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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门卫回去通报了一声便让刘秀一行人入府,这时刘扬两手作揖道:“使者远道而来,本王备了一些酒菜,请各位使者们先用完膳再商议招抚之事。”
刘秀一行人用完餐之后开始与刘扬商议是否愿意归顺更始政权,而且还说:“我们已经成功招抚了上谷郡,邺城,中山郡以及邯郸,请问真定王是否同意归顺我更始政权,你无需担心王爵,只要您诚意归顺,可以享受先降者复爵位的待遇。”
刘扬犹豫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情来的很突然,可否容本王仔细斟酌一下再给使者答复如何?”
刘秀说:“既然如此,我们还要去其他州县,我等就不便打扰真定王了,告辞。”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突发事件严重威胁到刘秀进行招抚,就是上次刘秀在邯郸进行招抚的过程中有一个人提出剿灭赤眉军的办法,最后建议没有得到采纳便离开的那个刘林。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刘林遇到一头污水后就去找到王郎,便给刘秀秀提出了一个绝好的方案他却不予理睬,问王郎你算出来的河北有天子之气到底准不准?
第17章 难题摆在面前()
于是王郎讲了一个故事让刘林的面容失『色』,他说:“你还记得前几年有一个自称是汉成帝之子刘子舆那个人吗?”
刘林奇怪的问道:“刘子舆不是前几年就被王莽下令处死了吗?我问你河北到底有没有天子之气?你给我讲这个故事干嘛?”
王郎嘿嘿笑道:“你先且听我慢慢道来,当年成帝在位的时候临幸了一位歌姬,最后那名歌姬生下了一名男孩,为了不让掌权的赵太后加以迫害。”
“于是这名歌姬就把男孩送出宫去,从此隐姓埋名流落在民间,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当年的刘子與没有死,至此还流落在民间的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本人,也就是说,我就是汉成帝刘骜之子刘子與。”
当刘林听完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面容大惊失『色』,随即两个人密谋一件惊天大事。
刘林离开王郎的家之后想了一下河北有天子之气的个预言莫非就是这个王郎,立刻去找当地的两个世家大族李育和张参。
次月,这个算命先生王郎在三个人的拥护之下称帝,都城邯郸,因为这里曾经是赵国的地盘,定国号为“赵”年号为“嗣兴”
王郎为了感谢这三个人拥立之功,并册封刘林为丞相,李育为大司马,张参为大将军,紧接着发布了一条讨伐檄文。
这张讨伐檄文中写道:“朕乃孝成皇帝之子刘子舆是也,自称是更始皇帝的那个刘玄是刘氏远支,根本没有资格号令天下,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当今天下只能有一个皇帝,朕才是正统,更始政权派来的招抚使者是违反行为,刘秀乃叛贼,谁若能得取此贼的手首级悬赏十万。”
(注:熟悉西汉末年的朋友掰着脚趾头都能想明白,汉成帝被赵氏姐妹折腾的于子嗣,更不可能有子嗣流落在民间,王郎之所以敢冒充汉成帝之子的原因是,现如今已是『乱』世时代,再一个就是想过一下皇帝瘾罢了)
公元24年,更始二年正月
王郎称帝后也派出使者招抚河北各郡县,邯郸使者来到了和成郡曲阳(今河北省保定市)进行招抚。
没想到曲阳主事的人拒绝归顺王郎政权,邯郸使者见曲阳没有招抚成功不好意思回去复命,于是又来到了信都郡。(今河北省邢台市)
信都郡太守为了表明自己不愿意归顺王郎政权,直接就把这名邯郸使者斩杀于闹市街头,和成郡和信都郡虽然没有归顺王郎政权。
但是王郎还是收服了不少河北各郡县,这让刘秀招抚过来的各郡县将毁于一旦,之前所经过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这个时候有些不认同王郎政权的那些郡县行政官员聚集在一起商量应该如何对付王郎,这其中就有耿纯。
因为自己的想法与其他人截然相反,便辞去官职回到巨鹿县家中联系两位从弟耿宿和耿植投靠刘秀,可又担心家族的人遭到不测。
于是耿纯一咬牙一跺脚狠下心来,把耿氏全族以及宾客两千余人全部召集起来,然后耿纯就把天下大事告诉了在场所有人。
并且还把自己投靠刘秀的事情说了一遍,诸位耿姓叔伯们之前也听说过这个刘秀只为老百姓干实事的人,也都同意了耿纯的想法。
耿纯看到他们嘴上是答应了,但是内心的想法还未可知,为了不让这些人有异心。
竟然把房宅全部焚毁掉,而且还带上棺材,担心年纪大的叔伯们万一有所不测,这些棺材便可解燃眉之急。
刘秀离开真定郡之后继续到其他的郡县招抚,此时此刻正在曲阳进行招抚。
统领曲阳城的人叫邳彤(字,伟卿)就是上次那个拒绝邯郸使者的人,邳彤见更始皇帝那边的招抚使者来了。
马上打开城门举城归顺,刘秀看他如此识时务,便封邳彤为和成郡太守,又在曲阳安歇了几天。
有一天守城士兵上街巡逻无意中看到王郎发出去的通缉刘秀的告示。
巡逻士兵便把告示撕下来回程交给邳彤,邳彤又转手交给了刘秀,刘秀生怕夜长梦多,十分仓促的不得不离开曲阳。
当刘秀一行人走到育县的时候前方有两千多人穿着老百姓的衣服,还有几匹马驮着东西正在向这个方向『逼』近,刘秀告诉身边的人注意警戒。
刘秀想了一下刚才在曲阳的时候通缉自己的告示,猜测道这些人很可能是王郎派来的。
他们之所以穿着老百姓的衣服是因为乔装打扮掩饰自己不容易被人发现,那几辆马车上面很有可能是兵器,虽然还在向前走,但还保持着高度警惕。
就在这个时候持怀疑态度了刘秀听见这两千多人之中有人大声呼喊道:“刘将军,我是耿纯耿伯山。”
双方碰面之后热情慰问对方,刘秀心想耿纯竟然带这么多人,难道是家族破产了,便心中疑『惑』道:“伯山啊!你为何带这么多人前来?”
耿纯说:“我见明公您带这么少的人来到河北,我虽然没有能力帮助明公,但是我可以聚集大量的人,我之所以带这么多人前来投奔您,是因为宗族的人以及宾客恐怕多有不同心者。”
“我便把房宅全部毁掉,以此断了他们回去了念想,现如今邯郸那边自立,大部分明公已经招抚过来的郡县全部落入王郎之手,现在北边的几个郡县官员疑『惑』,不知该不该归附王郎政权。”
刘秀听完此话十分感动的说:“没有必要把全族人都带上吧!”
随后与刘秀一行人来到了鄗县,耿纯事先得知当地的世家大族苏公早已打开城门迎王郎派出去的大将李挥入城。
于是刘秀悄悄的进入鄗县城内,经过仔细观察对方的突破点,最后出奇制胜将李挥斩杀。
这一年的二月份,刘玄的虚荣心又开始膨胀起来了,决定迁都到长安。
当上谷郡太守耿况得知刘玄要迁都长安,便派自己21岁的次子耿弇(yan,字,伯昭)前去长安朝见更始皇帝,耿弇听到此话谨遵父命,临走之携带了两名随从。
行至途中两名随从想让耿弇和自己一起投奔王郎,而且还说王郎身带河北,离咱们很近又是刘氏正统,咱们何必要舍近求远到长安去投奔更始政权。
耿弇听到这句话大声呵斥道:“王郎只不过是一个算命先生而已,假冒汉成帝之子,怎么能和这种人同流合污,我们要投靠的是明主。”
这两名随从见公子生气了就没有多说什么,三人继续往长安方向走,走着走着天渐渐黑了下来,于是就找到了一家客栈休息了一晚。
次日早晨耿弇重要准备出发的时候却发现两名随从不见了,心想昨日说要投奔王郎,本公子没有同意,很可能是去投靠王郎去了。
耿弇摇摇头冷笑的两个下人,随后骑着马只好自己去长安,途中听闻更始政权官员刘秀正在河北招抚,又听说刘秀这个人人缘极好,考虑到刘秀也是更始政权的人。
而且现在就在蓟县,临走之前父亲交代过朝见更始皇帝,何必要舍近求远再去长安,心中就打消了此想法。
就这样耿弇越马奔腾到了蓟县,经过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刘秀的落脚点,当时刘秀一行人正在被王郎所通缉,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便隐藏在门旁两边。
当耿弇过去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间刀光剑影扑面而来,耿弇也不是个善茬,用手中的长矛枪挡住了,并且反击了过去,双方在不知情来意时激战了片刻,
此刻刘秀心想即使是王郎派兵也不能派一个人,就算这个人武功太高也不能拿此事开玩笑吧!即便周围有埋伏的话。
自己都已经暴『露』出来了,应该是他们出动的最佳时机,为何迟迟不见伏兵出现,马上下令停止搏斗。
双方搏斗暂停时,耿弇看到一名气宇轩昂身穿铠甲的人,便走过去询问道:“这位可是刘文叔刘将军?”
刘秀反问道:“本将军正是,这位小兄弟看样子是远道而来的,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超的武艺,不知你找本将军有何贵干?”
耿弇手持长『毛』枪作揖道:“我乃上谷郡太守耿况之子耿弇耿伯昭,父亲让我去长安拜见更始皇帝,我在途中无意间听到您在河北招抚,又是更始政权的人,并且在昆阳一战中威望颇高,我便前来投奔,如若刘将军愿意的话,愿在帐下效力。”
刘秀谦虚的说:“哪里,哪里,这位小兄弟高看本将军了,刚才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真是一场误会,失敬,失敬,既然是客人,那我们就继续商量事情吧!”
这时刘秀正在和邓禹,朱祐,冯异,铫期,岑彭,王霸,耿纯商议是否还要继续留在蓟县的必要『性』,几名将领提出只有离开河北才能避开王郎的追击。
话音未落就有人提出千万不能撤离,提出这个观点的正是刚刚投奔过来的耿弇,并且提出发兵剿灭王郎。
刘秀等人听到此话哭笑不得的说:“伯昭啊!你刚刚来到蓟县,事情不是很清楚,就我们这几个人何谈发兵,能保住自身的安全就不错了。”
第18章 狼狈大行程(一)()
耿弇笑着说:“诸位将军你们都想错了,我父亲可是上谷郡太守,手下有数千人马,再说服渔阳郡太守彭宠,(字,伯通)他那里还有数千铁骑,只有有领兵前来直奔邯郸,何愁王郎不灭。”
刘秀心想耿弇若能他父亲派兵前来固然是好,而是说服不了他父亲的话,恐怕多待在蓟县一天就有多一天的危险。
并笑道:“伯昭年龄虽小,但胆识勇猛过人,实为罕见也,令本将军甚是佩服,伯昭小兄弟就是本将军的北道主人。”
刘秀即没有采纳耿弇的意见,也没有不认同耿弇提出的建议,这个时候刘秀见以前跟随自己的某些人以及王霸手下的门客见落魄之时,不想同甘共苦的那些人纷纷离开。
刘秀看到这些人离自己而去丝毫生气,唯独王霸留下来了,刘秀感叹道:“从颖川郡跟随本将军的那些人如今都已散去,你却为何留下来了?”
王霸情真意切的说:“只要是我王霸看中的人,不管他好也罢坏也罢,坚决不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