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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卫民站在一旁,吃惊的看着我毫无先兆的突然就处决了翟力,说道:“你,你怎么翟排长刚刚和日军作战十分勇敢顽强!你为什么不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日军能够差一点偷袭得手,就是因为翟力玩忽职守,轻信人言,私自把警戒部队撤回,才造成一防防御阵地迅速被攻陷!今天也就是日军忌惮我们的援军,不然的话,我们这一千人全都有可能葬送在这里!”
第123章 家事 快乐事()
日军的夜袭造成我的一营又一次伤亡惨重,一营成了这次渡江增援作战最晦气的部队。
二营三营几乎一兵未损,而我们一营两次战役,战损超过近百人。这是巨大的伤亡,没有什么推脱的理由,就是指挥官的失职。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全团接到了撤回东岸的命令,并非是我们上峰不愿意在西岸多增加一支军队,实在是物资补给太过于困难。
因为西岸不是只有中国军队,物资补给常常面临着日军的阻截和抢夺,只单单是补给预17师都是勉为其难,如果再增加上一个团,供给必然是更加的难以为继。与其这样,还不如把我们撤回东岸。
我们退回东岸,因为属于胜利凯旋,嘉奖是必不可少的。黄文烈被授予一等宝鼎勋章,其他各部军官士兵都各有奖赏。
唯一没有任何奖赏的就是我这个一营营长,虽然黄文烈向上峰说明,一营是因为受到日军猛烈的进攻才受此挫败,但是上峰还是采信了汪庭岳的报告,认为我指挥失当,才是造成这次伤亡的主要原因。
团部会议上,汪庭岳宣读了上峰的任免命令:“鉴于一营营长安思虎临阵失惊,指挥不当,不宜再担任一营主官。即日起,免去安思虎营长一职,军衔降为上尉。一营营长暂由周大雷担任。”
汪庭岳宣读完了任免命令,说道:“希望各部引以为戒,切不可再出现此类事情,到时候不是说你演一出什么挥泪斩马谡就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汪庭岳这是讽刺我当时临阵枪毙翟力的事情,我心里苦笑着,还他妈的挥泪斩马谡!就算是翟力做得了马谡,我又哪里配做诸葛亮?
黄文烈其实心里有数,他当然知道论起责任我也不至于被解职,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是没有办法。
我和周大雷位置来来一次对调,我现在是上尉营副,周大雷是营长。
我笑道:“这样也挺好,又恢复到以前的时候,还是你领导我。”
周大雷挠挠头说道:“我带一个连队还行,带一个营可是没有过经验,不行,我得去找团长,让他另选高明!”
我:“您要是让团长另寻高明,隔几天汪庭岳就能把他的亲信派过来,那时候我可就没有立锥之地。周营长,为了兄弟着想,你就好好当这个营长吧。”
周大雷知道我和汪庭岳的矛盾,也就不再坚持。其实周大雷也只是谦虚谦虚,他的水平当一个营长绰绰有余,要不是人际关系没有跟上他的战功,周大雷现在起码应该是一个团长的职位。
不再担任主官,其实对我来说反而感觉到卸下了沉重的担子,扛着一个营的人前进是很费心血的事,做一个副职相对来说轻松的很。
就比如以前,我回去临勐几乎是两个月才回去一次,现在不同了,我一个月可以回去三两次都可以,因为营副其实没有什么实质的工作要做,只是一个辅佐主官的职务,在很多部队营副的权力甚至不如一个连长。
一个月后。
我走在临勐街上,感觉有一种重生的意味,刚刚从炮火连天中走出的人,会格外珍惜和平宁静的时光。
“爹,我回来了。”我站在我父亲家的天井当院,看着我父亲和安洗心一老一少正在研究着地上的什么昆虫,在我眼里这是一对不同年龄段的孩子。
“回来了就好。洗心,还不去请安。”我父亲言传身教把安洗心也教育成一个跟我小时候一样的模板。
“爹,洗心给您请安了。”小家伙像模像样的跪在我脚下磕了三个响头。
我抱起安洗心笑道:“磕头不要这么用力,意思意思就行,把头磕破了,还要去看医生,反而麻烦了不是?”
我父亲说道:“洗心,不要听你爹的,听爷爷的就好。”
我大笑着,洗心虽然不知道我为何而笑,但是也跟着我笑着,到后来我父亲嘴角也带着微笑转身进去客厅。
这是快乐的,这是让我魂牵梦萦的快乐,如果可能,我只想在这样的快乐里,恒久不变直到永远。
吃过了饭,我要去看看谭沁柔,那个让我深感愧疚的妻子。洗心缠着我一同去,我父亲善解人意的把洗心留了下来。
我来到谭家的大门口,门上管事的看见是我,惊喜的说道:“姑爷你可回来了,小姐听说你们团回到东岸,这几天每天都要问我们七八遍,看你来了没有。”
一个小丫鬟听见我和管事说话的声音,立刻飞跑进去,边跑边喊着:“小姐,小姐!”
不一会儿就传出谭沁柔的嗔怪声音:“小翠你个死妮子,鬼叫什么,吵得我午觉都没睡好!”
“小姐,你还睡啥子午觉,姑爷回来了!”
“啊?”
谭沁柔几乎是和小翠的声音同步,从屋子里匆忙忙的跑出来,然后站在庭前门口,怔怔的望着我。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谭沁柔忽然冲上来,扑进我怀里,眼泪成双结对的往下掉:“江那边打炮打枪,我的心都要碎了。安思虎,你害的我吃不好睡不好,你要赔我!”
我在西岸亡命冲杀,她在东岸彻夜难眠,惦念和牵挂也能促人成长。谭沁柔从一个到处疯跑的大小姐,现在成了一朵带雨的梨花。
她越说越难过,干脆伏在我肩上放声哭泣着,惹得身边的丫鬟仆妇也跟着一块落泪。
“嗨嗨嗨,怎么茬啊,我这可是全须全尾的回来的,没缺胳膊少腿的,您哭个什么劲啊?”
“你再说!”谭沁柔张嘴在我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在我夸张的惨叫中得意的说:“让你长长记性,我伤心难过,你还说风凉话!”
“我记得你是属猫的,怎么忽然就属了狗呢?”
“你气我,我就是属狗了!我哪里是属猫的!”
谭沁柔破涕为笑,捶打着我,身边的一干人等都跟着他们的大小姐喜怒哀乐。
“我说您先下来成吗?咱们这么当众这样有伤风化”
我这么提醒,谭沁柔才醒悟自己忘形之下,就这么和我搂抱在她们家的院子里。她羞红了脸,反而不管不顾,低声呢喃着:“什么有伤风化,我们是夫妻,又有什么要紧。”
但是终于还是伏在我肩上大喊着:“你们都不许看,都走开,都走开。”
丫鬟仆妇们掩着嘴偷笑着躲到暗处,她们很多人要么是从小看着谭沁柔长大,要么就是谭沁柔童年的玩伴,对她的感情都不是一般主仆那样的感情,这也是为什么谭沁柔根本没刻意避讳她们。
“咳咳!”一声咳嗽在门庭处响起。
谭沁柔还在挥着手:“都说走开了!”
第124章 家事 美妙事()
我对伏在我身上的谭沁柔轻声说道:“是你爹。”
谭沁柔一下子从我身上跳下来,回转身满面通红对着谭震山,说道:“爹,您不是睡午觉呢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谭震山板着脸说道:“我本来确实是在午睡,可是忽然间听到有人又哭又笑的,我是担心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人发病了,可要赶紧带去瞧瞧郎中才好。”
“爹,你怎么也取笑我!”谭沁柔走过去,晃着谭震山的胳膊撒着娇。
谭震山微笑道:“我这老胳膊老腿可扛不住你这么晃,以后就去晃别人去吧。”
我敬了一个军礼:“谭伯父。”
谭沁柔立刻冲过来,瞪着我,说道:“你叫我爹什么?”
我也意识到不对,立刻改口说道:“爹,思虎给您请安。”说着作势要行大礼。
谭震山摆摆手,说道:“我谭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什么跪拜磕头统统都免了!”
谭沁柔得意的说道:“看吧,我爹这才是开明的老绅士。”
谭震山佯怒道:“绅士就是绅士,还非要加一个老字,你爹很老吗!”
谭沁柔又蹦跳着去和她爹撒娇:“您不老,您一点都不老。”
小翠走过来说道:“老爷,晚上给姑爷接风的酒席,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
谭震山想了想,说道:“去德月楼吧。”
然后对我说道:“刚刚从南京来了一个名厨,拿手的就是闻名遐迩的干丝烧麦!一会儿把亲家也请去,我们全家去试试这位名厨的手艺如何!”
进入了客厅。
谭震山说道:“卫民是昨天回来的,他跟我说,你这次被解职根本就是汪庭岳使了手段。不过,你放心,凭我在滇西多年,总算在军界还有一些朋友,如果你想要官复原职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还是算了吧,现在的营长也是我从前的长官,为人正直待我也很好。我不想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谭震山:“既然你不同意,也就算了。我只是在想,你总是这么受制于人,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谭沁柔嘟着嘴,说道:“哎呀,爹,你们说来说去怎么总是说打仗军务的事!”
谭震山打趣着女儿,说道:“那我们说什么呢?说你一听见对岸的炮声就哭鼻子?”
谭沁柔跺着脚,娇嗔着:“爹,您又来!”
谭震山站起身,说道:“好好,我不说了,我去德月楼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一会儿你们也跟着来吧。”
谭沁柔忙问道:“爹,我公公和洗心呢?”
谭震山微笑着摇摇头,说道:“难怪说女生外向,这才刚过门就惦记自家的人!放心吧,我刚刚已经让司机去接了,直接接到德月楼。”
谭震山先去了德月楼。
谭沁柔拉着我,神秘秘的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谭沁柔拉着我跑进后宅,蹬蹬蹬上到唯一的一处二楼,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喜气的红色。
我打量着房间,说道:“这是你的闺房吧?”
谭沁柔:“这次算你聪明,猜对了。你是第三个进入我房间的男人!怎么样,开心吧?”
我假装苦着脸说道:“开心什么?第一个男人我猜得到是你父亲,怎么还多一个男人?”
谭沁柔噗嗤一笑,说道:“傻瓜,是安洗心了!”
我失笑道:“我还以为会是你哥。”
谭沁柔:“他?门槛都不让他进!”
我看着满屋子的红色,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红色?一个女孩子把自己的闺房弄得这么喜庆,让人知道了,那还不笑话你:这谭大小姐是多着急嫁人?”
谭沁柔:“谁敢笑话我!再说也没人看见我的房间是什么样的!”
“怎么会没有,有啊。”
“谁?”
“我呗。”
“我就是要给你看的”
红色的房间映衬着谭沁柔的脸色也格外的娇艳,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她看着我,反身搂住我
“不行,不行。”谭沁柔一把抓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