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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胆子也太小了吧?”太平道:“将他弄醒了,”鼻头轻抽,又道:“怎么一股怪味?”
众人也自奇怪,那侍卫再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掌柜却随即恍然,道:“小姐,是这个掌柜的吓的失禁了。”
“什么?”太平大乐:“还有这事?”看向倒在地上地掌柜,果然一股黄水从裤裆处留了出来,不由哈哈大笑道:“本公主一句话居然吓的他尿的裤子了,哈哈哈。”允宝虽然不满,这时却也宛然,太平又道:“快走,快走,这里味道可不好闻,咱们换一家,换一家。”站起身当先跑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就要顺利的多了,众人换了一家酒楼,这次却有空闲的雅间,但上一桌的茶碗都还没有收走,看桌上盏盘中有些菜才刚刚动了筷子,也不知那前面之人是真的吃饱走了,还是刚才那家酒楼消息传来,众人吓的仓皇而逃了。
中唐孟郊曾有诗道:“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此时彼“中唐”是没有了,而根据蝴蝶效应孟郊也不会再存在了,至于这“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哪更无论了,但就算这三样皆无的泾阳城里却也不足以让太平游玩一天,当中午饭过,她便有些意兴阑珊,在街上又逛了一个多时辰,便自要打到回府,允宝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草草而回。
“啊,累死我了。”太平回到王府径自向允宝屋中走去,来到房中直接躺倒在允宝床上,伸手撩起衣服下摆露出一双白玉足,媚眼如丝,腻声叹气道:“我好累啊,大哥,你也不来帮妹妹捶捶腿啊?”说话中又稍稍扯开自己胸前衣襟,虽尚在冬日却所穿不多,随手一拨就是**半裸。
“我,我。。。”这具身体虽然看地多了,但允宝自来泾阳便未沾过女色,这时看着妹妹想要说出拒绝地话,但话到口中却变做一口口水咽到腹中。
“大哥,来帮我捏捏肩膀啊。”太平又道,一句话完,外衣已然飘然落地。
“咕嘟。。”允宝又咽了一口口水,却终于悬崖勒马,伸手掩面,急既道:“啊,既然回到了府中,那大哥我尚有公事要办,就不陪妹妹了。”言罢连忙退出了房外,伸手摸头,已是一手冷汗。
泾阳县令郭长年在前隋时出仕,二十多年里从从九品到正六品的官做了遍,起起浮浮终究最后还是回到了这正七品地泾阳县令(隋制县分九等,从正五品到从八品皆有,如长安县令即为正五品。
自泾阳池阳两县画归安王允宝后,郭长年也有过一阵不安,但随着允宝到来,近身接触之后,才发现这个王爷竟与传言中大不相同,不但不刁难自己还将整个泾阳管理的井井有条,当然这其中虽然也有不少他郭长年自己的功劳,但就算把自己的那些功劳全部送给安王又有何不可?相比年少时还憧憬着登阁拜相,现在的郭长年只求能够造福一方就已是心满意足矣。
中午时,有几个人压着城中士绅程德以及他的几个亲戚来了衙门,郭长年只看那几人的手段作风便知定同样是官府中人,最后果然知道没猜错,那几个人个个都是宫中侍卫。郭长年不敢怠慢,小心招呼,就见几人将程德交给两帮衙役,拿出太平公主的名刺说道这几个以下犯上,冲撞了公主,公主有令命郭长年将众人关押,先压上三天不给米食,再从重量刑。郭长年虽然心中奇怪这士绅程德一向最知进退,又为人仁义,在泾阳城中人缘极好,这次不知如何不长眼竟冲撞了皇上最宠爱的太平公主,但郭长年却不敢怠慢,畏畏诺诺,送走了几个侍卫,回头再来问那程德几人,这才知道其中竟是那太平公主仗势欺人,骄横跋扈,程德几人竟全是无辜。郭长年知晓了原委,虽然同情却也是无可奈何,问明了众人中竟还有一位六品的城门郎,郭长年又不禁无奈摇头,别说自己这个芝麻大的七品县令与这其中的六品城门郎,就算是换了京中的高官显爵,谁要是得罪了太平公主,又有几个人逃的过抄家灭族?好生安慰了几句,最后也只能一摆手将众人压在牢中,叹上几口气仅此而已。
自己即使有心帮这几人,但力有不逮光叹气也是无用,自己的生活还是要过下的,抛开此事,想起日日所练的书法,郭长年铺好纸张,研得了墨,转身从房中架子上一排厚厚书籍中抽出一张小小的便帖,小心放在书桌之上,凝神观看细细着摩,半晌方才提笔写下一个“贵”后一捺下去,提起笔,自己看了看略略摇头,回头再去看那便帖,这次却一直没有再落下一笔,最后终于一声长叹,将笔架好,泄气道:“心气难平,如何便写的好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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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少年郎()
第二百零四章 少年郎
正在此时,门外一名衙役跑了进来,急声道:“安王千岁来了,大人快出去衙门迎接。”
郭长年一声“啊?”,连忙出的门来,走到一半却驻足向那衙役道:“你先走,我随后就来。”转身回了书房,将那便帖小心收回原来那本书中夹好,这才再度出来。
郭长年来到衙门大堂,允宝已然等候多时,这时见他进来,连忙上前道:“我来问你,下午是不是有一群人拿着我妹妹太平公主的名刺来让你关押几个人?”
郭长年一楞,随即应声道:“是啊,此时正关押在大牢之中。”
“你把他们都带到大堂来,”允宝说罢,郭长年心中惊疑,却答应了转身便要去牢房提人,谁料允宝又道:“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大牢里见他们吧。”不由郭长年分说,便向大牢而去,郭长年越发惊疑,连忙随后跟上。
来到牢中,允宝问道:“那几人关押在哪间房中?”
郭长年答道:“都在地字三号房。”
“恩,”允宝微一点头,迈步向里走去,来到地字三号房门前,果然见那酒楼中被抓的一行人被关押在内,允宝向郭长年道:“把牢门打开。”
郭长年闻言连忙转身向牢头道:“快打开牢门。”
牢头开了牢门站到一边,允宝迈步入内,见牢中众人瞧见自己到来都是立起站到一旁。眼中均是又惊又怕,暗自一叹,再转头去看那少年,却未见到什么神色变化,想起在酒楼时他被侍卫带走时也是处变不惊,允宝心中暗暗赞赏,城门郎举足轻重。此少年年岁虽轻,却有大将之风。果然胜任有余。想了想,上前一小步,道:“我是安王陈允宝,今天下午和我一起在酒楼的就是我皇妹太平。”
太平地身份在众人被压到县衙,众侍卫出示太平公主名刺时就已经知晓,至于允宝这个王爷,程德这个士绅虽然对他影响不深。但在酒楼时允宝随着太平闯进来,然后压到牢中之后经过那少年的提醒再联系自己影响中的摸样互相一对证,也早已经清楚明白不过了。
允宝见众人面上似乎又惧怕了一分,却没有再惊讶,心知他们也应该猜到了自己身份,顿了一顿,道:“今天下午我那个妹妹无礼取闹,得罪了诸位。我在这里给大家陪罪了。”说罢就是抱拳弯身行了一礼。
众人连称不敢,却又向后推了两步,不知允宝前倨后恭又有何事,唯有那少年眼中一亮。
允宝行罢礼,又道:“我妹太平。。。”犹豫半晌,道:“总之此事皆是我陈允宝不对。诸位这就回去吧。”回头向郭长年道:“郭大人,你从我存在衙门里的钱财中取出一些来,给这几位每人一千钱,算是我向诸位陪罪了。”
郭长年心中欢喜,连忙道:“好,好,我这就去办。”说罢跨入牢中,向恍然若梦,犹自不敢置信的众人道:“诸位快随我来,”却见众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足。连忙上前一拉程德道:“程员外,还不快走。这大牢里难道待的好玩吗?”
程德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连忙先前冲了出去,急声道:“不错,不错,都走,都走。”将出大牢门时,才猛然警觉少年没有跟来,连忙向身后道:“仁贵,仁贵,你出没出来?出没出来?”
那少年高声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去。”却并未移步,看着面前的允宝,淡淡一笑弯身行礼,说道:“多谢王爷搭救了。”
允宝连忙将他搀扶起来,道:“你不必谢我,下午我未出言阻挡皇妹已是对你们过意不去了。”
那少年却笑道:“太平公主最得当今万岁专宠,若她一意做了决定,下官说句犯上地话,只怕王爷也确实无能为力。”
允宝看着他良久一叹:“你说的不错,可怜我这个当大哥竟连妹妹都管不好,见笑,见笑了。”
那少年道:“太平公主虽然受宠,但毕竟是女儿身,王爷是有希望继承大统之人,其贵重之处岂又是公主能比地?”又道:“我在京中常听人将王爷说的如何飞扬跋扈,直到来了这泾阳方知众口铄金。”
允宝自家人知自家事,但此时也只能摇头苦笑道:“过誉了。”又道:“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与你竟一见投缘,却不知为何。”
那少年笑道:“真正是巧,我心中也有这种感觉,从这半年来我升任了城门郎以来,平日里见到王爷兄弟昭德太子并二皇子河南王千岁也有多次,却从无今日这种感觉。”
允宝喜道:“那不如我两结为异性兄弟如何?”言罢看着少年,担心他推辞,却不料少年并不娇柔做作,也是喜道:“正有此意。”允宝大喜,上前将少年手抓在自己手中,激动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拜香结义。”
那少年却稳丝不动,反笑道:“我一不贪图王爷的权利钱财,二也不欲人知我与王爷结拜从而让别人高看自己一眼,用金炉插香与撮土为香又有何不同?王爷若不在意,你我二人就在这大牢之中结拜,如何?”
“好,好,正该如此!”两人撮土为香,允宝道:“我姓陈名允宝,想比兄弟知晓,今年二十有一,不知兄弟姓名?”少年道:“我姓薛名仁贵,今岁十七,乃绛州龙门人氏。”于是两人向天祝告:“今日我陈允宝(薛仁贵)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当即拜了三拜,再站起身来时便是以兄弟相称。
允宝喜道:“兄弟,随大哥回府,咱们今晚把酒言欢。夜里抵足而眠,明日大哥再修书一封去吏部将兄弟要到我安王府。今后你我兄弟日日相守。”又道:“安王府中单有王绩王师傅为司马,兄弟若来,任何职位随兄弟挑选。”
那少年,此刻便要称薛仁贵,笑道:“说了我与大哥结拜不是为图大哥乃是王爵,若入了大哥府中岂不是自食其言?”接着道:“何况你我牢中结义,与常人更是不同。明日小弟就要回京,虽然分离,但大哥若有事,只须一封书信到,小弟辞了这官便来助大哥一臂之力。”
见刚刚结义就要分离,允宝不由有些暗然,想一想有真名士自风流,那自己与薛仁贵真兄弟何必寝食不离?当即也就笑道:“兄弟说的有理。那大哥就晚为你摆酒送行。”
薛仁贵又笑道:“大哥又错了,刚说了你我兄弟相交不欲别人知晓,今晚你若一摆酒为我送行岂不告诉了全天下地人了?大哥若真有心,今晚亥时你我各提一坛酒就在这衙门前的长街上痛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