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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稍稍想得有些淫荡。不过,这个月茹二十岁左右的青春少女,长得更是有几分姿色,初看虽不扎眼,可却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远比鲁玉这小丫头,更吸引李民。何况李民原本也没想到了这个年代,依然还守什么一夫一妻制。就算不入乡随俗的搞个妻妾无数,可男儿本色,却也没必要装什么道学。只要两相情愿。自然也就随缘了。
故此,李民也就无所谓的应了。反正车队的人也不少,多一个女人,让她先跟着鲁玉,却也麻烦不了多少。至于有没有后续发展,就看缘分了。李民虽有些色心,可更重情。没有感情的女人,那与找小姐无异。李民却是不勉强的。
可等李民回了客栈,却发现,这个月茹,倒也没说谎,真的会做菜,而且做的相当不错。远比这个客栈大师傅的手艺强得多。
李民暗中好笑:还说什么没有谋生的手段,单凭这一手,足可以开个饭馆酒楼什么的。而且,我与她讨来的钱,也足够开一个酒楼的了。这回我倒是捡便宜,有口福了。
又是休整了一日,卢俊义约请的帮手,已经有离得近的,来了四路人马,都是河北地面有名的枪棒庄主,分别是:无回枪顾彪,疾风枪马千里,惊鸿枪张杰,以及棍扫天下邓环。都是卢俊义的好友。不仅是枪棒上的,生意上的交情也不浅。一接到卢俊义地书信,当即每个人都带了百十号的庄客赶来。
李民大喜。好家伙,这才两天,这就暗中多了四百多人的护卫。这要是在加上那些官兵以及张横三兄弟的紫金山众,这也六百多人了。明里暗里,也不怕那三只手来人了。
卢俊义等人也同是如此认为,各自说道:“那三只手再是大胆厉害,也断不可能聚着四五百人的窜州杀人。正是我等将其歼灭之时。”
卢俊义更是有些亢奋的说道:“众位兄弟,我等若是铲除了河间三只手这等恶贼,数百贼人的首级,上报朝廷,也是大功。我等都可请功封赏。到时候,各位兄弟也可与我一同为官。”
正所谓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朋友。无回枪顾彪等人也全都是大富出身。谋求官路,也是自小的教育。只是读书不成,本人又好武。又不愿军中当个小兵,与那招刺之人同出身。这才各自待在家里,安心习武,经营各自的庄园田地。如今卢俊义这么一说,自也是心气高涨,远比当初只是应卢俊义之邀,朋友义气,更是上心。
无回枪顾彪当即兴高采烈的说道:“卢大哥说的是。我等自应借此谋个出身,也不辜负了我等一身的功夫。”
疾风枪马千里等人,当即应是。气氛高涨。
而这时,被李民叫来当作参谋旁听的郑鹏,却突然说道:“各位庄主。你等虽是按着卢员外的邀请,隐伏而来,庄客更是留在了镇外,只是孤身相聚。可若是走到大路之上,你等庄客离得远了,贼人突现,则救援不及。离得近了,则必然显了踪迹,三只手也断不敢来。到时候别说各位庄主的功绩了。恐怕我明敌暗,时日一旧,反倒遭了三只手的暗算,也未可知。”
卢俊义和顾彪等人一听,纷纷不乐。棍扫天下郑环当即喝斥郑鹏道:“你是何人?懂得什么乱说。这三只手被我卢大哥斩杀了辣手潘峰,与我卢大哥结了死仇。若是见我卢大哥上路,那有胆小不来得道理。没得让三只手坏了名声。就算他们不来,我等也要踏遍江湖,杀绝他们给卢大哥报断臂之仇!”
李民当即很失望。不过,能有一个棍扫天下名号的人,你能指望他有多大涵养,不见卢俊义公认枪棒无双,不还只叫一个玉麒麟么,也没叫什么天下无敌。
好在,邓环等人一心想在朝廷谋个官,虽有对李民的攀附之心,可却不是李民收用的目标。李民倒也不过分失望,尤其是郑鹏的话,让李民觉得很有理,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人,果然有发展。合我心思。
卢俊义知道这郑鹏是李民叫进来的。不想让李民难堪,而且也觉得剿灭三只手,终没有献宝的功劳大。当即说道:“邓贤弟。我等私怨是小,护送国宝是大。既然人马离近了,容易漏马脚,索性就把人马聚在一处。吓得那些匪类不敢来。等献宝之后,我等谋的官职,再来寻那三只手的仇恨也不迟。”
顾彪等人,一想献宝的功劳远比杀绝三只手的功劳大,自然也没有反对的。
只是按着李民的心思,虽说三只手不出现,尽快把金龙珠送到东京,某图大事,乃是正理。可是,老有这么一个杀手集团在暗中跟着,却更让李民对自己的生命安全不放心。故此,反倒是郑鹏更合自己心思。
而且,李民知道,这郑鹏既然这么说,必然也有解决的办法,当即对卢俊义的说法不置可否,反向郑鹏说道:“说说看,你有何妙计。”
第五十九回 闻过即改()
第五十九回 闻过即改
“员外往日行商。三五百人的车队,护的不过区区财物。各山各岭的好汉,各自也不过几百人,自然不肯和员外舍命相斗,拼尽了家底。可如今这金龙珠,那是几百人命可比的。拼尽了家底,还少了人分享宝物。抢了来,寻一个风水宝地,隐姓埋名,给后世子孙积福,哪个不想。似这等乱糟糟,只知扎堆行走的车队,于山岭之间,只须一通乱石,尽个砸死,岂不是平白的招贼。”郑鹏见不是李民说话,当即很是不屑的说道。
卢俊义面皮更红,都有些趋于紫色。
李民暗自感叹:不想这一番行走,还能看出这许多来。看来这卢俊义也就是枪棒好些,其他的确也平常。怪不得水浒中他和宋江分别领军时,也总是败多胜少。倒也不见得都是那些梁山好汉不跟他一心,不与他卖力。不过,这郑鹏虽有些聪明,可却也少了几分圆滑,怪不得张横兄弟那种一根筋的人,都不怎么待见他。
李民当即安抚卢俊义说道:“卢员外多年行商,车队调度,自是稳妥。只不过,如今员外手下,多有死伤,缺少惯用的人手。这新进的人员,又各不熟悉,不是紫金山的好汉,就是这韩张镇的官兵。稍有混乱,也是常理之中。”
卢俊义这才面色稍缓。李民随即又对郑鹏说道:“如今员外伤重,调动不便。你且代我传令,调动车队行走。”
郑鹏当即高兴的应了。卢俊义虽然微微不快,可李民对他有大恩。此行车队,又是以李民为主,尤其是现在,他那三百庄客,大部分都不在了,新加入的张横、王焕等人,能听他卢俊义的调动,也是看在李民得面上,此时李民让郑鹏指挥,卢俊义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暗中留心这郑鹏能把车队调度,弄出什么花来。
可卢俊义万万没想到,这郑鹏还真把车队调动弄出花来了。
这郑鹏自得到李民得支持后,当即让这二百多人,分成了三队。紫金山的好汉,李民原先车队剩余的人马,以及韩张镇的官兵。
三队人,紫金山的好汉在前,李民原先车队人马在中间,官兵殿后。并且,每队各立一面三角大旗,上书:“上贡京都献宝队。”
三面大旗,虽然写的字都一样,可各自的颜色却不相同。紫金山的好汉是红色,李民原先车队的是蓝色,而官兵则是绿色。明着,这是打着献宝的旗号,暗中,各队人都得了命令,遇到战斗,各队的人马,就跟着各队的旗子走。旗子在哪,各队的人员就要在哪。便于车队的调动。
而且,各大队之下,每十人还被分为一小队,选一健壮者为什长。身上同样绑一个三尺的小旗,除了大小,颜色、字样,皆与本队大旗相同。那些小队人员,同样被叮嘱了,万事都跟着旗子走,打起来,更要跟着旗子走。
同时,郑鹏还花了五百贯,在韩张镇买了十匹马,交与紫金山好汉中会骑马的骑了,队前安放八个,队后安放两个。让他们各自骑了马,分别前行和滞后车队两里,各自留意路上形迹,循环相报。
这一忙乎,又是半天。
可行走起来,车队确实比原先大队人马乱哄哄的瞎走要快捷的多,也整齐的多。尤其是那些旗子,一个个迎风招展,更是有那么一回事。
李民顿觉的,这郑鹏果然有几分真本领。就连卢俊义,也不由得暗自服了。
路上,前行的探马,一个个的不断回程相报,再向前。郑鹏买的那些马,虽然不是上等战马,可也比一般的驽马强。跑起来,远比车队行进的快多了。这感觉上,就安全了许多。连带那些做好了死亡准备的官兵,也觉得车队很正规,很有活命的机会。士气大涨。至于紫金山众,天天活在刀口上,走到哪,都是玩命。当初没在乎。现在自然更不用说了。而且,张横三兄弟,也不只郑鹏如何游说的。对李民更是恭敬了几分。就差向郑鹏一样跟李民效忠了。
结果,第一天,其实也就走了半天,还没出韩张镇的地界范围呢。这白天里,安然无事。
晚上,由于动身的晚,够不上行程,没赶到下一个镇子。只得在野外落宿。郑鹏又是布置警戒人员,又把营帐四周升起了火堆。照得通明。显然有些当作正规的行军作战的章程来布置了。
王焕等官军,看得好笑,虽然冲在李民给钱的份上,全都老实的应了。可却一个个都在笑弄郑鹏拿了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就连郑鹏出身的紫金山众,也觉得郑鹏有些过了,卖弄了。
唯有李民原先车队的人员,一个个佩服不已。要知道,他们当初要是也这么做了,那就决不会让三只手的辣手潘峰那样轻松的摸进来,自然也就不会死伤那么多的兄弟了。
甚至于,就连卢俊义也很赞同,只是却觉得这郑鹏既然断定那些贼人都埋伏在恶虎滩,现在却又在这里卖弄什么?分明就是暗示我原先扎营不得法,这才死了那么多人。
只是,卢俊义却不知道,虽然那车队行走,都是郑鹏搞出来的。可这晚上的宿营安排,却是李民暗中下令郑鹏如此的。郑鹏早断定了三只手要在恶虎滩出手,又怎么还会在此时防三只手?就连白天里那番布置,也是向李民展现能力罢了。
可他却不知道李民已经让成了反省的习惯,这郑鹏既指出了车队调动的不足。路上李民一思量,自然也就想到了当日里晚上宿营的不足。自然要有则改之了。
好在,如今这个时代,荒野间,最不缺的,就是生火的柴草。这要是搁到现代,李民就是有这个闻过即改的好习惯,仓促间,也断然准备不了这么多的可燃物。
不过,也正是李民这一念,却免了一场暗夜的屠杀。
第六十回 只有拼了()
第六十回 只有拼了
“敌袭!”
深夜一声大吼。伴随着一通锣声。李民营地的二百多人,当即全都惊醒了。
还别说,这时还真看出郑鹏那些旗帜的作用来了。原本乱哄哄的人群,各自跟着旗子一跑,等聚拢到一起,倒也不见混乱。
而那半夜轮值的鲁雄,更是闻声冲到了营地门口,高声喝道:“那路的朋友光临,报个字号,我开碑手鲁雄在此,请赏个面子。”
“哈哈。我等是谁,你们还不知道么?让你们死个明白。我就是河间三只手的毒手常征。今天就是送你们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