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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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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停,待行过一出,邓瀚毕竟气力不足,却是坐在了地头稍作休息。抬头看着这隆中景物,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自然开口作歌“:吾皇提剑清寰海,创业垂基四百载;桓灵季业火德衰,奸臣贼子调鼎鼐。青蛇飞下御座傍,又见妖虹降玉堂;群盗四方如蚁聚,奸雄百辈皆鹰扬,吾侪长啸空拍手,闷来村店饮村酒;独善其身尽日安,何须千古名不朽!”

    唱完一段,诸葛均也来到了邓瀚身边,道:“小师弟,这歌是你做的么,虽是清雅,不过稍显隐逸!似你我不好为此歌,吾辈自当奋起昂扬才好!”

    “呵呵,三哥,这倒也是,你且听,”接着自然又是邓瀚那还略显稚嫩的声音飘荡在卧龙岗上:“壮士功名尚未成,呜呼久不遇阳春!君不见:东海者叟辞荆榛,后车遂与文王亲;八百诸侯不期会,白鱼入舟涉孟津;牧野一战血流杵,鹰扬伟烈冠武臣。又不见:高阳酒徒起草中,长楫芒砀隆准公;高谈王霸惊人耳,辍洗延坐钦英风;东下齐城七十二,天下无人能继踪。二人功迹尚如此,至今谁肯论英雄?”

    注:两歌皆引自《三国演义》第三十七回。

第11章 家有贤妻() 
自那日邓瀚与诸葛亮就院中摆置的石头交谈之后,诸葛亮便像是抓住了什么灵感,随后便整日的想着那片石头,有时候对着石头喃喃自语,有时候则是手里抱着本兵书苦思不已。偶尔,他也会稍停下来,和黄月英解说一些东西,自然都是些关于那石头的事情。

    虽然如今的邓瀚在学识方面也应算是略有小成,可是对于兵法军事之类的东西,毕竟体会不深,却是没有可能给诸葛亮在推演阵图时提供更多的帮助。那日他能够由一堆毫无形状的乱石,想到八阵图,倒也算是小小的推动了一下历史。自从成为了水镜先生的弟子,每次见到诸葛亮,邓瀚往往都会想到那句或能概言其一生功业的诗句,所谓:“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

    一般来说,所谓“阵”,是指两军交战时所部署的一种行列形态。阵形部署比较复杂,其目的都无非是为了迷惑对方,让对方摸不着头脑,使之轻而无备,自然能给我方带来胜机。所谓阵形,有的是为了防御,有的则是为了进攻,作为统帅,自是要根据敌情、地形、气候的变化来“排兵布阵”,这也就是兵书中所提到的“阵法”。而“图”则是规模的意思,阵图便是经过演练,然后能取得阵列所要达到基本成效的阵形部署方式和方法。

    而对于古代阵法,邓瀚也不过只是知道,凡是一代军师大家,都能因地制宜,善用兵阵,至于后世所传的诸葛亮的八阵图,邓瀚也不过仅仅是知道是和周易八卦有关,这却是已经在一开始便向诸葛亮提及,所以现在当诸葛亮根据这一点提示,将它发展推演开来时,邓瀚自然是插不上话,心虽有余实是力不足。

    而黄月英却是家学渊源,且又与诸葛亮心有灵犀,自然能时时帮助,提点一些孔明思有不及之处。

    “夫君,却是想将易经之八卦与战阵结合,布的一不败之阵,虽是甚难之事,但有志者必可成事。”相处一年多,黄月英对丈夫自然是深度了解了,诸葛亮却是追求尽善尽美之人。

    “正是如此,然而,骤思之,只觉得心内有无数念头升腾,却是待细细追索时,总是追之不及,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故而深忧!”即使是在苦思冥想之时,诸葛亮也是儒雅不凡。

    “既然如此,进不得,何不稍作后退!须知一味的苦思,未必能成事,或者退一步即可寻得转机,思路大开!”黄月英劝道。

    “且阵法一事,古已有之。自先世黄帝掌阴符,握其文,得五阵,而立丘井之法;后有姜太公借六韬而传世太公阵,再次,则有司马穰苴排五行阵,孙子兵法中还传有八卦阵,皆可为夫君之借鉴。”

    “夫人所言甚是!却是亮一时急迫,想前辈先贤多是经历世事,方能成其战阵,我虽自认才不下于人,却也将此事看的过于简单了。”

    “呵呵。孙子曾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黄月英继续道。

    “是,是,夫人高才,且不要再引经据典,取笑为夫了!”诸葛亮笑道,向着黄月英微微作礼讨饶。

    闻言,黄月英倒再也不为己甚。夫妇两人倒是商量着,该如何才能更好的达成孔明所愿,完成“以之行师,当不复败”的无敌阵图。

    且不说诸葛亮夫妇两人怎样的琴瑟和鸣,夫妻同心。只是一旁时常关注两人阵图推演的邓瀚,颇有感慨。

    这一日,对着诸葛均闲谈道:“近日闻得子瑜大哥,已入的那江东孙权幕下,想以大哥的学识,声名鹊起自是指日可待。三哥,不知你将来若是学成,志向如何啊?”

    “无他,若是学成,自不能辜负平生罢了!”诸葛均自是闻言答道,“不过,眼下还是不成啊!不说大哥和二哥,近来,我觉得就是连你我都比之不及,实在是惭愧的紧啊!”

    “呵呵,不说我,就说你,每天看着二哥和二嫂如此的相敬如宾,夫唱妇随,你就没有些什么想法?”

    “咦,小小年纪,竟然会有这些念头!”

    “怎么不可以么,孔子,还说食色性也呢!”

    “狡辩,那可不是说的美色啊!断章取义!”

    “嘻嘻,假借,假借!”

    诸葛均不由一奚,顿了顿,然后说道:“说实话,初始时,竟闻得乡邻说莫作孔明择妇,正是阿承丑女,我也曾心里不舒服,甚为二哥不值!”

    “人是不可以貌相的!”邓瀚插口道。

    “此话不假。二嫂,自入我家门,却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却又学识渊博,还时常指点于我。承黄老之家学渊源,却是实为二哥之良配。”

    “在学问上,二哥和二嫂,可以一起研究;画画时,二哥起枝干,二嫂则可描红添绿;二哥好为梁父吟,二嫂也可与之鼓瑟同声。”

    见诸葛均说完,言下自由无限唏嘘,“嘿嘿,羡慕吧,”邓瀚说道,“其实,我可比你有见识啊,知道,我在见到二嫂后的第一个年头是什么么?”

    诸葛均闻言发问道:“哦,是什么?”

    “当时,我就想问,二嫂,不知家中可有如小弟一般大小,尚待字闺中的小妹否?”

    “哈哈,好好!”听到邓瀚的回答,诸葛均,手指着还比他矮小不少的邓瀚乱摆,一时之间乐不自持,眼角都给笑的流泪了。

    “诸君以为美者,我自可欣赏之,诸君恶其貌者,我亦愿与之共语!”邓瀚说道,“再者说了,虽年少而慕艾,人之天性也,以我等的见识修为,自当秉承天性而行!又有什么值得你笑的呢?”

    “我十分羡慕诸葛师兄的远见卓识以及选择夫人的眼光,自是当以诸葛师兄为我之楷模!”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好男也怕娶错老婆的,若娶妻不贤,轻则家事不宁,继而影响家业,再者自是有碍于子孙的成长。若是有志男儿,甚少在立业之前成家,有名如冠军侯,也曾言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实非他不想成家,只因能琴瑟和鸣者少,且当时有传言,天子欲将公主下嫁,如此厚恩,即使强如冠军侯,却也是无福消受。

    诸葛亮夫妇自是在研究兵事推演战阵,琢磨日后名垂千古的八阵图,而始作俑者的邓瀚却是袖手旁观,听着他们的所言,看着他们的一步一步的将心中所想,越来越清晰的摆到院中,历经这一过程的邓瀚,自是受益匪浅。

    八阵图,自然不是简单的战阵之策,它还包含有行军,驻守,或宿营等等方面的内容,再加上天下地理,无一定之形,战阵之势自然也就变化多端,远远不是短时间内即能完成的。

    这一日,有消息传来了刘备自汝南再次败于曹军之手,径率着些残兵败将前来投托刘表,使者已到襄阳。于是在和诸葛亮等人稍作讨论局势后,便回到了水镜庄,毕竟那里离襄阳城更近一些。

第12章 父子夜谈() 
邓瀚从隆中匆匆回到水镜庄,却没有在庄内找到水镜先生,又四处探寻了一番,也没有发现水镜先生给他留有什么讯息。邓瀚寻思一番,却是决定回襄阳。

    如今邓瀚往来纵横,若是与先生同行,自是或步行或乘车皆随先生,若是其单独出行,却是乘马而行,毕竟这是当下最快的行动方式了,多亏了他的父亲为了照顾他,并也算是报答水镜先生,给他这边送了几匹马。业已十岁的他,身量虽然不足以骑乘高头大马,小一号的倒也可以将就。

    虽然邓瀚也是知道骑此时的无鞍无蹬马,是一种很难的事情,却也没有贪图自己便宜,而将那几样东西摆弄出来,却是因为此物虽小,可是能大大的提高骑兵的作战能力,在他还不能对这类东西有能够控制的能力时,却是不想将那蝴蝶的翅膀扇的更大一些。此外,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种很好的锻炼,年少多吃苦,倒是可以增强自身的体质,也能锻炼自己的意志,不过倒是每次骑完马,他都要好好的做些恢复运动,尽量的将腿脚伸直,他自然是不想有一双罗圈腿的。

    当他回到邓府,母亲邓氏自然喜出望外,虽然水镜先生现下对他的学业多是让其自学,不再严格的控制他的行动,邓瀚却很喜欢和那几个师兄一起,不过由于距离近,而且诸葛亮也多是在家,就是不在时,黄月英也是邓瀚乐于见到的,所以他就往隆中跑得较勤,至于邓府,却甚少回来,以至于邓氏几次去水镜庄看他,都没有见到。

    邓瀚见到邓氏高兴的模样,不仅心下深感愧疚不已,“原本自己还有想着好好的报答邓氏夫妇,可是仔细想想做的很是失败,求学不是理由,即使是再没有功夫,提笔写上些消息告知家人也是好的,父母对儿女所求甚是简单,常回家看看,足矣!”

    当下,他便放下心思,将近来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以及学习中发生的种种轶闻乐事,和邓氏好好的攀谈了一番,看着邓氏细心的听着,为他的高兴而喜,为他的烦恼而忧,邓瀚只是觉得自己无言以对,只好将这些深深的埋入心间。

    偶尔,邓瀚也想不顾自己年龄问问母亲,父母二人年纪俱都尚轻,为何不再生养一个,可是在此时邓氏看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好像找到了答案,那是因为他们把爱全都给了他。

    日暮时分,却是父亲邓羲回府,待见到邓瀚归来,自然又是一阵欢声笑语,不过邓瀚发现父亲,即使在笑的时候,其眉宇间还是有一些忧虑,内心已有准备的他,自是能够大概猜到那是为何?

    饭罢,邓瀚便尾随着邓羲进入了书房之中。随即便问道,“不知父亲可有心事,不然今日父亲的脸上总是不得展颜?”

    “想不到,我儿年方十岁,倒也有些心思,”邓羲却是摇了摇头,“为父也非发愁,只是有些感慨,倒也无他,却是今日州府议事,只为那刘备刘玄德。此人战败于汝南,却得大难不死,而又无立足之地,便派来孙乾为使,求托我荆州!”

    “哦,不知诸位大人有何谏言,州牧作何决断,而父亲又为什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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