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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营,罗成领着五千骑兵杀入隋营,开始感觉还好,待渐渐深入,感觉身边隋军似乎呐喊之余却并不惊慌,不禁暗暗奇怪,再看前方一点耀眼光芒逐渐接近,从光芒周围火把光亮中逐渐辨认出正是四宝大将尚师徒!
罗成这时已知隋营早有准备,连忙掉转马头,大声道:“撤退!撤退!”
“哪里跑!”尚师徒冷哼一声,直冲过来。
罗成故意勒马慢慢撤退,暗暗抓紧枪柄,感觉身后一阵罡风向脑后袭来,心知尚师徒已然追近,猛然转身就是一记回马枪,直向尚师徒前胸扎去。
尚师徒心急罗成逃逸,没有防备之下被罗成一枪扎中胸前护心镜,虽然身着柳叶绵竹铠,这一枪没有扎进,却也将他硬将撞下马去。
罗成感觉枪尖受阻,心知被尚师徒逃过一命,刚要追去补上一枪,却被众多隋兵所阻,只得恨恨骂了一声,接着大声道:“放火箭!给我烧!”
。。。。。
丞相府。
“啪!”陈铁将手重重书信重重拍在桌上,气道:“这小小的罗成好生猖狂!”
房玄龄从桌上拿起书信,整理平整,默默看了片刻,转手交给身旁杜如晦,道:“主公,此时正是最佳时机。”
“恩?”陈铁转过头,诧异道:“你是说?”
房玄龄道:“原本我们计划中有一个环节最不易控制,那就是若不能隐瞒太子死去的消息,那么等消息传了出去,杨广万一不管战局快速回军的话,到时候只怕我们会吃力不讨好地白白辛苦一翻。但现在杨广在前方连连受挫,此时若是我们除了太子,岂不正好以不能干扰前方战事的理由将消息严密封锁?”
陈铁犹豫道:“可是。。。这消息真能封锁住吗?”
房玄龄道:“若处理的隐蔽,未始不能。”
陈铁站起身在房中走了几圈,终于站定道:“既然如此,那玄龄你就去办吧,只是若有可能还是不要伤了太子性命为好。”
“是,主公。”房玄龄答应,低声道:“那。。我们就去办了。。。”
“唉,”陈铁看着房玄龄半晌,终于慢慢道:“恩,玄龄能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
写到今天。首先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厚爱。
说起来很悲哀,甚至是可怜,本吧中进行写作的。网吧。。。如此嘈杂的环境,在别人大声听着音乐,看着电影,笑着闹着时,我在写作。。。所以很多朋友骂我这,骂我那,我也从不反驳,因为我知道,自己在这个环境中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怎么能要求别人不要给自己提意见呢?
写这本书一直是瞒着家里人写的,本来还想一直瞒下去,但昨天突然摸到裤子袋里最后的四块钱,我知道,终于瞒不住了,非常不甘心地打了电话回家。。。我很幸运,我妈对我写作还是比较支持的,而且今天就给我打了钱,让我买一台电脑,(所以今天少写一些,一会就去买电脑了。)我很感激我妈妈!
回首在网吧中写作的日子,恐怕也罢,心酸也好,我想我不会第一个,也绝不会是唯一的一个,但既然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环境,我就敢说:我在网吧中能够坚定着我的心去写作,那么我以后就绝对会越写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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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杀嫡()
太子府管家杨全现在走路时都在得意地晃着肩膀,想自己原先虽然也是晋王府的二管家,但给大管家李连逼的走头无路,只能当机立断随着如今的太子,也就是当时的河南王杨昭远走河南,但谁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他杨全混成了太子府大管家,那李连不但没随着晋王登基得到什么好处,反倒被‘贬’去丞相府做了管家。前段时间在路上碰过两回,言语之间,自己可是好好的连占了两回上风。
“人逢喜事~~~精神爽~~~”,沾了点口水拿大拇指在两撮胡子上捋了捋,杨全慢慢地摇头晃脑地走到靠在后门旁边似乎睡熟了的侯五身边,道:“侯五?怎么不动弹了啊?”
“啊,是大管家啊?不是不动弹啊,是事情干完了在这休息休息。”侯五抬起头,却正是混入太子府的赛白猿侯君集。
“哼,这硕大的太子府得有多少事,怎么会干的完?”杨全看了看四周,还真没什么可做的,又看了看懒洋洋的侯君集,不由怒道:“这里面没什么事了,那这门外面你不能去扫扫吗?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侯君集斜着眼看了看门外,道:“大管家,现在可是大下午的,这又是后门,现在出去扫地?你别是开玩笑吧?”
“我用的跟你开玩笑吗?这大门就是太子府的脸面,你不多花点时间去弄干净了,让别人看见了岂不是笑话?”杨全恨恨地瞪了眼侯君集,道:“还有,你别这么猖狂,别忘了,你可是卖身进来的,别说我说你几句,就算一天给你一顿板子,你也得给我笑着受了!”
侯君集上下打量了眼杨全,慢慢从旁边拿过扫帚,道:“好,好,我这就去扫。。。”又慢慢推开后门,阴阳怪气道:“这前门是太子府的脸面, 那看来这后门就是太子府的屁股了,没想到侯大爷我今天居然要来帮别人擦屁股,”回头看了眼杨全,又道:“不过只要想到杨大管家每天从屁股里面进进出出,心里也就好受了多哦。”
“你!”杨全怒声道,冲上前一步抬脚就要踹过去,想了想又缩回脚,退了一步道:“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转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道:“好好的给我扫!”
侯君集冷哼几声,拿着扫帚随意地扫了几下地,又靠在了一边,轻声恨恨道:“在江湖上都没受过这种鸟气。。。”说着瞄了眼对面街上卦摊,眼见插的还是小黄旗,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胡乱扫了几下,将扫帚夹了起来,刚要转身回去,却见一个年轻人从卦摊前走过,转眼间黄旗已经换成了红旗。侯君集心中大喜,连忙回到门里将门关上,将扫帚丢到一边,转身就往自己住处奔去,进了房中片刻后又走了出来。
神色如常地向着前厅走去,来到厅门前向里看去,杨昭和柴绍以及另一位大臣摸样的人正在说话。侯君集四下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将身形隐在门口。
半晌,杨昭笑着站起身走到那名大臣身边,两人谈论了几句,柴绍也走了过去,与杨昭站在一起。
眼见杨昭与柴绍都已经背向自己,但那名大臣却正好对着自己,侯君集不由低声暗骂一声,只待退下再找时机,却不料也不知杨,柴二人说了些什么,那大臣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竟几乎搭在了胸前。
侯君集心下大喜,连忙一个八步赶蝉冲了出去,跑动间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来到杨昭桌前快速将小瓶中几滴无色液体倒入茶中。瞟了眼杨昭三人,迅速右脚在凳子上一点,左脚几乎同时在桌上一踏,猛然跳起抱住横梁,翻身而上。
直到侯君集翻到梁上半晌,杨广这才哈哈一笑转身走了回来,拿起茶杯大声笑道:“既然如此,那小王就以茶代酒先敬陈大人一杯了!”
那陈大人这才抬起头来,拿起身边桌上茶杯,哆嗦道:“不敢,不敢。”
杨昭举起茶杯向柴绍比了一下,又是哈哈一笑,这才一饮而尽。
那陈大人见杨昭喝干,连忙也将自己杯中茶水喝干,道:“那殿下,下官这就回去了。”
“呵呵,那陈大人你就先回去吧。”杨昭笑着点点头,向着柴绍道:“柴绍,我们再。。。啊!”猛然色变,捂着脖子,手指那陈大人道:“你!你!有毒。。。这房中。。。”说罢又改变方向指着柴绍道:“你!你!”
柴绍大惊,连忙上前扶着杨昭道:“殿下,你怎么了?”
“毒。。。毒。。。”
那陈大人也是赶了过来,惊慌失措道:“殿下,殿下?”眼见杨昭脸色越来越黑,转脸看着柴绍一脸骇然道:“难道你。。。?是你下的毒!”
柴绍大怒,一把推开那陈大人,刚要骂他,想了想又突然忍住,大声叫道:“来人!来人!”
侯君集贴着横梁爬到门口,等有了些丫鬟家丁在听到柴绍呼叫赶了过来时,这才趁着众人没注意之间跳了下来,望了望厅中,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快去叫太医!殿下中毒了!”柴绍将杨昭抱着坐了下来,心念急转,瞧见人进来越来越多,心念急转,这毒只怕不是陈林所下,但这屋中刚才就自己和陈林两人,若自己不先下手,那等他下手的时候自己就晚了。。。猛然手指那陈大人道:“陈林谋害殿下,你们快将他抓起来!”
那陈大人,也就是工部尚书陈林被这一声吓的魂飞魄散,又急又怒道:“分明是你下的毒!你居然还敢诬赖好人!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是他下的毒!”
家丁刚将陈连紧紧抓住,猛然听到这句话,又是齐齐向着柴绍看去。
柴绍见众人都看向他,怒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吗!还不快把他送到。。。不对,你们先将关在府中,等我先去宫中禀报!”
众人闻言却是不动,柴绍几次要出去都被人墙阻挡。半晌大管家杨全闻声赶来,猛见杨昭歪倒在凳子上已经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心中大惊,急忙扑了上去大哭起来。
片刻后太医急急忙忙地赶来,拨开杨全,将杨昭的脉象号了又号,眼睛翻了又翻,终于无力坐倒在地。
杨全见太医也束手无策,更是嚎嚎大哭,半晌抬起头目露凶光道:“你们谁知这是怎么回事!”
柴绍连忙道:“是陈林下毒要害殿下!”
陈连也是急忙道:“我离的太子殿下最远,是柴绍他下的毒!”
杨全看了眼两人,恨声道:“你们两谁也不能走!”站起身扫过厅中众人,大声道:“所有府里的丫鬟家丁!在事情没弄清楚前,你们也都不准出府!更不准到处乱说,若有违抗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往日情面了!”又将眼光转回柴,陈二人身上,怒道:“你们将两位大人送到厢房休息!我去宫中禀报!”
。。。。。。
第二日早朝,陈铁面如常色站在朝班之中,偶尔有几个人上来寒暄几句也是含笑应对。
一名太监进来大声道:“皇后懿旨:宣丞相陈铁,吏部尚书牛弘,进宫觐见。”
牛弘眼见早朝时间将近,不见监国太子上朝,反是皇后宣自己进宫,不由眉头一皱,转头看了眼陈铁,却见他也正在疑惑的看着自己。
“丞相请。”牛弘边走边靠向陈铁,轻声道:“丞相可知此次皇后宣我两进宫是所为何事?”
陈铁想了想,道:“想必是皇上亲征有消息了吧。”
“昨日不是就有消息传来了吗?虽说是小挫,但又非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牛弘停了一下,惊道:“难道陈大人的意思是皇上亲征出了大事了?”
“哎,牛大人,你可别乱说啊。”陈铁连忙道:“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好了,好了,还是赶紧去了就知道了。”
“也好。”牛弘惊疑不定地又看了眼陈铁,道:“那我们快点。”
两人加快脚步来到坤宁宫,见了萧后先各自行了一礼。萧后虽然满脸急色,却还是等二人行完了礼,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