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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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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鹏很有头脑,可更认死理,既然李民如次信任他,他就应该无条件的去执行李民得任何命令,而不是去过问为什么。追问为什么,那不是一个手下人应该干的。

    而郑鹏恭谨的态度,也让李民很满意。这种绝对表明向个人忠诚的感觉,这是李民在现代社会时,从来没有过的。即使他维修组的几个组员,虽然喊他老大,可那也是朋友式的,工作式的,绝没有如今这种感觉。

    李民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李民随即警醒,暗自苦笑:果然权利使人腐化。我这才哪到哪啊。不要忘了你李民可是一个受过高素质教育的现代人。不要忘了你来这个时代的使命。

    可随即,李民却又有些茫然了。李民今天跟林灵素和徐知常一通神功**的忽悠,李民忽悠的多了,连自己也有些被忽悠进去了。毕竟李民连穿越和预知都经历了。若是还坚信无神论,实在是太不可能了。可有神和修仙,与李民多年受到的教育却有相抵触。

    故此,李民有些迷惑老天爷让他李民穿越,到底是让他教导宋徽宗,引导中华的历史走向,还是他它李民修炼神通,成一个圣人。

    好在李民不是什么爱钻牛角尖的偏执狂,想了一下,也就随即放到了一边,反正,无论是引导历史,还是修炼神通,都不是现在的事。引导历史,得先见到宋徽宗,并获得宋徽宗的绝对信任,而修炼神通,也得等郑鹏把那《五雷玉书》翻译完,再看那《五雷玉书》的修炼可能性。这都需要时间,一个三天后,一个两天后,也许都成,也许都不成,也许一个成一个不成,这谁能知道。如今多想也是没用。

    只是李民先前急着要干得事,这回都被李民甩给了郑鹏,李民一时轻松下来,也不想继续翻看大娘那万花楼不知真假的名册账目。

    李民当务之急,却是要先把自己那莫名其妙得来的异能,琢磨透了,这预知能力,那可不仅仅是忽悠人,当神棍的宝贝,更是能救命的真本领,别的不说,若是什么事都能预知个清楚,趋吉避凶,岂不是无往不利。

    这预知能力,根本就是改变未来的能力!

    故此,李民急需试验,巩固,开发。

    

第一百零三回 气氛决定局势() 
第一百零三回 气氛决定局势

    “我今晚会不会和师师一起睡?”李民紧闭双眼,小声地嘀咕着。

    这句话,李民已经全神贯注的嘀咕半天了。

    没办法,要想测定未来,总要有个目标吧。而远了,检测不了,没有意义不说,以他李民这几次预知的经验来看,也不见得成功。故此,李民也只能寻思一个近的,并有可能实现或做到的来锻炼预知。

    而与李师师那一晚,又是李民有生以来的头一次,也是最**的。这处男没吃过,还能安得下心坐看美女,可如今都知道滋味了,这李师师也跟他回家了,李民也有些心痒。可早起那一幕,以及他对李师师的许诺,以及今天他给李师师对玉儿的介绍,让李民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找李师师,是强势一些,还是彻底尊重李师师的选择。

    故此,和李师师和好睡觉与否,自然也就成了李民锻炼开发预知能力的一个选择。

    只可惜,无论李民如何的上心,如何的专著。几次在李民生死攸关时刻闪现的预知能力,竟然没有半分的动静,别说预知的情景了。李民清醒地就连半分幻境都没有见到。

    李民暗自琢磨:难道我这预知能力,只有在我生死关头才会出现?还是说我锻炼的不得法?不够专注?

    嗯。对了。我这预知的异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是徐知常给我催眠后不久就突然冒出来的,难道这催眠能激发异能?

    李民如此一想,顿时联想起一些现代的奇闻。据说,某些被深度催眠的人,可以在空中行走,或者不惧怕火焰。甚至于有一妇人没有受过任何的催眠,可她在自己孩子被车压了的时候,竟然能举起汽车,救出了被压得孩子。

    李民当即想到:难道我也是因为被催眠才激发的预知能力?难道我要开发预知能力,还需要继续被催眠不成?

    李民的想法倒也挨些边。可若不是他李民在穿越中,潜意识思维与与第四维时光印迹的契合也更深了一些,李民就是再怎么被催眠,那也是万万不可能出现预知能力的。

    预知,不过是人感触到时光轴后所看到的一些片断。而时光,却人除了思维感知外,不被人的其他任何感知所能触摸的。这也就是有些人在临死前,意识半脱离躯体时,往往能看到许多过去未来的东西,并作出预言的原因所在。历史上有名的大预言师莫不是如此。

    只是李民很幸运,穿越了时空,思维经过了时光的洗礼,契合度更高,又被徐知常意外的激发了一下,不用非到临死的时候,就可以时灵时不灵的冒出来。而且清晰度,也远超过了哪些快死的人。

    不过,这也是李民地极限了。李民如今连深层意识都掌控不了,光凭外在意识,要想主动地感触时光,进行预知,那却是不可能的。

    而李民闭着眼瞎琢磨,嘴里还念念叨叨。有个人却听得忍不住了乐。笑着说道:“爷。您要想找师师姑娘过夜,您就去啊。爷要是不好意思说,我也可以替爷去说一声。爷就这样念咕到天亮,师师姑娘听不见。爷您是白念不是。”

    李民闻声惊的睁眼一看,却是月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房来。李民虽然诧异这月茹如今走道越来越轻,现在连声音都听不见了,可李民正被抓个现行,正是尴尬的不得了,自然也多想别的。

    当然,这也是李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从来没有把月茹当下人看有关。要不然,那个丫环敢这么调戏主人,那还不得家法伺候。当然了,要是这个时代的丫环,一般敢这么跟主人说话的丫环,通常也是跟主人有一腿的。说话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这家法处置的结果,也多半是去困高。

    从这一点上来说,月茹这个丫头当得也有点问题。只是两个当事人,此时却全都没有这个觉悟罢了。

    李民当即有些面色发红的说道:“月茹,别乱说。我与师师姑娘。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那样啊?”月茹笑嘻嘻的追问,却让李民没有脾气。

    李民只得拿出主人的威风说道:“哪样也没有。你别问了。对了,你进我屋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爷铺床来的。每天这个时候,不都是我给爷铺的床么。怎么?有了师师姑娘,爷就嫌我了么?”月茹有些委屈的说道。

    “哪能啊?”李民连忙说道。同时看向月茹目光,更是柔情了许多。这个女孩,可伺候我不少日子了,又是铺床叠被,又是照料我吃喝,我受伤躺着那些日子,更是帮我擦身。比玉儿更像我的老婆。

    月茹看到李民的目光,当即低垂了眼,不敢看李民,可嘴上却问出了让李民尴尬的事。

    “爷。我只是一个苦命人,爷忘不忘都无所谓。可玉儿却是一个实心的好姑娘,也是爷的未过门媳妇。她年纪还小,有些事不懂。可爷却也不要辜负了她。”

    李民更是尴尬,也有些明白月茹是替鲁玉问罪来的。李民虽然知道鲁玉犹豫自小习武,人比较天真也比较实在,很得人缘。可也没想到,原本跟自己一心的,给自己当丫环的月茹,竟然不知不觉地站到了鲁玉一方。

    李民嘴越发的笨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连连说:“我明白。我明白。我不会的。不会的。”

    这样的回答,自然不能让月茹满意。月茹当即不放过李民的说道:“我看爷不明白。也会得很。男人风流并不要紧。这世上也还没有不风流的男人。可风流一回,就带回一个。恐怕爷这个家就是再大,也装不过来啊。”

    李民一时间也没意识到这月茹是怎么知道李师师是因为跟他李民风流过,才被领回家的。李民此时就好像在外偷吃的男人,被老婆抓个现行数说,只想尽快安抚住老婆一般。

    虽然月茹此时不是他老婆,只是一个报恩的丫环,或是一个暂住的客人,可有些时候,气氛到了。这局势,就不是李民这一个刚刚经历情场的初哥可以掌控的了。

    

第一百零四回 红娘也不放过() 
第一百零四回 红娘也不放过

    “这个,这个。这只是一个意外。再说了,我不还没有让师师姑娘进家门么。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还不行么?”李民有些气势不足的说道。

    没想到,月茹听了这话,反倒抬起了头,怒视着李民说道:“我本来还以为爷是一个难得的君子。没想到爷却也和其他的男人一样。师师姑娘这么好的一个女孩,都跟你回来,你还要始乱终弃不认账不成?”

    李民当即大为头疼:怎么怎么说都是我错?

    可李民现在本来士气就是低迷,而月茹的士气正是百分之二百不说,最麻烦的是李民初来乍宋代这到这段内心最是孤寂和最受压力的这段时间,被月茹伺候惯了,早在不自觉中拿月茹当了亲人,当了家人。这面对亲人的指责,而且还是李民在现代理屈的风月事件,李民连辩白都是乏力,那就更别提是扭转乾坤了。完全忘记了他去**,在这个时代,那不过是风流才子的风流本色。至于未娶正妻先纳妾,在这个时代,更是平常得很。只要他拿得起,放得下,别说月茹只是一个丫头或暂居客人的身份,就是李民的正妻鲁玉,也得乖乖的说不出什么。

    可见李民在感情问题上,果然差的很,也无怪乎他在现代都二十好几了,竟然还是一童身。

    李民当即叫屈道:“月茹!我是那人么?这事都怪高俅那厮!原本不过是外面喝场酒。那高俅为了拉拢我,愣是让我做什么花魁的姑爷。师师姑娘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啊。而且,事后我就提出要负责了。只是我念着玉儿,没许给她正妻的位子,而她又不愿意当妾,也不愿意被人养。为此,我们俩还争吵了一番。我是尊重她的选择,认为她是一个人,应该有挑选自己男人的权利,所以我才只赎了她出来,却没有直接让她坐我得妾。”

    李民急得都胡说八道了。险些把大娘的事都说出来。高俅更是很不幸的成了替罪羊。只可惜,他这番话,要是搁在一般的女子耳中,恐怕是非反而更大了。合着他李民嘛责任没有,这李师师一个青楼女子,跟人睡了,当妾还不认命,他李民还犯贱的去赎她,尊重她。这搁到哪家的老婆亲友团,那也绝对不干的。

    好在,这月茹显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而且对李师师和鲁玉的事,都知道的比较清楚。看李民这般着急,反倒笑了:“爷有这个心就好。爷是富贵人。妻妾众多,那也平常得很。用不着和谁解释的。玉儿虽小,却也是知道道理的,决不会仗着大妇身份来难为爷的。只是玉儿心好,可这事总要有人来给爷提个醒,免得爷有了新人忘旧人。也只好由我来当这个恶人了。爷却是莫怪。”

    李民却是哭笑不得:怪不怪,也都被你说了半天。

    可却也怪,李民被月茹说了一番,不仅不恼,反倒更拿月茹当家人了。也许,只有家人才会真正的在意你如何,外人,只要不关的利益,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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