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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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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看倒也罢了,这一看,黄同兴脸上的笑意就愣住了。他于诗词一道,也是颇为精通的,否则也不可能做了诗会的主办。只是这词,也太。。

    默默地读完,黄同兴愣了好一会子神,这才兴奋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稿纸,急急地走到胜老与济公身边,指着稿纸,小声却兴奋地言语着。

    原本大家也没有在意林园诗会的诗作,但是黄同兴不同寻常的表现,却让众人有些好奇起来。。

    胜老与周老见黄同兴匆忙地走过来,情神颇为兴奋,也是有些好奇,及至接过那稿纸,往纸上一看,二人的脸色也不由地古怪起来。

    黄同兴小声地道,“端地好词,只不知这苏宁远是何许人,二老可识得吗?”

    苏宁远,苏三?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笑意。

    下面见二老笑得古怪,好奇心大起,连女眷那边,也频频地往上看去,一时间倒是冷了场。

    “兴翁,若是好诗词,不妨当众朗颂一番。”有人对黄同兴叫道。

    黄同兴朝众人看了一眼,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已经影响到,诗会的正常进行了,忙笑对众人道,“是一首做熟了的‘鹊桥仙’,只是这词意,就太。。算了,我还是不要评了,先念给大家听了吧。。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

    黄同兴这一开口,现场倒是完全安静了下来。及至上阙念完,众人便有些呆住了。

    同样是鹊桥仙,这首词与其他的词比起来,似乎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啊。

    只听这上半阙,就让人胸中顿生一股柔情。温情之间,又仿佛有种化不开的离愁。这离愁,隐隐约约地藏在字里行间,还没有完全述尽,到末了却锋回一转,说出相逢的喜悦。看似跳跃的很快,但实则是一气呵成,不仅给了人无限的希望与畅想,又让人把一种无名的情绪,勾连其中。

    默默听来,竟让人心神旌荡。

    这还是初听时,给人的第一感觉。在坐的,可没有白丁,在黄同兴抑扬顿挫的朗读声中,若是没人能品出词的妙处来,那这诗会也就不用开了。

    用‘纤’来形容云,已经是极巧的妙思了,只一个纤字,就把词中的柔情给刻画了出来。这开篇的第一个字,就让人不得不叫一声‘绝倒’。

    随后,纤云,飞星,及至银河堆叠而出,又是弄云,又是传恨,还帮着‘暗渡’,把场面修饰的如此豪华,便只为那后面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一股相思之情,牵动偌大场面,及至相逢,当然要胜却人间无数了。

    这等佳句,如非妙手偶得,绝难达到这种契合。而词作者,廖廖数语,就把诸多情绪揉入在其中,不显得参杂,反显得自然,倒把作词之人的文学功底,展露无遗。

    只是这上阙,已然立意太深,恐怕这下阙就有点难于下手了。就像一开嗓子,起了高音,及至唱到下面*的部分,只怕嗓子上不去吧。

    当众人心里冒出此种想法的时候,黄同兴顿一顿之后,便开始念起下阙来。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哎。。”有才子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还说下阙只怕‘唱不上去呢’,这样的下阙,只怕一问世,就当是千古流传的佳词吧。此等好词,现场只怕是没有人能去攀比了,不仅如此,多少年才能出这么一首妙词啊。。

    好诗与坏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而好诗与绝妙好诗之间,当然也是如此。

    自古以来,歌颂爱情的诗词是极多的,作词之人,要在这上面写出新意,写出感觉,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真有写得好的,那便会成为千古绝响。就好比眼前的这首鹊桥仙,就有成为这种绝响的力量。

    词中写地久天长的爱情,由一变到无数,在刹那间见永恒;欢乐中有悲情,悲情中也有欢乐。个中滋味,是悲,是乐,难以分辨!细细地品来,只觉得意味深长,咀嚼不尽。竟然做到了,在时间,空间,情意等方面的无限延伸。词中,许多向不同地方伸出去的触角,无不搅动着品词人的情绪。心有此情,触动其感,感从中来,无穷无尽。短短数言,喜怒哀乐融会其中,让品读之人,如何不铭动于心?

    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是乐?是悲?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乐?是悲?不管是谁读来,竟都分不清了。。

    能把一个情字,述说的如此荡人心肠,扣人心弦,不是千古绝响,也当九百古绝响了。。

    黄同兴,有感于此词,捧着纸头,嘴里竟是把这词,反反复复地吟诵起来。神游之处,只觉着,每复吟一遍,心中的情意更会加强几分,及至末了,心心念念的竟是此词,竟品得魔怔了。

    黄同兴魔怔了,众学子们又何尝不是?便是那边上坐着的女人们,不也是个个桃腮面红,低垂臻首,满腹的心思,心神都被这鹊桥仙给占了去。

    现场早已沉静下来,便是凉山那边的乐声,也弄不清楚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把乐声停住了,除了别处尚有人声,此处竟再无一点声息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二十一章,诗人的盛宴第五回合() 
直到评论台上有人叫出一声‘妙’来,所有人才似乎集体从词境中醒过神来似的。

    “不知此等好词,却是谁人所做?”有人惊问道。

    黄同兴见问,忙道,“叫作:苏宁远!竟不知是哪位俊才。可有识得此人的吗?”

    满场竟无人知。

    有一学子良久方道,“倒是有个苏宁远,不知是也不是?”

    众人忙唤那学子说来。

    “武陵城内,那经营绸缎丝麻布匹生意的苏家,似乎有个苏宁远!”

    “啊。。”有人反应过来,叫道,“是苏三?”

    “不可能。。”不少人听到苏三的名字,都叫了起来。

    苏三,苏宁远,‘二情若是长久时,有岂在朝朝暮暮?’,这,这怎么可能联系到一起来嘛?

    黄同兴把送诗的仆人召了过来,问道,“可知这苏宁远到底是谁?”

    送诗的仆人见召,远远地跑过来,见问忙道,“似乎正是苏府的苏三。”

    周老便问了一句,“这词却是从何而来?是苏三亲自在诗会所做吗?”

    周老有此一问,当然是因为苏三曾说过不会去诗会的话儿。但他这一问,众人心里却想到其它地方去了。

    只怕这词,绝不是苏三所作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苏三在诗会亲手所做,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他苏家举办林园诗会,托人准备几首好诗词,托托场面,这种事情,只要传得不是很过份,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可这首词,也太出风头了一点,这要是认了是苏三所作,那武陵的才子们,明日吐血而死的,起码超过一半去。要说是苏三的大哥苏一所做,那倒还说得过去。。这事,却一定是要弄清楚的。

    于是便有人道,“会不会是苏一苏大人所作,来来去去,竟传讹了呢?”

    众人纷纷点头。。。

    那传诗的仆人只应着周老的话道,“苏公子倒是没有亲自到场,只来了他的一个丫头,叫玉儿。因诗会上,被人激着了,所以才掏出主人家的诗作,这才传了出来。”

    原来如此,周济与公孙胜微笑对视一眼,这玉儿的性子,二人倒也知道一些,这么说来,却是不错了,这词必是苏三所做的,随后被玉儿带出来的。可笑,他不肯来诗会,临了却被房里的小丫头给卖了。

    哈哈,这回可由不得你不露头了。周济嘿嘿地笑着。

    公孙胜看到周济的笑容,哪里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忙道,“还是低调一些好。”

    “这可是他自找的,老夫最见不得藏头露尾,既然这次是他自己不小心露出尾巴,那可不能怪我把他拉出来,就是见了面,他也怪我不得。。”周老倒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一定要把这盖子揭开了。

    送诗来的仆人如此一说,倒是确证了这词是苏三所作,可众学子们岂肯相信?

    最不信的,当然是边上坐着的几位头牌。苏三的恶名,学子文人们或许所知不详,但她们就不仅仅是耳闻了。

    言语粗痞,嗜色如命,哪有半点风雅可循?怎么可能写出这么风雅灵动,动人心扉的好词?

    “这苏宁远真是那苏三吗?”

    “倒是有段时日没有听到此人的传言了,今日却弄出这样绝妙好词来,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吧?。。只是这词,恐怕是买来装点门面的。。你能指望他从此就改了那色心?”

    “那倒也是。。”

    此时天香手里也拿到了转录的这首鹊桥仙。

    苏三的名头,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她卖艺不卖身,又有许多达官贵人追捧着,苏三的恶手,还伸不到她的头上。而且她也不是有钱,就可以聘到的女子,因此,与他倒没有什么交集。

    若是单论这词,倒是绝好的。不是苏三所作,这词作的真正主人,又会是谁呢?

    议论纷纷之中,各种关于苏三苏宁远的传闻,又被翻了出来,众多不堪的事实摆上了台面,当然也有无中生有的所谓事实,无非就是想证明,苏三与这首词,全然没有关系?

    王宇本是凉山诗会最出风头的才子,诗作今晚已经出到了三首,俱都上榜不提,其中二首,还隐隐有争得榜首的架式,可这词一来,倒是打灭了他的风头。

    如若能证明这词是他人所作,又或者这做词之人,本身就是极有名的,那他心中自然还可继续得意,如若不然,他心里便如鱼刺在梗,再难安定了。因此语言之间,便有了许多微辞。

    “虽未见过此人,但能做出此等词作的人,绝不可能默默无闻,想来,这词恐怕是别人代做的居多。。”

    王宇都这么说了,众才子当然也是随声附和。

    却不料济公在席前突然一拍桌子,指着王宇道,“少游休得胡言!”

    胡言?王宇一愣,忙站起来对着济公行礼,嘴里喃喃着,“恩师,。。”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济公的话。

    周济总算逮到一个可以下刀的人了。王宇是他的弟子,做老师的人,说弟子几句,这是应该的。王宇隐隐是凉山诗会才子之首,把他给说下去了,众人的声音自然也就消下去了,因此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公孙胜见周济一拍桌子,就知道,苏三只怕想摆脱这干系,都不能够了。

    众人见济公拍了桌子,便都安静了下来。济公是当代大儒,他要开口说话,就算不看在他皇亲的份上,也没有人敢喧哗的。

    “为师平日教你的话,是白教你的吗?”周济眉头倒挤,很有威势。

    这话其实就已经很重了,吓得王少游脸都白了。

    “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你是见过苏宁远,还是与苏宁远有过很深的接触?若没有,如此枉评,岂是有学之人所为?传闻不辨真假,而一概信之,纵然有些才学,也难成大气。便是你熟知的人,三日不见,还需重新衡量,你就能拍着胸脯说,这一定是人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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