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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冷笑一声道:“自古艰难唯一死,我既然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刑罚!你个小小阎罗,也就一些平常手段!”
阎罗王怒道:“大胆刁民!。。。”话未说完,刚才一直在旁边站立的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却正是靠山王杨林,只见他手指陈铁,怒道:“从你我相见以来,我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你怎么敢以阴谋害我!你可对的起你的良心吗!”
陈铁见那人影果然是杨林,心中一惊,半晌道:“我自问是对不起老王爷,但我对不起的人又何止你一个?杨勇,杨谅,还有在蒲州城外黄河之中毒死的几十员上将,这些人我有哪个是对的起的?”
杨林怒道:“连勇儿都是你害死的?你说你还有人性吗!”
陈铁右手在身前快速一划,也是怒道:“我虽然对害死你们心中也曾有过愧疚,但是却从没后悔!杀了你们就是没有人性?身处乱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有什么好说的!有本事你自己说你有没有杀过人?被你杀的那些人里又有没有无辜!”
杨林闻言一楞,阎罗王见势连忙接道:“强言狡辩!黑白无常,将他胸膛破开,我倒要看看他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黑白无常闻命,连忙上前来抓陈铁,一人抓住陈铁双手,一人破开陈铁肚子,半晌从陈铁胸前取出一血凛凛的心脏,回报道:“禀阎罗王,是红的!”
“红的!”“红的?”陈铁与阎罗王都是一楞。
阎罗王怒道:“你看仔细了没有?这样的人他的良心怎么还是红的?”
陈铁自己也是奇道:“我的心居然还是红的?”
黑无常先瞪了陈铁一眼,再看向白无常手中的一跳一跳的心脏,果然是红的,不由也是楞道:“阎罗王,果真是红的。”
“哈哈哈,我的心是红的,我的心居然还是红的。。”陈铁大笑道:“阎罗王,你失望了吧!哈哈哈”
阎罗王与杨林对望一眼,急匆匆从台上走下,来到陈铁身前,看着白无常手中那一跳一跳的红心,不由失声道:“真是红的。。。”
“哈哈,红的!哈哈哈,红的。。是红的。。”陈铁越笑越是得意,看着阎罗王大声道:“阎罗王!我的心居然还是红的,红的!哈哈哈,你能耐我何!哈哈哈!红的!是红的!”
“陈大人,陈大人。。。”
又是蒙胧之间,陈铁似乎听到有女人在呼喊自己,再仔细看时,却是月媚儿。又望旁边看了看,兰陵与杨柔儿居然也在,陈铁不由笑道:“怎么你们三个全都在一起?”
众女都是左右张望了一番,兰陵强先道:“陈大人你看错了吧?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啊。”月媚儿与杨柔儿也是一脸诧异道:“陈铁你看错了吧?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啊。”
陈铁忍不住惊慌,失声道:“你们,你们真的看不见对方?”
兰陵轻轻一笑,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陈郎,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吗?现在父皇已经管不了我们了,我们终于可以厮守在一起了。”轻轻跳开两步,骄笑道:“你来抓我啊,抓到了我就跟你永远在一起。。。”
画面一闪,杨柔儿已经站到了陈铁的身前,两只手一会儿放在前面,一会儿放在身后,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好半晌方才羞道:“陈大哥,我爹以前就把我许配给你了,现在爹不在了,那你。。你还娶不娶我?”
画面又是一闪,月媚儿冷冷地看着陈铁,却不说话,低着头轻轻地将手中的琴交到陈铁手上,慢慢地缩回手的那一刻却是突然嫣然一笑,转身快步走开。。。
“不要,不要。。。啊!”
“大哥,大哥!别犹豫了,皇上快杀过来啦!”罗士信看着陈铁急道。
“皇上杀过来了?什么意思?”陈铁莫名其妙的看着罗士信说道。
正在这时,猛然前面出现一座门楼,程咬金从门楼外快速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叫:“大哥,快跑!他们就快过来了!”
陈铁再向四周看去,却见旁边突然出现大片隋军,只见他们一个个手拿长矛指着陈铁道:“陈铁,你已经被包围了!快投降吧!”
陈铁骇然,抓住罗士信急问道:“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此时程咬金已跑了过来,急忙插口道:“大哥,刚才我去埋伏,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我还没有动手就被他们围上了,幸亏我跑的快。”
“你去杀杨广?”陈铁惊道。
程咬金点头道:“是啊,不是大哥你吩咐的吗?只要除掉了杨广,这大隋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啊。”
陈铁一楞,急道:“那我们现在被包围了,你们说怎么办?”
程咬金,罗士信对望一眼,都是邪邪一笑,道:“大哥,我们都是万人敌,当然是直接杀出去了,不过你怎么出去我们就不知道了啊,哈哈哈。”说罢狂笑声中两人都是消失不见。
陈铁大惊之下还未做出反应,画面已是一闪,杨广手持长剑站在身前,怒声道:“陈铁,你为何谋我杨氏江山!还不快快拿命来!”
陈铁连忙道:“皇上,我没有啊,你不要听别人乱说啊!”
杨广冷笑一声,怒道:“休要狡辩!你身边众人都是朕的耳目,你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既然你狼心狗肺要谋朕江山,那朕也就顾不得什么君臣之义!看剑!”挥剑向着陈铁当头砍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医()
“何太医,丞相病体如何?”河南王杨昭看着何冲问道。
“嘶。。。”何冲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将陈铁手放回被子里,又翻了翻陈铁的两眼眼皮看了看,站起身扫了屋中众人一眼,道:“殿下,我们出去谈。”
“好。”杨昭点头,跟着何冲来外面,又问道:“何太医,丞相得的什么病?”
何冲回头看了屋子里一眼,道:“殿下,我听说丞相是在靠山王府昏倒,怎么会直到他回到了这丞相府才来让我诊治?中间耽误了不少时间啊。”
“哦,是这样。”杨昭道:“父皇当心靠山王府上有丧事,不利于。。。这个,所以才命小王送丞相回府。何太医,丞相现在怎么样了?”
“哦。”何冲点点头,道:“前番丞相征伐汉王之时,我也为丞相诊过一次脉,那时丞相已经病重,脉象显示是五脏皆损,命不长久啊。”
“啊!”杨昭吃了一惊,连忙问道:“那这次?”
何冲道:“这次更重!不知为何脉象跳动实在是太过有力,几次将我手弹开。这种情况极是反常,我又看丞相双眼,均是茫然失神,由眼观心,种种迹象总结起来。。。唉。。。”
杨昭急忙道:“难道太医没有办法了吗?”
“没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何冲犹豫了片刻,道:“不过我有一个师兄,他常以天道相比病症,医术较我高了不止一筹,如果他来了恐怕还有点办法。”
“那何太医你快快请你师兄来啊。”
“我师兄与我志向不同,我在宫中,他在民间。平日都是他偶尔来看看我,要我去找他,唉。这人海茫茫的怎么找啊。”何冲顿了顿又道:“何况就算他来了,也不是真的有办法,丞相这种病症及是怪异,就是古书上也从未有过记载,所以。。。”
杨昭见前面何冲说他师兄来了有些办法,后面又说也不是真的有办法,前后矛盾,不禁怒道:“何太医何必吞吞吐吐,莫非是怕你师兄来了威胁到你的地位吗?小王可以保证,只要你将他请来治好丞相之病,小王定然保举你为太医令!另以千金相赠!”
何冲闻言一楞,半晌才反应过来,也是勃然大怒,道:“殿下以为我何冲是何人也?”愤然将头上官帽摘下,强行放到杨昭手上,怒道:“殿下新回京师,可能不知何冲早已是太医令,所以也就不劳殿下费心!不过今日既然殿下见疑,卑不与尊辩,我也无话可讲,这是我的官帽,请殿下验收!”说罢大袖一摆,冷哼一声就从杨昭身边走过。
杨昭拿着官帽也是一楞,心知错怪了他,连忙来拉何冲回来。
何冲见杨昭手扯官服,心下又一是怒,用力打掉杨昭手,道:“不错,还有官服,我也一并脱了给你!”说罢就要解开衣服。
“何太医请慢动手,请慢动手!”杨昭见何冲误会,连忙道:“小王并非这个意思啊!”
何冲冷哼一声道:“那殿下是什么意思?莫非还要何冲这条命吗?”
杨昭见何冲此时说的虽然更狠,但好在已经平静了下来,连忙先行了一礼,然后将手总官帽双手递了过去,道:“何太医请不要误会,小王无礼,请恕罪,实在是小王担心丞相之病,说话贸然得罪,恕罪,恕罪。”
何冲料不到杨昭居然会向自己赔罪,犹豫了半晌才接过官帽,戴上后行礼道:“何冲性情冲动,也有得罪,请殿下恕罪。”
“不妨,不妨。”杨昭连忙扶起何冲,道:“那何太医,丞相这病真的无法可救了吗?”
何冲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了,等什么时候我师兄来找我时再说吧。”
杨昭道:“那何太医你不如将你师兄姓名告诉小王,小王我去派人寻找,岂不是容易的多?”
何冲想了想道:“也好,只是我那师兄不喜接触官宦中人,先帝曾数次招他,命他为官,他都曾称病不出。所以殿下寻找他时要多费些力气了。”
杨昭连忙道:“无妨,那不知何太医你师兄是叫?”
“孙思邈。。。”
“啊!”陈铁一声惊叫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了半天气,这才惊觉原来已经不是梦中,抬眼看向四周,只见程母,程咬金,罗士信等人正围着床沿站在一边,此时正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再透过众人缝隙看向房门外,只见天色已然半黑。
罗士信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喜道:“大哥,你醒拉?”
陈铁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笑道:“恩,”说罢转过脸看向程母,道:“娘,没想到我一点小事就惊动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又责怪程咬金道:“二弟,你怎么惊动了娘来?”
不待程咬金说话,程母已抢先笑道:“说的哪里话,你生了病,做娘的我当然要来看你了,难不成你不认我这个娘了?”见陈铁急忙摇头,又接着道:“你也别怪阿丑,我来不是他叫的。”
“不敢,不敢。”陈铁连忙笑道,心说定是哪些个长嘴的下人乱嚼舌根,以后倒要让他们长长记性,不该说的东西最好别说。不过陈铁心下虽然这么想,但此时却也没放在心上,接着笑问道:“娘,我睡了几天了?”
程咬金插话道:“大哥,一天还没到呢,才四个时辰!”
“才四个时辰?我还以为。。。”陈铁低着头自言自语,转而笑道:“这样岂不更好?娘,我没事了,你就先回去吧。”
程母笑着点点头道:“恩,你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太医过来看过来了,说你身体虚弱,要多注意休养。”
陈铁连忙点头称是,站起身相送程母。
待程母走后,陈铁将房门关上,道:“二弟,四弟,你们老实说太医是怎么说的?”
程咬金急忙道:“大哥,娘不是说了嘛,你就是身体虚弱。”
陈铁却不相信,若真的只是身体虚弱的话那以前自己假装的病入膏肓又该怎么解释?若不能解释那就是欺君之罪!可是现在一切如常,所以太医所说绝不会这么简单,当下转头看着罗士信道:“四弟,你来说!”
罗士信抓了抓头道:“太医说是这么说的,不过我看他和河南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