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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控制组过去?”雷钧说,“也对,既然我们想弄清端倪,恐怕又得全程跟下来了。”
苏虹笑起来:“雷钧你以为是跟旅游团啊?”
雷钧笑:“哪一次不是如此?只要参与了,就甭想中途退团好不好?”
“其实也用不着太多人,”苏虹说,“冲儿你过来就行了。我们得商量一下该怎么办,至少得弄明白西施她到底是什么人。”
方无应想了想,说:“如果她说的属实——就是说她父母会在生死关头来救她,那么苏虹,他们一定会在姑苏城破之日出现,那就是西施最危险的时刻了。如果她的父母真的在,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雷钧说:“既然如此,正好可以在那个时候逮到西施的父母,这样我们就能弄清楚一切了。明天我打报告给所长,局里必须弄清事情的原委。”
苏虹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控制组全都跟过来我怕人多会出什么乱子,反而不好把握,我觉得冲儿和我两个人,应该搞得定。”
雷钧故意说:“人家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这算啥?”
“这叫夫唱妇随。”方无应说,“不,倒过来,是妇唱夫随。”
苏虹也笑起来:“没你这么贫的,那你明天过来吧。瑄瑄最近怎样?”
“还好。”方无应说,“就是有时候哭着要妈妈,哄一哄,转移注意力就好了。今天小武他们带她去公园,等会儿我就去接回家。这段时间我每天晚上把她从阿姊那儿接回来,洗澡喂饭讲故事睡觉,都很乖。”
苏虹笑起来:“辛苦你了。”
“自己闺女,我不干谁干?”方无应说,“明天我过来之前,会先把瑄瑄安顿好的。”
“嗯。”
次日,天亮之后,苏虹去见了勾践。那本事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眼下,她不能不去。
苏虹进了越王宫,那时候,勾践身边并无旁人。
“怎么样?”勾践盯着她,轻声问。他急切得连称呼都忘了加。
“夷光姑娘接了那瓶药。”苏虹说,“我……我亲眼看见她全都喝了进去。”
苏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谎话的,她的心咚咚狂跳!
很长时间之后,她才听见勾践的声音:“……是么。”
苏虹用眼角瞟了一眼勾践,男人脸上的神情诡谲,令人难以琢磨。
当天中午方无应就到了越国,文种范蠡他们一见他来,十分兴奋!
“又来一位生力军!”文种喜形于色,“这下吾国再无忧矣!”
方无应倒仍旧是那副恭敬谦逊的态度,他虽然因为苏虹给的信息,对文种多少存有了戒心,但此刻也没必要当面得罪人。
等到见着了苏虹,方无应这才算松了口气。
“我当你要熬不住了。”他说。
“怎么叫熬不住?”苏虹奇怪。
“训练杀人机器训练得要发狂呗。”方无应笑嘻嘻地说,“杀人后遗症。”
苏虹叹了口气:“别提了。”
方无应放下包囊,转身关上门,这才走到苏虹跟前。
“让我看看,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方无应捧着苏虹的脸颊,他凝神瞧了瞧,“还好。”
苏虹笑起来:“要检查一下?”
“那就检查一下吧……”
他嘻嘻笑起来,凑过去开始亲吻苏虹。
“……你都不知道这两天我多孤寂。”他低声说,他的笑声听起来甜而腻,“文种再不放你回来,我就要率部攻打越国了。”
“呵呵那算什么?十六国的跑春秋末年来捣乱?”
“那他就快点把我老婆还回来。”方无应板起脸,他的胳膊依然搂着苏虹的腰,“不然我这就站到吴国那边去!”
苏虹忍不住笑,刚刚在文种范蠡面前,方无应还表现得像个誓死忠诚越国的义士,这关上门眨眼间就叛变了。
“你立场何在啊方义士?”苏虹故意问,“见利忘义也没你这么快的。”
“咦?我哪里见利了?”方无应很有些无辜,“我明明是见妻忘义。”
苏虹被他说得一个劲想笑,可那家伙柔软的嘴唇,却在她的面颊脖颈处蹭来蹭去的。
被丈夫给紧紧搂抱着,甜蜜的气息萦绕着苏虹,这让她的心,顷刻之间融成了夏日艳阳里的巧克力,无力,喷香,甜软……
夫妻俩亲密了好一会儿,方无应这才松开了苏虹。
“我想起……”苏虹忽然噗嗤一笑,“夫差也是这个样子。”
“夫差?”
“嗯,黏着西施。”苏虹说。
“啊,那他们夫妻俩感情一定很好。”
“是啊,真该让你见见夫差。”苏虹叹道,“他人真好,真的,和勾践简直截然相反。”
“喂喂。怎么回事?”方无应故意不满道,“原来我提防错了人?我该去提防夫差的!”
苏虹嗔怪道:“瞎猜些什么呀。唉,等你见了他就知道了。我觉得西施现在和他在一起,远远好过和勾践在一起。”
方无应点点头:“嗯,可是这两口子的好日子没多少了。”
他一句话就把苏虹的担忧给挑明了,苏虹的表情也难过起来。
“所以我觉得这很糟糕,”苏虹神色黯淡地说,“越国攻打吴国势在必行,不过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儿了,到时候吴国灭了,他和西施可怎么办呢?”
方无应也答不上来。
然后,方无应就参与到灭吴的计划里了。
他并未想到要进入吴国议政核心,但他的妻子是著名的“南林处女”,他自身又是深得文种器重的人才,在勾践看来,如今这样的用人之际,白放着一个天赐人才不用,那是暴殄天物。而且很明显,方无应是懂得用兵打仗的。
只要能够灭吴,勾践似乎什么手段都会用上。
那一日,一群人正在内廷议事,这时只见一个探子匆匆进来,他走到勾践身边,附耳向勾践低语了几句……
那时节,方无应看着勾践,他万分惊讶地发现,勾践竟然在笑!
那是一种绝望而得意的、近乎神经质的恶毒的笑。
“……是么?”他低语道,“那么至此,吴国就绝后了。”
突然间,方无应明白了出了什么事!
目不转睛盯着勾践,他忽然觉得,勾践那张精妙绝伦的脸,竟然是那么丑陋!
那是仿佛地狱里的阿修罗所发出的狞笑,这头修罗,曾经幸福地安眠于夷光温柔的羽翼之下,那明明是对全天下都有好处的事情。
是文种,那个坏了脑子的家伙,是他斩断了这羽翼,唤醒了这头修罗。
至此,这小小的越王宫,再也锁不住这头修罗了!
是他亲手酿下了滔天大祸,最终也埋葬了他自己。
而事到如今,除了万分惊惧地目睹这即将发生的一切,方无应再也没有一点办法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第百九十八章 破城()
关于西施的事情,夫妻俩做了一番讨论。
“一颗星?”方无应有点诧异,“就只一颗星?没说有几道杠?”
苏虹摇摇头:“说是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有一颗星。”
“唔,这可就难办了……”方无应摸摸下巴,“少尉、少校、少将都是一颗星,这叫人怎么找?”
“会是少将么?”苏虹问。
“怎么可能?”方无应摇头,“少将这玩意儿,你当是超市促销员哪满地都是?我这辈子都爬不上那位置。”
苏虹有点诧异:“呃,上次李建国不是还说往后干部年轻化,说你再过十几年挺有希望啥的么?”
“是干部年轻化,不是干部妖怪化。而且晋级的比例,天知道有多么低。”方无应翻了个白眼,“人都是两鬓斑白才爬到那个位置,就我这张三十岁的脸,混在一群将军里,谁见了不崩溃?”
“唔,也是——”
“说回到西施,堂堂一个少将的女儿被送去春秋时期当西施,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就是少尉少校?”
“那样的话,人数就太多了,更没法找。”说到这儿,方无应有点迟疑,“你真看清那是一件军装了?”
“真的是军装。”苏虹很肯定地说,“除了肩章没画,其它都画得很清晰。”
“唔……”
“而且她还有个弟弟。”
“弟弟?”方无应更糊涂了,“那不符合计划生育国策呀?而且你说她三十多岁,弟弟出生的时候肯定已经开始计划生育了,一个少将……好吧不管她爹是啥军衔,总之不能违反政策——他不想在军队里混下去了?”
“真没法生第二个?”
“喏,伤残立功的可以;农村户口可以,二婚的、其中一方无子女的……”方无应挠挠头发,“反正咱俩这样的肯定是不行。”
“伤残的?好像没听她提,农村户口就更不搭了,她爹会好几国语言呢……”
“好几国?”方无应嗤了一声,“要是会个爱老虎油也算会英语,且,那我还会十多国语言呢!”
苏虹气得笑:“别捣乱好不好?我听见夫差说法语来着,亲耳听见的!至少他们能用法语交流这没假啊!”
“这可够惊悚的!”
“是吧?”苏虹又说,“那就只有二婚其中一方无子女了。”
“……咱怎么讨论到这儿来了?”方无应有点郁闷,“就没别的信息了?”
“出过国,不止一次。”苏虹说,“看样子欧美都去过,然后她爹研究佛学,看熊十力。”
“哎呀苏虹,不是说往桌上摆一本熊十力那就叫研究佛学了。”方无应有点嗤之以鼻,“我桌上还摆着全套熊十力呢,这不是还崭新着嘛!当当的购书袋都还没扔。”
苏虹大笑:“人家说了,人家爸爸成天看那些书呢,哪像你呀不学无术!”
“我现在也没有用功的必要嘛。”方无应倒是大言不惭,“书这玩意儿,往后老了有时间慢慢看呗。”
“总之,一点儿有价值的信息也没有。”苏虹叹了口气,“对了,弟弟还是个唱歌的,开过演唱会。”
方无应摆了个囧脸:“……那能是谁?港台明星?也没听说谁的爹是军人呀?”
“所以说,她告诉我的也就这些了,应该说能想起来的也就这些。”苏虹摊手,“福尔摩斯,来总结吧!”
“这能总结出个什么来?”方无应摇头,“这太少了,还有呢?”
“对了,家里还有爷爷,好几个叔叔,姑姑,姨……”苏虹说到这儿,突然停住,然后低声说,“看来,应该是个大家族呢,全都宠着她一个。”
方无应静静望着她。
苏虹突然笑了笑:“不像咱家瑄瑄。”
这是古人们竭力回避的一个事实,他们在现代社会的孤单,是现代人很难想象的。
方无应叹了口气,摇头道:“苏虹,她说这是她的生活,你就真信啊?”
“什么意思?”
“我是说,那或许有臆想的成分在里面呢?”方无应戳戳自己的太阳穴,“脑子这玩意儿会骗人的。意识说了谎,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也可能把影视剧的情节混进去了。”
苏虹有点没辙了,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我在想,药物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