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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王皇后讨了便宜()
按惯例今天不早朝,皇家也实行大礼拜。大家都是人,人又不是机器,累病了找谁说去?况且都是日理万机的领袖级或者是举足轻重的股肱级人物,才要劳逸结合,更不能积劳成疾,否则伤了国家元气一时半会难以弥补。小太监好不容易逮住机会睡会儿懒觉,没料想让王诗媚这个臭婆娘给堵到被窝里。小太监极不情愿地摸索着穿衣服,像他这个级别的官员一般是不需自己穿衣打扮的,但他不喜欢劳动别人,所以向来都是自力更生。
王诗媚不等说请自己就进来了,看见小太监正在穿衣服,便嘻嘻笑道:
“公公大人,何必这么着急起来,莫非是我打扰了你的美梦不成?算了,索性我陪你再睡一会好了,反正今天也不上朝。”
王皇后说罢,竟和衣上床,和小太监并排躺在一起。
小太监真有些哭笑不得。一方面他觉得王诗媚这个女人恶心,一方面又觉着她可怜。事情也怪他,当时为了取悦于这个女人,把自己当作礼品送给了她。真真确确地说,他和王诗媚总共没有超过三次那样的关系,一次比一次让他乏味,一次比一次让他感到无趣。可是这个女人却是欲壑难平,总想一门心思一个人独占了他。小太监才不会上她的当呢,如果那样,他不就成了百分百的工具了。小太监昼行夜出,从未有固定的行动模式,王诗媚综然有的是时间,也难以套住他。她虽贵为皇后,也不敢敲锣打鼓地满后宫喊叫着找太监。
今天好,他刚从外地回来,夜里有心事又没休息好,碰上个周末,正想好好睡一觉,这回让这个****人如愿以偿了。说老实话,王诗媚是否他的亲姑姑直到如今小太监也如在雾里。他爹去世时只是笼统地一说,他爷爷在朝中为官,至于官有多大,叫什么名字,或是爹爹没说,或是说了他没记住。这件事只有他和王书贵当面对质,他说出爹爹王敬堂的名字,看王书贵认不认识,只有这条唯一的出路,否则上哪里打听去?怀疑只管怀疑,没根没卯的事谁也说不准。
小太监见王诗媚赖在他的床上不起来,他能不知她的用意?不过这阵他没心情。他的软榻又很大,两个人并没占去多大地方,他往旁边一闪,让出一块地方,王诗媚高兴就让她独自一人躺着去。
见小太监半天不理她,皇后不悦,斥道:“太监头儿,干嘛不理哀家了?”
小太监反唇相讥道:“我这回出去,你爹爹有好多次几乎没要了我的命,叫我如何说你?”
王皇后这才明白小太监对她不热情的原因,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一大半。遂安慰道:
“潘公公,我和爹爹已交待过数次,说你已是我的人了,他这个人怎么这样死脑筋,一直到如今还咬住死理不放?今日我把他再次召进宫来,好好安顿他一番就是了,保证以后再没事了。”
小太监心里一动,有心再把自己作为工具一次,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的眼前立马出现了乌儿苏丹等人。他的那样事刚刚有点起色,随着他的情绪波坳,即刻飞快地缩了回去。
小太监想了想,说:“皇后娘娘,你还是回吧,这是大白天,没准哪个人撞进来,碰上又是事非。”
“敢,”王皇后横眉立眼道,“谁进来我就杀了他,不管他是你的人还是我的人。”
小太监暗暗叫苦:今天让这个女人给缠住了。她现在还有权势,她爹王书贵大权在握,她本人也掌着后宫的一半,好赖人家还是皇后。他即便能得罪得起,眼下也不是得罪人的时机。这样一想,他决定遂她一次。心里虽是允了,思想上仍旧结着疙瘩,仍旧不阴不阳的样子,冷讽热嘲说:
“你那样口气和我说话,叫我如何提起精神?男人不像女人,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状态的。”小太监把责任一骨脑儿推卸给王诗媚。
“好好,怪我,怪我还不行吗?”王皇后怒得快也喜得快,一时三刻又换了一副妩媚的笑脸。
这时候的王诗媚,俨然又是一个花枝招展的美女子,喜眉笑眼,花枝儿乱抖。在她脸上丝毫也看不到邪恶的痕迹,有的倒是给人一种即便是罂粟毒药也要亲尝一口的感觉,吃了那怕立刻去死!小太监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按捺住胸中的欲火,他的胯下那物已经毫不保留地舒展开身子,时刻准备听候主人的召唤长驱直入了。小太监说:
“以后不要叫我太监头儿好吗?”小太监在皇后面前说话,总觉着底气不足,似乎像矮了半截身子。
“你明明就是,还让我不叫,那我叫你什么?我倒想叫你皇上来者,可惜你没那福份!”
王皇后又恢复了指气使的尊者面目,似是开玩笑又非是开玩笑,脸上虽挂着几许笑容,语气中却充满了居高凌下的威严。
小太监的小弟弟又一次缩了回去。他这阵多么希望傻皇上或是太后娘娘此时露面把解救出苦海,另一种声音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这两个人都不会来的。一个已经来过了,另一个最近迷上了一对发了情的外国洋狗。
王皇后见小太监情绪不佳,才又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口气硬了点,她换了副容颜,笑嘻嘻地说:
“别逗了,来,办咱俩的正事。”
说完,王诗媚把手伸向小太监的那个去处。小太监刚才只套了件外套,里面的衣服尚穿得不是很利落,被王皇后一把抓了个结实,娘娘的脸色立刻陡变,叫道:
“怎么,真太监了不成?”
“刚才已经到了临战状态了,又让你给吵回去了。我说了男人不像女人,你不信。”小太监嗫嚅道。
王皇后这才急忙撂下架子,先脱了自己的衣服,撅着光溜溜的屁股俯在小太监的那个地方,又是口吹舌舔,又是双手摩挲,好半天才又鼓捣起来。
小太监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激情,不是这个女人不美,也不是他哪儿出了毛病,他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但是他深深懂得,与其那样还不如不来,剁了jb献神、出力不掏好的事他才不能做呢!不多半会,小太监被王皇后妖娆妩媚的身姿打动,禁不住精神亢奋,热火上升。他腾地翻身起来,将皇后娘娘压在身下(以下删去一百八十三字——作者)。
王皇后没出府门就大呼小叫她的随从:“备辇,打道回宫了!”
小太监沮丧地窝在他的被窝筒里,他懊悔得真想自己掴自己俩耳瓜子,王诗媚得意地起走了,他却像是被人强奸了一般。他也喊叫来人,把刚刚使用过的被褥统统给换了,他受不了皇后遗下的那种腥臊夹杂着各种花卉浸泡的味道。然后,他捂上新换的被子,呼呼大睡了整一上午。
大
第七十八章 王丞相遭遇板砖()
王书贵作梦也未料到小太监竟会化妆边关传递密件的老兵?他的人在城门四周已经做了周密的布署,一旦小太监进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剁了脑袋再说话。最后还是让他钻了空子,说归说,这一招也确非常人所料。枪换了,马换了,只有人没换。仅凭边关一纸文书,就让他单人独骑轻易地回到朝中,王书贵气了个半死,窝在床上躺了三天。
亦好亦坏的胡三步行到任(他倒是想走马,奈何无马),荣登大理寺正卿宝座。有道是乱世举酷吏,盛世用贤官。如今奸相当道,蒙蔽圣上,全国百姓除了应缴的那一份官税还要额外送一份给各地大小官员,七扣八扣,糠菜半年粮的日子都难以为济了。官逼民反,盗匪横行,加上天灾**,再如此下去,江河日下,大厦不倾在旦也要倾在夕了。
胡知县在太平县办了些坏事,也做了些好事,毁誉参半,算是五五开吧!胡三这人会算计,鬼精灵,朝堂上短短的一刻他就看出端倪,王丞相为一伙,小太监和皇上为一伙。各地州县只认丞相,不问皇上。他要投靠小太监也是要冒极大风险的,但是舍不得娃娃套不住狼,这个道理他懂。既然把他逼到小太监这条船上,他就要做好一个船的工作,否则船沉人亡大家都没好结果。胡知县决定死心塌地跟着小太监,他当即要做的事就是挖出那支隐藏在暗处的“捉监行署”。这些事头晚喝酒的时候小太监就和他做了交待,为头的人叫文世昌,是个书呆子,胆小怕事,抓起来一问,不用打,一吓唬,他爹干了些什么都交待得一清二楚了。
胡三这回进京没带家眷,时间久了身边没个女人长夜难熬,光靠自行处理,五个打一个总有些可惜不合算。他倒是想给他大哥小太监说说,如宫中有多余的好女子匀一个出来让他度过这段没老婆的日子,可是他没敢张口,想也是一瞬间的事。小太监手头女人再多,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世间让什么也没有让老婆的。
京城里有的是窑子店,胡三由于是初来乍到,不知哪家店好哪家店孬。干这种事又不能咨询部属,更无法找人打听,他只好独自一人摸到一家规模颇大的花楼。
婊子店的头儿老鸨看他像个人物,穿着又体面,知道是个舍得花钱的主,就笑嘻嘻地迎上来,说:
“公子啊,看样子就面熟,是老客吧?说说看,你想点哪一支花呀?”
“花谱拿来看看。”胡三伸手说。
“哪来的花谱呀,好花都在我脑子里记着哩!有梅、蓝、桃、梨、杏,还有菊、荷、芍药、牡丹,还有……”
“别还有啦!”胡三不耐烦的摆摆手,说,“拣主要的,说俩。”
“主要的就是春兰、夏荷、秋菊、冬梅。”
“行,就春兰吧!”
老鸨领胡三去春兰房间,正往前走,忽见俩丫头领一低头走路的老头从院里进来。胡三瞅着那老头眼熟,猛一想,对了,这不是王丞相吗?丞相也逛妓女院,这可是个希罕事。胡三私底下开过妓院,这方面他是行家,他知道但凡逛妓女院的有身份的人,都不愿暴露目标,看那老家伙勾头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他怕碰上熟人。老胡稍一琢磨,坏心眼子就出来了。
老婊子走了一截听着身后没动静,回头细一瞅时,那公子竟磨磨蹭蹭地跟在另一伙子的屁股后头。她又折返回来,拍了胡三一巴掌,斥责道:
“你这个少年人,不办自己的正经事,跟在人家后面瞄什么?”
胡三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放手里掂掂,怕有十两多重,咬咬牙递给老虔婆,往前指了指,说:
“那个老头是我爹,没料到老爷子也好这口,我得留下来照应照应,回去的路上天黑路滑,万一摔着碰着,医药费还不得从我口袋里出?这块银子妈妈你拿去做个茶钱吧!”
老鸨子双手接过银子,喜滋滋地说:“哪要这许多?哪要这许多?公子你请便就是。”
老胡猫在楼梯道里眼瞅着王丞相进了一间婊子屋,他前后四处瞅一瞅,他断定老王头身边带的没人,遂放心大胆地走到大门外,路边拣块半截砖头拎在手旦,找了个僻静处躲了起来。
过了大约不到一个时辰的样子,他见那间屋门打开了,里头走出个年轻丫头,丫头瞅了瞅没人,又往屋里挥挥手。王丞相别看有了些岁数,这阵却跟个兔子一样,出门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一溜小跑出了院门。
老胡在暗处候个正着,举起半截砖头迎头拍了过去。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