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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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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

    跟随汪庭岳同来的,还有昆明各界劳军代表,他们带来了整桶的银元,整猪整羊,各种的额外物质准备着犒赏三军。

    汪庭岳大手一挥,说道:“吃的用的就由你们团长另行分配,银元是要现在就发放的!”

    这是节日一般的快乐,每个士兵三块银元,军官不论官职大小一律四块。

    经过我身边时,汪庭岳停下来:“我记得你,在特训营的时候好像还只是个中尉,没想到这么快已经是少校了。真是年轻有为啊。”

    我:“谢汪专员夸奖。”

    汪庭岳看了看我的胸标:“安思虎!嗯,好,好名字!也果然是一员虎将!”

    发放银元自然有各个连排长发放,汪庭岳在黄文烈陪同下,一行浩浩荡荡又赶去了其他阵地。

    “安子,你的!”段彪喜气洋洋把几块银元揣我衣兜里。

    我知道段彪在临勐有个相好的,因为囊中羞涩他已经好久没去了,如今发了赏银,估计这家伙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

    果然,段彪递给我一支烟:“安子,我告个假啊,一会儿去趟临勐。”

    “告假找团座大人去,我哪有这个权力。”我死气活样的缩在角落里。

    “你别在那装犊子,上次团长就说了,跟你说一声也行。”

    “是吗?我还有这权力?他也不怕我把整个团都放了假。”我摸着口袋里的银元,心想着要不要自己也回去一趟,上次回去什么也没做成,如今没什么事了,肚子也吃饱了,那根不安分的神经又在抓心挠肝一样的让人坐立不安。

    段彪看出了我的心思,就有些猥琐的笑着:“要不,咱哥俩一起走?”

    花花肠子被人一目了然,反让我不好意思承认,我嘴硬着:“团座大人去领会汪专员的精神去了,你走了,我再走了,阵地没人了。”

    段彪对我嗤之以鼻:“安子,你就装犊子吧啊,我发现你们读书人最能装犊子,不分白天黑夜的装。不去拉到,老子走了。”

    我扔他一把土,弄了他一脖子也弄了自己一脸,段彪把枪扔给我:“等老子回来再收拾你!”

第21章 烽火家信() 
我拎着狙击步枪,在交通壕里往来巡视着,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忙碌一些,借以打发掉这无聊的时光:“嗳,观察哨上光膀子的是哪个王八蛋!找鞭子抽吗?把衣服穿上!”

    两个炮兵正在修理损坏的轮子,我让王四宝找几个人帮着抬着炮管。王四宝嘟囔着:“他们炮兵牛的很,从来不帮我们修筑工事,倒要我们帮他们”

    “没有炮火掩护你们怎么打冲锋?顶着子弹冲?”我踹着王四宝不情愿的屁股。

    我们迎来了战争的间歇期,虽然看起来会有一点点枯燥,但是起码不用再去搏命拼杀,不用再枪林弹雨,如果可能的话,我都想就这么捱过这场战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在我看来对岸的日军也是很高兴的,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甚至连挑衅的冷枪冷炮都在减少,东西两岸心照不宣的营造着和平的假象。

    如果不是日军还在控制着滇缅公路,扼住了我们的咽喉命脉,我想这样的和谐局面,可能真的会一直持续到战争结束。

    “营长,快来,快来看看,小鬼子太不是人了!”毛小豆忽然愤怒地叫起来。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他们什么时候是过人”我拎着枪走了过去。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畜生般的场景,日本兵正在将一个几乎无法站立的老百姓抬起来,扔进了几十米下的怒江,而且不是只有这一个,是很多有伤病的、无法参加劳动的老百姓,被一个接着一个的扔进了涛涛的怒江。

    我们的肺都要气炸了,却是无可奈何,这个距离上即使开枪,敌人有掩体遮挡,普通步枪根本无法命中。要是用重机枪扫射,也不一定打得到日军,但是一定会伤及无辜百姓。

    一个日军军官样子的家伙呜哩哇啦咆哮着,指了指我们这边,随后日本兵停止了继续往江里扔活人。我猜并不是这个日军军官良心发现,而是担心我们这边有照相器材有战地记者,记录揭发他们令人发指的行径。

    毛小豆忍不住砰的开了一枪,不出意外的,子弹只击中了距离目标半米远的地方。不同产地的中正步枪质量参差不齐,像这种射程只有二三百米的中正步枪并不少见。对岸的日军听见这边的枪声,立刻开始还击,三八枪砰砰在我们阵地上打的烟尘四起。

    现在就是这样,像小孩子打架一样,你轰我一炮,我还你两炮,你打我一枪,我还你几枪。不会有更大的冲突,甚至很多的友军阵地都在警告士兵不要随意开枪,以避免遭来报复。

    黄文烈回来的时候,顺便捎回来了一摞子书信,往我脚下一扔,说道:“安营长,把这些信发下去。”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在漂泊的军旅生活,尤其是在刺刀枪炮下,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后,慰藉心灵的最好方式,莫过于一封来自远方亲人的信件。

    所谓一级压一级,我把信件又扔给一个连长:“把这些信发下去!”

    我坐在黑暗中,茫然地看着忽明忽暗的摩云岭,身后是丘八们欣喜若狂的欢呼声和低低啜泣声。

    乐吧,哭吧,但愿他们所有的伤痛所有的不如意,都能在亲人们的牵挂中找到寄托得到宣泄。

    我站起身,转身想要躲开这个悲喜交加的时刻,身后传来那个连长的叫声:“营长,这还有你的一封信。”

    我愣住,停下的脚步,有些不敢确定他说的话:“你说什么?”

    那个连长已经小跑着过来,手里递过来一封污迹斑斑的信封,我茫然的接过来,然后一秒钟后,我就清醒了过来,急忙着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拆开了信封。

    我颤抖着手打开了折叠的一丝不苟的信纸,当那熟悉的笔迹映入我眼帘时,就如同有一把锤子重重的击打在我的胸口,我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因为过于激动晕厥过去。

    那是我父亲的亲笔信,信写了足足三页纸,落款的时间是半年之前。我以为我从家里出来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会和他有一点联系。

    段彪有他的禁忌,有他不愿意提起的过去。我也有,我不愿提起的就是我的家庭,入伍时家庭一栏我填写的是父母双亡,而事实上,我还有一个父亲健健康康的活在这世上。

    之所以我不愿提及,因为他的身份是北平维持会的副会长,也就是地道标准的汉奸。

    为了这个我被学校的同学们取笑看不起,我回家和他大吵大闹,最后愤然离家出走,我甚至登报声明和我的父亲断绝了父子关系。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想起他,我以为我再想起他,也一定都是怒火万丈和满腔的怨怼。

    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在读到第一行字“思虎我儿,见字如面”时,就控制不住的潸然泪下。我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强,我逃不开血浓于水的亲情牵挂——哪怕他是人人唾骂的汉奸走狗卖国贼。

    我把信件妥帖的放在贴身的衣兜里,急忙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因为毛小豆一脸疑惑的走过来:“营长,你咋了?你哭了?”

    我把脸藏到阴影里:“没事啊,眼睛被土迷了一下毛豆,你有事吗?”

    毛小豆忙说:“我是问你借支笔,我要给家里回封信,嘿嘿。”

    我摸着口袋:“我哪有那种稀罕玩意,你去团部,那应该有嗳,你认识字吗,怎么写回信?”

    毛小豆挠挠头:“他们都没几个识字的有认识的就帮着写呗。”

    大老粗们接到了家信,可是并没有多少人是识字的,于是少数识字的家伙就像是表演一样,当众读着所有人的来信。

    毛小豆可能是想起了某个读信的场景,咧着嘴笑:“马顺媳妇儿来的信可是笑死人了”

    那一定是涉及到了夫妻之间的隐私,也被这帮家伙拿出来当众朗读,这成了丘八们今天得到的额外的快乐。

    我:“你想写什么,回头我帮你写吧。”

    毛小豆喜道:“那可是太好了我就是想告诉俺爹俺娘,不要惦记我,告诉他们,等我打完鬼子就回去了。”

    “就这一句话?”我有些好笑,几百里甚至上千里的路途,就写这一句话寄出去,可真是浪费了感情。

    “哦,对了,就说我也惦记着他们,等我回去就都好了。”毛小豆憨笑着。

    我心想着写信的时候,要给他加上一些话才好,这实在是太简单了。

    很快我就听到了那个叫马顺的家信,因为某个丘八又在故意地拿捏着尖细的嗓音大声念着:“马顺,你啥时候回来俺都想你了你想俺不?俺不在你身边,你可不许找野女人你要是找野女人,俺就给你找个野汉子哎哎哎,别抢别抢,抢烂了我可不管”

    一个窘迫大于恼怒的声音笑骂着:“狗日的,咋又念了一遍”

    然后是在哄笑中,更多的声音重复着这句话:“马顺,俺都想你了,你想俺不?”

    见龙湾阵地的黑夜在这喧闹中仿佛也在减弱着肃杀气氛,而平添了一些温馨。

第22章 剑走偏锋() 
进入了七月的第一天,期盼已久的雨终于来了,傍晚的时候天空中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并且还刮起了大风。

    受够了闷热的丘八们欢呼着叫嚷着,祈求雨再大一些。老天似乎也听见了这些祈求,到了夜里雨势骤然的增大,风势也比白天的时候要大了许多,一时之间,雨势借着风势,整个怒江两岸陷入了疾风暴雨中。

    毛小豆和一些丘八们光着身子,在大雨中欢快的洗着天然的淋浴。因为前一阵子干旱缺水,各班排都拿出来各式器具接雨水储存,但是我们很快就发现,这样的行为纯属多余。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里,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就连怒江也因为持续的降雨而暴涨,水位一度淹没了残缺的青云渡桥面。

    段彪和一个排长在较着腕力,我无所事事的望着外面似乎已经停不下来的滂沱大雨:“这雨要是这么个下法儿,我估计再有几天,见龙湾真的都能见到真龙。”

    段彪大喝一声,扳倒了那个排长,他松抖着手腕,晃悠着走过来:“临勐当地人说,现在是进入了雨季,这样的雨下一个月不停,也是有过的。”

    “真要是那样可坏喽,运输营的汽车都趴了窝,再有几天咱们团可就要断粮了。”我没有半点担心的说着一件看似很担心的事。

    段彪有些忧心忡忡:“别说见龙湾了,整个东岸的物资补给,怕是都要成问题了。”

    我们如今的装备和几年前相比,强了不只是一星半点,不仅仅是体现在武器配置上,其他相关的装备也都水涨船高得到了提升。

    像搜索连工兵营这样的特殊兵种,现在用的一律都是德械美械,以前的骡马大车运输营,也都鸟枪换了炮,变成了真正的汽车运输营。

    要是在路况正常的情况下,汽车确实能提高运输效率,而且因为机动性比骡马车要灵活,也便于躲避日军的空袭。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连日的降雨造成了进入临勐的简易公路多处严重损毁,汽车已经无法通行,而骡马车又准备不足,事实上在发生了几次翻车事故后,向临勐运送的物资补给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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