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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第5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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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见过笑容了。

    “公爷,您该出来说句话了,任他这么搞下去,公爷恐怕迟早会被算计……”丁顺苦口婆心劝道。

    这几日朝中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丁顺渐渐坐不住了,一大早便进了国公府。

    “个人荣辱于我何加焉?”秦堪表情很平静,显然这两日被参劾他却并不着急,他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

    丁顺苦着脸道:“这已不是个人荣辱的事了,这两日那新皇帝还惺惺作态推却驳斥,再过两日,参劾公爷的声势越来越大,火候越来越足,新皇恐怕就会顺水推舟,将公爷除爵免职,公爷若无爵无职,新皇的下一步就会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

    丁顺说得严重,秦堪却笑了,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出来,实在是个人才,连他也忍不住想佩服自己一下下。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啊……我倒真小瞧了他,小小年纪,心思怎么长的?做起事来比经历几十年风浪的老狐狸还利落,先造势,再借势,最后得势,既转移了大臣们的视线,又顺手将我逼得手足无措,啧啧……”

    秦堪赞叹了几声,表情仍不见任何悲喜,丁顺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他的心思。

    “公爷您就别夸他了,赶紧想想办法吧,再夸他他可真将咱们逼上绝路了……”丁顺急得跺脚。

    秦堪斜睨了他一眼:“急什么?这个时候要沉得住气,谁先乱谁就输了,你仔细想想,言官参我那么多款罪状,哪一条有真凭实据?左右不过是言官们风闻奏事,胡乱构陷而已,我若不承认,谁能拿我怎样?”

    “可……他是皇帝啊,皇帝要治你,还用得着证据吗?”

    “无妨,我自有后路。”

    二人正说着话,前堂院子里匆匆走来一道人影,却是秦堪的心腹李二。

    李二神情很焦急,跨进前堂后先朝秦堪单膝一礼,然后急促地道:“公爷,不好了。”

    “怎么了?”

    “属下刚得到的消息,四名监察御史奉旨离京,分赴天津,泉州,宁波,福州四地……”

    秦堪原本悠然平静的表情瞬间变得铁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长身而起,失声道:“他要动水师?”

    李二面容苦涩地道:“岂止是动水师,他还要复洪武祖制,废止海运,再次禁海,御史出京便是为了铺垫,待御史们回京向内阁参劾,声势火候便也差不多了……”

    前堂一片静谧,秦堪抿唇咬牙,额头青筋暴跳,许久不见的愤怒表情在脸上浮现,阴沉森然的面孔仿佛在酝酿风暴。

    丁顺李二见秦堪这般模样,吓得低头垂睑,不敢出声。

    良久,秦堪终于打破了沉默,语气依然平静,可丁顺和李二却听出平静中蕴藏的滔天杀机。

    “对付我,我可以一退再退,但若欲废我强国之策,我……不能忍!”

    丁顺李二互视一眼,接着神情一振,一齐躬身:“公爷英明。”

    “丁顺,叶近泉的辽东大军到了何处?”

    “五日前由居庸关启程,一两日后可至京师北郊。”

    “派人赴叶近泉处,让他轻衣简从秘密赴京,我要约见他,记住,不要走漏风声。”

    丁顺眼中闪现兴奋之色,重重抱拳:“是。”

    ********************************************************************

    京师东城别院。

    唐子禾坐在前堂,神情和穿着都很端庄,绝色的姿容透出一股清冷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李二垂首坐在堂内,身躯左扭右扭,如坐针毡,神情更带着几分不甘不愿。

    唐子禾却很高兴,哪怕当年义军席卷三省她也不曾如此高兴过。

    “秦公爷果真要约见叶近泉?”

    李二叹了口气,道:“回四夫人,shide。”

    唐子禾重重一拍掌,笑道:“东风备矣!”

    嘴角悄然一勾,唐子禾喃喃道:“别人快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还犹豫踯躅,但是触碰到你多年的心血你便炸了毛儿,你……果然还是有逆两。”

    李二为难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讷讷道:“四夫人,恕属下多嘴,您本是秦公爷的身边人,有些事情您亲自问他不就是了,何必非要属下跟您……通风报信,属下这么干,总觉得对不住公爷,当了叛徒似的……”

    唐子禾笑眯眯地睨了他一眼,道:“你家公爷不喜妇人干政,特别不喜我掺和朝堂之事,至于原因,想必你也清楚,他呀,怕我翻了天不好收拾呢……所以我不能问他,只好找你这位多年的心腹亲信问问。”

    “属下总觉得这样不好,辜负了公爷……”

    “李二,想必你已zhidao新皇欲对付秦公爷,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秦公爷若倒下,你们这些多年的心腹会是怎生下场,不必我多说了吧?我这些日子做了诸多安排布置,不但是为了保秦公爷一家平安,也保你们这些下属一家平安,李二,我问你,我做错了吗?”

    李二想了想,摇头:“四夫人没错。”

    “既然没错,谈何辜负?只要是对公爷好,纵隐瞒一时也是忠心耿耿,我就不信公爷将来会责怪你。”

    “这……四夫人言之有理。”

    唐子禾靠在椅背上,妙目双阖,纤细白净的指节无意识地轻敲着扶手,喃喃道:“待到他见过叶近泉后,火候已差不多,是时候该向他坦白一些事了……”

    幽幽叹了口气,唐子禾苦涩地道:“那时恐怕会是一场雷霆震怒呢,不知他会不会原谅我……”……

第七百三十九章 边军入京() 
两日后;辽东都司边军入京畿;驻扎京师城外北郊;原本驻守北郊的团营奉命撤防;将北郊大营让给辽东边军。

    城外北郊大营旌旗招展;五万边军浩荡入营;引来京师无数百姓出城观看;跟衣甲光鲜的团营将士相比;边军披戴的衣甲破旧许多;甚至有的衣甲上隐隐泛出暗红色的光芒;稍有见识的士子和百姓见状暗暗心惊;他们知道;将士们破旧衣甲上泛出的暗红色是血;干涸后的血;不是敌人的就是自己的。

    这是一支真正的百战余生之师;从里到外散发着收割死亡的剽悍之气;队伍里不时看到缺一只耳朵;少一只眼睛的伤残士卒;更令百姓们侧目敬畏;也给这支边军平添了许多杀气。

    每个人都清楚;这些剽悍的;伤残的将士;正是为了大明社稷和百姓平安而浴血厮杀;他们身上的每一道伤痕;每一丝气息都是保护大明子民留下的;浩荡无尽的队伍连绵数里;看着这支杀气毕露的大军;营门外每个围观的士子百姓心底里却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安全感;因为他们。

    一个百多年一直活在战争阴影里的国度;它的子民们最清楚一支威武之师对这个国家的意义。

    北郊大营的辕门外;不知哪位士子带头;忽然开口大声赞了一句〃辽东边军;壮哉!〃

    接着所有围观的士子百姓们全都沸腾了;大家站在大道两旁;纷纷朝行进大营的辽东边军队伍长长作揖行礼。

    队伍仍踏着整齐的步伐稳稳当当地前行;只是将士们的眼圈微微泛红;腰杆也挺得更直;北寒之地多年浴血厮杀。这一刻他们终于发现自己并不孤单。

    大军前方;身着盔甲满面尘土风霜的辽东总督叶近泉骑在马上;脸色像一块被寒风吹拂了千年的褐石;唯有看着大道两旁士子百姓们发自内心的行礼时。他的眼神才露出一丝暖意。

    秋风正起。地上的落叶被卷集着漫天飞舞;叶近泉仰头看着黯淡无光的天日。沉沉地长出一口气。

    辽东边军已接防京畿;秦堪;你会有何反应?

    边军驻扎京畿;甫登帝位的朱厚熜感到不安了。连夜召集内阁和六部尚书商议。

    皇帝位置还没坐稳;朝中权臣还没削除;自己的根基更是薄弱得风一吹就倒;如此敏感关键的时期;辽东边军却进京了。

    这事还真不能怪别人;毕竟这是朱厚熜登基之前内阁和群臣们廷议后的结果;当时正德失踪。国失君主;各地藩王蠢蠢欲动;调边军增防京师亦是应有之举。

    可是现如今朱厚熜已登基;正一步步将朝政大权接手。这个时候边军的到来就显得不合时宜了;毕竟小朱跟广大的边军将士还不太熟;而且他也不想和将士们太熟;大家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距离越远越有安全感;近在眼皮子底下;朕寝食难安呐。

    可惜内阁大学士们的看法和朱厚熜不大一样。

    杨廷和坚决反对再将边军调离京师;一则大军劳师以远;刚到京师人困马乏;若将其调走将士们心生怨嫌;恐有哗变之虞;二则虽新皇即位;但大明各地藩王们并不服气;各个封地里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有辽东边军戍卫京畿;至少可保京师一时平安。

    说到理由;杨廷和话锋一转;却又说到礼议之争的老话;话里虽未催促朱厚熜尽快换爹;但意思却很含蓄地表明了;藩王们承不承认你这个新皇帝;端看你自己怎么选择;尽快认弘治先帝为父或可使藩王们闭嘴。

    杨廷和的话无疑令朱厚熜火冒三丈;君臣不欢而散;调离辽东边军的事不了了之。

    …………

    入夜掌灯时分;京师安定门的守门士卒懒洋洋地准备关闭城门时;城门外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将徐徐合拢的城门撑住;这双手的主人力大无比;合四人之力才能关阖的城门;被这双大手一顶;却分毫不能再动。

    〃等等;我们要进城。〃

    守门士卒大怒;正待开口喝骂;抬头一看;一面象牙腰牌从门外递进来。

    〃锦衣亲军;镇抚使;丁〃

    士卒楞了一下;接着神情顿时变得敬畏异常;立马将城门打开;却见十余名穿着黑色劲衫的大汉骑在马上;神情淡漠地平视着城门;而那位递出象牙腰牌的人却非常殷勤地将众人迎入城内。

    北镇抚司内;暌别多年的秦堪和叶近泉终于再见面了。

    十年来;二人天各一方;却始终毫无保留地互相信任;京师但凡新研制的火器;秦堪总是第一时间想办法让兵部量产;第一批运往辽东装备边军;朝中但凡有对叶近泉不利的参劾;秦堪也总会想办法弹压下来;正德十一年冬;辽东都司监军御史石亭仪密疏参劾总督叶近泉排除异己;军中安插亲信;与鞑靼部落作战后甚至默许麾下将士杀俘等大小十余款罪名;奏疏至京师;朝堂诸臣不安;纷纷上疏请求撤换辽东总督;将叶近泉拿问;此事秦堪费了好一番周折;甚至。';!'为此将两名带头的给事中寻了由头拿进了诏狱;罗织罪名将其流放贬谪方才平息。

    辽东边军如今与北方鞑靼作战渐渐扭转败多胜少的战局;叶近泉治军有方固为原因;而身在京师默默为辽东保驾护航的秦堪也功不可没。

    二人再见;彼此磊落坦荡;神情甚至没有一丝激动;互相微笑以对。

    〃为国戍边经年;师叔受苦了。〃秦堪长长一礼。

    〃为保这风雨飘摇的江山;秦公爷受苦了。〃叶近泉披甲抱拳回礼。

    二人同时直起身;把臂仰天大笑。多年的艰困辛酸尽付豪迈。

    男人的友情勿须因为所以的罗嗦;当你需要时;他总会出现。

    五日后;快马传来天津的监察御史方荀的密报。密报越过内阁。直接呈送皇宫。

    第二日朝会;金殿上不利于秦堪的声音越来越纷杂。据方荀的密报所奏;天津的问题很严重;〃天津市舶司由司礼监派遣太监所任;然臣纵观天津上至知府。都指挥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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