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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重建中。
诸位头领站定,足足有五六十人围了个圈,就连雷横也跟了过来。
宋清对着大家道:“周侗前辈想必大家都知道,就连林教头这般武艺都是传自周老前辈。正规武术的套路基本上都是由周老前辈确立的,不光如此,无论是拳脚,棍棒,刀剑,箭法前辈都有所涉猎,所以大家都不用客气,多向前辈请教请教。”
周侗摇摇头道:“大王有所不知,单凭说的不成,还得诸位好汉动动手,我才能看出来长短。”武学一道,千变万化,光凭嘴怎么能说得清楚?
宋清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位好汉愿意展露一番?”
人群中有一人喊道:“我来!”
宋清看去,原来呼延家的大将,双鞭呼延灼。
呼延灼战定,目光却看向林冲道:“上次和林教头没有尽兴,今日你我二人先较量一番吧?”
呼延灼上次在军中,失手为林冲所擒,心中郁郁不甘心,战意瞬间弥漫在两人之间!
林冲笑了笑,也不恼怒,便道:“呼延兄长,那你我二人便抛砖引玉吧!”
呼延灼年长林冲十余岁,所以林冲颇为尊敬。
两人都换上了甲胄,取了兵刃,翻身上马,吴用却道:“两位都是我军的大将,稍有不慎,有了伤亡可该如何是好?”
杨志忽然笑道道:“既然如此,可将两根枪去了枪头,各用毡片包裹,地下蘸了石灰。两位将军身着黑衣,以白点多的获胜!”他却是想起来了当年在东京那番比武。
宋清自无不允,片刻的功夫,就有小喽啰将东西备好,两员虎将这才翻身上马。
呼延灼骑得还是他那匹东京御赐踢雪乌骓,马头上挂上了自己的双鞭;林冲则是骑一匹霜花马,神骏上稍微不如踢雪乌骓,但是胜在和主人心意相通。
众人给两人留出来了一约有二十米方圆的圈子,供两人施展。
呼延灼怒喝一声,朝着林冲冲了上去,林冲也不甘示弱,挺起长枪抖了个枪花,对上了呼延灼。
虽然呼延灼号称双鞭,但是枪法却也了得。就像铁棒栾廷玉也是如此,到了战场上也是用枪,时人都是以枪棒为长,所以说卢俊义敢号称河北枪棒第一,是何等的胆识!
呼延灼疾风闪电般的快攻了十余枪,可惜的是林冲的防守滴水不漏,这十余枪都没立功。
周围的人看的如痴如醉,似张清、黄信这般武艺逊一筹的看到呼延灼这般枪法,已经有了三分胆寒;似关胜、卢俊义、秦明这般的,才能看出其中真正的凶险;似宋清、吴用这般武艺差的太远的却只能看个热闹。
两人交手极快,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人已经交手五十余回合。无论是呼延灼还是林冲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鼻尖上已经有了汗珠。
呼延灼见长枪赢不得林冲,便卖了个破绽,纵马而行。踢雪乌骓马快,霜花马慢,林冲却是有些追不上呼延灼。
正当林冲想结束这场比试的时候,呼延灼又杀了回来,原来是放下了长枪,取了自己双鞭!
林冲豪气大生,双鞭呼延灼如果不用双鞭的话,那改名长枪呼延灼好了!
众人也都是精神一颤,双鞭本来在长度上已经落在了下风,如何能对的上手持长枪的林冲?
呼延灼手持双鞭,好似换了一个人似得,说着双鞭短,其实上也有一米左右。这番战斗比之刚才来说,虽然不似刚才那么好看,但是凶险远胜!
就连卢俊义也是打起精神看两人交战,只有周侗还在神游。
宋清碰了下周侗,小声道:“周前辈可是有了想法?”
周侗嘿嘿一笑道:“林冲是我亲传弟子,他的套路我最清楚;呼延灼也是将门子弟,家中的鞭法,枪法都成了一体,难以有很大的变化。若是不出我所料,只怕三五回合就要结束了!”
宋清急忙看向战场,正巧看到呼延灼一个力劈华山朝着林冲劈去。林冲挺枪相迎,只可惜,枪乃是木枪,被呼延灼一鞭劈断。好在霜花马知晓主人的心意,及时的侧了一步,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呼延灼的钢鞭。
林冲爽朗的一笑道:“我输了。”
呼延灼知道自家的事,若不是自己换了双鞭武器上胜过林冲,恐怕还真不是林冲的对手。便道:“林教头休要谦让,是小将占了武器的光。”
两人正谦让间,卢俊义突然冷声道:“师弟,不妨你我切磋一番。”眼光却是看向了高宠。
高宠有心较量,也不推辞,当即换过了衣物,拿了杆手腕粗细的长枪,对上了卢俊义。
高宠年轻气盛,枪法凌厉,往往数回合便能建功,可惜的是偏生遇到了玉麒麟。
卢俊义起先连连躲了高宠几招,便嘘了个破绽,一枪将高宠扫于马下!
好一个河北枪棒第一,这还没有十回合便将梁山的第二高手高宠击败!
顿时,所有人看卢俊义的眼神都变了。
卢俊义却伸手对着高宠,小声道:“非是师兄要落你脸皮,只是你还得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高宠脸色一红,退了回去。
周侗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笑呵呵的道:“你的枪法其实不差,但是缺乏对敌经验。跟我好生学艺,五年之内百回合内他就赢不得你,十年之后保管你百回之内便能打败你俊义。”
紧接着,场上又有连番几对大将对练,先是大刀对阵青面兽,后有是小李广大战霹雳火,周侗都是极少说话,偶尔点评两句也是让人茅塞顿开。
宋清就看个热闹,看得久了也有点乏了,正当宋清昏昏欲睡的时候,周侗眼神放光对着众人道:“这个好汉,真是可惜了!”
第一百零七章:毒箭()
宋清急忙定神看去,原来圈中对阵的是小温候吕方和赛仁贵郭盛,由于木质的方天画戟发挥不出来威力,所以两人都是身披盔甲,带的是自身的武器。好在有卢俊义林冲关胜这般高手压阵,两人倒也不用担心受伤。
周侗看了宋清一眼道:“宋大王,那个骑红马的头领若是早上个三五年遇到我,成就不会下与林冲,可惜了。”
骑红马的正是吕方,宋清急忙道:“现在也不晚,周前辈何不一同收下?”
周侗笑了笑道:“这个好汉不像高宠,高宠的根基打的牢靠,稍加调教就能称得上一流高手。这个好汉则不同,根基并不牢靠,手上轻浮,只能走灵巧的路子。若是碰上武艺弱的还好说,若是碰上那样的英雄就完全没有机会。”说着周侗指了指秦明。秦明走的是刚猛的路子,讲究以力破会。
“师父便是不收吕方做弟子,便是传上两招也是极好的。”林冲急忙出言道,吕方身为林冲的副将,不由得林冲不求请。
周侗点点头,道:“高宠已经是我的关门弟子了,这位好汉只能做个记名弟子。”
关门弟子一般都是倾囊相授,周侗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高宠身上,自然不能在顾及吕方。
记名弟子也不错,像武松这般不也是记名弟子么?能给这样的武道宗师做记名弟子也算是机缘。
所以当宋清将吕方唤了过来,将事情说清楚,吕方纳头便拜,口称师父。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样算来,梁山的头领大多都败在了周侗弟子手中,气坏了另一个好汉!
那好汉走出人群道:“武松兄弟,早就听闻你的玉环步,鸳鸯脚,何不你我兄弟较量一番?”
武松豪气大发,走出来道:“智深师兄,还请赐教!”
原来那个好汉正是梁山步军第一员上将,花和尚鲁智深!
吴用急忙劝道:“两位,你等都是这般武器,若是有失怎么了得。”
不同于马战,马战大家都是用枪,步战武器五花八门,尤其是鲁智深这般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稍不注意恐怕就有闪失。两人又都是步军中的佼佼者,梁山损失不起。
鲁智深瞪了吴用一眼道:“哎呀,依着军师该当如何?”
吴用讪讪的道:“依照小可愚见,两位兄弟莫要比试,以免伤了和气。”
宋清叹了口气,他也是极为想看这般厮杀。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武松也曾举起千斤巨石;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武二郎也曾一拳打晕机密。
要论战绩的话,武松成名之战乃是赤手空拳醉打猛虎,这一点在梁山无人能及。值得一提的是任何二流或者一流末的武将在武松面前都是被秒杀,比如方貌、贝应夔,像呼延灼这样五虎层次的战斗却是不多。
鲁智深虽然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有过一个污点就是在瓦岗寺的时候面对两个二流选手崔道成和邱小乙,在没吃饭的情况下颇为狼狈。反观武松,在飞云浦上面对二十余员杀手,顶多吃了一只烧鹅,还带着脚链和重枷锁,依然完爆一帮杀手。
武松缺的是实打实的战绩,不然两人之间还真不好说。
宋清出言道:“军师说的极是,大师和二郎都是我的手足兄弟,万一受了伤,岂不是坏了兄弟义气?”
鲁智深感激宋清一直提把自己,武松却是从沧州一直跟着宋清,两人同宋清都是知遇之恩,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还退了回去。
见两人回去,张清走了出来,对着众人道:“不知道那位哥哥赐教?”
众头领中顿时无人说话,张清的枪法不强,但是那一手石子功夫着实不赖。若是中上一枪那还无妨,但是被石子打的鼻青脸肿却是极为难受。
见众人不说话,周侗疑惑的看向宋清。
宋清轻笑一声道:“前辈有所不知,我这位张清兄弟着实了得,一手石子使得出神入化,无人能挡。”
周侗闻言摇头道:“石子顶多打个头破血流,若是要取人性命却是极难,倒也不失为一件仁器。”
周侗说的倒也不假,张清屡次交战都是伤人居多,极少有取人性命,便是番将阿里奇也是被张清打到了一目,负痛而死。
张清苦笑着对周侗道:“老前辈莫要笑话我了,小人不过是因为儿时家中没有钱财,才用的这石子作为暗器罢了。哪里是仁器,不过是无奈之举。”
“张头领,你不妨朝我扔上几个石子试一试。”周侗来了兴趣,想要试试张清的火候。
张清连连摆手,这位是什么人,林教头的师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道宗师!这么大的名号,自己万一失手之下,伤了他却是不美。
林冲心知张清的石子杀伤力不足,周侗又有一个称号唤作铁臂膀,自然不惧。便笑道:“张清兄弟,尽管施为,家师手段你可能还不知道。”
见众人都是赞同,张清也是有心显露自己的本领,也是同意了此事。
张清和周侗拉开了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张清道:“老前辈,看好了哈!”
“张清兄弟尽管来。”周侗摆了个起手式,对着张清道:“来吧!”
张清从布袋中拿出一个石子,道:“老前辈看好了!”
言罢手掌轻动,石子已经飞了出去,只听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在周侗身边。
众人急忙看去,周侗微微一笑,露出了双手,一枚石子赫然躺在手中。
周侗笑着道:“好汉,这般暗器终究不是正经途径,还是需要多练枪法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