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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战友我的妻-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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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会再次发布训令:第二十三集团军总司令由唐式遵接任,刘湘任第七战区司令长官。

    先后两次任命,事实上刘湘已经被剥夺兵权,成了光杆司令,这既是蒋委员长处心积虑谋划已久的结果,同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决定,因为刘湘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

    民国27年1月中旬的一天,汉口万国医院高级病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悄然来到,探望刘湘后又悄然离去。此人矮小肥胖,身着长袍马褂,头戴黑呢礼帽,一副墨镜把眼睛遮得严严实实,包括刘湘贴身警卫在内,无人能够看见其庐山真面目。

    来人正是范绍增,11月末刘湘发病时他就想前往看望,无奈军务缠身实在走不了,稍微轻松一些便匆匆赶来。刘湘看见爱将,十分高兴,招呼他坐下说话。范绍增紧紧握住总司令的手,百感交集,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海廷(范绍增的字号),不要难过,老毛病了,不碍事的。”刘湘安慰道,范绍增怎么能不难受?到医院之前他已经到成都找医学专家询问过总司令病情,专家微微叹了口气,面色忧郁,只说了一句话:“纵使华佗在世也无回天之力!”

    “海廷,人身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人总归要死的,但应该死得其所,尤其作为军人,死在战场上才是最好归宿。好不遗憾啊,正逢杀敌报国荡平日寇之时,我却抱病在此,莫非真如诸葛孔明所言: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仰卧在病榻之上的刘湘悲愤难抑,胸膛剧烈起伏。

    “总司令,您不要多想,好好养病,其它事情以后再说。川军没有软蛋,您放心,我们一定替您奋勇杀敌,绝不辜负四川七千万父老乡亲厚望!”范绍增这番话说到刘湘心里去,不由得欣慰笑了。

    “海廷,枕头下面有张信纸,是我发病前写下的几句感言,如有不测,权当遗嘱吧!请公之于众,勉励川军将士,不要忘记国耻,时刻记在心上。”刘湘对范绍增说道。

    范绍增轻轻掀开枕头一角,果然露出两张纸笺,上面是刘湘亲笔书写的遗训。范绍增一字一句念道:“……抗战到底,始终不渝,即敌军一日不退出国境,川军则一日誓不还乡!……”字迹工整有力,不难看出刘湘当初写下这些文字时激奋的心情。

第六百一十一章() 
民国27年1月20日,刘湘在汉口满怀遗憾与世长辞,时值国家民族危难之际,将星陨落,百万雄师从此再无英明统帅,令人扼腕。刘湘所留遗言在川军中作为军训广为流传,据当时参战者亲身经历:前线官兵每天清晨升旗时,全体必高声诵读一遍,以示抗战到底决心。

    范绍增作为88军主帅,更是亲力亲为以身作则,要求全军将士把总司令遗训当作座右铭,抄写在军营每个角落:操场、礼堂、食堂、宿舍,只要目之所及,都能看见。早晨升旗仪式前、一日三餐时都要背诵一遍,做到耳熟能详熟记在心。

    多年以后,莫小米在回忆录中写道: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这句话并非杜撰,是真真切切的事实,抗日战争时期,每五个国军士兵就有一个是川军。据不完全统计,八年内出川抗日人数达到300…350万(包括后来并入四川的西康省),“无川不成军”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民国28年初,88军奉令出川,在江西东乡一带同日军作战,次年夏季,转移至浙西作战。同年冬季,又调往太湖张渚地区担任防守。在出川抗战前一年时间里,88军全体官兵磨刀霍霍,抓紧备战,每天刻苦训练,做好充分准备。

    范绍增一方面督促全军军训,另一方面也在等待。出川是早晚的事,他不是等通令,而是等人,就是莫小米和梁海带领的特战小分队。淞沪会战已经结束,国军大规模溃逃,把上海拱手让给日本人,按理说战斗既然结束,特战队早该返回,可音讯全无,会不会全军覆没了?

    联系不上莫小米等人,范绍增也没闲着,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经常把参谋部和主力部队将领召集到一起,在沙盘上模拟作战,把指挥部当成敌我交集的主战场。

    88军和川军其它部队情况差不多,没有打过大仗,只经历过“二刘之战”和对红军的围剿,实战经验十分匮乏。军部几个参谋都是军校出身,典型的书呆子,理论上头头是道,没有哪个真正上过战场。

    在88军军部由此出现这么一个奇怪现象:军中分成两派,一派是军校毕业的参谋部成员,另一派是行伍出身的各师团长,两派各持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吵吵嚷嚷,如同菜市酒楼。

    范绍增没有干预,翘起二郎腿,悠哉乐哉,把吵闹当听戏。参谋长急了,摇着他臂膀喊道:“司令、军座,我的范大爷,您出面管管嘛,看他们闹成啥样了!”“不管,不管,等他们闹,管老子逑事!哪一方赢了我就听哪一方的!”范绍增手中捻着佛珠,笑眯眯回答,活像个弥勒佛。

    争辩双方听到这话反而不吵不闹了,军长的脾气与常人迥异:遇到这种事通常都要出来劝阻或者呵斥,他却觉得好耍,嫌动静不够大,越吵得厉害越好,最后落得两败俱伤,他当个渔翁,得河蚌相争之利。——凭啥要让军长看笑话?人就是这样,喜欢逆反思维,范绍增出面干预或许还要吵下去。

    “呃,怎么不争了呀?老子正看得起劲呢!快点,接着吵!”范绍增停止转动佛珠,大声吆喝道。参谋长心中暗自窃喜:还是军长厉害,这帮龟儿子就是刘阿斗,吃软不吃硬,看来只有军长能治得了他们。

    范绍增撂下佛珠,腾的一下站起来,叉着腰,指着指挥部一干人吼道:“依我看呐,你们都是在下理论叫(四川麻将特定称谓,指听牌而糊不了的牌。)”,像那些旱鸭子,呀呀呀叫得欢,真要拉到战场就拉稀摆蛋咯!”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垂下头不敢开腔,事实确实如此,无论哪一方都没有真刀真枪跟鬼子干过,底气从何而来?

    “军座,您去淞沪战场亲自考察过,给大伙儿讲讲作战经验嘛!”参谋长怕军心动摇,赶紧出面打圆场。“我来说不如等到时小米回来再说,他们才是身经百战,明里暗里和小鬼子打过多次交道,最有发言权。”范绍增答道。

    “但是小分队音讯全无,不晓得好久回来,大部队很快就要开赴前线,咱们还没有明确的作战方略,怎么去打仗啊?”参谋长颇为担忧,范绍增望着沙盘,轻声说道:“我有种预感,他们快回来了,而且带着捷报,一定凯旋而归!”

第六百一十二章() 
年永忠与关巡抚的恩怨情仇从那一刻开始产生,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不久以后便落地生根、开花结果了。这是年永忠希望看到的,但有违同盟会西北总会宗旨,遭到同门师兄弟告发,被剥夺陕西分会会长和八卦门拳馆馆长职务,逐出武馆,还差点开除会籍。

    那一晚年永忠担心暴露身份,特意使用了形意拳而非八卦掌,这套拳法是他偷偷背着师父向形意拳高手清虚道人学得,苦练五年,终成大器。师父和师兄弟都不知晓,不然早被踢出八卦门,武林门派之间最忌讳背叛师门偷学其它拳法,年永忠犯此大忌,恐怕此生不能再使用八卦掌了。

    然而同门师兄弟接触多年,无论年永忠拳法如何变化,还是露出破绽,被他们识破。就在年永忠跌入人生最低谷、穷困潦倒之际,先后与两个人邂逅,一个是桂娘,后来成为他的妻子兼徒弟;另一个是关巡抚,聘请他为陕西新军教官,给予丰厚待遇,同时也给了他策反新军的机会。

    桂娘比年龄年永忠小得多,怎么会与他结识并成为夫妻呢?也是机缘巧合,否则年竹花不可能降生在人世了。

    年永忠离开武馆后原本打算去上海寻求同盟会援助,精武门有可靠会友,可转念一想:这么大的事同盟会上海总部不会不知道,帮助清廷走狗是死罪,西北总会算手下留情了。河北沧州更不能回去,怎么有脸见师父?于是便继续留在西安,租了间民房,暂且安身下来。

    好在年永忠除了一身好功夫还会做木工活,帮人打造家私桌椅之类不成问题,因而每天早出晚归,四处揽活,以此维持生计。

    那一年桂娘刚满十六岁,爹娘正托媒婆为她择婿,还未有合适人家。穷人孩子早当家,桂娘跟村里那些小媳妇大姑娘学得一手好针线活,平日里缝缝补补,也常做些小玩意儿拿到西安城去卖,赚些钱贴补家用。

    一天清晨,桂娘独自步行几十里山路,又坐了许久马车,来到西安城内,叫卖布娃娃、拨浪鼓等小玩意儿。兴许到太早,不要说买主,就是问得人都不多,桂娘见半天没有开张,索然无味,倚靠在墙角渐渐睡着了。

    朦胧中桂娘听见有人在耳边浪声浪气说话,睁开眼睛一看,是三个二流子。村民最怕遇到两种人:一是警察,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逼迫他们交摊位费和各种名目的税费。那时候那时候还没有警察这种称谓,叫巡捕,职责都差不多。第二种就是二流子、混混儿、痞子,这些人好吃懒做欺软怕硬,专门欺负农村来的小生意人。

    三个二流子早瞅见桂娘,远远跟着,想寻找机会占她便宜。这些混混儿都是本地破落户,吃了上顿没下顿,却游手好闲,专干偷鸡摸狗的坏事。桂娘独自游走街头,是他们寻觅已久的猎物,岂能轻易放过?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商量好分工:老大先下手,老二和老三分别守在巷口,如果有巡捕到来便通风报信逃之夭夭。桂娘见三个人鬼鬼祟祟,知道遇上色狼,连忙起身逃跑。哪知还未起身,一个混混儿已经扑上来摁住她,使劲拉扯衣衫,刹那间衣裤被撕开几个大口子!

    “救命呐!救命呐!”桂娘嘶声裂肺叫喊,几个路人听到呼喊,想过来看个究竟,被两个二流子撵跑了。西安的二流子坏得很,不仅欺男霸女,而且十分记仇,一旦有人得罪他们,天天上门打砸抢,搞得老百姓见了他们如同遇到瘟神,避之不及。

    “大哥,你快些嘛,小弟心痒得很呢!”两个望风的小弟不怀好意讪笑着,冲这边直嚷嚷。摁住桂娘的混混儿欲火中烧,眼看快要把衣裤扯下来。桂娘奋力挣扎,哪脱得了身,羊入虎口,注定难逃魔爪。

    不知什么时候,把风的两个混混儿不见了,一个黑影大踏步走进巷子,来到正抓扯桂娘的二流子身后。二流子背对着他,哪里知道即将大难临头,还做着美梦,哈喇子直流。来人一声不吭,双手伸入二流子两腋,用力一夹,尔后往上猛提,二流子身体不由自主随之上升。刚想回头,“喀嚓”一声,脖颈断裂了,头一歪,瘫软在地。

第六百一十三章() 
山野村姑哪见过这种场面,桂娘当即吓晕过去,不省人事。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一间简陋的砖瓦房里,屋外响起“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像是木匠在刨制家私。桂娘本来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惊吓过度,休息片刻缓过气来,走下床推开门到院子外面观望。

    年永忠正在打造一张饭桌,见桂娘出来,放下手中工作,憨笑道:“你醒啦?饿了吧?我去给你端点吃得。”桂娘还在发愣,年永忠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出来,上面搁着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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