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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严颜却也没有什么小看邓瀚的意思,不过是对于邓瀚不了解,毕竟邓瀚会武艺,而且武艺也不俗的事情,在荆州得知的人,也不是多数,大家都被邓瀚那一身的光环给晃的有些眼晕,名扬天下的诗才,水镜先生的关门弟子,荆州如今的名士,被刘备委以重任的天子驾前有名望的文人士子,种种的事情可都和邓瀚会武的这样的事情挂不上什么联系。
见邓瀚一副淡定的模样,法正倒是先说道,“子浩既然说的出来,定然言下无虚,倒是让在下有些好奇,不知道你邓子浩还有什么不会的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邓瀚自然将许多之前不为法正得知的荆州方面的状况做了介绍,而法正却也接受了邓瀚这伸出的友善之手,两人的关系自是如胶似漆,法正与邓瀚的友谊竟是已经不下于和他多年相交的张松,孟达等。
“若是严老将军觉得在下出言孟浪!在下倒是可以让老将军称量一下,可否应承下来这先锋的位份儿?”
见邓瀚这般说,严颜自是不做推辞,武将出身的他们却是想到就说到,说到就做到。从中军帐内一边的兵器架上一一拿过他用的顺手短刀,长刀和大刀,便向邓瀚招呼上了。
此时仅仅是步战之时,想当初赵云和张飞两个人都对邓瀚的步战功夫赞不绝口,经过了这许多的历练和感悟之后的邓瀚,与当初在襄阳中的他相比,自然更有些不可同日而语的地方。
自然对于此时严颜的考校轻松的便予以通过。
毕竟太极,竟是属于道家的功夫,更多的时候他的威力的提升还是与使用者对道的理解的深浅有着成正比的关系的。
见自己的攻势不管多么的猛烈,刀势进展总是不能像以往挥动时那般的灵动,单有一股勇猛,却总是不能对邓瀚造成什么大的危险,更别说让刀锋近的邓瀚的身体,轮番的换过了几把刀,严颜除了验明了邓瀚身上的功夫实在不凡之外,还累得此时的他有些气喘。
毕竟借力打力,邓瀚不便于施展,可是卸力导引等却也当严颜见识了这套功夫的神奇。
“子浩,你这武艺是从何而来?”好生增加了一番见识,严颜却也不由的将拥有这种神奇的邓瀚看得很是亲近了起来。
“算是我自己带来的吧!”邓瀚倒是实话实话,不过此时即便法正和严颜两个人如何能够异想天开,却也只能相信眼前的这位正在验证着什么叫做天纵奇才,又或者是什么叫做人有能生而知之者。
“呵呵,倒是老夫多虑了!想来你这么个机灵的小子,定然不会让自己轻易的置于险地的,老夫这般年纪都觉得还没有活够,更何况青春年少的你啊!既然如此,子浩毛遂自荐,那老夫现在就颁下将令,就委任邓瀚为我大军先锋之任!希望邓瀚能够不孚众望,为我大军此番迎击南蛮贼兵,取得旗开得胜,马到功成的战绩!”
“末将领命!”瞬间从文士谋臣变作先锋大将,邓瀚于其间的角色变换倒没有太多的生疏,不过与严颜的一对一答间的凑趣,却也让此时的大帐中笑意盈盈。
此时的益州兵和南蛮人的斥候却都已经能够彼此哨探到对方的存在,故而对于邓瀚这位新鲜出炉的先锋,所要的事情,包括什么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类的琐事却是不需要在做太多的功课。
从严颜的手上接过将令,邓瀚却也回身换过了一身戎装,带着自己随身的青锋剑,又带了一条运使着还算顺意的铁枪,骑着之前在西凉的时候,马超特意为他挑选,而今被他换做紫骍的战马,这一番装扮之后,若是外人乍见之下,只会以为邓瀚是一位英武的少年将军。
却是不会有几个人能够想到这样的人物原本也是个舞文弄墨的才子士人。
此时的邓瀚既然装扮一些,却也该履行先锋的职责。从七万大军中抽掉了五千人为他的先锋军,邓瀚便领着这五千人马越大军而出,在西昌城外的狂野处,下寨安营以挡蛮兵前进的方向。
想来此时的蛮兵斥候也已经探得了他们对面的益州兵马中,统帅乃是一个皓首苍颜的老将,而这先锋将却也是个面白无须的少年。
对于这样的组合,却是让这些蛮人都觉得很是好笑。
“一个老匹夫,一个胎毛还未褪净的孩子,这益州难道就没有别的人了,竟然让这小样的人物来抵挡我们勇猛无敌的蛮族勇士!哈哈,这可真是上天眷顾我蛮人,让我们少费力气,就能继续北上进占成都,坐拥益州,享受那无数的绫罗绸缎,绚烂蜀锦,那天府之国可是物阜民丰,资产丰富,这就要轻易间成为我们蛮人的了!”
“先前那杨锋小子竟然被这样的益州人给打败了,真是丢了我们蛮人的脸,当初居然还要我们退兵,嗨,幸亏没有听他的蛊惑啊!”
却是人群之中诸多蛮人头领说着他们的感慨。
不过此时的孟获却是提点道,“诸位切莫小瞧了益州人啊,就说那个老头可是益州的老将了,在巴东一代镇守了十数年,附近的汉夷等各族人都深服其能,并不是什么平常的货色!当然更不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些个胆小鬼可比的!而今这领兵而来的益州先锋虽然打着邓字旗号,不过益州诸将中邓姓的将领却是没有这般年轻的,像这样的无名之辈,被那个老严颜给派出了,定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啊!”
果然孟获有心益州已久,不然他不会对于益州的将领的底细知道的这么清楚,不过此时他的这番提点想来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只见座下中的木鹿大王却是开口道,“大王,别管他那个老头是不是一般人,还是二般人,也别管那个邓姓的无名小辈是否有什么才能,只要让我领着麾下一战,定然能够轻松的将眼前这些碍事的家伙都给剿灭了!”
孟获虽然此时谨慎,不过他却也知道木鹿大王的麾下实在是南蛮中稍有的强兵,不同于杨锋的麾下的三万兵士,由蛮人组成,不过是训练精良,武备齐全,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出奇的地方。可是,木鹿的手下却都是能够召唤虎豹为之辅助,更能引来蛇虫等野兽为之前驱。
以万兽为其先锋之兵,遇上那些汉人兵将们,自是可以轻松的摆平。更何况木鹿大王本身不仅武力高强,对于操兽之能更为精熟,单单论此时众为部落首领的坐骑,木鹿大王的就是一头巨象。
和他对战之时,先不说武艺高强,就说木鹿大王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凭借着魔能与之相抗的巨力,一锤之下敌人全都是肉饼。
“既然木鹿大王愿意为大军扫平前路上的障碍,我等自然便为大王之后援,坐看您能够成此大功!”
待孟获说完,木鹿大王便去招呼手下的兵士,骑着它的巨象,竟是不做迟疑的便去冲击邓瀚新立的营寨。
此时已然和严颜的大营相距了不下于十里之遥,毕竟南蛮人军事不凡,邓瀚以五千人马前行,却也没有什么应敌之策,不过是希望能够凭借着五千人马在此当先立营,与敌接占之后,了解到此次蛮兵北上的构成。
虽说有杨锋之前的信息透露,不过杨锋毕竟还是蛮人出身,而且他为了自家的利益,以及如今的实力缘故,也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更别提能够及时的传给邓瀚他们知晓了。
不过此时的立寨未久的邓瀚还没有怎么准备,便迎来了他第一次独当一面所要遭遇的敌手。
出寨迎敌,两军列阵已毕。
看着对面蛮人的奇装异服,迥然于之前他们见到的杨锋所部的铠甲鲜明,武器精良,眼前的这些家伙不仅尽裸身赤体,面目丑陋,而且每个人都身带四把尖刀;这伙人的军中也不鸣鼓角,但筛金为号;而且他们当中的那个明显是头领的家伙骑着大象,挂两把宝刀,手执蒂钟,由他而下,此时列阵之时,都是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鼓捣着什么把戏。
就在邓瀚他们列阵完整,旗鼓鲜明,静待地方举动的时候,却于静候之时,隐隐听得空中传来阵阵的虎啸猿啼,狼嘶豹鸣,继而众人的呼吸之中都似乎有了许多的腥气,再接着却见从这伙奇怪的蛮人身后猛地窜出了无数的野兽,不拘是虎,狼,豹,象,还有毒蛇蜿蜒,群猴嬉闹,等等其他情状不一而足。
邓瀚自是在前世的时候见识过动物园中各种动物的千姿百态,更是见过在驯兽师们调教下的狮虎熊豹等野兽的服帖,不过此时他们所面对的敌人的阵列中,却都充斥着许许多多的豺狼虎豹,蛇虫蚁兽。
只见那居于巨象之上的那人继续的大声呼喝着,连带着他坐下的那头大象,以及这猛然间窜出来的那些猛兽,都是一个劲儿的冲向邓瀚他们的营寨。
尽管邓瀚有些见识,可是不知其数的野兽群体向他冲击而来的场面还是让他头皮发炸,更别说这些随着他而来的五千兵士,并没有如他一样的见识,自也在片刻之间为这样的场面感到两股战战,浑身有些控制不住。更有甚者已经是裤裆里精湿,却是禁不住被吓得尿了裤子。
此时的邓瀚自是明白了此次前来相攻的蛮人该是那木鹿大王,除了他,南蛮中也不会有哪一个洞主,寨主的势力会操作这些野兽为他们所用。
不过此时的邓瀚虽然明白了敌人的根脚,可是在片刻之间的他,却是无法却敌,毕竟对于在这里见到木鹿大王这货,邓瀚当然有些准备不及。他可是没有诸葛亮那般坐拥益州之后的从容,这一路从汉中而来,几乎都是行色匆匆,甚少有能够为大军南下做些预备的时间。
这些汹汹杀过来的野兽战群,以邓瀚他们五千兵马的势力当然不能抵挡,更何况此时邓瀚等人所在之地乃是旷野之中。
当下邓瀚却是连忙吩咐大军撤退,更是命令兵士们在撤退的过程中,一定要将之前所立的营寨尽可能的点燃,如若不从,便以军法从事。
邓瀚之所以下达这般严令,自然是为了先锋军这五千人马的性命,此时别说那些全靠两条腿挣命的普通兵士,即便是有马代步的邓瀚,座下的良驹也是让那些野兽的威势给吓住了,毕竟战马虽然有过一定的训练,可是遇上如同虎豹,大象这样的野兽凶兽,本能上的恐惧还是会让他们变得软弱。
而大军后撤,邓瀚自然是要让他们全都大踏步的撤退,并不是止步于之前他们所立的前军营寨,而顺手将营寨点燃之后,先不说能够凭借着大火之势稍阻蛮兵们的追击,还能让那些野兽为火势所吓阻。
对于邓瀚的命令,经历了越嶲城中一番休整的益州兵还是能够接受的,故而虽然不是很明白邓瀚给他们下达的将令,可是严令之下,战战兢兢地他们还是尽可能的去完成邓瀚的吩咐。
独自领军不过片刻间,就遇到了这样的状况,虽然也是由于之前的邓瀚准备不足,不过所幸的除了那些胆子太小,吓得不能走道的,还有运气实在太背的,没有跟着大队人撤走的,邓瀚的五千先锋军,待跑回到大营的时候,还剩下了四千有零,倒也算幸运有加了。
“子浩,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此时也有些狼狈的邓瀚,不待严颜开口,法正倒是先问道。
毕竟从邓瀚初始领将令出迎蛮军,到他于大营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