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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这里来了。”
太皇太后听罢,盛怒,道:“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孙旗一旁轻声说道:“请太皇太后赐罪,奴才刚才带着人出门的时候直奔宫门未找到公主,便让人四下去找,但是还是无果,因为想着这个时候各宫都在休息,也不便一一去问,这才让公主出了事,奴才该死!”说完,便跪下了。
冷羿看着太医说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太皇太后,若是我的虹儿和孩子无事便也罢了,若是……”
太皇太后甚少见冷羿这样的严厉,赶紧说道:“太医,你还不赶紧说说看,公主可好?”
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公主好在落地的时候是后背,不过小腹像是被重物击中,现在气息不稳,还需再看看再说,微臣已经让人去熬药了。”
太皇太后道:“当时公主和皇后身边就没有一个人伺候着吗?都死光了吗?”
麒麟一旁跪下道:“当时皇后娘娘不让我们进屋伺候,我们只得在门外等着,不过后来夕妍姑姑进去了。”
太皇太后道:“将夕妍给我叫来。”
门外听见这话,便进来一个宫女打扮模样的女子,此人便是夕妍。
夕妍进来跪下施礼。
太皇太后道:“夕妍,你是从哀家宫里出去的,哀家瞧着你行事一向稳重这才让你去伺候皇后,当时怎么一个情况,你快快给哀家细细说来。”
夕妍朱唇未启。倒是先嘤嘤啼哭起来,然后哽咽道:“太皇太后,奴婢不想活了,什么也不能说,还是请太皇太后直接让人将奴婢拖了出去杖毙了也算对得起自己的主子了。”
太皇太后听罢,见夕妍哭得十分委屈的样子,便道:“你直管说便是,哀家必定保你!”
夕妍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一直低声啼哭不敢说话,太皇太后恼了,大声说道:“莫非还有人想在哀家面前一手遮天了不成,夕妍,你若是不说,你还是一死,死的不明不白的,倒不如什么都说了,兴许还可以死的清清楚楚。”
夕妍听了这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已经满脸是泪了。
“夕妍辜负了太皇太后,夕妍是真的该死,可是夕妍从医进宫学的就是尽忠孝主,夕妍宁可死,也不能做违逆主子的事情,所以……太皇太后还是将我直接杀了吧。”
冷羿一旁一边看着太医给白虹号脉,一边冷笑道:“微臣也不让太皇太后为难,既然吕家势力根深蒂固动弹不得,那么微臣甘愿辞官卸甲,离开京城,远离是非。”
太皇太后听冷羿这样话,便真是急了,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如今事情还未弄清楚,不要过早下结论。”
冷羿哼了一声,指着还昏迷不醒的白虹,道:“这还不清楚吗?堂堂一位公主,太皇太后的女儿,皇上的姑姑,竟然让人羞辱至此,躺在当今皇后的宫外,没有人管,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皇上起身走到冷羿身边,道:“姑父,是恒儿的不是,恒儿一定会给姑姑一个交代的。,来人呐,将吕悦宁那个贱人给我绑了来!”
正说着,孙旗急匆匆进门,先是跪身施礼,太皇太后挥了挥手,见他身后并无吕悦宁的人,心里一沉,想着这个丫头真的要抗旨不尊吗?
“太皇太后,奴才去了福祥殿,敲了门,但是没有人开,奴才无奈,只得回来复命。”孙旗气喘吁吁地说道。
冷羿一把推开太医的手,抱起白虹,对方锦颜说道:“锦颜,这个皇宫不是我们的家,既然不是我们的家,自然不会有人向着我们外人,走,我们回家,他们爱将你指给谁便指给谁,爱将你的姐姐怎么收拾便怎么收拾,我们回自己的家。”
太皇太后忍不住大声说道:“冷羿,你将虹儿给我放下!”然后看了皇上一眼,皇上赶紧上前拦住冷羿,好生劝说一番,冷羿这才将白虹小心放回到原来的地方,但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太皇太后道:“哼!这有何难,说到底福祥殿不过还是在皇宫里,哀家今天倒是要看看皇后到底要做什么?皇上,你带着人去看看,若是不开心就撞开,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皇上正要走,夕妍一把抱住皇上的腿,大声哭道:“皇上,请不要为难娘娘了吧,她说了,方锦颜一天不死,她就一天不开门,如果你们硬闯,怕是要出人命的。”
皇上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太皇太后知道自己已经让这么多人逼到了一个墙角,别说是皇上了,就算是冷羿将自己的这一军,都让自己吃不消,如今吕家的势力确实影响到了冷羿,但是两方相互制约,相互抗衡,对自己和皇上却是十分有利的,万一冷羿真的撂挑子不管,那吕家岂不是要翻天,再说了,太皇太后太了解冷羿的脾姓了,也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姓格,自己不能为了一个吕悦宁就失去一个朝廷的左膀右臂,而且她还有自己的小小的一点私心,那就是和皇上舍不得方锦颜一样,自己也是舍不得冷羿的。(。)
第605章 自在安逸()
“哼!人命?皇上你去告诉吕悦宁,方锦颜已经答应了指婚,等她嫁了人,哀家再给那罗源一个官职,将他们远远地打发到江南去,这样就不会有事了。。”
冷羿直接上前拦住皇上,道:“哈!说到底,太皇太后还是偏袒那个皇后,难怪将公主都不放在眼里,那既然这样,不如我讲方锦颜的心思告诉了大家,她说了,成亲那一天她就悬梁自尽,断不会嫁给罗家的,太皇太后想的这样的周全,怕是方锦颜生不能生,死也不能死了吧。”
皇上惊讶地看着旁边一直默默坐着不说话的方锦颜,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心里不禁生出一种悲凉,走到方锦颜身边,蹲下身来,道:“难道除了死,你我找不到另外一条路可以走了嘛?”
方锦颜冲着皇上期然一笑,低声说道:“元休,原谅我。”
皇上起身看了太皇太后一眼,然后说道:“皇祖母,难道真的只有死这一条路吗?”
太皇太后看见皇上伤心欲绝的样子,到底这是自己心疼的人,十分不忍,但却不愿松口,道:“她若是敢死,那就是抗旨,到时候死的可不止她一人。”
冷羿走到皇上身边跪下,道:“微臣想着,无非就是皇后容不下一个方锦颜,那么能不能让微臣带着全家人离开京城,从此山水相隔,永不相见,还请太皇太后放过我们一家。”
太皇太后听了这话,心如刀绞,眼角不禁有些湿润,转过身去悄悄擦拭掉,然后转身,这时,方锦颜也跪下了。
太皇太后长叹一声,道:“你们都是在逼迫哀家吗?”
方锦颜则说道:“太皇太后,锦颜曾经说过,您给锦颜指婚是锦颜的荣幸,但是那个人一定是锦颜愿意嫁的人,如若不然,锦颜死也不嫁,还望太皇太后成全。”
太皇太后听罢不由仰天长笑道:“哈哈哈……你们都在威胁哀家,好!既然是这样,哀家就给你的姐姐和大哥一个面子,十天之内你必须成亲,和谁成亲哀家不管,但是这个人必须是活人,必须是真实存在的人,你懂哀家的意思吗?除此之外,再无可能,若是十天之内,你还没有成亲,哀家治你一个抗旨的罪,满门抄斩!”说完,站起身来,看也不看跪了一屋子的人,走到门口,折过身来,对皇上说道:“那是你的妻子,哀家累了,不想再管,你想怎样便怎样吧,只是别闹出去,让别人笑话。”说完,便在孙旗的搀扶下走了。
翌曰清晨。
方锦颜坐在白虹的床前,双手托腮正靠在床前打着瞌睡,阳光已经从窗户里透了进来,窗户外有几只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没完,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方锦颜,再无旁人。
白虹睁开眼睛,伸手不小心打到了方锦颜的手臂,方锦颜赶紧睁开眼睛,见白虹正看着自己,马上凑上前去,急切地仔细地打量一番,白虹不禁笑道:“我的脸上长了麻子了吗?这样看着我。”
说完,方锦颜不禁紧紧地抱着白虹呜呜地哭了起来,嘴里说道::“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我了,若真是因为锦颜的原因让你……那锦颜死了一千次一万次都还是对不起你啊。”
白虹轻轻地拍了拍方锦颜的肩膀,方锦颜这才松开白虹,门外的丫鬟听见方锦颜的哭声,赶紧进门来,见白虹已经醒了,也高兴地跪身施礼。
白虹见一脸泪水的方锦颜,微笑着说道:“好了,不要哭了,将我扶着坐起来,我躺的一身都酸痛。”
方锦颜听罢,赶紧将白虹扶着坐了起来,然后让丫鬟们去准备洗漱的水和早餐。
白虹坐起来,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方锦颜赶紧说道:“太医说了,小少爷在肚子了好着呢,姐姐,您这是何必呢,为了锦颜,也不该这么冒险,幸亏没有事,要不锦颜也不活了。”说完又哭了起来。
白虹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怜爱地摸了摸方锦颜的头,道:“姐姐心里有数,知道不会有事,而且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哪里那么容易就出事的,对了,你大哥呢?”
方锦颜擦了泪水,这是丫鬟们将水端了进来,方锦颜起身将水端到白虹的面前,白虹知道方锦颜是个最怕欠人家人情的孩子,自己一出事,自然一天一夜守着自己,不会离开,任何人说也是没有用的,这个时候若是不让她亲自伺候,她又会有什么想法,便不说什么,让方锦颜给自己洗手洗脸,然后漱口,忙完了一切,然后又接过一旁丫鬟手里的碗给自己喂粥。
“大哥一早去了宫里,你一直昏睡着,大哥看着着急,在家里也是走来走去,大夫人他们都来看过你了,可是大哥让他们都去休息,说是你不喜欢太吵了,等你醒了他们再来也不迟。”
白虹喝了一口粥,道:“一大清早的,你大哥进宫做什么?”
方锦颜回头看了看那些丫鬟,丫鬟们便退下了,方锦颜这才低声将头一天的事情全部说给白虹听了,然后又道:“姐姐,吕悦宁那么谨慎聪明的人怎么会突然那么冲动,和您发生争执了呢?”
白虹狡黠地对方锦颜笑了笑,又喝了一口粥,这才说道:“你以为我一个人可以办到的吗?哈哈,昨天那出戏,用你大哥常常说的那句话,叫做有很多人友情出演哦。”
方锦颜听不明白,道:“什么叫友情出演啊?”
白虹伸手轻轻在方锦颜的鼻子上弹了一下,方锦颜俏皮地笑了笑,白虹道:“也就是说有很多人在给我帮忙,要不,你以为太皇太后会相信啊,那个老太婆可是不好欺瞒的呢。”
方锦颜听罢,便偷偷一笑,道:“可是……你说太皇太后真的会杀了皇后吗?”
白虹笑了笑,若有所思道:“当然不能这么直接喽,哈哈,皇后的死也需要很多人的友情出演才行啊,要不……吕家怎么肯善罢甘休呢?”
方锦颜终于听明白了一些,原来冷羿在宫里的势力还真是不能小觑,就连太皇太后身边的孙旗都可以看出是在帮着皇上的,而皇上一直和冷羿要好,所以结果自然不难想象,只是要杀吕悦宁真的那么容易吗?她没有告诉白虹,太皇太后给自己最后的那个时间,她不愿白虹再为自己艹心了。
伺候着白虹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