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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日后都是自己儿子要倚重相信的人,彼此多些交情,总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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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京()
陈旭日要返回北京,依着陈伯的意思,原本打算陪他一道往回走。
自家少爷懂事归懂事,到底不过是虚龄十岁的孩子,跟着几个陌生人单独走,老管家这心里总是不详实。
陈旭日干脆利索的否决了他的想法。给爷爷和外婆等人准备的礼物都备着呢,却是父母的一番孝心,如今日子越发好过了,长辈们既不肯来京,陈伯当回老主人身边侍候。哪怕仅仅是回去做个伴也好,人年纪大了,反倒容易看淡身外物,乡下生活单纯也平静,适合围炉夜话,话说当年。要说人这辈子,其实也就这么回事,年轻时经历多多,到老了,也就靠着回忆过日子了。
离京这些日子,平日里大小事尽是陈旭日拿主意,陈伯也习惯了依从他。最后,还是由陈旭日做主,三个人分成两拨,他自己随官差返京,老管家在李黑子陪同下,继续南下。
单说陈旭日这边,往回走却比来时轻省许多。
固然是因为少了行李拖累,而最要紧的是,大家选择了骑马。
骑马可不是要比马车快的多了,也不像坐马车时,颠簸起来让人直喊吃不消。
除了他自己,其余人都是宗室或王公勋戚出身,还没马背高就开始学习骑射的主,能被挑入御前侍卫一职,弓马娴熟自不在话下,骑的马也非市面寻常马匹所能比拟,多带他这么个孩子一点问题没有。
费扬古把他们不日回京的消息先行遣人送出,提议由自己和陈旭日共乘一匹马。
他的理由很简单:第一,他的马是匹良驹,脚程快;第二,与旁人相比,他体重最轻,加上陈旭日,也就与一个健壮的成年人相当,如此马的负重最少,不致于拖累大伙的行程。
这个问题上陈旭日没有发言权,只在心里暗下决心:日后一定得找机会学会骑马。这是最快的出行方式,骑马好比是现代社会开车,终究是学会了方便,前些时候遇到的小姑娘,瞧那上马下马的俐落劲,自己总不能连个小姑娘都比不上啊。
“哥哥,你是官吗?”
将下船时,船主人的孩子,那个用功读书的男孩拉着他的手问。
陈旭日摇头。他就是一个白丁,也幸好不是官,自己对官场那套弯弯绕可是门外汉,扔到官场上也当不得大用,不过是炮灰的命。
“可你能看见皇帝,对吗?”这孩子刚刚躲在舱里听到的。其实也算不上偷听,左右船上就那么巴掌大的地儿,这帮人也没想着要遮遮掩掩。
陈旭日觉得没必要刻意说假话哄骗这个孩子,遂想了想,回答道:“偶尔吧。”
“那,等哥哥长大了,就可以求皇帝让你做官了,是不是?”
“你希望我做官?”
“嗯,”他重重点头,“发大水很可怕,一眨眼,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希望哥哥将来做大官,不要再让这样的事发生”这孩子始终惦记着自己父亲临终前的话。他这个年龄还不能理解,那些话是一个被生活逼入绝境的老百姓,最最朴实无华、心底惦念渴望着的一个幻想式的、用于自我安慰的奢望。
陈旭日不知道,这样一个抱着纯朴念头的孩子,有朝一日,真的接触到官场上的大染缸,是不是还能一如既往兼持最初的理想?
可是,因为这个孩子的话,他却想到一句话:用尽我为国为民心。
已经不记得哪里听来的词,或许是某出戏剧的一句唱词罢,只不知为什么,突然格外深刻的想起来。
如果可能的话,陈旭日不想沾惹政治。政治太复杂太黑暗,或者该说,它太肮脏了,政客们总喜欢用各种理由把自己包裹的或绚丽多彩光芒四射,或大义凛然标傍忠君爱国,实际上,真的尽心尽力为民办实事者有几人?政治不过是为了某个阶层服务、统治百姓的工具,“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自古至今,不外如是。
就如大义灭亲,这个被人喊滥了的词,当它做为一个词语时,似乎每个人都能据此引经据典,说出一大堆正气凛然的修饰语,口号喊的不可谓不响,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全身心投入了自己被自己给感动了。然而,当这个词变成与自己切身相关的冲突时,有几个人能坚持客观的立场真正说到做到呢?知易行难,人总是容易偏离最初的理想,当初信誓旦旦,常常是自己也相信自己的话,甚至容不得别人怀疑,最后又怎样呢?不过是螃蟹过河随大流,说一套做一套罢了。
不逃避,积极面对——
想到寺庙一夜,那位无名老僧对自己的告诫,陈旭日终于能定下心来。
这次回京,不管他将面对什么人什么事,他都不会、不该、也不能惧怕,要积极、努力、认真的争取、面对。
如果有可能,如果情况允许,未来,他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历史已经在改变,他熟悉的历史,或许终将被颠覆。是他喊了开始,是他拨乱了历史轨道,所以他要去参与,而不是离开;
他要去面对并融入其中,而不是做一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正月里,皇四子得陈旭日妙手施术,终于捡回一条小命,免于幼年夭折命运,但身体与别个孩子比起来,算不得康健。
孝庄太后便有些不喜。
软绵绵的小婴儿,倒长了一副好面相,玉雪可爱,可就是身子不好,稍微不注意,保不齐就拉了肚子吐了奶,甚至于生一场病。
若得陈旭日来看,这种情况最正常不过。余毒未清,这般幼小的孩子,兼且先前伤了元气,身虚体弱再所难免。
但是,在孝庄太后看来,他们满蒙的好男儿,合该个个都有一副强健的身子骨,爱新觉罗家的子弟,大清国的太子殿下,绝对不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窝囊废。瞧他一副吹吹风恨不能病三天的样子,弱不禁风简直比丫头还骄贵,这样的皇子,凭什么一肩挑起大清国未来的万里江山?
近日,顺治想立皇四子隆兴为太子的心情越发迫切。因为这个,母子俩之间起争执不止一次。
“皇额娘,我刚刚接到消息,陈旭日已经启程,不日就将回到京城。隆兴身子是有些弱,为着这个,我和董鄂妃也着急。这以后就好了,陈旭日既是隆兴的守护神,以后有他守在皇儿身边,我相信,隆兴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
孝庄太后摆手制止顺治继续往下说,眼睛慢慢眯起来,“等等,以后有他守在隆兴身边?这话什么意思?”
第27章 妥协()
“我想让陈旭日进宫,留在四阿哥身边照顾。”
顺治说出自己打算,且用略带懊恼口气道:“天神早有指示,我的隆兴应天命而生,幼时甚为难养。天命择他做隆兴的守护神,两个人自然要守在一处最好。难怪隆兴容易闹病,原是儿子考虑不周。”
“你想让陈旭日进宫?荒唐!”
孝庄太后拂袖道:“宫里早有定制,服侍皇子的人,保姆和乳母是妇人,由内务府包衣里择合适人选,除此之外,负责皇子衣服被褥的针线上人、负责洗刷的浆洗上人、负责照明的灯火上人、服侍饮食的锅灶上人等一应杂役,俱由宫女和内侍充任。陈旭日既不是内侍,又非满人,他怎么能住进宫里?皇帝,我知道你偏疼四阿哥,可也该有个分寸,让一个汉人住进内宫,难为你怎么想的出来!”
“汉人?汉人怎么了?皇额娘,我们现在不是在关外偏安一隅,满汉一体才能保证我大清长治久安,这话您经常讲给儿子听。”
顺治顿了顿,“这皇宫里,汉人还少吗?太监就不必说了,宫女,包括后妃,就没有汉人了?当年皇额娘恩养孔四贞时,就没有想过她是汉女吗?偏偏拿这个理由来搪塞儿子。皇额娘,隆兴到底是您嫡亲的孙儿,但凡您对这孩子多一点慈爱,也不该反对儿子的提议。”
孝庄被咽的好半天才回过神,又气又怒道:“我对隆兴怎么了?没有像皇帝一样,对他逾制的百般宠爱,倒是我的不是了?哀家平日里对那孩子哪点做的不好,让皇帝这般挂在心上,董鄂跟你抱怨了?”
顺治低头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皇额娘误会了。是儿子说话放肆,不关董鄂妃的事。”
孝庄打鼻子里哼了一声。董鄂妃打进宫以来,为人处事一惯的小心翼翼,这后宫上下对她独得皇帝偏宠虽有怨怼,表现上却也挑不出她的错来。不过,女人为母则强,在四阿哥的问题上,其中董鄂妃有没有推波助澜,就只有她自己个儿知道。皇宫里向来如此,自己受些委屈无妨,还没有哪个女人会不为儿子打算。
暂时孝庄不想同顺治计较这个,这个问题除了引起更大的争执,别的没有一点作用。
她压了压怒火,口气缓和道:“后宫与别处不同,男子不得轻易涉足,何况在此长住。倘若陈旭日是个女子,我也就不来做这个恶人。”
“皇额娘的意思,儿子省得。陈旭日今年将满十岁,不过是个孩子,这么大点的孩子留在四阿哥身边,儿子以为,倒不须刻意计较方便不方便的问题。若非他年纪太小,不然住进西宛万善殿更方便,朕学佛时,他与佛门高人做邻居,彼此也是个伴。儿子是隆兴的父亲,为他多考虑一些,也是儿子为人父的责任,请皇额娘体谅。”
这般坚持,显见的是要一意孤行了,自己再多劝解,于他也是油盐不进。孝庄冷笑道:“皇帝这时候倒真真的记起自己是个父亲了?你难道就四阿哥一个儿子吗?自打那女人入宫,皇帝待她与别个不同,后宫包括朝廷上对此很有意见,如今她的儿子,又要再三逾越祖制,皇帝,这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正说陈旭日的事,好好的皇额娘又扯到哪儿去了。我大清祖制,子以母贵,四阿哥的额娘是皇贵妃,后宫里皇子公主里,他位份最尊,儿子不该多些担待?况且他应天命而生,天神都惊动了,岂不是明示他将来定是天命的一国之主,将把我大清带入前所未有的盛世。他能否健康成长当是重中之重,陈旭日也非寻常人能比,这样福缘深厚的人留在四阿哥身边,儿子以为理所应当。”
一国之主?这是谁在把话往偏处扯?孝庄压了压火气,“皇帝春秋正盛,几个阿哥公主年纪都还小,太子之事宜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这个问题上,顺治有话要说:“皇额娘”
孝庄自然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摆了摆手,妥协道:“皇帝说的对,眼下最要紧的是四阿哥能否健康成长。哀家也希望有陈旭日在旁边照料,四阿哥健健康康的不负皇帝期许到时候他有出息,皇帝想委以重任,诸位臣工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