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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常遇春是不会放任这样一个敌人离去的;如果要是让他回了泰州城;那么;一定会在攻城的时候;遇到很大的阻力。
这样的人;现在必须死!
常遇春又搭了箭;虽然对方已经发现了是自己在射箭;但是;不一定能够逃脱。
随着熟悉的声音;箭矢飞了过去;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常遇春手里的弓箭;已经又多了一支箭矢;接着;第二支箭矢又飞了过去;跟着;就是第三支。
连珠箭!
熟能生巧;这连珠箭;其实就是射速快而已;左手拿弓;右手拉弦;同时;在释放了之后;右手立刻又从身后的箭壶中拿箭;接着再射。
在这个过程中;拉弓所需的力气;是主要的因素;和后世射击一样的道理;如果呼吸不平稳;也会影响效果。连发三箭;拉弓像是玩儿一样轻松;这就需要足够的力量了。
第一支箭;瞄准的是对方的脑门;第二支箭;是瞄准对方的脚;第三支;则是胸膛。
如果对方想要躲避第一支;那就需要向后仰;这样;就会无法顾及到下半身;即使他及时翻过身来;也要用长枪挑开第二支箭;需要用那只负伤的胳膊来起主要作用;这样;上半身就会门户大开;第三支箭;就绝对会射进他的胸膛。
想活着离开这里;不可能。
看着那个暗箭伤人的家伙;居然又向自己射了三箭;卞元亨心下恼火;他两眼圆睁;盯着那射来的箭矢。
看着那第一支箭;他立刻将头向后一仰;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那另外两支箭。
角度刁钻;第二支箭;是射向自己的右腿的。
卞元亨在躲过了第一支箭之后;立刻直起身子来;同时;将长枪换到右手;用力一挑。
这一挑;胳膊上的伤口又疼起来;他咬了咬牙;“当”的一声;就将那支箭拨开了。
就在这时;第三支箭却已经到了。
这次;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插入了自己的胸前。
以刚才射入胳膊的力道;恐怕;这支箭会穿入胸膛;难道自己要丧命在此吗?
卞元亨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进入自己的胸膛;却已经来不及躲闪。
但是;下一刻;他却惊喜了。
没有箭头刺入身体内的感觉;那支箭;没有穿进来。
他还听到了当箭头过来的时候;将胸前的那支玉佩击碎了的声音。
那是祖传下来的;说是玉佩;其实;只是一块光亮的石头而已。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起到了这么重要的作用。救了卞元亨一命!
卞元亨拍马;向常遇春的方向杀了过来;同时在嘴里大叫道:“暗箭伤人;不算好汉;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这话说得很有气势;只是;常遇春显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向着卞元亨笑了笑;手上的弓箭;也没有再拉开。
卞元亨就这样;冲向了常遇春;他当然不是一时赌气;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虽然没有骑马;但是地位一定很高;只要将这个人杀了;即使是他们全军覆没;也算是给敌人一个重大的打击了。
现在;三面都已经进入了肉搏之战;卞元亨知道己方面临的形势已经万分凶险;很有可能;就会全军覆没。
如果卞元亨会射箭;那么;此时他一定会用相同的方式来打击常遇春;可惜;卞元亨没有;他只能向着常遇春冲锋;对方再勇猛;也没有坐骑;此时;对方的骑兵即将赶到这里;他有把握;在此之前;就将常遇春一枪挑死。
常遇春没有动;就在那里站着;而其他的挡在卞元亨前面的人;居然自动闪开了一条路。
找死!卞元亨受伤的胳膊;握紧了自己的长枪。
此时;似乎现场上都静了下来;只有卞元亨在勇猛地冲击;以及前面那傻楞着发笑的家伙。
场面无比和谐;又无比地诡异。
对方是傻了吗?肯定不是。那么;他为何笑得那么灿烂?
卞元亨这个问题还没有想清楚;就感觉到胯下的战马突然一颤;马失前蹄;跌落下去。
绊马索!真该死!
在这种天寒地冻的时节内;挖个陷阱;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布置几道绊马索;就轻而易举了。
常遇春没有带战马过来;不过;绊马索;却在自己的前面布置了几层;好似未卜先知一样;专门就是为了抓卞元亨的。
卞元亨没有想到;对方也算是个猛人了;有种就和自己大战几百回合;谁知;却会如此手段害人。
他从马的头上飞过去;然后;重重地跌在地上;心中还是不甘心。
这也不能怪常遇春;常遇春也算是马上将军;想要直接站在地上;和马上的人作战;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即使是有;他也不打算这么干。打仗;从来都是只问胜利;不问过程的。
卞元亨从马上跌落下来;还没有站起来;就已经有无数杆的长枪;指到了他的头上;只要一动;就会在他的身上扎无数个窟窿。
卞元亨万分沮丧;他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身后;一支骑兵部队;已经杀入了被包围的军队之中。这支骑兵的进入;是压垮士兵斗志的最后一支力量。本来;他们就已经疲惫不堪;被包围在了这里;就更加绝望了;现在;他们又受到了骑兵的威胁;主将也被俘。顿时;战斗的意志全消;他们纷纷放下武器;准备投降。
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他们就这样放下了武器;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些骑兵;还是没有放过他们。
全歼被包围的军队;是常遇春下达的命令;窑社骑军严格地执行了这一个命令;虽然对手已经放下了武器;他们还是用自己的长枪;戳进下面人的身体内。
发现投降也没用;这些人在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再向回跑;跳进了冰冷的无名河之中。
他们奋力向河的对岸游去;但是;就在他们忍受着严寒;即将到达对岸的时候;上面已经箭矢如蝗。
张三五在岸的一侧;也爽快淋漓地打了一场。当身后的爆炸声响起的时候;他们已经和张士信的骑兵接触;双方进行了肉搏。
冷兵器时代的钢铁与钢铁的冲撞;兵器刺入中的声音。不停地有人从马上掉下来;这种战斗;不会有伤员;那些掉下来的;已经被其余的马匹踩成了肉泥。
鲜血流入地下;汇成了小溪;慢慢地流入了无名河之中。
张士信用自己的长枪;从侧面将那名猝不及防的士兵;扎下马去;还没有来得及将地面上的张士德拉起;就已经被几名窑社骑兵包围了起来。
地上的张士德;已经被马蹄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他的身体却连动都没有动;被拖了这么长时间;即使不被拖死;也已经被冻僵了。
此时的张士信;已经没有时间去顾及三哥;他需要应付围住自己的几名骑兵的攻击。
骑兵作战;也是讲究战术的;几名骑兵;从各个方向;头上;身上;前胸后背;各个方向;一同向张士信招呼;不管张士信如何防守;都无法躲过所有的攻击。
危急时刻;张士信向前一趴;就将身子紧紧地伏在马背上;对方的长枪;就一定会刺空。
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仿佛心有灵犀一样;他们的长枪;全部在半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接着;狠狠地扎到了马屁股上。
无耻!极度的无耻!张士信还没有把身子再直起来;就已经在马儿吃痛的长嘶中;被摔下马来。
摔下马的结果;那是可想而知的。张士信睁大了眼睛;下面那个被践踏得不‘成’人样的尸体;就是自己的三哥。
兄弟俩的血肉;融合到了一起。
张士信孤身被围;一方面是因为他冲得太快了;身后的人跟不上来;另一方面;就是他带来的骑兵;已经被刚才的箭射杀了大半。
这种场面;到处都在上演;两批人马在交错之中;不停地有人被杀;掉下马去。最后;依旧在马上的;只剩下了窑社的骑军;他们只伤亡了不足十人;却将追上来的张士信的骑兵;全部都干掉了。
无主的战马;在四处晃荡着;似乎丝毫没有为刚才的场面所惊吓;这些战马;很快就全部变成窑社骑军的家当了。
在完成了这个任务之后;张三五望着那无名河对岸的杀戮场面;他已经帮不上什么忙。冰面已经坍塌;又没有桥;他的人过不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河面上的那些头颅;张三五立刻很激动地下令;向那里射箭。
这条无名河;已经成了卞元亨军队的死亡之河。
卞元亨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声;终于忍不住地叫道:“我军已败;将军为何还徒增杀戮?”
常遇春的笑容此时非常灿烂:“只要你投了我主公;那么;我就下令士兵住手。”
第二百八十一章 劝降泰州城()
如果是换作别人;常遇春连卞元亨都不会放过;但是;常遇春不知为何;对卞元亨有一种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书哈哈
想要让这样的人投降;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常遇春抓住了卞元亨的一个弱点;卞元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士兵白白战死沙场。
常遇春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死活;但是卞元亨在乎;用那些人作为筹码;卞元亨就只有一个选择。
听着后面不断传来的惨叫声;终于;卞元亨低下了自己的头:“好;我投降;请放过我的士兵。”
几里之外;一个背风的土坡上。
“怎么样?战斗完了吗?”陈风问道。
现场此时肯定非常血腥;虽然没有亲见;陈风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特殊的味道。
所以;陈风没有在现场指挥战斗;而是在离战场数里之遥;等待着战斗的结果。
听到陈风的问话;用一双老眼通过千里镜看着战场局势的施彦端;将头扭过来;向陈风说道:“是;战斗已经停止了;我军俘虏了数百人。”
俘虏了数百人?刚才看那阵势;恐怕得有上万人吧?才这么点俘虏?陈风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看来;以后得再向常遇春灌输点思想;这些人;留下来;哪怕就是去窑厂当苦力;也不错啊。
施彦端心中;对陈风也是无比佩服。这次战斗;歼灭了大部分的泰州守军;而且;己方的伤亡很小;如果当初脱脱攻打高邮等时候;有陈风在;那高邮府;恐怕早就被拿下来了。
对人性的深刻把握;对战局的统筹规划;难道;这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会写书的风兄弟吗?
这才是值得自己跟随的明主。
施彦端刚才在用千里镜观察着战场的形势;同时;也在观察着自己的朋友;卞元亨。他没有战死沙场;而是被俘虏了。
一名传令兵;向着这边飞奔过来;下了马;他两手一握拳;半跪在地上;说道:“报;我军已经彻底歼灭了被诱出的泰州守军;俘虏了数百守军;敌军大将卞元亨;投降了我军。据他报告;现在泰州城内;还有一万守军;剩下副将潘元绍镇守。”
陈风眉头一皱;还有一万守军;但是再一听;是潘元绍在镇守。
水浒传里面;潘金莲是的化身;她之所以被施彦端写成了这种人;就是为了映射潘氏兄弟;他们两兄弟可是墙头草。
既然是潘元绍在镇守;陈风脑子一转动;一个计策又上了心头。
“传我命令;大军开动到泰州城下;潘元明前去城下劝降。”陈风说道。
趁热打铁;尽快地将泰州城拿下来。
如果要是卞元亨守卫;那么;不打;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卞元亨已经在了自己的手里;虽然逼卞元亨去劝降;效果可能更好;但是;既然卞元亨已经投降;陈风想着的;是如何能够让这个人真心归顺自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