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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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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的身后,是一面相普通的中年人,穿着铜绿袍,低眉颔首,但正是此人让杨延昭愣在远处,只因为那步履间,竟有丝丝的灵气环绕。

    这分明是化气修为高手才应有的迹象,无念,而灵气自动。

    念及此处,杨延昭不免心中生出一阵惊涛骇浪,望着那笑意吟吟的老者,竟猜不透他的身份,只能大致明白此人必定位高权重,非富即贵。

    “呵呵,这位小兄弟,你倒是好眼力,不过说起来,这块匾额还是当初老夫亲手挂上去的。”

    温和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杨延昭这才回过神来,怀抱官服对着老者弯腰作礼,“下官杨璟见过大人。”

    “原来你就是杨璟,不错,不错”,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之下,老者又是笑了几声,稍后,指着那匾额,“你可知这匾由何人所书?”

    抬起头,重新望着那金钩银划,恍然间,想起了怀中的那锦缎,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这莫非是先帝亲笔所题?”

    “当是如此,没想到,时隔多年,却出了个识得先帝笔墨之人的后生晚辈,呵呵,难得,难得……”

    虽是笑言,语中却多了些追思之味,摇着首,老者往那翰林院中走去,待跨过门槛之后,却止步回过身道,“老夫差点忘了,你那书法自成一体,为当世一绝,改日,投帖相邀,还望莫驳了老夫的薄面才是。”

    “老大人有请,自是杨璟的福分,怎敢不从。”

    笑声渐行渐远,杨延昭依旧猜不出老者的身份,半晌,将这偶遇给暂且放置一旁,笑着进了翰林院。

    初进翰林院,不识庭院,好在遇到了一皂衣小役,领着他走了一圈,此刻,翰林学士李昉正在待客,那差役便将他领到了檐廊深处的一间屋子前。

    “杨大人,这便是大人的堂屋了。”

    道了声谢,杨延昭推门而入,屋子不大,三丈见方,布置也很简单,两张黄梨木椅,与一张堂案,仅此而已,虽说简陋了些,但好在洁净。

    推开纸窗,微风袭来,屋前几颗古木绿叶轻摇,胜得一番幽静。

    将官服换上,在屋中做着歇息,约莫着半个时辰后,门口传来脚步之声,须臾,一差役露出头来,“小人见过杨大人,学士大人请大人前去。”

    闻此言,杨延昭自然是连忙起身,跟着那差役往外走去,出门,遇到那些持书而过的同僚,正欲出言问好,但对方皆是冷目相向,无一人愿做搭理。

    檐廊的转角处,那差役探首望了望前后,见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道,“杨大人,三馆一事在翰林院已经传开,您此刻是木秀于林,大人还需小心才是。”

    如此,这倒也是不奇怪了,杨延昭只能心里再次痛骂几声赵光义,然后谢过那差役的提点。

    继续前行,走过檐廊,沿着卵石小道,走到一座大堂屋处,那差役与杨延昭行了一礼,便退去了。

    走进屋中,两边摆着书架,其上已满是经卷,书架里端,放着白玉陶瓷花瓶,花瓶的边上,挂着几幅名家书画之作。

    再往里,是两张木椅,与一张堆满书卷的堂案,而此刻,或许是听到声响,一人抬起头来,胡须已经花白,脸上却棱角分明,目若朗星,不动之间竟有几分威势。

    趋步上前,杨延昭俯身执礼,“下官杨璟,见过大人。”

    未有回应,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许久,那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须多礼,杨大人,在官家的旨意下,最近在整个翰林院都在忙着编纂《太平广记》和《太平御览》二经,因而本官也无闲暇与你品茶论道。至于三馆的事情,本官也知晓了,日后忙碌之时便不要来翰林院应卯了。对了,这里还有宫里送来的文书,官家让你进东宫,做太子的笔墨讲学。”

    说着,李昉递出个朱红色封面的折子,打开之后,寥寥数语,确实写着令杨延昭择日进宫教授太子书画笔墨一事。

    这可又是将他往风口浪尖推了一把,心中有所不满,但也只能抑而不发,正当杨延昭想与李昉道谢时,对方已经将头埋在了书卷之下,见此,只能行了礼,低声道了句告退之言。

    正待出屋之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咳,“三馆修建一事当需谨慎,为难之时,可回翰林院寻本官,切莫操之过急。”

    闻此言,杨延昭心中顿生感激,当即回过神,恭谨一礼,“多谢大人。”

    书堆之下,再无回音,只闻得小篆磨过宣纸面的沙沙声,杨延昭则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闹心事 圣旨来() 
更新时间:2013…05…25

    回到堂屋,杨延昭似乎被遗忘了,无人前来打扰,而他第一次前来翰林院应卯,自是不能早早离去,遂在屋中想着这两日所遇之事。

    初回汴梁,头疼之事便接踵而来,三馆重建主事,东宫讲师,无论哪种,都不是他眼下所能担当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这道理,杨延昭很是明白,也一直低调潜行,蛰伏不鸣,只是事情似乎往往与愿相违。本以为去了闽南,远离京城是非,得以逍遥过日,但大半载的忙碌下来,又因误打误撞成了朝廷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且说半分功劳没捞着,还莫来由的背了一身的骂名。

    匆匆被调回汴梁,本已打算在翰林院中偷得半生闲,哪只转眼间又到了风尖浪口,进退两难的地步。

    这赵光义到底想作何?

    “哒哒……”

    木椅上,杨延昭额前皱起,双目凝光,盯着那堂案上雕刻的梨花涡旋纹,指尖在堂案上轻敲,细微而又清脆的声音在屋中传荡。

    突然间,白皙的手指停了下来,双目圆睁,瞳孔紧缩,一道精光射了出来,“遭了,怎么将儒家忘记了!”

    想到这,心里顿时难以平静,难怪总觉得有那些不对劲,直到这时,杨延昭才明白,他是将儒家给忽略了,三馆修建关系着天下读书人,该是秉承孔孟之道的儒家大事才对,而儒家这次怎会不闻不问,变得如此的安静?

    儒家这般静悄无声,让他不寒而栗,隐约间,感觉到一丝阴谋的气息。

    待到日落,一丝染红的霞光溜进了堂屋,杨延昭这才摇了摇脑袋,将纷乱的思绪给甩到一边,此刻,他已经是没了选择的余地,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否者,又能作何?

    出了翰林院,往回走去,夕阳近黄昏,彩霞缀垂暮,四周的屋舍上遍是点点迷离。

    大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大抵是一天的劳碌暂告段落,酒楼茶馆越发的热闹,食客满座,穿着灰麻布衣的伙计穿梭与拥挤的桌案间,上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不远处,一妇人正说道着满脸灰土的小童,并拿出手绢儿好生的将那花脸擦拭干净,继而母子两搀手离去;几个长衫文人并肩而行,手中持书卷,似乎说道了兴起之处,竟有些许激动的摇头晃脑,待到酒肆前,相拥着走进其中;摆着街边摊铺的小老儿正笑眯脸吃着老伴送来的饭食,看到有小娘子止步把玩身前贩卖的物件时,忙丢下食盒,憨容满面的招呼起来。

    这情形,似乎有些熟悉,置身于这吵闹的集市中,闻着扑鼻而来的诱人香味,杨延昭却是觉得心头宽敞了几分,只觉得对家中思念的紧,也顾不得头上乱窜的两只冠翅,赶忙的加快步子,往着院子走去。

    待天霞云渐逝时,杨延昭总算是踏进院门,堂中灯火已经燃起黄晕,笑语声隐约可闻,阵阵饭香勾得腹中馋虫顿现。

    取下长翅帽,大步走进前厅,众女正说笑着,柴清云也在其中,此刻张婶也是面色红润,喜映眉梢,想来已经适应了那郡主了身份。

    眼尖的八妹率先看到了他,忙起身扑了过来,抓着杨延昭的衣袖笑着道,“六哥这身朱色官服,倒是艳的很。”

    说着,又是围着他转了两圈,并笑着将那长翅帽接过带在头上,顿时将笑成月牙儿的大眼遮住,小丫头装模作样的在屋中走了一圈,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嬉笑了片刻,罗氏女起身将八妹头上的长翅帽取下,递给杨延昭,“六郎,这一天也劳累了,回房换了衣衫,待张大哥他们回来,便可以用膳了。”

    笑着应声,杨延昭回房换了件长袍,刚走出来,那张谦和李至也从衙门中回来了,二人见了他,挥着宽大的官袍,面带喜色迫不及待的大步迎上前,将杨延昭的衣袖给扯住。

    “延昭兄,听说朝廷要重建三馆了,官家让你来主持此事?”

    眼中尽是激动之色,见他们这般的兴高采烈,杨延昭只能将那烦心事压下,面露出笑意,“宫中的旨意还未传来,我也不是清楚,这种事,未见真章,还是传不得。”

    “哈哈,延昭兄果然大才,三馆,可是天下读书人求而不得的地方,如今由你重修,作为兄弟,李元破也是觉得倍有脸面。”

    对于杨延昭的谦逊之言,李至哪里会理睬,大笑着,搂着他的肩头,那略圆胖的脸上,因为欢笑,本就不大的小眼眯成了条线。

    好一阵欢闹,正当众人准备用膳时,却闻门外传来车马的声响,不多时,便听得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当好,咱家来的还是时候,本还以为小杨大人不再府中,取不到小杨大人给咱家带的好玩意儿。”

    话音落下,却见昨日在宫中所遇的青衣内侍踏步走了进院子,本是面带着笑意,待看到杨延昭身边的柴清云时,忙惊骇的躬身上前,弯腰作礼,“小人李和见过金花郡主。”

    见是宫里的来人,柴清云自是收了笑意,道了句无须多礼,而后者也是不敢再有玩笑之心,拿出了随身带来的圣旨。

    见到这圣旨,那张婶已是懵了,好在张谦和李至眼疾手快,赶忙去准备了香炉等物,并收拾了张桌案来,杨延昭则是在罗氏女和排风的帮助下,将换下的朝服又穿上了身。

    一番准备之后,香案前,众人跪拜接旨,照那李和念完,旨意所讲不过是杨延昭先前所知的二事。

    将圣旨递给杨延昭,李和道了几声喜,又是从袖口中取出面令牌来,“小杨大人,这是令牌是官家赐的,有了它,日后在宫中行走也能方便许多。”

    接过令牌,仔细的看了眼,铜色的牌面上刻着螭龙纹,当中刻着个‘令’字,与他怀中的金色黄龙盘舞的令牌相比,在卖相上却是差了许多。

    只是,闽南事情已了,官家为何不将那令牌收回?

    心中闪过一丝的疑惑,耳边再传李和的声音,寒暄了片刻,或许是看着柴清云在,也不敢过久逗留,便笑着要告辞离去。

    见他要走,杨延昭忙命萧慕春取了几瓶‘瓶中仙’来,那李和一番推拦之后,满是笑意的带着人回宫复命去了。

    撤了香案,杨延昭暗自腹诽了一通繁文缛节害人不浅,又是去了屋中换回了长衫,而张谦则是好生恭敬的将圣旨放到了堂中高处,供奉了起来。

    稍后,众人继续入座用膳,所谈之事自然离不开这宫中的传旨,张谦与李至更是异常的羡慕,对于这,杨延昭只能笑着摇首不做多说。

    晚膳之后,稍作歇息,天色便已经渐晚,连番保证了李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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