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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师道却是不敢肯定李民能不能应付的过来。毕竟,种师道除了在江面上与李民水军一战,折损了些兵马之外,陆上,那可是反败为胜了。种师道对李民的实力不摸门,如何敢冒然把种家军的前程,全都压在李民那里。
要知道,就算他种师道获罪,可凭着他种家军数代人在西北立下的战功,即使那童贯为难,最多也就是他种师道一人丢官罢职罢了。只要他种家军的主力不在跟随童贯的指挥中,尽皆丧尽。他种家军总还有屹立西北的一天。
可若是跟了李民,万一李民失败,不仅他种家军彻底完了,他种家军几代人打下的忠义名声,那可也是全完了。由不得种师道不慎重。
而就在此时,却有探视地情的兵卒禀报,连年大旱,此地下游四十里外的九曲湾水位下降。那九曲湾,据说原本就是长江水道的一片坦途,原本就是水浅河面宽,如今,更是连河面都窄了。河水水位只到了膝盖,骑军可纵马而过。
种师道咋听之下,几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长江河水,什么时候有干枯的。可是,连年大旱,那也是半点不假,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灾民铤而走险,起兵造反了。
种师道当即亲率军兵察看。一看之下,种师道高兴的泪都流了出来,仰天大笑:“苍天怜惜!天不绝我种家军!”
这九曲湾,果然水位甚低,骑着马就能直接过去。
种师道当即传令众军,一更造饭,二更行军,务必要在天亮之前,全军渡过九曲湾,在对岸扎下营盘,绕道急袭金陵城。
众军兵得令,尽皆抓紧时间休息准备。二更时分,也就是晚上九点多钟,天正黑的时候,种师道怕李民巡江的船只察觉,连军营都不拆,直接趁夜领着军兵就往下游跑。一连跑了四十多里,于三更时分,到了那九曲湾。
别说,这也就是种家军的骑兵马快,步兵都有马车拉着,这要是纯粹的步兵,那绝对得走上一夜。不过就算这样,此时种家军连人带马,也是跑得有些累了。
不过,种师道为了连夜渡江,而后在江南立下根据地。好歼灭李民立功,却也是顾不得许多了,当即令军兵下马,下车,千马渡河。
没办法,这大半天的,也许还能骑着马跑过去。这大晚上的,河底淤泥卵石的,这要纵着马瞎跑,十个有十个,那绝对是要别了马脚的。
种师道倒是不怕军卒摔伤,可要是把马腿别坏了。种师道一辈子与马打交道,爱惜马力,那却是受不得的。而且,马瘸了,这种家军赫赫有名的骑军,那不也是瘸了。
可是,如此一来,抹黑过河的速度,那可就更慢了。种师道现余的四万多军兵与马匹,全都是涌到了河水中。
眼看着排头的军兵,就要抹黑到了对岸之时。猛然间一声牛喉般的声音,铺天盖地的传来。还不待种师道反应明白一股滔天的巨浪,就把种师道冲倒在了水里,种师道根本站立不住的就被水势冲倒冲晕,顺着水力就磕磕碰碰的往下游去了。
而待等种师道醒转过来,却已经是被人用挠钩搭住了身子,拽上了小船。
说起来,这也是种师道命大,大晚上的行军渡河,为了方便,所有的将领和军士,全都把盔甲一类的,都搁在了大车上,好轻身过河。如若不然,只是那一身百十斤中的盔甲,种师道这种大将,那绝对是沉底,根本没有一个捞的机会。
而且,更万幸的是,这种师道还需感谢李民没有下狠手,没有在水中放木头,否则,这水中若是再有些排木冲击,再多的人,那也是碰死了,却是不用人捞了。
却原来,这九曲湾水浅,却不是大旱的自然灾害,而是李民在上游挖渠,把水道引开了,这九曲湾水位自然下降。而且,李民更蓄了大量的河水,随时等着种师道过河呢。
而今日,李民一切都布置好了,暗中派人乔装成民夫,透漏了九曲湾的消息给种师道军兵,那可就是随时监控着种师道大营的动向。
待种师道一过河,大军都挤在了九曲湾的宽大河床上。自有人一边堵上那引开江水的河道,一边掘开蓄好的水源。
而后,更有那单廷硅引导水势。那单廷硅原本就有异能控水,没跟李民前,就已玩水闻名,尤擅寻找水脉,灌水沿城。而今跟了李民,在李民神宵筑基功的自我催眠,自我激发下,更是潜能大进。与那神火将军魏定国一般,虽然还没有达到凭空生水的地步,可是在有这现成的水源情况下,引导水势,壮大水势,那却是易如反掌。
故此,这长江水势,在单廷硅的异能引导下,凭空凶猛了数倍,再加上李民事先蓄的水库之水,此等灌下,这才在了九曲湾这等河床宽广的坦途之上,都有了这般威势。
而李民更是在下游,备好了数百的大小船只,各备了挠钩套索拿人。这种师道既是幸运的没死,也是不幸的被擒。
第二十七回 种家军大战姚家军()
第二十七回 种家军大战姚家军
“种将军。本尊来晚了。恕罪。恕罪。”
李民一听闻连种师道这么大的一条鱼,都幸运的活擒了。当即匆忙 赶到种师道看押的营帐,一进来,就一边致歉,一边亲自给种师道解开了绑绳。
种师道也很感动,连忙躬身说道:“被俘之将,本当问斩,那堪教主这般。”
李民当即扶助种师道说道:“将军之言差矣。若他人讨伐本尊被擒,本尊定不轻饶。然,种家军护卫边陲布下百年,多少儿郎为抵御外侮而抛头颅,洒热血。本尊素敬之。与我交战,更是受奸臣所逼,亦非将军本心。本尊焉能以一战慢待将军。”
李民说的诚恳,种师道愈发感慨:原本都有了投靠李民之意,不成想,一时不察,中了人家计策,如今被俘,却还有和面目投诚。
此时,种师道也早都想明白了,这水浅渡河,必是中了李民的水淹之策。
李民看在眼里,心中明白,当即说道:“此次,本尊欺将军心急渡江,定下这水淹之策,实是将军陆战骁勇,不得已而为之。但本尊敬重将军,却也没在水中放置排木,更命人在下游拦截施救。将军军兵虽有损伤,可万幸不大,贵军主要将领,更是多已获救,将军只管放心。”
李民之言,半点不假,那江水来势虽然浩大,可终究不过是李民事先蓄的一座水库,以及单廷硅的控水异能所致,过了初始那段,后势自然平缓,再加上李民在下游准备的充足,自然是一体活捉,只是有些水性不行,体力也不行的,这才没熬过来。好在种师道的那些将领,多是体力充沛之人,虽然水性不佳,喝了几口水,却也不至于淹死。
种师道闻言,当即放了不少心思。连连谢过李民。
李民当即趁势说道:“将军,本尊虽是被朝廷逼反。可这却也是天意。那赵佶前世与本尊同为天帝,只因风流,引起了刀兵,天界不安,因此下凡。本有半世天子命,半世牢狱之灾,以此磨砺心志返本归元。是本尊念及旧情,不愿继承他之江山,只想重新修炼,早回天界,这才送他金龙珠,稳他气运。不成想,他耳软心活,枉费本尊为他不惜甘冒天罚,却是依然顺了天意。
而今,天命格局已成,大宋四方皆反,禁军兵力疲于应命,兵力匮乏,即使本尊也难以扭转,即使本尊不取这天下,迟早也要被他人取去。甚至内耗严重,被外族趁机入侵,黎民涂炭。
故而,本尊也想通了,本尊即承天意,就应当仁不让。这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大宋气运已尽,与其让他人慢慢一统江山,令黎民百姓受刀枪战乱之苦,与外敌于可窥之际。不如本尊行雷霆之兵,一统江山。
如今,本尊就不算方腊投靠本尊的百万之众,皆有精兵三十万。更有长江天险,进可攻,退可守。何况,大宋没了将军,余者皆是碌碌之辈,本尊兵锋所指,不日可克汴京。
待本尊一统天下,当一改如今时局时弊,令百姓安居,国民一心。内修武备,不受外敌欺辱。彼时,还需将军领兵西北,远征西域,令其牢记,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西北需要种家军啊。”
李民一席话,说的种师道蹉跎不已。
种师道一代种家军的掌门人,自幼学的乃是兵家之道,对于李民开头的那一段什么天命一类,那是根本的一点都不信。可是,种师道对于李民后半截话语,却是动了心思。毕竟,种师道对于大宋兵力,还是知道的比较透彻的。他自是知道,大宋虽然号称兵马百万,可那从来都是纸上的。是贪官吃空饷的名目罢了。实际的可用兵丁,远不如账上的多。而且,就算如此,大宋名义上最强军力的禁军,其实战能力,那也是远不如边军。而四方边军,东南、西南,已经尽落李民之手,剩下的,也不过就是大宋禁军,以及西北,东北的边军。可无论是西北边军,还是东北边军,都还需要防范西夏和大辽的入侵,绝不可能全部抽调会内地平叛,如今,朝廷不禁调回了童贯军兵,更抽调了西北的种家军和折家军。可确见兵力果然空乏的很,若是他种家军与李民兵合一路,将打一家,只需迅速击溃了童贯的军兵,大宋汴梁的门户,那就可以说是尽开,长驱直入之下,不几日就可攻克汴梁,更换江山。
想到这些,即使是以种师道的镇静之心,也是不禁有些突突的直跳。叛国,那可是兵败被杀,那才叫叛国。若是成功了,那可就是改朝换代,开国的元勋。当初老宋家,那可就是如此的啊。
尤其是,李民更摆明了车马的许诺,只要天下安定,就让种家军重回西北,攻克西夏,那对种师道更是引诱。要知道,种家人数代与西夏为敌,不知多少宗族子弟都死在与西夏军交战的战场上,护卫西北,臣服西夏,那可都成了种家军的家族使命。
而除此之外,更为主要的是,李民这些话,也让种师道想起了兄弟种师远的劝谏:我可以死,种家军不可亡。西北百姓,需要种家军的护卫。
如今,若是他种师道不识抬举,种家军主力尽丧这里,广剩他弟弟种师中的那点人马坐镇西夏,那可是真不够看的。
故此,种师道想到最后,一咬牙,双膝跪倒说道:“被俘之将,得蒙圣主看重,焉有不降之理。我种师道于此对天盟誓,比率领种家军,誓死追随圣主,平定江山,护卫西北。”
李民闻言大喜。要知道,此时李民还没有摸准种师道的人格思路,故此还在出言试探当中,并没有施展惑心**,以免弄巧成拙。可谁想,这种师道只是听明白了厉害,就自动降了,这岂不令李民欣喜。
李民当即参扶起了种师道。设宴款待种师道与其余被俘的种家军将领及其军兵。
别说,这种家军不愧号称种家军,全军上下,都是以种家军为荣,对种师道的忠诚,更远超过了大宋朝廷。种师道只是一宣布全军投靠李民。那些种家军的将领,虽多有惊愕。可是还都是全无二话的,立马应诺。
李民观之,虽然表面上很是欢喜接纳的样子。可却也是不禁暗暗有些明白,为什么大宋朝廷,对这种冠以家族称号的地方军队是那么的不放心了,杨家军如此,岳家军也是如此。如今单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