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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春风说道:“已经查到了贼人的下落了,今天来是要县令大人为我们徐家码头的人作主,到衡山道观去捉拿贼人。”樊寅虎说道:“为了你胡保正的事,我会全力以赴的。但是衡山道观离这里上千里,隔着几个郡,我这个县令只怕没有这个权力,请多包涵。”
程仕信说道:“已经确定是盗贼,官府可以跨越区域界线捉拿,朝廷中有这个规定,县令大人怎么忘记了呢?”樊寅虎说道:“那要证据确凿,如果有确凿的证据,为胡员外跑一趟衡山没问题。”
程仕信将状纸递给樊寅虎说道:“盗贼名叫流云子,他自己已经承认,就看县令有没有这个胆量了。”樊寅虎接过状纸,看过之后,对里屋的人喊道:“陈二虎、孙和良听令,着你二人,立即到衡山道观,捉拿窃贼流云子。”
两人立即出来,陈二虎说道:“启禀县令大人,那衡山派的流云子,是江湖上有名的厉害角色,我们两人去无济于事,捉不来的。”
樊寅虎说道:“前次你们去胡员外家抓盗贼,没有作为,这次胡员外查到了罪犯的下落,你们竟然不敢去,这衙门的饭,就这样好吃吗?”
孙和良说道:“县令大人明鉴,衡山道观藏龙卧虎,我们去无济于事。对于武林中的高手,我们没有这个能力。而且衡山道观高手如云,不亚于龙潭虎穴,我们去也是白去一趟。白员外的案子已经五六年了,至今没有下落,荆州府的名捕快都束手无策,郭县尉等人离开了县衙。如果县令大人认为我们不行,我们可以离开。”
一句话戳到了樊寅虎痛处,为了白剥皮的案子,逼走了郭达俊和几个捕快。这事他虽然同情也没办法,荆州府追得紧,他不得不那样。叹息一声说道:“白剥皮的案子是无头案,而衡山道观就在衡山上,敢对抗官府吗?就不怕官兵去围剿他们?你们还没去,怎知不能捉到人犯?”
陈二虎说道:“流云子早就躲起来了,他们不会明的对抗官府,找其他借口是可以的。我们见不到流云子,如何能捉拿归案?除非能找到他的准确藏身地点,否则是空跑一趟。”
程仕信说道:“流云子自称是衡山道观的道士,向道观的主持要人,他能不给?只要二位捕快用心去抓,一定能捉得到。”
陈二虎说道:“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向主持要人,他满口答应,但是见不到流云子,又有什么办法?”
樊寅虎说道:“这事是很棘手,盗贼已经有名有姓,你们慢慢访查,查到准确藏身地点,动用军队总可以抓到吧。”“是,”二人同时答应,声音很响,人却向房内走去,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
程仕信摇了摇头,樊寅虎看在眼里,官差就这能力,对付武林高手,束手无策。他的确想抓住罪犯,但现实不如他所想。回过关来,笑着对胡春风说道:“胡员外不要急,本官一定想办法,抓住流云子。但需要一些时日。”
程仕信说道:“樊县令说得好听,其实是在推脱。有名有姓有地点,不立即去抓人,却要等待时日,这从何说起?”
胡春风怕逼急了,会得罪县衙里的人,立即说道:“盗贼太过厉害,县衙里也有难处,他们正在想办法。我们还是听县令的,等待一段时间吧。”樊寅虎说道:“你们也可以探查,只要有准确的藏身地点,就是动用军队,也要将人犯捉拿归案。”胡春风没办法,只好与程仕信一起返回。
方岚就要离开了,三天来,方宝成和他始终在一起。白天同进同出,夜晚同榻而眠。方宝成讲了许多江湖上的事情,将他这几年来练习武功的心得以及和田乾真一起练功的地方和方法都非常祥细地告诉了方岚。
最后说道:“读书、练武在于各人,老师只能教到一成,全靠个人的领会和修为。王老爷子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你能拜这样的名师是你的福气。但也不能死搬硬套,要灵活运用,把师父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东西,要用心去体会。”方岚听得十分认真,不仅牢记在心,而且品味父亲的每一句话。
第三天清晨,方岚起得很早,他来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三十个字:
“出门步长道,客行渺无端。
聆听过堂语,冰封不畏寒。
路阻艰辛在,常思养育恩。”
方宝成也下床来,从床头里拿出两柄剑,对方岚说:“这两柄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准备在你结婚时送给你和你媳妇的。现在你要出远门,就将你的那柄拿去防身吧。”
刘叶绿也起床了,她一直盯着方岚看,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岚儿,出门在外要会料理自己,不要让王老爷子多操心。唉,娘真舍不得你走。”她一边做饭,一边叨唠。
送走皇甫惟雄和方岚,刘叶绿站在书桌前闷闷不乐。方宝成将方岚写的诗贴在墙上,对刘叶绿说道:“岚儿懂事了,多孝顺啊。”
刘叶绿听了以后,竟然哭出声来,弄得方宝成的心里也很难受。只好邀她去看他们计划盖房的宅基地,回来的路上,迎面碰到徐长庚。
徐长庚问:“什么时候开工?我好帮忙作些事情,”刘叶绿说“腊月初八开工,到时少不了你。”
徐长庚说:“自家兄弟,好说。宝成兄,胡善人前几天和程仕信老师到县衙去告了君山水寨和衡山道士一状。樊县令已经答应了,让捕快去捉拿闹事者。那天,方岚为徐家码头立了一功,乡亲们都不住口的赞扬。”
方宝成说“小孩子家,不知天高地厚。”徐长庚说:“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让他闯闯,有好处。听王员外说,王老先生向他告了长假,不知为了何事。”
方宝成说:“王老师要带岚儿到江湖上去厉练一番,长长见识。以后徐胜他们几个年轻人,在练功上遇到难题,可以与我一起研究研究。”
这时,码头上一阵骚乱,打砸声哭喊声闹成一片。方宝成和徐长庚来到码头,只见一伙道人,正指挥着一群壮汉在街面上横冲直撞,缝人就打,遇店就砸。
方宝成大喊一声“住手,”他用内力喊声出,声音有如晴空劈雷,所有打砸之人全被镇住了。
那伙道士围了过来,流云子也在其中。他对方宝成说:“方宝成,今天我们衡山派掌门人来了,要规范徐家码头的生意秩序,你有话可向掌门人说。”
胡春风指着被砸的店铺说道:“这就是你门要规范的秩序吗?你们这是造反,有杀头之罪。”
第四十二章 经营店铺杨钊敛钱财 看重名节真卿拒贿赂(一)()
借凤趋炎走皇宫,攀龙得宠出禁中。
夜里入梦伴文帝,封侯入相一道通。
当上了太府卿,穿着三品官服回到家里,杨钊显得十分兴奋,进门便大声嚷道:“裴柔,将那蜀地产的卢州老窖拿出来,今天好好庆贺一番。”“又有太喜事了,那酒是鲜于员外托人从剑南送来的,金贵得很,你一直不舍得喝,今天怎么舍得了?什么事这样高兴啊?”裴柔从里屋出来,看到杨国忠身上穿着紫袍,咧嘴笑道:“今天大不一样,行头都换了,又升官了吧。”
杨钊走进厅堂,一屁股坐在红木椅子上说道:“你说得对,不仅是升官,而且升了四级,常人一辈子都难做到的事情,你老公一步就达到了。是不是该庆贺一下呀?”“应该,应该,我这就给你张罗。”裴柔受到感染,也笑得合不拢嘴。
酒桌之上,裴柔端起酒杯对杨钊说道:“为你的高升,我敬你一杯。想不到你还真的发了,三品官和宰相是同一级别,真的风光了。想不到借用贵妃娘娘的支持,你的才能还真的显露出来了。”杨钊说道:“你丈夫不是一般人吧,我现在是从三品,与宰相的正三品还差一个档次。不过你放心,这正三品也不远了。来到京城之后,因为妹妹的帮助,靠着自身的机灵,得到了皇上的信任。只用了四年时间,便当上了太府卿。由从八品升到了从三品,就是能力超常,功勋卓著之人也得二十年时间。你丈夫比他们还快了五倍,有什么感言啊?”裴柔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有升发,在剑南那样艰难的时候,我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认准了你。”
杨国忠甚是感动,情不自禁的握着他的手说道:“是啊,只有你真正看准了我,希望你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有了这超常的晋升速度,我真的不由得激动起来了。而且皇上还让我兼任了给事中,参与门下省的审议。你不要小瞧了这个五品官的位置,能进入门下省,参与朝廷的决策,说话的分量又大不一样了。”“有了这样的好势头,你就再进一步,将宰相也拿到手上,把李林甫赶下台去。”裴柔借着劲蛊惑。
一句话撮到了杨钊的痛处,他叹息一声低下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裴柔说道:“你怕他是不是,他都快七十了,早就过了退休的年龄,还赖着不退。你正当壮年,用得着怕他吗?”“这你就不懂了,皇上对他宠信得很,赶他走,只怕我要先下台。那个人老奸巨猾,阴损得很。我有自知之明,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一步一步来。”
一餐晚饭吃了两个时辰,夜间上床,杨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由得想入非非。也许是太兴奋了,睁着眼睛听到三更的鼓声,一点睡意都没有,直到四更天才入睡。睡梦中他见到了汉文帝,宰相田汀谙蛩浴M蝗涣饺硕疾患耍唇朔锍亍W郎戏抛胖惺槭〉拇笥。话盐盏绞稚希笮Α!澳惴⑹裁葱Γ共恍研眩铣氖奔湓绻恕!迸崛崾咕⑼谱叛铑取�
杨钊醒来,看到裴柔站在身边,与梦境的事不一样。摸了一下脑袋,喃喃的说道,原来是在做梦。这梦做得不错,好兆头,他当即起床更衣,饭没吃便匆匆去了太府寺。
路上碰上了工部尚书章仇兼琼,章仇兼琼上前向他招呼,客套了几句。虽然官阶上他比杨钊高两个当次,但见到他仍然杨大人前杨大人后的叫个不停。不但礼数到家,而且还十分殷勤,生怕得罪了他。
在剑南的时候,杨钊通过鲜于仲通的关系,在章仇兼琼那里讨碗饭吃,要不是看在鲜于伸通的面子上,给他做跟班,跑腿都不够格。现在不一样了,章仇兼琼的工部尚书,是靠杨钊活动得来的。如果不是杨贵妃的帮助,他与李林甫的关系不好,不可能得到这个位置。所以十分感谢杨钊,对他也另眼相看。
而杨钊也感谢章仇兼琼给他的机会,让他能够接上杨贵妃这层关系。如果没有章仇兼琼的信任和支持,让他带着重礼到京城来,他可能还在剑南的街上游荡。现在情景虽然不一样了,但杨钊想进一步向上爬,更需要章仇兼琼的支持。他对章仇兼琼说道:“尚书大人还这样兢兢业业啊,你栽培了杨钊,我请你去宏发酒楼。”章仇兼琼满口答应,从此便成了宏发酒店的常客。
翰林院学士张渐前年娶了小妾,因花费大找杨钊借钱。杨钊慷慨解囊,对他资助,从此搭上了关系。他的升官欲望很强,曾经试图巴结李林甫,但不得要领,对方不赏识他。杨钊主动结交他,他当然愿意。虽然他也看出杨钊的办事能力不强,又不大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