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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纵横一时之外,在那以后,却是先失徐州于吕布,后丢下邳于曹操,再后来又是多次败在曹军手中。非是刘备没有兵强马壮的时候,可依然没有逃脱溃败的局面,何故,没有人能够为他出谋划策,,争天下并不是靠着勇猛就可以成事的,不然天下宁有曹操,就只见吕布了!现下有了徐庶,刘备自然也就觉察到了以前的失误,得一徐庶,就有如此的成功,若是能得到更多的类似徐庶的,岂不就可以抵得住曹操!
“徐军师自入我帐下,却是多有辛劳,备内心也实难安,然却是无以为助,只希望能够有更多的贤才英士能够助我刘备!”
“刘将军对我师兄确实不错!师兄偶有来信也自是提过,言道,将军实乃明主,他定当竭尽全力以报将军的知遇之恩!”
“不想元直如此高看刘备!”自是一番感触在心头的刘备,眼中却有泪光流过。
邓瀚却是不经意间注意到了,罗贯中是不是见过刘备的模样,不然三国中多次提到了这位大英雄的哭哭计。
哎,刘备重情义,自然也容易让真情所动,跟着这样的主子,想必你只要对他忠心,他自然就不会对你妄动无名。若是你对他三心二意,他自然是对你就看不上眼。
“不知小师弟从学于水镜先生有多少时候了?”刘备掩饰了脸上的动情,笑着问向邓瀚。
“居然随着徐庶叫我小师弟了,”邓瀚却是闻言暗忖,“看来刚才我说的话,倒是让师兄更得刘备的信任了!不过被称为小师弟,倒不太妥当!”
“不敢当将军小师弟的称呼,将军还是叫我邓瀚吧!”邓瀚推辞着,毕竟刘备可是师从过卢植的。
不过刘备既然叫出口了,却也不会收回,这自然也是他平日里的习惯,在言谈之间,攀关系,话家常,却是会将两人的关系拉近。
“小子却是懵懂,在老师这里忽忽一算,倒也有三年时光了!”
“不简单啊,三年的时光,倒能做的如此的歌赋,可想而知,水镜先生自是高才,正如小师弟所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想必日后定会有人将这里看做名山灵水了!”
邓瀚却也不言语,只是笑着。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向刘备问道:“将军,我曾听闻,将军帐下有关羽,张飞二位义弟,还有一位白袍将军常山赵云赵子龙,难道后边那位身穿白袍者便是赵将军么?”
刘备侧过头看了一下,“哦,你说是他,却不是子龙,乃是陈到将军,字叔至,虽是身为我的随身护卫,可是叔至也是一身的本领,也是能领兵作战的,子龙和叔至两个人倒是都爱穿白袍,因此不认得他们的人,倒有不少人将他们认错!”
“哦!原来如此!”刘备手下的大将真是多,都是猛人,却一直没有留下什么名声的居多。这陈到却是后来蜀国精兵中的精兵白耳兵的统帅之一。
一行人倒也没有走了多长时间,出了一片小树林,便到了水镜庄的大门外。
正当邓瀚准备先进院内给刘备等人向先生禀报是,另一边的密林中,也转出来了一个提了不少猎物的大汉,自然是甘宁。其实说此时的甘宁为大汉还真有点屈,小伙子只不过长的身材比例好,常年在水上厮混使得身上的皮肤弄成了成熟的古铜色,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胡子拉碴的,还是很多些风度的。1
邓瀚却是先停下了脚步,先笑道:“兴霸兄的手脚依旧快啊,又整治了这么多的猎物!”
甘宁自然也注意到了和邓瀚一起的这一行人,“哦,还好吧,不过今天到也不算多,若不然,还不够今天客人的饭食了!”
“小师弟,这位是?”刘备自然还是有些眼力的,自也看出了甘宁的不凡。
“将军,且待我给你引荐,”然后也伸手要拉甘宁过来,“将军,这位倒是我的好友,名叫甘宁,原先却是大江上的锦帆贼,很是有些名气的!”说完不由得笑了一下,一旁的甘宁却是言道:“那倒是有些年少轻狂了!”
“兴霸兄,这位就是刘皇叔,豫州牧刘备刘玄德,我的那位徐师兄现在就在刘将军的麾下!”
甘宁闻言便放下了手里的猎物,向刘备行了一礼道:“不想却是刘将军大驾来此,在下却是一时失礼,还望将军恕罪!”
“壮士却是多礼了,备今日原本只是想拜见水镜先生,不意竟遇到两位俱是不凡,实乃意外之喜啊!”刘备此时内心自是喜不自胜。
“将军却是过奖了!”邓瀚和甘宁却是一同开口道。
“兴霸兄,先陪着刘将军入内,我自去告之先生!”邓瀚说罢向众人一礼,转身去往院内深处。
甘宁自是领着刘备等进了水镜庄,而他所猎的东西,自是让陈到等拿着。
第28章 少爷,有事做了()
水镜先生自是和刘备见了面,原本邓瀚还想着师父总归会让他在屋内侍奉的,然而在两个人分宾主而坐,一切待客的事宜都让邓瀚安排妥当之后,水镜先生却对着他挥了挥手,让他在出屋后在外边帮他们把门带上,倒让邓瀚有了些哭笑不得。
屋内的两个人自是开始了他们自在的谈话,而走出屋的邓瀚,看到外边的人们又是另一幅场景。
甘宁和陈到以及几个跟着刘备一同来到庄上的护卫们,已经整治好了甘宁带回来的猎物。此时的他们都到了离堂上很远的地方。
平日里水镜庄上只有甘宁一个好武的,虽然这么长时间内,他也知道读书才是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可是天性使然,每到是在忍不住时,他便会上山去打猎以活动身体。
今天碰到了这么些刚从战场上归来的兵士们,自然也是相见甚欢。远离大堂,也是为了不打扰屋内两位的谈话。
此时随着刘备来的几位护卫,都在边上歇着,不过身上的袍袖间都有不少的褶皱,而背部和屁股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尘土。而陈到却是和甘宁两个人正在场子中央对峙着,其他人却是都顾不上身上的尘土,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场中的甘宁和陈到两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期待,看看他们的衣服和甘宁的衣服,却是让邓瀚猜到这帮人的期待不过是希望陈到能够给他们报报仇——甘宁的身上倒还干净的很。
陈到看上去就是个很冷静的人,自从邓瀚看到刘备和他们的时候,就没见过这位将军说过什么话,只是一直都是很沉默的等待着刘备的命令,没命令的时候,自是严谨的护卫着刘备。甘宁骨子里还是那种比较张扬的人,要不然以前也不会身挂铃铛响,锦布为船帆。
此时两个人就是一冷一热似的在各自观察着对方。两个人,要是从身材上来看,倒是甘宁更像北方人的高大,而陈到却显小一些。
两个人斗武却是都没有拿兵器,只是简单的摔跤而已。
冷静的陈到自然不会去主动的攻击,甘宁却是耐不住,右手一伸便要去扯陈到胸前的衣领,但手到中途,便被一巴掌给拍了开去,陈到的反应自然也不慢。
甘宁却是顺着右手被打的方向,变掌形为屈握,想着抓住陈到的左手。陈到自然左肩一缩,身子随即向右前方一靠,便想着靠到甘宁的胸膛之上,要是这一靠靠中,想着甘宁此时身形有些偏右了姿态,甘宁即使不倒,也会失去主动。
可是此时的甘宁却是不进反退,脚下移动间,便将自己的整个的重心移动了陈到的左手边,陈到的前倾之势已成,甘宁自然顺水推舟,将陈到的身体平平的向前推了一把。
身手灵活如陈到,自然一个前翻,却又站直了身体,迅速的转过身来。两个人又成了对峙的态势。
两个人之间的交手,也没有什么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架势,不过两个人这会儿显现的实力,却是相差无几,待得相互都给对方试过了几个绊子,也没有将对方给摔倒在地,不过都显的有些气喘。
“好了。你们两个人可算得上是棋逢对手了,都只是为了练练手而已,就算你们打和了吧!”邓瀚看见两个人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开口劝道。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争斗,甘宁却也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或许是实力上与他相比稍有不及,但是却是经过了许多的生死磨练,一动一静之间,却是自然带着战场上那生死拼杀间的狠辣,不过今天和他对敌时,却是有很多的辣手没有使出了,而自己虽然能够赢他,可那也得费很大的功夫。待得听到邓瀚的劝说,便随之松了手,陈到自然也不为己甚。两个人倒是互相的有些佩服。武夫之间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就是有这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
经过了这一番的动静,甘宁倒和这一班人马言谈之间嬉笑如友了。
邓瀚见得如此,自然也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了,这才想到,自己和甘宁一回来水镜庄,便能碰上刘备等人来拜访,却也十分凑巧。
正当此时,大堂的门却是开了,想是先生已经和刘备两个人谈论完了,却是要告辞了,先生自然是要起身送一下的。看刘备脸上的神色,宾主自然是相谈甚欢了。邓瀚此时随在先生的左右,自也一起和刘备等告别。原本还想着请他们一起吃饭呢,却是刘备言道,不敢再打扰先生的清净,且又出来不少时分了,不愿新野的众人担心更多,却是要先走了,不过日后自有机会。
看着刘备一行人,打马而去,却是行动迅速,想来,回新野也不会费什么事儿。只不过刘备离开之前,却是将目光放在邓瀚的身上良久,而甘宁也得到了这位不少的关注。
“师父,不知道这位刘皇叔,和您说了些什么啊!”反身进屋,邓瀚却是先说话道。
不料水镜先生却是有些答非所问,“言谈之间,自见其本性,确实为一位英雄!”然后便不再言语,而是在想着什么。
甘宁倒是和邓瀚轻声说道:“这刘备倒也平易近人,为一方诸侯,却也自当,不过看上去是不是没有什么威风啊?”
邓瀚答道:“那倒不是,他是来这里求贤的,摆那么多的威风有什么用,更何况,这个人倒是一向以仁义著名于世,自然做的事情,多是以德服人,加上他此时虽有显名,却实在是实力不足,这人若是没有实力,自然底气也会不足的,若是他威风凛凛的,倒不是显得装腔作势了!”
转过头来,邓瀚却是十分想知道先生和刘备说了些什么,软磨硬泡之后良久,先生却是笑着和他说道:“你个小鬼头,当真想知道?”
邓瀚自是连连点头,一旁的甘宁也是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
“其实,我也没有说什么,不过我只是告诉他,天下大势到如今却也能安稳几年,时间还有,且荆襄之地自有贤才,却是等明主寻访。”
闻言邓瀚却是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这些我可都是知道的,尽管我没说,可是我想听些过瘾的东西啊!
“倒是那刘将军提到你了呢,说是我的这个小徒弟,做的一首好赋啊!”水镜先生自然也是很高兴,谁不乐得别人说自家孩子的好。
邓瀚自是将之前和刘备等人相遇的过程和水镜先生诉说了一遍。水镜先生没有说什么,甘宁倒是插了一句,“这做派要比刘焉不知好多少呢!还没见过这种大人物,看来徐先生倒是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