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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或许还真的说说益州这些年的政策。
对于如今的益州之主,刘璋,这位本来就是为刘焉亡故之后,益州的本地的势力和随着刘焉当年进入益州时带来的东州人,两个势力公同妥协之后才推举上位的,就其本性,和许多世家的大公子没有多少的差别。
不过刘璋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特殊出众的才能,当然他也有个好处,倒是能够比较清楚的认识自己的这一点,故而他上位之后,倒也没有许多的妄念,自是让手下的臣子,武将们按照先前刘焉的处置各行其是。毕竟当年的刘焉之所以选中益州为他的治地,却是听闻了方士之言,因益州有天子气,所以到了益州的刘焉理所当然的要讲益州作为他的天子属地来治理的,这么一来,益州自然被整理的不愧为天府之国的美誉,就像那张松曾经说到过的,:“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虽有言过其实之处,不过以当时的天下情势看,益州地处偏远,当然战事不起,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百业俱兴,却是绝非虚言。
然而这般情势下,无有权谋,任手下的文臣将领们治理益州的刘璋,倒是能够尽享管弦之乐,珍馐美味,成一方享乐之主,当然若是这样继续下去,虽为庸主,但是有自知之明,益州的发展却也不会因为一人之胡为而崩塌。
不过这样状态下的益州并不是就平安无事的,究其根本还是益州本地人和东州人的争斗,益州人中有黄权为首,为本州设想,自是时时的将益州的发展为要。
不管如何言讲,益州终究乃是大汉天下之一份子,虽然地势使然,让他能够偏离于中原争霸的事情之外,不过这也只是因为这些争雄于中原的诸侯们还没有将他们的阳光放之西南,一旦西顾,他们却又不能继续保持这样的超然地位。
而本来还是益州一郡的汉中之地,在刘焉在世的时候,却又是因为一方士之言,愣是坏了那时张鲁的亲人,逼得张鲁将汉中据为己有,并以益州为大敌。
对于张鲁这位本就是出身益州的敌人,却是双方都彼此知根知底的狠,而张鲁其人的五斗米教自是笼络了汉中的百姓为之效死,而益州本就承平日久,这样的生活自是将益州兵士的争斗之心消磨无几,如此一来,才使得在汉中来袭之时,虽然益州广大,却总是处于被动的境遇。
如此一来,才惹来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情,使得荆州的刘备势力,和益州的势力,总是跌宕起伏。当然到目前为止看来,更多的事实还是益州单方面主动招惹荆州的多一些。
或许这就是处于弱者的悲哀处,他们总是想着不再屈居于人后,不再担心自己的安危,故而想着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削弱他人,发展己方的实力,即便是他们要图谋的那人曾对他们有恩也不怎么顾及。
当然以黄权为首的益州人也是知道三人行的,对于这些年荆州的发展,近在咫尺的他们自是知晓,若非如此,他们当初也不会让李恢借出使修好的机会去探查荆州变强的缘故。
可惜的是他们在通过李恢等人的出使,学习了荆州的商政,却看到了荆州所行之策的好处,并没有对于他们实现这些政策的前提和细节得以全盘的掌握。当然荆州和益州两个州的许多条件也是不尽然相同的,即便是这些条件都想同的时候,执行之人的态度如何,对于政策的理解有误与否,可都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的。
毕竟像诸葛亮这样心细如发,又洞悉世事的人物,当世之间也不过寥寥几人可比,虽然黄权也算高士,和诸葛亮相比,还是差了不止一条街的。
再加上荆州的许多政策,可都是这个时代没有过的,像诸葛亮在施行的时候,也都是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去执行,想来益州人之间既没有人能够看出这些要害的地方,又因为他们毕竟心切己方的安危,眼见得荆州的威胁越来愈大的他们,自然在很多的时候也没有那份细细体会荆州政策其中意味的耐心在。
如此往复下去,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事情当然会发生在悲剧的益州人的身上。
就像以黄权为首的益州人当然在许多的时候,会对本地的势力稍加照拂,就像此时的李恢至少他在家乡却都成了代替官府的存在了。当然在广汉的张肃也是如此,不仅他实际的掌控者广汉郡的军政大权,更是因为这般的照拂,将他的影响力无限的向着益州北部的地区延伸着。要不然在关羽大军北上的时候,如何能够那般轻松的借道而过,当然在张肃和黄权等人的解释中,却是一副被逼迫的神情。
益州人虽然将荆州不无恶意相看,可是在明面上两方的脸面都还保持着,不过两方的主公都是汉室宗亲,而且以他们益州类此三番对荆州方面出手,却总能得到荆州的善意回报之后,他们也总会有自己跌份的底线的,再怎么说,黄权也还是益州的第一人。
至于说张肃其人,之前也是跟着黄权他们厮混,可是在实行了益州人照本宣科般取来的荆州施政之策之后,终究没有探查到其间真意,故而在他的广汉之地上施政之后,其自己所得不少,可是于益州之益处,却是不足,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因为这一单被刘璋训斥而生出了对益州的不满之心,继而对于荆州也生出了几分个人的探究之意。
虽然他已经暗暗的通过了张松,他这位以往都有些看不起的二弟,向荆州表明了心迹,可是至少在表面上他还和黄权,王累,郑度等人保持着友善的关系。
而今荆州的发展一如既往的令人惊讶,虽然此时的荆州被南方的交州变乱给牵绊了不少的精力,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按照他们的部署愣是将在雍州的韩遂以及曹操的势力全盘的驱赶了出去。
此时的黄权却是在得知了雍州方面的战报之后,时时的想象着这如今不断变化的天下大势。联想到之前他们与南蛮处的勾连处,看着此时也是一脸失望的王累和郑度两人,也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
“主公处,可有何言语?”隔了半晌黄权才问道。
对于之前和南蛮的联系的时候,益州方面自是答应了钱粮方面的资助,虽然如今益州的财权物事的处置,刘璋更多的时候不怎么搭理,可是这样的事情,若是黄权都不想让其知道,不说别人,黄权自己却是都不会心安的,他所想要的乃是益州的强大,并不是可以罔顾主上的威严,而胡作非为,当一个无名的益州之主。
作为传统的士子出身,至少在这方面黄权对于此时的大汉丞相曹操也没有太多的好感,故而对于把持益州的军政事,虽然乃是形势所逼,可是许多事情最终的决断权,他还是会归给刘璋来做的。
“公衡兄,小弟有些累了!”却是王累说道。
见王累这般说道,黄权却是长叹一声,这些年来,若说殚精竭虑为益州筹谋,给荆州找麻烦的人中最为辛苦的,当属王累,比他黄权还要小许多的年纪,如今不过短短的两三年间竟是已经将一头黑发熬成了银丝。
不过终究是智力不及,每有所得,和诸位捍卫益州利益的才智之士商议之时,也都是觉得但有依计行事,定会有所成果,可是最终得到都是荆州不断前进,不断壮大的结果,一次,两次的失败,或许还能给人带来那种挑战的愈战愈勇的兴奋,不过成年累月的失败,如何还能让他有继续下去的心意。
况且他们的这番所为,也是为了益州,为了刘璋的好,可是……
“子休,可是主公那里,有什么变故不成?”黄权问道。
王累却是沉默不语。倒是一旁的郑度此时开口道,“哎,我等的心思终究是不能为主公所明,情何以堪!”
“哎,子量……”黄权此时想要劝解两人却都不知从何说起。
如今荆州的势力,越发的广博,即便是交州被江东给占据了,可是有了雍州的入手,也足以抵挡他们的损失,更何况凉州的马腾向来对于荆州不无善意,而照此以往,益州已经没有什么出路,全然为荆州所围困。
有时候想到这里的黄权也偶尔的想从刘璋的角度去猜估一些事情,毕竟都是汉室宗亲,如今的荆州却对益州向来照拂有加,而屡屡主动暗地里出手的益州是在是忘恩负义之处明显的很。更加上刘璋当年和刘备相逢于剑阁之时,刘备对于他这位宗兄很是敬重,以自己的兄长身份,却是无力阻止麾下的百官对于这位对他友善的兄弟时时的恶意举动,让他又如何自处。或许这也是这些年来,自从张任那次兵出荆州被向朗阻于秭归而不得不返回益州之后,刘璋便多纵情于宫室之乐,对于政事的心思更是淡漠的缘故吧!
“公衡兄,子休,若不然,我们便拥立大公子接了主公的位子,如何?”却是郑度猛然间说道。
“子量,你何出此等无主无上之言!”黄权却是当即发声喝道,“主公待我等可有丝毫凉薄之处,让你说出这等胡言!”
向来郑度这人便有些生性极端,虽然名度,字量,却是度量不大之人,若非是其才识有限,或许这人便是又一个毒谋之士。
不过此时被黄权这般喝道,倒也没有让郑度起了什么不满,毕竟多年相处下来,对于黄权的为人,他们都是知晓的,对于刘璋,说实话,这么些年来,让他们为所欲为,并没有什么惩处,虽然有其秉性暗弱之因,然也是其纵容这些属下,对他们优渥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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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何处可往(中)()
面对着此时郑度这一声问,黄权却也无言以对。
虽然黄权自是能够明白此时的他们若是继续的对荆州的势力小动作不断,终究会让荆州失去耐心,毕竟有些事情总归是有底线的。再是好人,再是仁君,可是总让益州这般恶意相待,想到今后还要面对着咄咄逼人的江东和曹操,毕竟根基不深的刘备未尝不会先集中力量将他们这些存在身后的恶意先打掉再说。
可是若要改弦更张,着长久以来的意念可都是与之为敌,要讲荆州的势力完全的压制,想着立刻变作依附之,即便是再墙头草,随风倒,想来也会有些不协调,更慌了他们本来就不是那种能够轻易变更意志的人物。
相对无言的三个人自是自从开始筹谋对付荆州以来首次没有做出个决断,便各回各家。
相比较此处的沉默无言,此时的城东的益州别驾府中,倒有些过节的气氛。
此时围坐在一起的三个人自是张松,法正和孟达。
自从荆州军于汉中囤积的时候,他们就通过渠道知道了关羽领军出征的目标。而当时的张松也很是欣喜他的兄长并不是口是心非的人物,对于荆州的支持也是真心实意的。毕竟从汉中到雍州之间总是道路顺畅的时候,粮草的转运也是殊为不易,而且在南面的交州又随之不久被战乱搅扰,荆州再富庶,总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