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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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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些话,正喝着茶的杨延昭突然呛住了,继而猛烈的咳嗽起来,这情形倒是吓得单虎赶忙出言请罪。

    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杨延昭的脸色微红,大笑着,“单大人,你何罪之有,相反,倒是为本官解决了件困扰许久的烦心事,说起来,还得多谢单大人了。”

    此刻,杨延昭的心境确实很是畅快,百思不得之事,却在单虎这无意之中指出了方向来。

    既然眼下出海不方便,为何不搞着食盐的买卖,盐乃五味之首,亦能调理身体,着实是不可缺少之物。

    想到这,杨延昭却是坐不住了,带着单虎便要往着城东而去,在庭院中炼丹的郭淮见他要外出,忙将手中的活计暂且交由给了祝力,自身跟了上来。

    那几日,杨延昭数次险丢了性命,郭淮心中有些自责,虽然他也开导过,但是毕竟是心结,哪能轻易的解开。

    所以,但凡杨延昭要出府,郭淮必定寸步不离,生怕再冒出些巫教邪士伤到了他,对于这份情,也只能深藏于心,待日后,再做报还。

    三人打马,倒也行得较快,待到了城东,潮湿的气息迎面扑来,恍然间,似乎听到潮汐之声。

    原来,大海是离他这般的近。

    前生今世,杨延昭都未到海边嬉戏游玩过,而近来又是被诸多事务缠身,倒是忘记了兴化城乃是临海之滨。

    脑中浮现着碧蓝大海接天而起,杨延昭不由得暗自下了决定,待过些时日,带着罗氏女、柴清云等人一道来这海边踏浪。

    下了马,跟着单虎往前行,却是到了一被兵把守的场地,守卫显然识得杨延昭,见到他忙上前行礼。

    笑着对那些兵丁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缰绳给他们,继而大步走了进去,百丈见方的场地中,正晒着晶莹剔透的海盐。

    一边,几个赤裸着上身之人正用木片,小心的来回拨动着,待听到动响,一花白头花用木簪子胡乱束着的老者低喝了一声,拾起放在脚边的短褂胡乱套上,急忙的走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随尘随缘() 
更新时间:2013…04…18

    很快,数十人皆朝着杨延昭行礼,而他不懂这闽南之言,便让单虎代为发话,询问了些海盐制作之事。

    而那些盐户见杨延昭问起,丝毫不敢懈怠,忙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走向旁边几间简陋屋子。

    还未靠近,便觉得一股热浪袭来,待靠近之后,屋中放着一口大锅,虽然此刻没有生火,但热气未散,竟有些灼人,也难怪这些盐户要赤裸着上身。

    老者低声说道了几句,身后的数名轻壮汉子脱去身上的短衫,忙上前,熟练的生火,待铁锅发出滋滋作响后,另两人抬着木桶中的海水倒进铁锅中,不多时,便看到水在锅里沸腾起来。

    而这时候,所有的盐户都满脸的紧张,正当杨延昭不知所以时,身边的那老者突然一声低喝,早有人将怀中抱着的瓮往锅中洒着白色东西。

    满屋白雾陡然升起,待雾气落下之后,铁锅中的盐也产生了,看着满头大汗,喜笑开颜的盐户,杨延昭眉头不禁有些微皱。

    这海水煮盐,劳力费事,更为要紧的是产量极为的少,而且盐若是细细望去,白中带着些杂色,显然是粗盐。

    在印象中,这海盐不是晒出来的么?

    可杨延昭将此想法问出来之后,单虎首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与那些盐户询问起来,所得到的答案则是不知情。

    有些不解,转身望向郭淮,后者也是摇了摇头,看来的回去问问徐少阳与风尘子,或许他们能知晓。

    生财之道摆在眼前,杨延昭自然不会放过,遂让单虎好生的勉励了一番那些盐户后,又匆匆的骑马离去了。

    回到府中,正欲去寻徐少阳询问,却听到一声惊呼,似乎是罗氏女的声音,心里正想着晒盐的杨延昭顿时一惊,立马拔腿便往那东院的厢房而去。

    待他赶去之时,早已是有了数人,人群中,祝戎胸口插着一柄匕首,鲜血溢出,早已染红了衣襟。

    他的对面,花姑的脸色还有些发白,显然伤势还未痊愈,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眼中欲喷发而出的恨意。

    “阿公!”

    满脸担忧的要上上前,却被祝戎一声喝退,正在束手无策之时,恰好看到了疾行而来的杨延昭与郭淮,忙迎上前哀求道,“师傅,师叔,赶紧救救我阿公!”

    未说话,郭淮身形往一侧闪去,恰是将花姑的退路给断去,而杨延昭则走向祝戎,“祝老前辈,你……”

    “杨大人,郭先生,此事还请无需插手。”

    伸手止住郭淮与杨延昭,没有封住穴位,也没有运转真气,但是祝戎却面色未变,望着那花姑,语带悔意,“我是对不起翠儿……”

    “你没有资格这般叫她!”

    话还未说完,便被后者给打断看,声嘶力竭,满是怒意,“当年,若不是你始乱终弃,她能整日以泪洗面!为了可笑的祝家寨族长之位,那些曾经说过的山盟海誓皆化为了乌有,你可知道,她等了你多久,一直到死,口中都还念叨着,而你却终究没有出现过!”

    “我娘她可以为了你放弃整个花间派,而你,甚至连几百户的祝家寨都放不下,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这般称她的乳名!”

    如同宣泄一般,花姑大声的吼着,因为过为激动,苍白的脸上多了些潮红,单薄的身子也变得抖动开来。

    “她竟然是我阿姑?”

    祝力很是惊讶的道了一句,却也说出了众多人心中的疑惑,而祝戎显然也是极为震惊。捂着胸前匕首的双手竟抖动起来。

    “你……你是翠儿的骨肉?怪不得,与翠儿那番的相似。”

    “住口!”花姑眼中满是怨恨,“为了你,我娘受了多少的苦,即便是死,你也偿还这不了!”

    闻言,祝戎深叹了口气,虎目中竟有些泪花闪动,“你说的对,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翠儿了。”

    说着,忍痛将匕首给拔了出来,血也随之滴滴落下,祝戎将匕首递上去,“这些年,我寻了翠儿数十次,可每每都拒而不见,夜深人静之时,唯有望月解思念之苦。

    孩子,你记恨是应该,今日,便亲手杀了我,也当是一出胸中的怨气,而我也能去与翠儿团聚,否则她孤身一人太过清冷了。”

    花姑纵身上前,拿过匕首,眼中杀机顿现,“你以为我不敢么!”

    匕首往前刺去,喝退要上前的祝力,祝戎慢慢的闭上了双目,似乎,死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姑娘,死者已逝,又何苦执着不放呢?”

    一道白衫飘过,却是徐少阳凭空出现,用手抓住了匕首,“鸦有反哺,羊有跪乳,上一代的是非恩怨再怎么不是,祝老前辈也是你的父亲,怎能这般刀剑相向?”

    “挡我者,死!”

    花姑的面露出狰狞之色,从徐少阳手中拔出了匕首,直直的往他胸口扎去。

    没有想象的真气阻挡,匕首插入体内,鲜血溢出,一旁的杨延昭几人顿时脸色大变,徐少阳却是依旧面色从容,对着他们摇了摇头,继续对花姑道,“怨伤恨,乱人心智,不如相忘于昨日,不将不迎,应而不藏,如此,方才能别样新生。

    姑娘,既然祝老前辈已心有悔恨,何不给他个机会,人总会犯错,若仅仅只固执于他所犯下的错误,又怎能看到那颗忏悔痛楚之心?”

    在徐少阳柔声说道中,花姑的低首不言,而就在这时,一声佛号想起,“阿弥陀佛,不着相,无妄戾,徐小道友说的极是,女施主,还是放下吧,心中有仇,终不能见到心外之物。”

    话音落下,低低的诵经之音想起,带着纯正的佛家般若气息倾泻而出,宛如深山一方溪水,潺潺而流,荡人心扉,即便杨延昭心地坚韧,也不由得心神为之所动,竟生出伴随青灯古佛的冲动。

    稳住心扉,一阵骇然。

    “当啷!”

    却是匕首落地的声音,花姑面色有些呆滞,口中竟然跟着念道佛经来,良久,竟双膝朝着佛音传来的方向跪拜。

    “多谢大师指点,民女愿皈依我佛,守一盏莲灯,诵那慈悲经。”

    佛音随之而停,释空的声音虚幻缥缈而来,“女施主,你虽尝过了人世间的冷暖,但心性还在红尘之中,待尘缘了去之后,老衲自会前来点化女施主。”

    “多谢大师。”

    花姑恭声道了一句,继而起身步履有些蹒跚的走向了房中,祝力则是冲上前扶住了祝戎,而郭淮却是闪到了徐少阳的身边。

    罗氏女与赶来林默娘帮帮着止血,扶着他二人离去,祝戎却不愿离开,径直的坐在了屋前的石阶上,眼中满是焦急的祝力刚欲开口,却被杨延昭给拉住了。

    “让祝老前辈留在这吧。”

    见阿公脸上那从未有过的落寞,祝力也不敢再上前,只得听了杨延昭的话,但随即便出了知州府,直奔着祝家寨而去,想来是要将发生的事情告知于祝炎。

    “大师,你倒是存私心了。”

    屋前的石桌旁,风尘子轻声说着,闻言,释空道了句佛号,继而叹了口气,“道友见笑了,老衲虽念佛百余年,但入世越深,却发现出世越发的困难。

    从嘉一事,若是老衲能早些出手,或许,佛门又多了位通彻顿悟之人,所以看到这花姑执拗于往事,老衲坐不住了,只是希望莫违天意。”

    “大师言重了,人本俗物,生于尘,养于尘,怎能脱尘而去?”

    闻言,释空惊愕了片刻,这才面露出笑意,“阿弥陀佛,道友却是个妙人,据老衲所知,道家也是推崇羽化登仙,不理俗事才对,怎心在这尘世之中?”

    风尘子起身摆了摆衣袖,“不理俗事?只做那潜山而修之人,即便是得道,又是得何处而来的道?我风尘子,本是风尘之人,倒不如在万千苍茫间,随尽人世悲欢离合,岂不是乐事一件?”

    说完,却是淡然离去了,身后,释空慢慢合上双眼,“随尘随缘,大彻大悟也。” 

第一百九十七章 异象() 
更新时间:2013…04…19

    “少阳师兄身子可好些了?”

    屋中,看着铜盆中的血水,杨延昭不由得担心问道,一边,脸上还有不忍的林默娘双目微红,凄楚的应着,“恩师虽然修为惊人,但身子骨却也是肉体凡胎,这伤口入体极深,险伤了心脾。”

    面露白色,徐少阳无力的笑了笑,“默娘,哪有你说的这般吓人,徒增两位师弟的担忧,只不过是些皮肉伤,过两日便能愈合了。如今,花姑放下了心中怨恨,这才是为师所愿看到的,不过话说回来,释空大师的佛法修为这般惊人,当今世上,即便佛宗门派之内能与他相提并论的,怕是少之又少。”

    说及到先前的那场景,屋中几人皆是赞叹释空的佛法造诣,又是说了会,待徐少阳抹了药歇息之后,杨延昭几人从屋中退了出来。

    这事情一出,倒是将他先前记挂的事情给忘记,等走后才想起了,不过眼下徐少阳受了伤,海盐一事也不是三两日能解决的,还是暂且不作叨唠了。

    想起花姑,今日听来,也是个可怜的人儿,起初将她留在府内,是看在祝戎的面子上,而这些日子,几名毒蝎各自忙碌,没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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