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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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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赵元佐招呼着人来小心翼翼的抬着杨延昭前去浸泡,张珀则是松了口气,不过心里暗自祷告,希望能出现转机,否则,太子殿下真的追究起来,岂不是终日忧心惶惶?

    红日西移,天际,大团的云彩染着妖艳的红色,残阳余晖洒在汴梁城上,终于让人觉得有了些凉意。

    城门口已被重兵把守,街道之上,人影匆匆,手持利器的殿前司,步兵司全番出动,大街小巷的搜寻可疑行迹之人。

    官家在书院遇刺将汴梁城彻底沸腾了。

    一辆黑色马车轻轻的行驶着,从皇城走出,穿过那大队的甲士,有兵卒想要上前盘查,却被带队的校尉给狠狠的瞪了几眼。

    后者大为不解,再仔细望去时,顿时心中大惊,这看似普通的马车竟在车帘的边缘挂着一枚金色的令牌。

    见到那兵卒吃瘪的场景,驾车的黑衣人面色撇了撇嘴,转首看了眼那令牌,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

    大人还是这般的拉风。

    马车内,极为的宽敞,两侧是低矮绣锦软蹬,里侧放着一只精致的花架,摆着杯盏玉石之物。

    一袭青衫,白发束在身后。

    “卫庄大人,他和你说了什么?”

    依旧是那美如妖姬的面庞,此刻,赤练托着白皙的下巴,大眼眨着,盯着眼前这个让她十数年都看不透的男人,宛如纯真可爱的邻居少女,全无往日里的万种风情,但却也别样的醉人心扉。

    可是,有人却对这恍若天仙的美貌熟视无睹。

    放下手中把玩的美玉,卫庄眉头紧皱着,见他这般,赤练不由得心中一沉,也有些明白了宫中那位的打算。

    “是要还去北地么?”

    北地,蛮夷之境,为中原不齿,但寻常人却不知道,契丹也着伸手骇人的高手,那一年,鲜艳如血的僧袍至今都让赤练觉得胆颤,也正是那一战,厉害如卫庄,也差点丢了性命。

    一声长叹,卫庄挑起身边的窗帘,看着街边匆匆而过的兵卒,“或许那样倒是好的,至少不见那漫天的杀戮,只是可惜了这些好男儿,马革裹尸,骨埋青山……“

    听得这句话,赤练不由得朝着窗外望去,思绪万千,只觉得街边那对满脸惊慌的母女有些眼熟,似乎当年,她也是这般怯弱的拉着娘亲衣角,看着凶神恶煞的甲士冲进了那小小的偏殿,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漫天火海下,她遇到了一身是血,但笑意温暖的卫庄,那年,他还是满头乌发,在火海中,异常的飘逸,而他的身边,却是几名死透的宋军,还有衣衫不整含泪咬舌自尽的娘亲。

    从此,高这姓氏对她来说便成了过往云烟。

    “云裳,你又胡思乱想了。”

    轻轻的声音响起,赤练回过了神,露出晨露沾花般的笑意,只是那本该含情的双眸中,却有着一丝哀伤之色。

    知晓在眼前之人无须做过多的掩饰,赤练收起了笑脸,玉手理着青丝,罕见的轻叹了一声,“他这是要北上了么?”

    “恩。”

    卫庄的声音有些低,闭上了双眼,靠在了车厢内。 

第二百五十七章 苏醒() 
夜幕垂下,京城内,依旧兵马四处奔驰,甲士一手执刃,一手擎着火把,盘查着契丹刺客的踪迹。

    各州府接到快马加鞭送来的圣旨,无不是全城戒备,汴梁外的宋州城自是不敢疏忽,城门口派着重兵把守,街道上,火把连片,不时传来兵卒粗鲁的叫骂声。

    城门即将关闭,守城的兵丁也松了口气,契丹人胆敢前往汴梁城刺杀官家,这种事让人气愤不假,但能在众多禁军中刺伤了官家,还重创了十多位的朝中大臣,并全身而退,这样厉害的角色,即便是想擒而杀之,也是有心无力。

    很多时候,以讹传讹,最终,与真相相差甚远,这便是谣言的神奇之处。

    当值的时候无事发生,又快到了换班之时,城门口的这些兵卒不禁开始盘算起去哪里喝两杯,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车马声,抬起头,却是数十辆马车驶了过来。。。

    “什么人!”

    看出了这时宋州城‘九善堂’的车辆,但为首的校尉还是上前厉声喝道,闻得这声音,第一辆车上下来个穿着雪青长袍满面笑意的圆胖之人。

    “这位大人,小人是‘九善堂’的执事,城中的药材快用完了,所以东家派小的出城收购些来,还望大人通融通融。”

    “哼,买药材?为何这么晚的出城,车中该不会是包藏钦犯吧!”

    “大人,这包藏钦犯小的哪里敢啊,我们‘九善堂’做的是本分生意,大人还是别吓着小的了。”

    那校尉没有理会这相貌如弥勒,不断赔笑做礼的执事,挥手让人来搜查车辆,并随手的要掀开最后一辆车的帘布,却被疾步上来的胖执事给拦住了。

    “唉,大人这可看不得,车中是个克夫的丧星,如今也是得了重病,无钱医治,我们东家发了慈悲之心,遂让小人带着出城,待到乡下找个地方好生的安置了。”

    听了这话,那校尉的手明显的顿了下来,但还是挑起了帘布的一角,瞄了一眼,只看得昏暗的马车,坐着一个脸色惨白,貌如冤鬼的女子,吓得他忙将手放了下来,轻咳几声来掩饰着尴尬之色。

    “大人,还是不看的好”,那胖执事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银锭子塞到那校尉的手中。

    后者则是低首看了下,随即握在了手中,感觉出了银锭了份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才大声喝斥起还在搜查的兵卒,“好了,放行吧!”

    得到他的命令,那些兵丁自是一哄而散,胖胖的执事再次笑着致谢,随即便招呼着车队往着城外行去。

    天色越发的黑了,车队来到一小村落前,那胖执事一改先前的笑容可掬的模样,跳下马车,径直的走向到车队的后面,冷眼丢了块小碎银给驾车的麻布青年人。

    “陈七,我们先赶往程家镇了,你带着这祸胎随便找个地方扔了,要是办不好,你也就别回来了。”

    说完,便趾高气扬的上了马车,其余之人也是挤眉弄眼的看着那有些木愣的麻布衫青年,满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很快,马鞭声不断,车队绝尘而去,往着那飞扬的尘土,那麻布衫青年脸上憨厚的傻笑渐渐的消失,仔细的望了望四周,这才低声问道,“小主,他们都走了,那耶律贤也当真可恶,竟然这般的羞辱小主。”

    语中满是怨恨之气,可身后的车厢中却仍是一片沉寂,半晌,才传来幽幽的叹气声,“回上京吧。”

    听得这话,那驾车人自是应声领命,不敢再多言,稍后,扬起马鞭,驾车飞快的往北方疾行而去,穿入漫漫黑雾中,终不见了踪迹。

    紫宸殿,灯火摇曳,赵光义立在那画着契丹地势图的墙壁前,这张地图,他几乎每日都在看,看着那幽云十六州,看着那在梦夜里被大宋铁骑踩踏在脚下的上京城,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狠狠的砸了上去。

    虽然两国各有刺客jiān细运作,但是被对方这般明目张胆的刺杀,作为一代帝王,怎能咽下这口气?

    “朕要出兵讨伐契丹。”

    话,不容置疑,但是说完之后,却转首望向一边,那里,立着终日不问朝事的祁国公王溥。

    “老臣觉得,时机未到。”

    听得这句话,赵光义眉头皱起,此言和白日里他说的一般,确实,眼下时机是未成熟,北汉归服之后,大宋已是三年未动兵刃,卸甲归田,放马南山,民心渐安定,贸然北伐,怕是民间会有怨言。

    毕竟,任何一个帝王都背不起‘穷兵黩武’四个字。

    更为要紧的这一战必定要消耗大量的粮草,户部的早已经捉襟见肘,虽然闽南海运,和查抄邪教,运回来两百多万两银子,可这究竟能坚持多久,谁也不清楚。

    “要等多久?”

    沉默之后,赵光义低声问着,双目盯着王溥,想从他口中得出个明确的答案来。

    “官家沉不做声,群臣激愤,市井传散契丹只残暴之事,不消一两个月,必定朝野皆愿奋起而杀子,恰到那时,契丹南下劫掠,便是怨恨爆发之际。至于银两,那时候各地赋税交齐,便能解燃眉之急。”

    闻言,赵光义双眼中精光闪过,“便如此谋划了,契丹,终有一日,你会臣服在朕的脚下!”

    翰林医官院,又是一天过去,正官使张珀打发完那青衣内侍,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了靠背木椅上。

    这杨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虽说他是救驾才受了重伤,是东宫里的授课讲师,不也只是个从五品的翰林小官,可就是因为他,这几天本很是冷清的门槛差点被人给踩烂了。

    官家的贴身内侍,王继恩来过数次,东宫的太子近侍每日都清晨至,日落才归,几乎是来医官院应卯当值一般,还有那金花郡主,也每日必到,其余的更是数也数不过来,有齐王,燕王,吏部尚书,翰林学士,赵太保……

    这些人物,哪个不是在朝堂显赫一方的权臣?

    身份最为低微的便那每日前来的众多读书人,脸上满是虔诚,打听了杨延昭的伤势,待得知有所好转后,皆是面露欣喜之色,似乎,在他们心中,杨延昭是极为的重要。

    “唉……”

    叹了口气,张珀揉着额头,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只是希望那牵动无数人心的杨大人能早日痊愈离去。

    屋子里,木桶内,熬制的汤水在泛着水泡,水汽弥漫中夹杂着草药的苦涩味儿,面色憔悴的罗氏女坐在一旁,或许是太过劳累了,竟靠在桶边打起了瞌睡。

    突然,一声轻响,夜风吹了进来,惊得罗氏女立马起身,待转过首,却见是一身夜行衣的郭淮。

    “郭大哥。”

    这些天,夜间的时候,郭淮都会潜进翰林医官院,来给杨延昭和八妹查探身体,并送来丹药以作疗伤之势。

    与前几日一般,郭淮询问了些杨延昭的反应,一边听着,一边给上前把脉,虽说他的医术不及罗氏女,但至少也将薛嘉留下的那本经卷好生的研习过了,再加上丹药也习得了七七八八,所以心里倒是比罗氏女更有主张。

    一番查探后,郭淮运起一道真气,缓缓的注入到杨延昭的体内,只见在朦胧的水汽之下,后者半裸的上身光芒闪过,绕着他的身体游走,最后在丹田处无了踪迹。

    接着,郭淮又从怀中取出一只锦袋,从里面取出一颗散着香气的药丸,放入到杨延昭的口中,伸出手指,从他的咽喉往下划过,用真气将丹药送到丹田。

    做完这些,郭淮舒了口气,沉声道,“延昭师弟体内脉象平稳了许多,想来不多见便能醒来。”

    说罢,便推门往外走去,罗氏女自然紧跟其后,走进隔壁的屋子,八妹瘦小的身子浸泡在草药熬制的汤药中,排风则是守在一旁。

    做了同一番的事情后,郭淮的浓眉紧蹙,见他这模样,罗氏女也是急了,自从输血之后,杨延昭的情况是逐渐转好,只是八妹的脉搏依旧很微弱。

    “鱼儿身子骨瘦弱,又失血过多,怕是醒来会留有其它的病症……”

    听得这话,罗氏女顿时脸色发白,虽然先前她也暗自想过,但随即便将这可怕的念头给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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