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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太监郎-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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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那是关老虎的笼子!笼子太小,站不直、坐不成、伸不展,如何能行?你们这不是想整我死吗?”王友符咆哮道。

    “你喊什么,想让你死还能等到现在?笼子里关过老虎吗?”

    “老虎倒是不曾关过。”

    “关过什么?”

    “不法刁民、抗捐拒税、江洋大盗的人等。”

    “他们是人吗?”

    “他们是人怎能和我比,我是朝庭命官。”

    “他们曾卖国吗?还有比卖国更恶劣的丑事吗?”

    王友符无语。

    海城刺史府门前算是一个小小的广场,平时这里鸦雀无声,过路行人匆匆来去,向来是不敢高声喧哗的。府门前的兵士十数人一字儿排开,荷刀执枪,鹰瞵鹞视,个个如虎狼一般,谁没事敢招惹这些阎王爷的干儿子?与众不同的是,府前并无雄狮一类的吉祥物,而是一左一右竖着两副铁笼子,这是王刺史的治国宝器。往常,凡是捉了强盗或是抗粮不交的刁民,统统关进笼子,强盗直到被杀了头、拒税者直到纳齐了粮米才可放出。后来加了一条,有国人得罪了倭人,倭人告了状,也要把国人关进笼子,只有到倭人消了气原谅了肇事者并且交足一定的罚金才能将国人放出。

    如今出了希罕事,造笼子的人却被关进铁笼子了?牛二是何啥货色,海城人几乎无人不晓。王大人是何人物,海城人哪个不知道?小孩要哭,大人都吓唬说:“别哭,再哭王刺史来了!”小孩的哭声嘎然而止。两人是名人不假,身份却是大相径庭,一个是王侯将相的种,一个是地痞流氓的根,他们俩怎能到一伙了呢?

    王友符为长,被押到左面的笼子,牛二不入流,被关进右面的笼子。原先笼子各有一段距离,现在为了管理方便则干脆放在一起,没事还可让他俩做个伴儿。笼子前置有警示牌,共是三条,上写“危险”两个大字,其余条目是:

    “一、请勿靠近铁笼,以防被抓伤、咬伤或是有秽物从人犯口中喷到你的身上,坏了你的好心情。二、请勿投掷石块、土块、砖块等,不要激怒人犯,惹得大家不高兴。三、请勿投放食物饮水茶酒等项,以免引起人犯消化不良,否则还要请医用药耗费钱财。”

    字体介于柳体魏体之间,笔力苍健遒劲,笔锋犀利,用词妥贴,语法严谨,不用问此作必是出于胡三胡大人之手。

    海城的两个老虎关进笼子里,迅即轰动了整座城市。顿时家家闭户,万人空巷,刺史府前摩肩接蹱人头攒动。胡大人对此早有预见,派得力士兵维持秩序,大家排队入场,只准观看不许逗留。如此一来,秩序井然,全海城的居民每家每户至少有一人得已瞻仰到了这两位名人巨匠的尊容。

    太阳落山之后,疏散参观人群清扫了场地之后,又有人把笼子下面的污物秽物处理一遍。

    牛二是个不拘小节的街头小氓流,随地便尿本就是家常便饭。不管人多人少,他则随时脱了裤子扽出那样物事行方便。王友符则不同,他是四品官员,虽说凤凰下架但仍不同于鸡,虎落平阳决不能与狗为伍,因此牛二做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大便是忍住了,小便忍不住,俗话说活人不能叫尿憋死,王刺史的裤子可就倒楣了。这一天,不知撒了几泡尿,水溜溜的,臊臭难挡。趁没人的时候,他急忙脱下裤子转过脸去两手往外拧水,牛二在一旁揶揄道:

    “哥呀,这是何苦呢?到那步说那步,你把把东西掏出来撒了不就完事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呸!谁是你哥?你狗日的给我住嘴,我可是朝庭命官哩!”隔着笼子,王友符愤怒的大声呵斥道。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牛二岂能把个断了脊梁骨的王友符看在眼里?他不屑地骂道:

    “狗的球!你是朝庭命官,我还是玉皇大帝的女婿哩!我叫你一声哥,算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你如今以为你是谁?为官一方,吃的是皇粮,干的却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做的那些吃里扒外、勾结倭人的事,全海城哪个不知?”

    “不敢胡说!”听牛二这一说,王友符吓得脸都绿了,他小声言道,“兄弟,山不转水转,念咱们同吃一江水的份上,吃里扒外的话可不敢传出去,钦差大人正找我的岔儿呢!”

    “这还差不多,要不你叫我一声哥吧!咱们扯平。”牛二何样人,捉个跳蚤都要咂出半滴血的。

    “我凭什么叫你哥?瞧你那副德性!”王友符忘了此时是何时。

    “那我就喊了,姓王的是汉奸呀,全海城人都知道,大家都来看哪!”牛二放开嗓子威胁道。

    “别别,我叫你哥还不行吗?”王友符急忙摇手小声制止道,遇上这号子死沾便宜不吃亏的赖皮,他不妥协也得妥协。

    那壁厢,哥几个正饮酒,小太监对胡三的那一套不以为然,说:

    “兄弟,你以为王友符真会交待他投敌叛国的重大问题、甚至说出倭人的老窝吗?”

    胡三端起一杯酒,微笑言道:“大哥,前者他姓王的舍不下他的万贯家财,现在让我们给滗干了,成了穷光蛋,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他出身于将军之第,从小衣食无忧,何曾受过此等非人待遇?加上府前人来人往,人们指指点点,有他认识的,有他不认识的,他本是海城地面呼风唤雨的体面人物,如今成了笼中物,这个人他能丢得起吗?不信你们就听好消息吧,这才一天,不出三天,王友符必定有所反映。”

第二四六章 汪洋大海一叶岛() 
饭食倒还不错,仍旧是四菜一汤。红烧豆腐、清炖小黄鱼、香茹油菜、梅菜扣肉,外加一个三鲜汤,同时还备有一壶老酒。牛二吃得满嘴流油,吃罢喝罢,把嘴一抹,叫道:

    “妈的,老子以后就长住这儿了,这笼里生活好自在呀,有酒有肉,还有人侍候着,胜似以后满街头骗吃喝呢!”

    王友符则苦不堪言,他身臂长、膀大腰圆,腰伸不直,腿伸不展,别说站了坐都不行,吃饭都要像狗一样犬伏着。白天日晒雨霖,晚上蚊虫骚扰,丢人现眼自不必说了,这样的场所岂能是人能受得了的?他一直苦苦坚持了三天,到第四天早上他实在是扛不住了,乞求站岗的哨兵说:

    “这位兵爷,快快报告你们胡大人,就说我王友符有重要实情相报。”

    胡三慢腾腾地倒背双手迈着八字步儿悠哉游哉地晃了过来,走进王友符的笼子前,乜斜着一只眼睛,带答不理地问道:

    “王将军在笼中可安乎?”

    王友符急不可耐地语无伦次道:“大人,您快放我出去吧,这个破铁笼子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心脏不好,把人窝憋也要窝憋死了。反正我是豁出去了,我有重要军情相告,以后是杀是刮就请随便了。”

    “如果不是重要军情,我可是派人仍旧把送回笼中的。”胡三一副小人嘴脸,不放心又不经意似的嘱咐道。

    “不会不会,绝对是相当重要的军情,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们论罪杀了我也行,千万不要把我关这破笼子里了。”王友符叫道。

    “至于这个嘛,那要按你报告的军情价值来处理了,如果真是头一等的军机大事,还有可能免些你的罪过,如还要遮遮掩掩,避重就轻,怕是送回来的可能不仅是没有,而且希望很大。”胡三仍旧是那副模样。

    “别别,胡大人,小将这次提供的决对是一等一的军情。”王友符说罢,扭头瞅了瞅旁边的牛二,生怕走露了风声似的。

    牛二旁若无人地哼着小曲儿,他早已心安意得、乐不思蜀了,那表情分明是说:哪儿好也没这儿好!

    待士兵押走王友符之后,胡三才斜眼看着牛二说:

    “兄弟,里面感觉如何?”

    牛二不知胡三的官职大小,听说叫他兄弟,以为是个当差的,白了胡三一眼说:

    “老子呆这儿舒坦,不想走了。”

    “呆这儿是可以,不过可有一个条件。”胡三说。

    “什么条件?”牛二问。

    “从明天开始断伙食。”

    “不行不行,你想饿死老子呀!告诉你们头儿,就说老子想出去找活干了,不能在这儿等饿死呀!”牛二在笼里胡搅蛮缠道。

    “你他妈一口一个老子,你是谁的老子?圈到笼子里还这么嚣张,像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对老百姓也只是个累赘和烦恼。来人哪,拉一条凶猛的狗关进去陪着他,而且不准往里头放任何食物,一滴水都不行。他如果把狗吃了,算他狗日的命大,如果是狗吃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像他这种人本来就是狗一样的东西!”胡三动火了,呵斥道。

    过来几个小兵,齐声说道:“大人您放心,我们立马去办!”

    牛二这才知道是得罪了真神,带着哭声喊道:“大人大人,大爷大爷,大老爷大老爷,小的我生来就怕狗,您老高抬贵手饶我一次,小人再也不敢了……”

    胡三不理睬,摇摇手径自去了。

    王友符投靠倭贼日久,深得倭人的信任,在万般无奈之下,狗贼透露了一个天大的机密:叶

    东去大海十余里,汪洋里有一叶小岛,名曰荷叶岛。岛名是好听,四周地势却是极其险恶,周围全是悬崖峭壁,壁上生满苔藓,高不可攀。岛下有一个密洞,只有小船方可入内,进入洞中再摸黑向前划行十数丈,直入岛中湖,抬头方见蓝天。

    此岛说大不大,说小非小,方园数十里,一眼望不到边。岛的南面是一个湖泊,和秘洞中的海水相连,但湖水却是淡水。湖的四周皆是一马平川,土地肥沃,树木成林,而且多是果树。北面有座大山,亦是森林密布,山中多有野羊野免儿梅花鹿等,因是没有天敌,加之草木丰盛,此等野物几乎泛滥成灾。

    早年间,岛上有五七户渔家,靠打渔种田为生,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后来倭人得了消息,秘密潜入岛上,将岛上居民悉数杀光,占据了小岛。这以后,荷花岛便成了倭人的据点了。

    倭人抢了东西和人,大都先在岛上清点一番,然后拣有价值的集中起来用小船送到大船上,再启运回倭国。

    王友符说:“数日前,有倭人奸细密告说刚从内地劫掠了大批珠宝美女等送往岛上,其中一位绝色女子,说是要献给天皇做妃的,我只有幸看了一眼,只听她娇声骂道,‘你们这帮土匪,我丈夫在朝中做大帅,倘若有一日捉到你们,让你们这些狗贼统统上刀山下油锅,一个也不饶的!’”

    小太监见说,脸色徒变,急忙插嘴问道:“那女子长什么模样,姓甚名谁?”

    王友符苦笑笑说:“模样我说不清楚,怪我嘴笨舌拙形容不好,反正是好看得不得了,听翻译说她叫胡女。”

    “胡芬仙!”小太监暗自捶胸顿足、叫苦不碟。

    王友符说:“我身为朝庭命官,干得却是吃里扒外里勾外连的勾当,我知道不说也是死,不了也是死,不如一骨脑儿全倒腾出来,求你们让我死个痛快。我原本就心脏不好,笼子里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的根子毕竟还是国人,我想在我临死之前能为国家出点小力也多少折点我过去的罪过。请潘帅速速定夺,看是押送我回朝受死,或是就地正法,我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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