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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却是于这样的政治上,没有太多的感触,当然以夏侯渊的本事,于这些事情上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教导的。毕竟他们都算是曹操的亲戚,只要他们保证对于曹氏的忠心,许多的关联都不会牵扯到他们的。
况且即便是夏侯霸和夏侯称两个人与曹丕的关系再好,以两个人的性格,对于那些政事上的勾当,曹丕也不会交给这两个去办的。
即便此时的两兄弟,再有不满,可是吴质此时毕竟代表的乃是曹丕,两个人可以在心底里抱怨,却是不能将之说出口。
相比于这两个莽夫一样的兄弟,邓艾和周不疑却是多少能够体会出他们两人的不耐,不过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自是以邓瀚马首是瞻,而且他们此行出来,本来就是为了游览许都,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的,毕竟出使许都的任务,为天子诊病,自有华佗神医去忙,他们想帮忙也不一定能够凑的上手,或许还会忙上加乱,故而不如退而远之,因此此时的他们却也是相当的悠闲,而且他们此时看到邓瀚,却也是这样的状况。
而且三个人像这般悠闲的时光却是随着他们的成长越来越少了,除了他们两个兄弟已经长成,不能再回到以往的天真无邪之外,毕竟如今三个人依附的刘皇叔的势力却是已经发展的越来愈大,向他们这样的人物,即便不愿当仁不让,却也不能让他们自身的才能平白的浪费。
当然他们也没有觉得为刘备效力有什么不好的,那是他们另一种的生活态度,不过对于过去悠闲美好时光的怀念,使得他们对于如今偷得浮生半日的生活,更有些享受。
邓艾和周不疑的闹市间打闹,以及和夏侯霸兄弟的意气之争,不过是他们的心头想。当然在以往的时候,他们却是两个人在襄阳的邓府中嬉笑,何人意气相争的时候,却是没有,即便是跟那个长的颇为壮大的姜维,邓艾更多的时候还是以一个大哥的样子在教导着他,说来也是,毕竟姜冏于交州殁于王事,而诸葛亮在荆州又是诸多政事缠身,对于姜维的教导,虽然可以摆脱黄月英代劳,不过却是少了同伴的姜维童年,再有向学之心,却也不能长久的,而邓瀚和周不疑两个却是可以做类似姜维这些荆州新生代的大哥的,这些小家伙中,还有张苞,关索等一干人,不过如今却都渐渐长大,各自又都有了他们自己的前程。
对于夏侯称,这个小子在那边有些等得不耐烦,邓艾和周不疑两人却是对他的急于行色,做些隐蔽的挑衅。
彼此之间,片刻之前还是分属意气相争的两方,而今不想对面的重要人物已经开始和自家的老大攀谈起了关系,听他们的意思,竟然不仅不会追究之前的意气之争,还要相请自家人去赴宴。
“嘿嘿,从来都是跟着少爷,白吃白喝的机会太多了!”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相视间,却是内中表达着这样的意思。
邓瀚虽然说不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对于周遭的情形,多少能够把握到。
“吴先生,您看,我们是不是先挪到一旁,再做叙谈,立于当道之中,却是对于行人多有碍难之处,虽然事情不大,不过在下却是担心又有人前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
邓瀚言语之间,自是小小的调戏了一下夏侯霸,毕竟此时的邓瀚要比夏侯霸兄弟,不管是年纪上,还是名气上都要比之领先许多,这般说来,虽然难免老气横秋,然而以邓瀚的身份说来,倒也能够说的过去。
听得邓瀚的话,夏侯霸自是哼了一声。不过也仅此而已。
而吴质对于邓瀚的话,却是笑道,“邓先生倒是一片好心!”以吴质的秉性和处事风格,想这样立于当道之中,阻塞道路的事情,实在是说不上有什么问题的,毕竟他如今已经是名声在外,至少在他的家乡和许都城中,有了几分臭名远扬的意味。
不过对于邓瀚所请,吴质却也主从客意。
就在他们移动了脚步,走向一旁的时候,似乎吴质从人群中看到了什么示意,却是顺势就让邓瀚一行人翻转方向,向着邓瀚他们来时的路上走去。
邓瀚一行人本来就是无所事事,对于吴质所请,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反正都是闲逛,虽然说温故而知新,在这里用上不太恰当,却也差不太多。
邓瀚自是和吴质两个人在一众人的围护下,彼此间交谈着什么,毕竟吴质好歹也是后来魏国有名的文学家,对于文学一道上倒也有几分真材实料,而邓瀚自是有着越千年而下的历史见闻,加上他这几年来的亲身的体会,自然于这方面对于吴质有着太多的帮助,每有言辞,都让吴质甚为佩服。
想来以吴质的智慧,当然能够知道,如今的邓瀚的身份,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毕竟现阶段荆州方面对于这些人物的情况保密不像初始那般严密。当然这也是形势所需,如今的荆州却是需要能够引来更多的人才投效,以他们这些如今荆州高官的经历,自是会引起很多有志之士的兴趣。
毕竟争天下,得人心者方能最终赢得天下,而这人心中,更多的还是要能够引来更多的人才,才是重要的。毕竟在二十世纪之后,人才最贵。而在这个时候,一言以兴邦的事情却也不少见。而像刘备早年之时,若不是没有一二个能够给他指出战略上问题的人,何至于到半百之年才有了这番勃然而兴的气势。
故而以吴质的地位,自然知道邓瀚的身份地位。不过想身居这般高位的人物,至少在吴质的眼中,除了邓瀚之外,他还没见过那个人既能将自己的正经事处理的完美之后,还有那般天赋和时间来做文赋之事,而且还是做得如此好的。
至少他吴质是做不到,对于一个个自认也是天才的人物,同等条件下,那些能够做出自己在同样情况下不能做到的事情的人,总是难免会有几分真心的敬服。
故而此时尽管身处两方,而吴质也是在此时和邓瀚敷衍着恭维,可是对于这位年纪轻轻就能有如今这番成就的邓瀚,在敷衍之下也是有些真正的叹服。
两个人自是在前面彼此言笑不禁,而在他们身后的气氛却是有些异常的气氛。毕竟邓艾,周不疑,夏侯霸,夏侯称四个人呢,自是分作两组跟着他们前面的零头人。邓艾和周不疑,却是气氛轻松,不停的指点着,两个人因为之前的嬉闹打斗而忽视了的这一路的风景,时而对于路旁的店铺做些评论,时而又对于街上的行人说些胡话。
当然那个时候却也是因为路上偶然出来一个或是小家碧玉,又或者是雅娴之人,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有秀色可餐之语。年少而慕艾,正是邓艾和周不疑这样年龄的人物要大干而特干的事情。若非如此,邓瀚又怎么会想到这次回去之后就要诶两个小子各找一个老婆的事情。
想邓艾和周不疑自然遗迹见惯了江南烟雨之地生养出来的各种千娇百媚的女子,也曾见识过如同马云禄一样,在雍凉之地养育出来的豪放干练的女子,而今却又有幸来到许都,这中原的腹心之地,自然也是要看看以及侃侃此地间美女的风情,对于男人,那就不必了!
而另一边的夏侯兄弟,这个时候,却是一面不忿于为何曹丕会要请邓瀚前去敷衍,为此事与他们通行的两个人很是愤恨,不过这点上,两兄弟的气量却是不怎么大,完全没有邓艾和周不疑两人的潇洒。而另一方面他们也很是不齿,邓艾和周不疑这样对于周遭事物的指指点点,毕竟此时他们两个人的行为,还真有几点土包子的意味,使得夏侯兄弟却又很觉得和他们为伍太过没有面子。
邓艾和周不疑这些年却又是跟着邓瀚处身在荆州的高层处,居移体,养移气,早就褪去了邓艾身上的那种落魄,以及周不疑的孤傲。而且他们在邓瀚的言传身教之下,却又渐渐的形成了一种随心所欲的随性,就像此时他们对着美女放声的评语,这样的举动他们自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妥,而一旁的夏侯兄弟,虽然是莽夫,对于两个人的这般直白,还是很为不屑。
对于夏侯兄弟的这种心态,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自是有所感触,不过此时的他们却是自行其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站在一旁艳羡,虽然他们没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霸道,但是自行其是的洒脱和自在,已经足以让人满足。
不过行进间,邓艾和周不疑却是渐渐觉得眼前的道路变得熟悉,毕竟两个人之前的打闹,却也不是一路都是如此的,他们却也是在过了一段路之后才彼此间玩闹心大起的。
“文直,不会是我们又要去那个什么合昌楼吧!”邓艾却是小声的问着周不疑。
“呵呵,还真不好说,毕竟之前那处的主人好像也姓曹,那股东却是唤作夏侯衡,而那边上的那两个家伙也是姓做夏侯的!!”
“这许都城中,姓曹的和夏侯的,怎么这么多,好像我们兜兜转转间,总是都在跟这些家伙打交道啊!”邓艾倒是有些抱怨。
“呵呵,这也不奇怪啊,你想这许都城中,丞相是曹操,五官中郎将将是曹丕,而之下那曹植,曹冲,还有曹洪等等,都是姓曹的,再说和曹氏有亲的夏侯一族,先后有夏侯惇,夏侯渊两兄弟位列大将之属,从他们而下的亲戚宗族儿子们,这么算了那人数还不是海了去了啊!”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这许都城中还真是处处有曹!”邓艾却是感叹。
“呵呵,而这些人中,算来和我们少爷有关系的还不少呢!”
“怎么说?”
“当年那曹植却是一篇铜雀台赋,名满天下,不过咱们家少爷以洛神赋,愣是将曹植的名声狠狠的压下,继而又有诗酒仙的名号称誉天下,这是第一!”
“而许都第一次离了许都之时,虽然别人不知道为何那般行色匆匆,你我还不知道,不久是因为将那虎豹骑的统领曹纯被少爷给差点杀了!”
“还有当年在唐河之外,少爷跟着赵子龙将军,可是将那时候曹休统领的虎豹骑给歼灭了的!”
“呵呵,这么说来,这城中我们还真是处处为敌啊!”邓艾说着话的时候,却是又笑着看了看一旁的夏侯霸和夏侯称兄弟。
而感应到了邓艾眼神的夏侯称,却也是狠狠的瞪了邓艾一眼,对于这样的以眼还眼,邓艾还真是觉得没有什么,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就像是对他说,“小样,哥不会与你一般见识的!”
邓艾这样的动作和神情,自是让夏侯称不满,可是此时的他却也没有办法,只好重重的冷哼一声,以抒发心间的怒气。
对于身后的举动,即便是邓瀚不回头,大概也能感觉到此时哪里的气氛,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邓瀚既不会阻止,也不会推波助澜。毕竟要是阻止的话,到让对面的人觉得他们是在示弱,他们却也没有必要,而且他们还代表着荆州刘备,刘备却是没有在曹操面前示过弱的,他们再怎么,也不能丢了刘备的面子不是!
至于说推波助澜,毕竟这里乃是许都,太过张扬的话,吃亏的终究还是他们自己,强龙再能,也不会蠢得到人家地头蛇很多的地方做那些无谓之举的。
“唔,这条道路,恰好是我等之前走过的,不知五官中郎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