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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传来脚步声,叶子走了。
王铁民是个还没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是个使女人动心的美男子。在这方面上也是个不务正业的败类,少年时,学了点武艺,虽不太精,可是被他吹得神乎其神。在日本鬼子取得山东后,他投日当了汉奸。由于能说会道,很为日本鬼子所赏识。
第二年,芳子这个日本大特务时常到山东和江苏“视察”时,芳子特跟山东的日本特务要了两个人,一是山本,那没的说,芳子在大连被宋继柳放时,受到了他的帮助,是他带芳子去救土肥原的。另一个就是这个汉奸王铁民,da gai从那时起,芳子就留心他了。
芳子给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分了工,山本率领那一百七十个特务,管外面的,王铁民呢,善于日常细事,就用他管家政和当个新民会山东省总会调查室主任。
从此后,王铁民就常常出入于芳子的内堂,问安呀,请示呀,报告开支呀,通报消息呀……一天没遍数地跑进跑出。
芳子有时也算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da gai天生是个做特务的料,对男人动辄指使,一次,王铁民说完了事儿正要走开,她拉住他的手说“喂,王铁民,你生得还真是美呀,真是宋继柳的‘克隆’人。看着就叫人舒服!”
其知道那件事要来了,低下头装作害羞的样子。
“告诉我,”芳子问,“你怀中抱过多少女人了?”
“我……将军,我怎好对您说那个……”
“我就是问你那个,说!”
“……da gai有十五六多个了吧,我也记不得了……”
“好家伙,你竟睡过那么多女人了!”
“将军,是您问的……”
“王铁民,那些女人……怎么说呢,她们都很漂亮吧?”
“有的漂亮……”
“这么说,就拿我当标准吧,有几个赶上我的?”由于问得过于大胆和放肆,芳子也红了脸。
王铁民立刻惶恐地说:“我怎敢把她们与您相比……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我就是叫你比,说!”
“那……我只好说了,她们没一个是比得上您的,您是国色天香,富贵端庄,她们呢,最多不过是田边地头上的小花野草!”
“你呀,真会说!去吧,你这个龟孙子!”
打那以后,芳子与王铁民的关系更进了一层,没人时,他们说话,就像是初恋的情人,有时,她还让王铁民陪他chi fan。
这天晚上还没散会就下雨了。散会后,芳子叫王铁民送她回去休息,把王铁民其叫到了她的内室。
“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言语间透露出无限深情,“把衣服脱下来吧,放在外间晾一晾……”
王铁民照芳子的话做了。
他们嘀嘀咕咕地啦到深夜,王铁民正要走,芳子拉着他乜斜着眼睛说:“王铁民,你是宋继柳的那样君子吗?”
王铁民不明白她的意思,连忙说:“将军阁下,我是……我当然是宋继柳那样的君子了!”
“那好,今晚我就考验考验你,你就睡在我的床上,你是君子嘛,当然不会动我的!”
“那是,那是……”王铁民明白接着来的将是宋继柳的“替身”。
芳子在她的大床上放了两副被窝,然后就熄了灯。
王铁民虽然色胆包天,可也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这个连日本人都要言听计从的女人安的什么心?
他坐了好一会儿,后来听到芳子那边传来轻轻的鼾声,zi也就脱衣睡下。
可是,不多久,芳子就光着身子爬到他的被窝里来了。
“将军……这,这是……”
“这也是考验你……”芳子连王铁民的裤衩也给他扒了下来,“你第一关已经过了,现在看你怎样,如果……”
王铁民翻身把芳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王铁民,你还是君子吗?”
“有您这样的大美人赤身躺在身边,我还做得君子吗?我只有当狗了……”
他们一直欢乐到天明……
鸡鸣时,芳子把头抵在王铁民怀里哭开了。
“王铁民,我是一直为中华传统守节的,可是却失身子于你了……”
王铁民想:这个女人真不愧是大女特务,男人很少有从她手里混出来的。她可以玩你,可以杀你,当然也可以给你想得到的yi qie 。真是一个当了**还立牌坊角色!
他想了想说:“将军阁下,不是您失身于我,而是我失身于您了!”
“怎么说?”
“如果您是平常人可以那么说,可您贵为女将军,将来是要做大事的。您与男人的关系是以您为主的,我王铁民不过是您的鹰犬……”
听王铁民这么一讲,芳子立刻离开了他,在被窝里端起了架子。是的,她心里踏实了。
早上,王铁民走后,山本走来,对芳子说:“有件怪事,那会儿我来,见王铁民的衣服竟敢晾在将军的外间里……”
“奶奶的!”芳子一把抓住山本的脖子拖进里间,咬牙切齿地说,“小子,以后,你在我这里无论看见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
“是,我不说,我绝不说!”山本没见芳子有这么可怕,抖嗦着说。
“如果你说了呢?”
“那您就把我宰了!”
“哼,我要叫你求死不得,求生不成!”
“我不敢,我不敢,将军,饶了我吧!”
从此芳子和王铁民就双栖双飞了。
半晌,山本从外面回来。她向芳子报告,长野荣二司令官发兵去支援莫正民等到人了。
“谢天谢地!”芳子说,“自从传来郯城、赣榆、石沟崖等地被八路攻打后,我一直悬着一颗心,怕他们攻打日照,现在好了,鬼使神差,八路军滨海军区竟攻打莒县南边去了,为我们的撤走提供了时间!”
这天,芳子派人把驻日照司令官请过来,还叫上了藤井兴吉、古屋猛等特务,一伙人乐呵呵地庆贺了一番,晚上,摆上香案给日本天皇磕了头。
夜色还未退尽;昏黄的海水狂起暴怒狂涛“哗——哗——”地冲击着堤岸。阵阵带有咸腥味儿的海风,从日照和赣榆等港口直灌进来,将莒县城门上那面“尿布”旗刮得“哗哗”乱响。
第 四十二 章 发战争财()
从此芳子和王铁民就双栖双飞了。
山本成了芳子的心腹。
半晌,山本从外面回来。她向芳子报告,长野荣二司令官发兵去支援莫正民等到人了。
“谢天谢地!”芳子说,“自从传来郯城、赣榆、石沟崖等地被八路攻打后,我一直悬着一颗心,怕他们攻打日照,现在好了,鬼使神差,八路军滨海军区竟攻打莒县南边去了,为我们的撤走提供了时间!”
这天,芳子派人把驻日照司令官请过来,还叫上了藤井兴吉、古屋猛等特务,一伙人乐呵呵地庆贺了一番,晚上,摆上香案给日本天皇磕了头。
夜色还未退尽;昏黄的海水狂起暴怒狂涛“哗——哗——”地冲击着堤岸。阵阵带有咸腥味儿的海风,从日照和赣榆等港口直灌进来,将莒县城门上那面“尿布”旗刮得“哗哗”响。
城门口筑着个两层炮楼,驻着一个排的伪军,专管这条交通口的瞭望、守卫。西边是五六间砖壁瓦房,里面蹲满“黑狗子”和特务,专门盘查南来北往的行人。
一群新增加的伪警察,个个端着亮晃晃的长枪,吹胡子瞪睛地站大门两边。特务藤井兴吉,面孔绷得象一面鼓皮,伸长脖子,背剪双手,如同拉磨的驴子在围绕着磨不停地转圈。芳子要他加强警戒,守住封锁线,不许放过可疑人员,他哪敢怠慢!
遵照芳子出发时的指令,藤井兴吉连夜就向封锁线各地段、哨卡增派了警戒人员与巡逻部队。主城门这个交通咽喉上,更是如临大敌,戒备森严。但藤井兴吉还不放心,他把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直接来到大城门口,亲自出马盘查行人,唯恐关键时刻有所不测。
这时,从北边的大道上过来两个挑着苹果的农民。几个站岗的黑狗子立即耸动肩膀,端起明晃晃的刺刀迎上上前嚷道:“干什么的?站住!”
两个农民怒视了他们一眼,只得气冲冲地放下担子,从袋子里各掏出一张硬纸片,塞过去说:“老总,这是‘良民证’!”
一个长驴脸的伪警接过去仔细打量了一阵,突然龇开黄板牙大吼一声:“搜!”
于是又走上两个伪警,把两个农民从头到脚查了一遍。与此同时,另两个伪警把两担山货“扑啦啦”一倒,几十个大大的苹果全摊在地上,筐子里只剩下一点小枣子。
几个伪警忙乱一阵,搜查完毕,就把大苹果往检问所的竹篓子里装。驴脸把硬纸片向两个农民跟前一扔,挥着手说:“滚!快给老子滚……”
两个农民一见急红了眼,其中那个年老的上前苦苦哀求道:“老总,行行好,我们全是扁担上支锅儿,家里六七口都等着它换粮度命哪!”
驴脸把脸拉得更长,恶狠狠地说:“他妈的,也不kan kan这是什么地方?”
另一个中年农民早就气得火气直冲,他跨前一步厉声间道:“还有王法吗?你们讲理不讲理?”
驴脸“嘿嘿”冷笑几声说:“你们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此路是我看,此门也是我看,要从此门过,快拿买路钱!’爷们为你们‘保平安’,提着nao dai 过日子,谁还敢不在这城门口上烧香!”
这时,待在一旁的藤井兴吉望见北边路上远远过来三辆自行车,每个车上绑着一个方箱子,前面一个头戴礼帽、身穿长衫的人,他不由得身子一颤,连忙走近挡子口,对几个伪警骂道:“早就跟你们说过,今日不比往常,和这两个穷鬼磨什么嘴皮?”随后又转过身,对两个农民喝道:“他妈的!在这个时候的来捣乱,我看是八路军的派来的暗探的。不识相的,给你们的尝尝辣糊酱,看我不把你们的全抓起来的!”
两个农民一听,肝肺都要气炸了,索性把果筐一倒,挑起担子就走,心里狠狠地骂道:“狗日的!你今天有本事吃下去,过天八路军准有本事叫你们吐出来!”
藤井兴吉干咳一声,对长马脸说:“李小马,注意力集中,别误了大事!”说罢,向北歪歪嘴。
李小马抬头一望,会意地扭了扭下颏,端起长枪,眼睛瞪得象夜猫子,望着南边的三辆自行车。
藤井兴吉这时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点起一支烟,不慌不忙地转游。
自行车“叮铃铃”越叫越近,在城门口外五六步的地方停住。前面车子上下来一个商人mo yang 的中年人,直往里走过来。他那端正的面孔上架着一副墨镜,一时也弄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李小马正要上前阻拦盘问,不料那个汉子却跨步过来,举起手中的折扇,彬彬有礼地说道:“请问老总,藤井兴吉太君在吗?”
李小马正要搭话,藤井兴吉急忙使了个眼色,走上前嗅了嗅鼻子,板着脸冷冷地问道:“你的从哪儿来,又向哪里的去?找他的有什么事?”说罢,一双三角眼透过镜片,骨碌碌地直盯着来人人。他从这人的举止和打扮,估摸着对方的来历,揣测着来人是不是宋继柳或八路军的谍报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