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浩什么时候会忘了先生啊,总是先生一份,你一份,加上士元现在居无定所,所以每次德公那边都是双份的!”黄月英说道。
“二哥,这次送的好多衣服,咦,怎么都是按照你的体型给的啊,我的呢,怎么没有适合我的,”却是诸葛均在翻看着东西,“刚才觉得这小子不错,现在看来整个一个偏心眼子!”
“三叔,怎么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幸亏子浩听不到,不然啊,哈哈!”黄月英也很是乐意看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诸葛均,每次碰到有邓瀚参与的事情,便会变得有趣的神情。
“二嫂,不然怎么样?”诸葛均问道。
“也不会怎么样,最可能的是子浩,先是高兴,然后下次再变本加厉的这么做吧!呵呵!”却是诸葛亮开口替妻子回答道。
“哈哈!”闻言的众人一时之间都开口笑道,只有诸葛均虽有忿忿不平,却也是带着笑意。送货的人将东西放下后自是走了。
“二哥,我觉得你手上的那把扇子要退休了!”
“怎么?”诸葛亮问道。
“你看,这儿可是有一把更漂亮的,好像是子浩让人给你精心准备的,刚才的来人说是用什么朱鹮的羽毛给你特意编制的,你看,怎么样?”此时诸葛均的手上却是拿出了一把虽华丽,却不失清逸的羽扇,倒是比诸葛亮手中要好看的多。
“三弟,你要是喜欢,你就用吧,我还是觉手上的这把更加的合适我,呵呵!”诸葛亮道。
“二哥,你也不用这么说,呵呵,我是明白的,二嫂真是幸福!不过这把你也留着吧,这好歹也是子浩的心意,至于我,却是用不着的,免得今后啊,会有哪个小家伙笑话我说是东施效颦!”却是诸葛均自知颇深,“二哥,子浩还给你写了一封信!这小子,也不知道给咱们这儿也送点鸽子了,我还挺想玩玩的!”说罢却是将信递到了诸葛亮的手中。
展信一看,却是:
“诸葛师兄:
小弟在此顿首,久未拜访师兄及嫂子,却是颇多失礼。不过是怕骚扰了贤伉俪之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这却是笑语!
有道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又有云,为兄弟者,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想来以师兄之秉性,定不会见小弟和元直师兄整日奔波苦,而不加以援手的!
兄之学问见识自当远迈元直师兄(元直师兄语!),更遑论小弟。今得闻兄之八阵图已成,自当尽展兄之才华于天下,济次乱世,安我大汉臣民。然何处能的兄之骥足尽展,且待小弟为兄试言之。
天下并起之群雄,如今也被曹操芟除大半,以师兄之远见和经历,定是看不惯曹操为人之轻骄好杀,飞扬跋扈,师兄若去不过是锦上添花,倒不如安坐于乡野之间,自得其乐。
江东孙氏,却也是一方英豪,闻得诸葛大兄已投孙权帐下,当得重用,兄再投之,以孙权帐下文有张昭统领,武有程普黄盖,周瑜之辈领兵,加之东吴多士族,却非我等之辈可轻身相托之佳地。而其余者,不过寥寥。
然天下间能得与师兄志向相投者,却又一人,即是刘备玄德公,当其时,军势虽小,但刘将军,仁义之名四播,天子也称呼其为皇叔,此乃其名,其志自是愿挽风雨之大汉于即倒,以得光武之大业,当下,虽仅有新野,上庸之地,将却有关张赵及甘宁,俱为一时之英杰,兵士也有万人,加之元直师兄和小弟有云汉之鼎力相助,却也别有一番局面。
但是,元直师兄和小弟虽不妄自菲薄,却也深感于此时颇多迷惑,故而不得不请师兄来拉兄弟一把!因此,小弟才得传言道: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欲使玄德公,先重师兄之名,至于师兄之才,当请师兄自处之!
小弟之言,切望师兄思之,此次送来之物,不过是装饰而,师兄自是风liu倜傥,不过锦上添花之事,小弟愿为之。
另外,不知师兄得闻小弟为兄名之卧龙之号,以为如何?凤雏却是士元师兄,若是他得知,想必很是高兴吧,当然,凤凰虽然炫炫美名,其幼时,却是形象枯槁!
书不待言,其意自见!”
看罢,诸葛亮却是将信转给了身旁的黄月英,“呵呵,想不到,子浩却也如此搞怪,不知道卧龙之意,是否还有深意?”
“小师弟却是高抬我了!”诸葛亮笑道。
“二哥何必自谦,我却是知道,若二哥出,自然是潜龙在渊,腾必九天!”诸葛均道。
“呵呵,三弟倒也不客气,不过也不知道,他年有成,小师弟会得何样名号!”黄月英言下之意自然也是觉得丈夫卧龙之名,正是得其所哉!
第44章 师兄弟答对()
邓瀚的来信,诸葛亮自是看过不提。
得知邓瀚所起的卧龙之名乃是为了诸葛亮,一些相熟的人,如水镜先生,庞德公等自然是不觉的意外,原来在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平日里相谈时也认为诸葛亮有伏龙之资。当然这也不过时两位大贤隐士的私下里的称谓。
因此刘备在遍寻周遭后不得传闻其意时,便想到了他的军师,徐庶。
“元直,在荆州多年,自然对此间人事风物知之甚深,可曾听闻有卧龙与凤雏二人者?”刘备期许着徐庶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回禀主公,我虽在荆襄之地游历数年,然卧龙凤雏二号者,却也是近些时日方得闻!”徐庶自然是实话实说,他也确实是这些天才知道的这两个名号,看着刘备脸上失望之意一闪而过,徐庶接着道:“不过,以庶之见,能配的上此等道号者,在此间却有两人!”
“哦,”徐庶的话,自然让刘备有柳暗花明之感,“愿闻其详!”
“呵呵,主公,说来却也有些不便,”见刘备有些疑惑,徐庶道,“庶所知的二人乃是我的同门师兄弟,卧龙者,或可是诸葛孔明,诸葛亮,其复姓诸葛,祖上乃是琅琊人士,而凤雏者,也可是庞统,庞士元,襄阳人,其叔乃是此间之庞德公!”
“哦,军师且细言之,二人如何称得上卧龙与凤雏?”
“主公以为庶之才如何?”徐庶问道。
“军师自是大才,自备得遇军师以来,却也是风生水起,得军师之助,才能以三千甲备不足之军,北略曹操,且杀的夏侯惇等人仰马翻。军师确有王佐之才!”
“主公之赞,庶却是不敢领受。以庶之见,方才所言之诸葛孔明者,却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治国安邦之能!庶与之相比,却也犹如萤火之与皓月,其人之才远胜于我,而庞统其人,却是尤好军略,自是有鬼神不测之谋,平日里与他论及军事,庶虽也自信,与之相较,却是颇多不如!”
“军师此言,或可谬矣,元直大才,备已知晓,然天下间竟还有胜过元直之人?”刘备却是怕徐庶有些自卖之嫌。
“古人云,举贤不避亲,庶今日也愿行此等美名之事!庶昔日曾与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及诸葛亮一起读书,我等四人却是读书时,自是唯恐读书不解其意,或有韦编三绝之感,而孔明读书却是只读其大略,后一日言谈间,孔明指我等四人者,言道,若我等为官,或可至一郡之守牧,我等问他时,他却笑而不答,不过平日里却是每自比与管乐。”
“非庶今日自夸,庶自问于军略等事,自当的主公一问,不过孔明者,却是不独军略有所得,治国,安民,明法,等却是博学而多才矣!”
“主公若是还有些不解,或可详询于我师水镜先生,自可得此二人者详情!”徐庶自然也知道,他这番话虽是实情,刘备却骤闻得有如此大才,自当罗致而重用之,却也怕有言过其实之感,或可只有其亲眼所见才能领略诸葛亮之风采。
“元直之言,自是善言,容备细思之!”
元直却是告辞,随后便将此事通知了邓瀚,邓瀚却也知道,有些事,还怕过犹不及,刘备既然对诸葛亮有了印象,自当去拜访的!
不过邓瀚却也没有闲着,自那日诸葛亮收到他的信,却也给他回了封信。信中谈到:
“师弟所言,却为正理,然当今天下,不惟君择臣,臣亦择君。元直师兄和师弟所投之刘备,亮心中也以为此人诚为一时之选,然以亮之秉性,却也不愿轻身投托。但恐误人误己啊!”
其实邓瀚也是知道,诸葛亮这个人一生自是认真,一旦认定的事情便会坚持到底,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刘备死后,至乎以一己之力维持着弱小的蜀汉,真正的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或许是宿命的因缘,只有等到刘备与诸葛亮相见,便犹如jinfeng玉露一相逢,便胜缺人间多少君臣相知,使得后来的文臣谋士俱为三顾而倾倒。
邓瀚却又给诸葛亮写信道:
“既如此,以玄德公之求才若渴,自会亲身拜访与师兄,不知师兄将何以对之?”
“师弟不必多言,容后自当见分晓!此间且容师兄卖个关子!”
“不想师兄也变得如此有趣!师兄既要相试与玄德公,师弟自不会多言,然师兄又有何言语可动玄德公之心,可否让师弟先窃闻之?”
“师弟却也有些不为己甚啊,既然如此,也罢,谁让师兄生受了你如许之照顾,便将为兄近日所思概说与你。
以师兄之本意,为玄德公计,莫过于先取荆州为立足之地。荆州之地,自是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也,然刘荆州却是只好文采风liu,若为太平之时,不失为一利国利民之良吏,当此天下,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而如今其人已垂垂老矣,其子多闻也不是守业之人,一旦其身死,荆州基业旦夕之间便属他人,玄德公自可取之。
而后,却可以荆州为本,西向争益州,益州刘璋虽据有天府之国,不过是守门犬之辈,其才更不如刘表,若得此两地,玄德公自可大有作为!
北方曹操借天时,仰人谋,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势已成,片刻间诚不可与之争锋,而江东孙权处,却是父子三代苦心经营至今,却是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
而玄德公自然是汉室宗亲,又仁义之名播于四海,待跨有荆益二州之地,励精图治,内修政理,外结孙权,若天下有变,即可出兵与荆益二地,或可霸业有成,汉室可兴!既不能,也可退而三分天下!
师弟以为如何?”
“师兄之言诚为天下之良言,若尽如师兄所言,师兄诚乃是不出门而知天下事,卧隆中已定三分天下!
然,天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世事难料,师兄岂可以己度人,江东者,岂无有心于荆州乎,荆州,自是与江东邻接,而一水为其共险,且又有山陵之固,于江东而言,若其不尽有大江之险,其生死岂非操于人手,且荆州殷富,加之金城之固,江东若是zhan有,也自可划江而治!
此外,天下之间,无永恒之盟友,只有不变之利益,曹操即使奸诈枭雄之辈,且又有大义之名份,焉知岂能按我等之心意行事乎!
又如今之玄德公,仁义播于四海,但以如今荆州蔡瑁宵小之辈,却也对其甚为戒惧,自不会让玄德公轻易如愿得此荆州,另若是贸然攻取荆益二州,又恐伤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