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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缘!想来子浩从雍州赶回来,也不是无所事事的!有阎圃归来,到能就近了!呵呵,平日里俗事还是阎圃处理,这些他都驾轻就熟的狠,倒是不用我在一旁做画蛇添足之举的!”
想来从以前的时候就是这般,张鲁也不怕自爆其短,当然他也不会有什么不可对人言,一切就像风清月明般透明!
待到阎圃入内,除了看到了因为一路赶来的满身的风尘,邓瀚倒是觉得眼前的阎圃和他的年龄相比有些显得苍老了。或许这段时间里,北征大军的粮草调配也让这位先生很是辛苦,不过现在总算是事了。
可是此时的阎圃明显的是有心事的,不然在看到邓瀚的时候,那双眉眼间,却见紧锁。
“阎圃,这子浩小友,让我也颇感亲近,不知你觉得如何,”张鲁却是温声说道,“且先安坐一下,看你气息紊乱,但以平常心处之,何至于此!”
听着张鲁的话,邓瀚自是觉察到其中却是话中有话。
想到此处,邓瀚竟然觉得之前他在长安,于路上,等等的愁思苦想所得,竟然没有什么可以说出来的,或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都是庸人自扰之。
以为自己是聪明的人,或许本来就是那些自鸣得意,自认不凡的人物,而真正的智者尤其会是那般肤浅的。
想张鲁之父祖可都不是什么平凡的人物,创立一派教义,于大汉独尊儒术之后,而又能存世这许多年,而在父祖之后的张鲁又是五斗米教之中将其发扬光大着,又岂会是没有脑子的人。
故而对于邓瀚,对于阎圃,甚或之对于长安,雍州,这些近在咫尺间的地域的事情,他岂会不知。
这个时候的邓瀚竟然于记忆深处想到了当年,邓瀚在鹿门山中,在水镜先生,庞德公,以及诸位师兄面前侃侃而言天下英雄的时候,当时他到为众人称许。不过在回到水镜庄之后,他的师父,除了温言勉励于他之外,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话,“瀚儿,所谓的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不过也是句虚话,如何才算的商知人,知人能知其面,却终难知其心意。自知,又能达到一个什么程度呢,人的潜力,人得智慧,又岂是能够猜估的!”
淳淳教导之后,“察其言,观其行,也不过是表面而已,不过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啊!将来若是有机会的话,或许你可以去见见那个张鲁!”
当时的邓瀚倒也问了一下,不过水镜先生却是没有给他什么明确的答案。
“谢过师君提点,我明白了!”一句话间,阎圃的语气便转换的平静,也将邓瀚的思绪拉回。
“阎长史看着很是疲惫啊,这段时间内,大军这后援所需,全都积聚在汉中,居间的调配,十分不易啊!”
“谢过邓司马的关怀,不过同为刘皇叔效力,这些都是分内事儿,幸得没有什么耽搁!”阎圃倒也应对有礼。
“记得魏文长北袭子午谷,之所以能够成事,还多亏了阎长史的指点,若非长史,魏延所部也不能侵凌雍南啊!”
“呵呵,阎圃自是有功之臣,子浩可也不要谦虚,凉州的事情,我们都有所耳闻的!”张鲁此时插话道,“你们两人都是英才,今后还要好好的为百姓做些事情才是啊!”
“自该如此!”邓瀚答道。
“师君之意,阎圃当然遵从!”阎圃对于张鲁,其实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如今这般尊重,毕竟人都是会有身在居中的时候,当他跃然于棋盘之外的时候,才能更加的明白一些事情。
对于当时张鲁为汉中太守的时候,阎圃和杨松两人同朝为官,对于彼此可都是看不上眼的,而阎圃对于张鲁时时还听从杨松的贪鄙之言,也是多有不满,若非如此,在当年的他虽然不甘愿,也曾经为荆州方面提供过一些汉中的情报,当然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眼前的邓瀚便是那些人的幕后之人,要不然在得知了邓瀚居然要亲来拜访张鲁之时,也不会表现的那般急迫。
不过在如今想来,那个时候的汉中自是乱世中的桃花源,可是这样的地方,对于乱世而言,却又汇聚了人口粮草,虽然不想争雄于世,却也也是需要有那种能够制衡于外的能力,杨松等人虽不是什么人杰,不过同为杨氏宗族中的杨任,杨昂等人,多少能够给汉中一定的武力保障,毕竟这些人乃是地头蛇,为了保持他们自己的宗族利益,他们对于那些会侵犯到他们利益的人总会以敌人相待的。
而当张鲁将他们接纳之后,他们的利益范围相应的也会扩展到汉中其他地方,故而为了保障这些地方的利益,对于外面的那些怀有恶意者,当然他们也会恶目相向,这或许便是佛家也要护法金刚的意思吧!
到如今的阎圃自是明白了那时候的太多无奈,不过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为人者只能一切脚踏实地的看着远方的目标前行。
不过不是那种绝对的高才之人,又或者是那种目光不远之人,他们的见识也只能一步步的提高,并不能奢望他能够一下子就无限的拔高他们的观念。
此际的阎圃或许就是这般,脱离了汉中的束缚,如今的他又陷入了对于张鲁的挂念。世上多凡人,总是不能放下,也不能看的开,阎圃也不过是有些才智的人,当然也不能看的太开,像邓瀚这样经历了两世的,见过的世面和看到过的世情当然要比阎圃多过不少的,都会时时的陷入种种的烦扰之中,就像单单一个廖立,在刘备的麾下成立了一个等同于现在的检查机关或者反贪局之类性质的机构,就让邓瀚觉得有些抑郁,更对于刘备的心意无限的拉黑,他又不是不知道,后世中的三权分立,又不是不明白所谓的权力制衡的重要性,本来这些事情他应该更为通情达理,尽管廖立此人的心机或有不纯,然而成立这样的机构对于荆州的发展,以及对今后的影响可都是利大于弊的,即便这样,邓瀚也不能释怀,可想阎圃也当是如此的。
不过幸好,邓瀚如今见到了张鲁,这位水镜先生也让他有机会就见见的人物。想来以水镜先生这样的人物,并不会说那般口淡无奇的话来的。
如今邓瀚见了,却是有些悟了,虽然不一定能够顿悟的那么明白,但是从张鲁的身上,他却是明白了许多,又或者是从来他就明白的事情,不过眼下他的心灵得到了重新的洗涤一般。
有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些年,关于邓瀚,关于诸葛亮,以及徐庶等等出身水镜门下的弟子们,由于水镜先生的身体的缘故,好多时候,他们都见不着,故而有些疑惑时,并不能得到及时的解答,当然这其中要以邓瀚为最。毕竟他出师的时候,年龄还不怎么成熟,即便是有前世的阅历,可是那些阅历,和今世相比,更多的不过是借鉴,这中间终究还有着天然的差距在,而邓瀚又是东跑西颠,南来北去,少有停歇的时候,如何能够静心。
而且这些年来的顺境,从来没有让他有过什么太过艰难的时候,自然也会让他对于那些心的疑惑,不怎么在意的。在面对着更加复杂的情势之前,如今的他得以见到了张鲁,未尝不是他的幸运。
“关君侯,想来依旧安好,还有徐军师,也当诸事顺遂的,不过好久不见,我倒有几分想念了,汉中之地偏狭,蜗居于此,太久,也让我有了些闭塞之感,或许此地于我依然无利,修仙了道,但求顺心随意,若无这般自在,如何得道!”张鲁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邓瀚,阎圃两人解说其中的缘由。
“汉家四百年,成就了我们这生身之名,若无大汉之巍巍,何来炎汉之名!当年武帝遗风,或许要到长安故地才能德闻!见贤思齐焉!”“
前些年,那董卓乱政,有童谣说是,东边一个汉,西边一个汉,各传十二代!虽说那董卓有所曲解,不过仁者见山,智者乐水,这期间的天意又有谁人能够预料呢!”
“师君这般说,倒也别出意外啊!”邓瀚说道。
“呵呵,子浩有心了,我怎么能够让你麻烦呢!”说着张鲁便向阎圃言道,“我要走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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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人来了()
从来的黎民百姓的迁徙少有是心甘情愿的,尤其是像在汉末这种乱世的时候,人们一旦离开自己的家园,离开了世代依存的故土的时候,更多的都是为情势所逼,实在无法在故乡过活下去,这才不得已为了找到自己能够存活的地方,奔走他乡,这便是流民之由来。
不过此次邓瀚就在这从汉中,向着雍州的这不下于五百里蜿蜒盘旋,崎岖难行的沿途中,看到了那些只因为希望跟随张鲁的脚步,不愿和这位师君大人相隔的太远,放过了在汉中生活了不知了多少年的寄寓之所,带着各自的锅碗瓢盆,赶着他们养来的鸡鸭家畜等,一路向北的不知凡几的普通老百姓。
对于这样的繁难的迁徙之事,这些普通的老百姓却是一点都没有什么畏难的情绪,至少在邓瀚行走在这些老百姓之间的时候,在他眼里的这些人甚少有什么不满的神情流露。
“哎,我们这些百姓还真是淳朴善良的很啊!”邓瀚自是不由自主的说出的心中的话,同时的他想到的有那么一句话,中国的老百姓不知道从古至今多少年,从来都是一个容易满足的民族。
“子浩,这却说的是句实在话!”此时邓瀚身边跟着的居然是张鲁,以张鲁的身份,即便是生活在汉中多年的普通的那些个老百姓,也不会能够得见尊颜的,之所以这些人如今能够北行,说实话也只因为,汉中当政的张鲁对于百姓们的恩惠,使得这些个百姓们真正的将他看做了对自己好,能够善待自己的人。
“正因为这些百姓都是淳朴之人,日后子浩,你可要好好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啊!”
“呵呵,师君大人的话,小子当会铭记于心的!”
看着这沿途之上的甚乎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络绎不绝,虽然道路难行,然而这样的迁徙队伍,却是在不少的百姓确实了张鲁要迁居到长安的时候,便在这北去的子午谷,斜谷道中出现了这样长长的人流。
当然沿途之上的荆州兵士,对于这样的人流并没有什么阻挡,更有些兵士被安排在这些艰险的栈道处给予那些出行的百姓们以臂助。
对于当日张鲁,不需邓瀚详做分说,便大概的能够领会到邓瀚前来相探之意,那时的邓瀚却也没有太多的意外。于心境上的修为到了如张鲁这般境界,外事万物基本上都不会对他的情绪有什么太多的影响,若不是他自己愿意,即便是邓瀚有口灿莲花的本事,却又如何能够说动一个一心只求大自在的人物。
“求道,只求自己的,那不过是自陷沉沦,上体天心,为善于生,天心为何,虚无缥缈,终是少有人能够得见,正是万千生灵之心便可称之为天心之体现,只需体悟了这些,或许便也算了!”
张鲁自是对着邓瀚说着他的求道之心,想想这位先生继往开来的五斗米教,后来又发展成了得传天下的天师道,或许也便是因为这份慈悲。不过对于仙佛神道这些事情,尽管邓瀚身为穿越之人,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