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子虔道:“话不是这么说,若他陈铁当真罪不容诛,便是前有刀山火海我们也应该勇往直前,若他。。。心为国,我们也应当还他清白。”
“恩?”郑法士闻言一楞,道:“子虔,听你的意思,你竟是以为陈铁是个好人?”
展子虔看着郑法士迟疑道:“虽然说出来郑兄可能不信,我现在真的认为陈王爷是位贤王。”
郑法士急道:“子虔,你可莫要受了他人鼓惑啊!他陈铁诛杀大臣,欺凌幼帝,这谁都看地出来啊,子虔,你要置身事外也就是了,可千万不要犯糊涂啊!”展子虔轻轻笑了笑,道:“郑兄,其实你不知道,早在三月之前,他便来过我这里。”郑法士惊道:“他来找你什么事?”
展子虔摇头道:“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只是他微服私访,走到我这门口竟突然昏倒在地。我本想不救他,但想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然在当时恨不得食其皮肉,却终究还是将他救了回来。”
郑法士气道:“妇人之仁啊!妇人之仁啊!”
展子虔没有答他,只顾自接着道:“后来他醒来之后,似乎也猜出了我曾经想要杀了他,却没有生气,依旧。。。。。。” 展子虔将当日在自己这里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阻挡了想要说话的郑法士,接着道:“我在那一刻这才觉得,也许我们一直以来都看错他了。这三个月来我想了很多,再加你刚才所说的高士廉所行的小人行为,上下一对比,优劣立判,所以我决定,待会便去向陈王爷自首,坦言我们以前地过去种种。”
郑法士大惊,道:“子虔,你可别做傻事啊,只怕你说出来便性命难保啊!”
展子虔却笑道:“三月前在这房中,我拿着剪刀扔他,吐口水喷他,他尚且不与我计较,现在怎么可能再为难我呢?”
郑法士见劝不动展子虔,不禁又是着急又是无奈,终于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都随你吧,不过子虔,你去的时候只说你自己便好,有关于我的任何话你就不要说了。经历了这些事我也想好了,明天我就辞官,老老实实的过完下半辈子算了,这天下的大事我不想再去管了,也压根没有那个能力去管,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只要把头一缩,这天踏下来又与我何干。”
展子虔想要说话,郑法士一笑将他挡住,道:“好了,我也不再打扰你了,走了。”临到门口,却又转身抱拳道:“今日一别可能便是永决,子虔。。。珍重了!”
展子虔也连忙抱拳道:“郑兄,珍重。”。。。
※
展子虔来到陈王府时,陈铁正与李靖等众人商议之后的对策,听闻展子虔来了,陈铁先是一楞,接着就是一喜,连忙命众人先行退到后堂,自己迎出门外。
陈铁远远便道:“展大人,陈铁有失远迎啊。”
展子虔瞧见陈铁出来迎接自己,越发觉得陈铁礼贤下士,连忙上前道:“王爷说笑了,有劳王爷大驾相迎,恕罪,恕罪。”
陈铁哈哈一笑,道:“展大人,请。”
“请,请。” 展子虔随着陈铁来到客厅,分主宾坐下。展子虔道:“王爷新婚,本不该前来打扰。。。”
陈铁连忙笑着打断道:“展大人客气了,自陈铁我穿上了这身官服便早已不是自由之身了,展大人有话但讲无妨。”
“王爷不亏为当世贤王。”展子虔说罢顿了顿道:“今天我来。。。来。。。”犹豫半晌,终于咬牙道:“是和高士廉高长史出逃一事有关。”
陈铁故做一楞,道:“展大人这话陈铁倒有些听不懂了,展大人请明言。”
“那我就直说了吧!” 展子虔一咬牙,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递给了陈铁道:“王爷,高士廉在京之日,曾经组织过一个‘讨贼盟’,这张纸便是我凭记忆所写,上面的这些人名便是其中的成员。”
陈铁心中一惊,连忙细看纸上姓名,只见第一排第一位竟是展子虔自己,其后伍建章,杨玄感等人性命尽皆跃然纸上,陈铁不禁暗吸了一口冷气,面上却轻笑道:“展大人莫不是写错了吧,怎么把展大人自己的名字也顺手写了上来?”
展子虔摇头道:“我没有写错,展某人正是其中一员,当日王爷昏倒在我家时,我曾几次想在梦中杀死王爷,这些都是真有实事,请王爷降罪!”说罢就从座位上站起,接着跪倒在地。
“哎,展大人,莫要如此,莫要如此啊。”陈铁将展子虔搀起,又将纸上人名大致扫了一遍,除伍建章,杨玄感、宇文化及之外又强记了几个稍微官位高点的人名。接着展颜笑道:“展大人,今**能来此和我说出此事我便很是高兴,但是,这纸上地人名却不是我想要地。”说罢在展子虔诧异的眼神之下将那张纸撕地粉碎,丢在地上,道:“皇上年幼,国有危难便急需有人出来把握大局,我陈铁深受先帝之恩,自当挺身而出。然而人无完人,我陈铁的有些做法只怕有不少人不能理解,这我也不怪他们,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终究有一天,天下人会理解我这份苦心的。”
展子虔叹道:“王爷真不亏当世贤王。”
陈铁也是长长一叹,道:“贤王不敢当,只是记住了八个字罢了:‘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bk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回太原()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回太原
待再又好生安慰了展子虔几句将他送走之后,陈铁叫出退入后堂的李靖等人,道:“刚才那个展子虔说的估计你们也都听到了你们的看法。”
杜如晦当先道:“主公,以我之见应当立即将纸上所书之人全部捉拿,然后依次定罪!”
陈叔达却道:“还是先听主公说说纸上到底是写的是谁,若是一些芝麻绿豆的小官,那就不妨随他去,也影响不了什么大局;只是那些手中有着大权之人,倒是应该狠狠地将他们铲除干净。”
陈铁轻轻点了点头道:“叔达所言不错,只是纸上所写的几位可非同一般啊,这其中不但有身在京城爵位高崇的忠孝王伍建章、楚国公杨玄感,还有远离京畿手握重兵的宇文化及,不能简简单单的说铲除就铲除啊。”说罢抚须长吟。
众人听了皆以为然,都在静静等陈铁思考。
片刻,陈铁击掌道:“这样,玄龄,你安排下人暗中监视在京的伍、杨两人,至于宇文化及。。。”顿了顿道:“也不要轻举妄动,先给他去封圣旨,让他回京任职。。。先试试看,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有发兵征讨了。”
李靖皱眉道:“只怕宇文父子不肯就范。”
房玄龄也是迟疑道:“虽说他宇文化及一家老京城,他若公然违抗圣旨,就会送了他一家老小性命。但似此等奸雄,只怕还是不会如此乖乖就范。”
陈铁叹了口气,无奈笑道:“那也只好听天由命了。”站起身回身走去,边走边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管家李连早已经在厅后等候多时。只是陈铁议事不敢进去。这时见陈铁出来,连忙迎了上前。张了几次嘴巴,至到看见才陈铁脸上有些不耐烦了,这才迟疑道:“王爷,我有一事禀报。”
陈铁一楞,看着李连欲说非说的样子,不禁一笑,道:“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啊。怎么支支吾吾地?”
李连眉头都狠不得皱到一块去,抽搐着脸犹豫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知道是该算好事还是该算歹事。”
陈铁闻言更是奇怪,站定了失声笑道:“李连,你今天真的有些奇怪啊?这可不象你啊?说吧,好事我有重赏,歹事免罪。”
李连这才小心翼翼地道:“昨天晚上,雨荷生了个小王子。。。”
“雨荷?哪个雨荷?”陈铁想了片刻,这才记起这个雨荷原来也是杨坚赏赐给自己的美人之一。自己以前倒是碰过她几回,但最近的一次也不知道是在几个月以前的事了,这时听李连重新提起,陈铁便是一楞:“生了?”
李连连忙道:“是,生了个小王子。”
“哦。。。生了。。。”对于这突如其来多了个儿子,陈铁觉得有些突然。不过倒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一是自己早已经有了个儿子,二来在陈铁想来这也不过是自己一时贪欢留下的种而已,自己对他也谈不上什么感情,再说象这种事在平常大户人家也是平常,更何况自己。抓了抓额头,道:“生了就生了,让她养着吧,有什么吃穿用度的便叫她在府里支去,对了。再多给她派几个下人。”说着便要前行。
李连见陈铁只随口吩咐了几声便要走人。不由大急,连忙挡在陈铁身前道:“王爷。还没说完呢。”
陈铁奇怪地看了眼李连,站住了脚,抬了抬手道:“好,好,你说,你说。”
李连急忙道:“可雨荷昨天晚上生了小王子就难产死了!”
“死了?”陈铁心中一惊,半晌无语,沉默了半天,道:“你带我去看看。”
“哎,王爷,这边走。”李连答应一声,连忙来到前方引路。
那雨荷在王府众美中本也是出类拔萃之人,否则陈铁也不会断断续续宠辛过她多次。但她自被杨坚赏赐给陈铁,对于自己命运早已有了明悟,伺候陈铁尽心尽力,本以为还可以凭借自己出众美貌讨个偏房妾室地名分,但谁料陈铁对她却是时好时坏,兴趣来了便与她住上几日,恶了便数月不见人影,然而就算如此也只能打落门牙吞肚中,这次陈铁对自己弃如弊履,下次见了还是要笑面相迎。
但说来这雨荷到底也算是一位不凡的女子,虽然平日里少不得唉声叹气但却知道这些终究无用,只能想方设法地多留陈铁在自己那里住些日子,只要生了一子半女,虽是庶出也比现在处境好之万分。故此,平日里对李连这王府的大管家是刻意逢迎,不但常拿些好话来哄他,自己更是除了一些撑场面的首饰之外,其余的金银全都孝敬了他,只盼这李连能在陈铁面多提几次自己,将陈铁多带来自己这边几次。然而李连在陈铁面前不说胆小如鼠,却也相去不远,自始自终都没有提过只言片语,陈铁平日不去雨荷自然是陈铁自己心情不爽,若是去了雨荷那里便就要算是他李连的功劳。至到她生产前一刻,高声呼喊李连去叫陈铁,却见李连他虽面有不忍,却终究不敢去扰陈铁的婚宴,这才知道自己不过这王府中可有可无的一粒尘沙罢了,看了儿子第一眼也是最后一眼,便含恨而去。
再说李连作为管家,在王府中极有权势,除了如月媚儿、绿儿等少许人外,其余人见了他都是曲意逢迎,这其中便以雨荷最是投机,故此对于昨夜雨荷求自己去请陈铁,自己畏惧而终究没有去。及后目睹了她最后眼中地死灰。李连心中也是一团乱麻,这时心中负罪,沿途便尽说些平日里雨荷地好处,又说昨夜雨荷难产,但因为王爷新婚所以没敢禀报,雨荷难产之时口中一直念叨着陈铁,又说雨荷只看了孩子一眼便撒手而去。着说着李连再也忍不住哭泣抹泪,弄的陈铁心中也有些凄惨。
“呜。。。王爷。到了。”来到雨荷住处,李连擦了擦眼泪,推门进了呜咽道。
“呜,呜,拜见王爷。”雨荷身边两个丫鬟正在她尸体边哭哭泣泣,见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