    这是北京城诸多王府里面最大的亲王府第,南起大酱房胡同,北至颁赏胡同,占地约三十公顷。原是前明崇祯皇帝的外戚周奎的私宅,满清八旗入关进驻北京之后,下令内城原住民一率迁出,这宅子空下来后,分给了礼亲王代善所有。

    代善于顺治五年十月薨,第七子满达海袭爵,改封号曰巽亲王。满达海于顺治九年二月病故,子常阿岱再袭亲王爵。

    紫蔻站在巽王府大门外边偏左的石阶下,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她一身普通汉女的惯常打扮,半新不旧的衣裙,浑身上下没有佩戴一点首饰,连头上也没有簪朵绢花戴,只头绳用了紫色和鹅黄两种鲜亮些的颜色,缠了几圈后,长长的垂了一截下来,稍微添了些小姑娘的鲜活气。

    这样朴素至极的妆扮,又只是十岁左右没有长开的年纪,换了别人必是很不打眼,偏她不言不语的站在那儿,硬是存在感十足,就连大门的守门人都抽空瞟了好几回。

    在响当当的****府里做事,府里房多人多,不说各房福晋格格等大小主子,单是往来侍候的年轻婢女就是一个庞大数字,何况素日与福晋往来的女眷不老少,一旁跟随侍候的婢女个顶个长的都有几分姿色。他们虽是守大门的,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只是这小姑娘,真说不上哪儿不一样,但就是让人不自学的老想瞅两眼,还生不出小觑的心思,嘿,真邪性了!

    正当守门人在心里嘀咕时,打院落里匆匆拐出来一个大丫环,因为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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