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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成大人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心虑太重;根本难以担当工部尚书的重任。”脱脱说道:“我朝自先祖开创以来;稳如泰山;皇上又体恤百姓;劳工们修理黄河;既有饭食;又有报酬;怎么会有祸变?成大人如此严谨;大都河间都转运盐使;这个官职倒很适合他做。”
成遵的话;说得妥欢帖木儿也不满;祸变;妥欢帖木儿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而脱脱的话;深合他意。
“朕准奏。”妥欢帖木儿说道。
成遵脸色发白;将自己免官无所谓;但是;这修黄河;危险很大;而脱脱大人说的修河的劳工;有饭吃;有报酬;那是朝廷的账目上;到了下面;肯定就不同了啊。
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说了;皇上亲口同意;他成了都转运盐使;根本没有资格;再在这大堂上面说话了。
“皇上;为了尽快地修复黄河;微臣恳请;由贾鲁为工部尚书兼总治河防使;全力治理黄河水患;同时;任命也先帖木儿为治河总监;严查资金的流向;要将朝廷拨付的所有款项;全部用于治理黄河上面;防止克扣劳工伙食和工钱行为的发生。而且;请皇上下令;但凡发现有此类行为;杀无赦。”脱脱继续说道。
通过陈风的话;脱脱也豁然开朗;知道反对自己的人的顾虑;哪怕就是成遵的顾虑;也是因为官吏;欺压劳工;以至于逼反他们。
而趁着这次修理黄河;也恰恰是一次整顿吏制的机会;有谁敢从中中饱私囊;那么;就狠狠地杀掉一批!有皇上的亲口谕令;脱脱相信;通过这次;可以还官场清明。
脱脱一边说;一边用眼睛余光;扫了一眼大殿上的众臣;他的这邪;就是说给他们听的;保不准某些人;在治河资金还没出大都的时候;就已经被扣下了一笔。
那个时候;不要怪自己不讲情面。
在这件事情上;脱脱谁都不信;只有让自己的弟弟;也先帖木儿;来充当总监的职责;他才能够放心。
正好将成遵免官;而让贾鲁接任工部尚书一职;刚刚合适;修黄河;本来就是工部的事情。
“朕准奏。”妥欢帖木儿说道。
也先帖木儿?其他的大臣听到;让他当总监;福兮?祸兮?
谁都知道;也先帖木儿的能力;连脱脱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但是;因为是脱脱的弟弟;所以;一直都被脱脱重用;现在皇上也同意了;他们自然都没有什么意见。
反对脱脱的;成遵的下场;他们都看到了;脱脱在打击异己方面;绝对不手软;而皇上;又是绝对地听脱脱的。
“诸位;可否还有其他事情启奏?”妥欢帖木儿在高高的龙椅上问道。
其他人都摇了摇头;没有了;这次上朝;其实就是商讨修黄河一事的。
这个时候;就该旁边的太监大喊一声退朝了。
只是;妥欢帖木儿又说了一句:“那么;朕有一件事要宣布;朕册封敏敏帖木儿为敏妃;赐婚于皇子爱猷识理达腊;两年之后;再举行大婚。”
敏敏帖木儿;要当皇妃了?朝堂之上;老谋深算者;都已经看出了其中的深意。
反对;不合礼仪?还是算了吧;既得罪皇上;又得罪丞相;那还想在这里混吗?
顿时;一片称赞声不绝于耳。
第一百四十五章 离开大都()
至正八年;七月二日;朝廷诏令中外;正式宣布修复黄河故道;命贾鲁为工部尚书兼总治河防使;进秩二品;授以银印。书哈哈命也先帖木儿为治河总监;核查参与这次行动的官吏们的行为。同时;劳工开始被征发;预计需十五万之众。
这一天;皇城之中;妥欢帖木儿亲自为贾鲁一干人等送行;希望他们能够按照计划;顺利治理好黄河;同时;登台祭天。
同样在这一天;陈风带着韩雪;离开大都;同时;叮嘱薛婉瑜看护好陈氏地砖及员外郎府。
薛婉瑜笑着作别了陈风和韩雪两人;心里早已经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夫君;你去哪里;我就会跟着去哪里;想要甩下我;那是不可能的。
薛婉瑜已经知道;陈风是要回扬州的;那么;她自然也要跟着回去。
而且;虽然夫君没有说;她也知道;夫君回去;是要完婚的。
现在;薛婉瑜虽然知道;自己的夫君;很有可能;真的不是自己的夫君;但是;在她的心里;早已经认定了这个人;既然如此;她就不会放弃的。
陈氏地砖的生意;又该怎么办?
薛婉瑜早已经想好了;这段时间以来;她接的生意;已经排到了两个月后;所以;暂时不用再接新的订单了;她已经将这两个月的日程排好;什么时候;地揍到货;而又该是哪家的地砖;都已经分工清清楚楚;所以;只要留下两个打杂的人;负责清点地砖和送货;就足够了。
丞相府上送来的佣人之中;薛婉瑜挑选了两个聪明麻利的;帮助她打理陈氏地砖上的事务;把他们培养出来;就是为了自己可以根据需要;偶尔出走也会保证陈氏地砖的生意正常进行。
聪明的女子;就是有这个缺点;她太聪明了;连陈风都被她瞒过去了。
薛婉瑜在上次;已经在信上多加了几个字;之后;就接到了扬州的来信;知道夫君要娶的人;是一个叫做蓝玉寒的姑娘;这个名字;很好听;似乎又很熟悉;她想回扬州;也是为了在看到蓝玉寒之后;确定自己能否回忆起过去的一些事情。
当然;这封信;薛婉瑜没有送给陈风;上面有对婉瑜是谁的质问。
不过;薛婉瑜没有立刻就走;她在等机会;等待一个让她有足够理由走的机会;否则;夫君这么信任自己;把这里交给了自己;自己一走了之;岂不是太让夫君失望了。
最合适的机会;自然是夫君所说的新的项目;也就是水泥和墙砖上出了问题;需要自己去找夫君;而自己本来以为;两天就能够赶上夫君;结果;这一追;就一直追到了扬州。而夫君在路上的时候;是不能用信鸽的。
这机会;都是自己创造的。
夫君是早上走的;现在;已经是午后;薛婉瑜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现在天越来越热了;是该睡个午觉了。
就在这时;“哗啦哗啦”一只信鸽飞来了。
落在了鸟笼前面;薛婉瑜已经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解下了脚上绑着的竹管;拆开;里面内容;正合自己的意思。
窑厂来信;新制的水泥;一直都无法达到要求;如果恩人方便;请恩人前赴窑厂一行。
这件事很重要;因为;墙砖已经烧制出来一批;而订购的;是脱脱大人的府邸;自己应该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夫君。
再等等;明天早上走;和夫君拉开的距离就足够远了。夫君;扬州再见面吧。
此时薛婉瑜的心情;既轻松又紧张;还有很大的醋意;虽然已经在心里隐隐知道;夫君并不是自己的夫君;她还是不希望看着夫君和别人结婚。
到时候;见了这位蓝玉寒;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薛婉瑜在心里想着。
“郡主;您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您就吃一点吧。”一名丫鬟几乎哀求似的;向敏敏说道。
在皇上正式宣布了;册封敏敏为敏妃之后;敏敏就开始绝食;几日未进滴水。
“你出去吧。”敏敏说道。
如果令狐冲;不与任盈盈在一起;如果郭靖;不与黄蓉在一起;那么;人生又有何乐趣可言?敏敏在心里想到;难道;自己要一辈子;呆在那个没有任何亲情;一直都独守空房的皇宫里面?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么能与爱人长相厮守?
就像皇后娘娘一样;一年之中;都见不到皇上一面;如果不是自己上次出主意;恐怕皇上连皇后的模样都要忘记了。
自己帮皇后娘娘找自己的幸福;这有什么错?要是有错;也都是二皇后的错;要让自己嫁给爱猷识理达腊;除非自己死了!
丫鬟无奈;只好将食物放在一旁;慢慢地退了下去。
“扩廓;脱脱大人吩咐过;闲杂人等;不能进去。”这时;只听到外面的拙赤说道。
脱脱命拙赤看守敏敏;拙赤忠实地执行了命令;日夜都守在门外;防止敏敏出什么意外。
这次;看到扩廓进了这间侧院;拙赤立刻阻拦道。
“拙赤兄弟;我只是很久没有见到郡主而已;这次好容易到大都来;向她请个安而已。”扩廓说道。
上次扩廓随脱脱一行;到扬州去;只是临时的一场历练而已;是他的舅舅察罕帖木儿为他争取来的机会;而之后;扩廓虽然不是脱脱的家将;也经常到脱脱大人这里来帮忙。只是最近两个月来;扩廓回自己的老家去了;这几天刚回来;拜见一下自己曾经保护过的郡主;也在人情之中的了。
其实;前几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暗中接到了敏敏郡主的消息;这次;是来汇报自己打探的情报的。
“拙赤;让他进来吧;我好久都没有见到扩廓大哥了。”敏敏在里面说道。
这拙赤稍一犹豫;扩廓已经用自己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将拙赤阻拦的胳膊拨拉开;向里走去。
进就进去吧;反正脱脱大人的命令;只是不让敏敏郡主出来而已;拙赤跟随郡主日久;其实也为郡主鸣不平。
“扩廓拜见郡主。”稍后;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其实;按照规矩;现在应该称为敏妃娘娘了;虽然还没有完婚;但是;皇上已经赐婚了。不过;这个时候;谁都知道;想要不刺激这位娘娘;还是喊她为郡主比较为好。
拙赤走远了几步;这事;也真挠头;脱脱大人究竟怎么想的?
“怎么样;扩廓;见到风哥了吗?”敏敏小声向扩廓问道。
扩廓摇了摇头:“没有见到。”
“那是为何?他不就在员外郎府里吗?难道;是他不想见你?”敏敏问道。
“不是;郡主;昨天的时候;陈大人已经启程;回扬州去了。”扩廓说道。
回扬州去了?风哥;难道你真的看着;皇上将敏敏嫁给那个皇子;而无动于衷吗?你以为;回扬州;就能躲过去吗?
敏敏的心中;有一种悲壮的感觉。
“他回扬州干什么?”敏敏继续问道。
“与射雕恭人完婚。”扩廓说道:“射雕恭人;就是扬州的蓝玉寒;他们去年就有了婚约;现在;婚期已经临近。”
一提蓝玉寒;敏敏就知道了;没有想到;自己把陈风喊到大都来;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幸福。
敏敏的内心在犹豫;在挣扎之中。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突然;敏敏的脑海里;想起了这个曲调;这是那天在皇宫内;陈风即兴所唱的笑傲江湖曲。
想起笑傲江湖;敏敏就想起了里面的人物;令狐冲;本来是喜欢岳灵珊的;但是;任盈盈真情流露;紧追不舍;最后;还是和令狐冲成了一对眷侣;自己也要做任盈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扩廓大哥;我需要你帮忙。”敏敏说道。
帮忙?扩廓说道:“郡主尽管吩咐;只要扩廓能够做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我需要你;帮助我离开这里;我要到扬州去。”敏敏说道:“我不要嫁给皇子;我要嫁给风哥!”。
离开这里?到扬州去?还要悔婚?扩廓脸色微变:“郡主;您不能这么做;否则;会同时害了数人啊。”
如果身份还是郡主;那么;走就走了;最多就是让脱脱大人着急一下。
但是;现在;她的身份可是未来的皇妃;这要是一走;不用说是直接看管她的拙赤;就是连脱脱大人;恐怕都难逃其咎。而皇子被戴绿帽子;陈风也没有好果子吃。
“扩廓大哥;如果敏敏到了宫中;那么;整日被宫墙所锁;就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