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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骚-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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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听书,过耳不忘,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姐姐要考考你。”找出一本书来,说道:“姐姐读一段文字,等下你背诵,先读一段短的——这是东林三君之一赵梦白的笔记一则,极好笑,”朗读道:

    “二瞽者同行,曰‘世上惟瞽者最好,有眼人终日奔忙,农家更甚,怎得如我们清闲一世’,适众农夫窃听之,乃假作县官,诃斥瞽者失于回避,以锄把各打一顿呵斥之去,随后复窃听之,一瞽者曰‘毕竟是瞽者好,若是有眼人,打了还要问罪’——”

    张原笑得不行了,张若曦忍笑道:“还有,还有——”继续念道:

    “赞曰:北方瞽者叫做先生,自有好处,世上欺天害理,俱是有眼人,无一瞽者,只看这些农夫,扮作假官,擅自打人,如此事瞽者却做不出来,此便胜似有眼人也——好了,背诵给姐姐听。”

    张原笑道:“先让我笑够了再背诵,没想到东林三君子的赵南星老先生也这么善谑。”笑了一阵,便将这一则笑话一字不漏地背诵了出来。

    张若曦又取出张原尚未读过的性理全书第五十五卷来,读了四页约一千五百余个晦涩艰深的文字,张原竟真是过耳成诵,张若曦这才叹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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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封推感言() 
雅骚上架一个月,在次月的第一天获得起点网站首页大封推,这是新书月票第一才能有的荣誉,这是书友们给雅骚的荣誉。

    小道对传统文化情有独钟,小道上品寒士写东晋、雅骚写晚明,这两个时期与春秋和五四是中国文化最繁荣的四个历史阶段,非常有意思的是,文化繁荣同时都伴随着深刻的社会危机,为什么?

    礼崩乐坏,桎梏解除,人性得以发扬,艺术天才由此涌现,但接踵而至的文化衰弱甚至毁灭岂不是大悲剧,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历史的必然?

    小道怀着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和困惑,刚从东晋回来,又踊身跃入万历四十年之夏,在少年张原身上寄托自己的梦想,这一年,东林巨子顾宪成去世了;这一年,头皮甚痒的钱谦益高中探花了;这一年,离努尔哈赤与明王朝决裂宣布七大恨还有六年;这一年,离李自成戴毡笠、跨乌马进北京城还有三十二年;这一年,离黄仁宇论证的明王朝已经没救了的万历十五年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年——

    这还来得及吗?

    今天,雅骚已经写了四十多万字,大幕已经拉开、官绅、士子、太监、堕民,各色人物纷纷登场;山阴、会稽、杭州、青浦、晚明江南的画卷逐次显现,书友们可曾与小道一起沉浸其中?

    路还很长,不要急,风景在路上,朝着救国的目标去,但也要享受生活,整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是小道的风格,相信书友们喜欢的、欣赏的也应该是小道的这一点——

    借封推感言的机会,小道首先要感谢书友们对雅骚的支持,看到那一次次打赏和一张张月票,小道认得你们、记得你们,还有很多不说话只是订阅的书友,你们的默默支持让小道很感动,不过有时到书评区说说话岂不是更好,小道需要鼓励,还有,很多书友喜欢养书,在这里小道向书友们求个全订,如果能把雅骚设为自动订阅那就更好,这样小道每次一更新,然后一刷页面,哇,订阅好多,小道乐哉!

    感谢起点给雅骚提供了这个平台,感谢四组主编胡说、雅骚的责编冬瓜mm、签约编辑叶子mm,没有你们就没有雅骚的今天。

    一个好汉三个帮,小道算不得好汉,只是一个比较努力、比较认真的写手,请书友们继续支持、帮助小道,四月第一天,书友们把保底月票投给雅骚吧,不要让雅骚输在起跑线上,雅骚本月的目标是月票总榜前十五,月票排位高,可以让更多读者看到雅骚,谢谢书友们。

    最后推荐一下小道已完本的两本书——上品寒士和皇家娱乐指南,上品偏雅,皇家偏骚,请书友们各按喜好前往一阅,不会让您失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67章 打行青手() 
黄昏时分,船到薛淀湖,江、浙大船可从薛淀湖下大黄浦直至东海,乃是水路交通繁忙之处,湖景亦是极美,夕阳斜照,湖水跃金,浅滩的芦苇丛有风吹来就“沙沙”作雨声,元末书画大师杨铁崖有诗道:“半空楼阁淀山寺,三面篷樯湖口船。芦叶响时风似雨,浪花平处水如天。沽来村酒浑无味,买得鲈鱼不论钱。明日垂虹桥下过,与君停棹吊三贤。”真可谓是诗中有画。

    薛淀湖东岸的朱家角镇商旅云集、街市繁华,张原一行当晚就在朱家角镇泊船歇息,船舱宽敞,也不必去住客栈,只去街市上买些精洁食物上船,张原由穆敬岩陪着持小勘合牌去镇上驿馆向驿丞要了两辆马车,明日一早启程去嘉兴。

    夜色如墨,船上灯明,十几个人在一条船上倒是很热闹,张若曦本想为弟弟读几页书,但履纯、履洁缠着要母亲或者舅舅讲故事,皮影玩了一天玩厌了,张若曦和张原就各讲了一个故事给小兄弟二人听,周妈和两个婢女便抱他二人去睡觉,只有等两个小孩儿睡下后,这船上才有得清静。

    张若曦为弟弟张原将性理全书第五十五卷最后十几页念完,又看着张原在半个时辰内作好一篇四百字的四书题八股,张若曦没学过八股文,但古文是读了很多的,张原的制艺很有古文的底蕴,冷眼颖心,风流蕴藉,是文学化的八股文——

    张若曦偶于灯下回头,见穆真真扶膝跪坐在一角静静地听,便笑问:“真真识字吗?”

    穆真真想点头又难为情,有些尴尬地望着少爷。

    张原笑道:“真真很聪明,无师自通就能认得很多字,这次随我来青浦,一路上我教她背诵了四篇古文——前后出师表和前后赤壁赋,她都记住了,然后让她自己对照着四篇文认字,可能都会认了吧,这几天我也没问她,姐姐你考考她。”

    张若曦见弟弟还有心思教穆真真识字,果然是对这个堕民少女很上心了,笑了笑,说道:“真真识得字,那更了不得了,文武双全。”

    “大小姐——”穆真真涨红了脸。

    张若曦道:“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是觉得你厉害,你的小盘龙棍呢,让我看看?”

    穆真真扭扭捏捏从舱门后取出一长一短两截棍子来,双棍以铁链相连,张若曦好奇地握着短棍,轻轻摇晃另一截长棍,张原赶忙歪着身子躲开一些,说道:“姐姐你可别乱舞,会打到自己的。”

    张若曦白了弟弟一眼:“你把我当小孩子啊。”将小盘龙棍还给穆真真道:“哪天真真舞给我看看,这个也要经常练的对吧?”

    张原道:“很少看到她练。”看着穆真真道:“武艺你得练,别认为舞枪弄棒是下贱的事,我却是佩服有武艺的人,你想你要是不会武艺,你现在会在哪里?”

    穆真真听张原这么一说,也是背脊生寒,她若不会武艺,那现在只怕已经死了,就听少爷又说了一句:“当然,你若不会武艺我也不会带你出来抛头露面。”

    张若曦叹了口气道:“陆养芳是太过分了,他前几日曾向陆郎提起过想把真真买过去,陆郎骂了他一顿,没想到他不死心竟敢强夺,这下子自讨苦吃了。”

    说了一会话,夜已深,张若曦回后舱歇息,陆家的这种船不象一般船那样狭长,相对来说比较宽胖,有两个大舱室,两两相对,中间隔着三尺过道,船头、船尾还有小篷舱,三个船工就住在前面小篷舱内,后面的那个小篷舱是厨房和两个船娘住的,张若曦与两个孩子、两个婢女,还有周妈在后舱,张原和穆真真、武陵、穆敬岩在前舱——

    张原躺下后,穆真真把张原的衣裳折好放在一边,然后去吹熄了灯在旁边床铺解衣躺下,轻手轻脚,一点声音都没有。

    夜已深,不远处的朱家角镇犹有市声隐隐,和月光一样无孔不入,张原在脑海里思辨了一会“慎独”和“良知”,正要睡去,穆敬岩的鼾声响起,张原刚笼罩下来的睡意一下子被掀掉了,辗转反侧睡不着,忽听隔榻的穆真真轻声道:“少爷——”

    张原侧过身去面对着她,月色微茫中见穆真真双眸璨璨,长发散在枕上,只听她轻声道:“少爷,我爹爹吵到你了是吗?”

    张原道:“嗯,有点。”

    穆真真道:“那婢子叫爹爹把被褥搬到小篷舱去睡。”就要起身——

    张原道:“算了,别吵醒你爹爹,我蒙着头,过一会也就睡着了。”

    穆真真“嘻”的一笑,说道:“谢谢少爷。”

    过了一会,张原听到穆真真也发出轻微的鼾声,谁让他耳朵特别灵呢,直到把性理全书第五十五卷默诵了一遍才昏昏睡去,次日一早醒来时,都已大亮,朱家角镇驿馆的三辆马车已经等岸上了。

    穆敬岩又雇了四个挑夫,将船上一应器物搬下做了五大担,他也挑了一担跟着马车赶路,三月十二日傍晚赶到了嘉兴运河码头,会稽商氏的那艘三明瓦白篷船正在等着呢,船工夫妇见张原这么快就回来了,很是高兴,无所事事等在这里的日子很难熬。

    三日后的黄昏,白篷船泊在了杭州城外运河埠口,看看埠口大大小小的船只,没看到秦良玉的红头樟船,想必是回川东石柱去了,那秦民屏不知住在哪里,说不定住到涌金门外织造局里了,秦民屏不是要给钟太监建生祠吗?

    张原站在船头看运河落日,忽见一个大个子石柱土兵跑了过来,在岸上向张原磕头道:“张公子回来了,小人自昨日起就在这里等着。”

    张原认得这个石柱土兵,名叫马阔齐,就是上次去邱太监的老爹家演苦肉计的,高大魁梧,善能吃苦,一问才知道是秦民屏派他在这里候着,料想这几日张原也该返程了。

    张原问秦民屏住在哪里,却是在涌金门外的一家客栈,秦民屏和二十个土兵把那家客栈包下了。

    马阔齐道:“张公子现在就去与我家秦大人相见吧。”

    张原道:“明早再去吧,家姐在这里,我要照顾一下。”

    马阔齐想起一事,说道:“张公子,小人有一事禀报,昨日小人在这河埠等张公子的船时,见有人在打听张公子的事情,问张公子是何日离开的?”

    张原问:“是什么样的人?”

    马阔齐道:“有两个人,都是穿着青衣短褂,模样不似善类。”

    张原问:“那两个人向谁打听了我?”

    马阔齐道:“就是向埠口的挑夫、脚夫打听的。”

    张原道:“请你去帮我问问那些挑夫,知不知道那两个青衣人是干什么行当的?”

    马阔齐便去问了,向那些三、五成群的挑夫、脚夫询问,好一会跑过来向张原回话道:“张公子,有个脚夫说是打行的人。”

    “打行?”张原不大明白。

    马阔齐也不知道的打行是什么,便去把那个脚夫叫来,让张原问话,那脚夫向张原说打行就是专门替人报私仇、以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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