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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呼延灼做了个揖,道:“府尹安坐,末将这就和邓将军前去布置防务。”
张叔夜点头道:“将军自去,若是有所需,尽管来找我。”
……
第二日,任凭高宠等人如何叫阵,这呼延灼都是死守不出。
但是梁山早就做好了强攻的准备,当下武松部和张清部带上洞屋车朝着济州城杀去。
这洞屋车乃是用来填护城河的,下面有四个不大的轮子,整个类似于一个小型棚屋。无论是轮子,还是推车的人都藏在棚子里面。
上面覆盖着浸湿的牛皮,而且整个车子的脊梁都是采用钢铁打造,即防火,又防弓箭,就是石头来了也不怕。
三十余辆洞屋车浩浩荡荡的朝着护城河而去,呼延灼急命放箭,结果连个人影都射不到。滚石檑木金汁等物却是使不上劲,这等守城的利器只有敌人在城墙下面的时候才有用,不然士兵们哪来的力气将滚石扔出去。
看着护城河就这样被填平,张叔夜面色也是极为难看,照着这个节奏下去,恐怕等不到援军了。
地上留下了一地的弓箭,宋清等人却感觉这洞屋车果然物超所值。
护城河被填平了后,梁山军又推出来了几十架云梯,这可不是电视上那种加长版的梯子,那种单薄的梯子纵是城墙上没有人,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敢上。
梁山的云梯是将官方的云梯改良过的,下面是一辆车子,车子上面有防盾等物,梯子却是利用绳子绞在车子上面,只要往后拉紧绳子,这梯子就可以直立起来;等到梯子完全直立起来,再将绳子系好就行了。车子下面还有不少长方形的铁条,用于固定车子。梯子上面还有抓钩等物。
云梯还没全部出来,梁山军中又升起来了两辆巢车,这种车子倒不是十分精致,上面就一个可以升降的牛皮车厢,是用来观察敌情的。
云梯后面跟着四五辆冲车,这东西可不是用来冲撞城门的,而是一栋会移动的楼房,所以也叫对楼。对楼一层层的都是密封的,只有最前面会有几个用于射箭或者伸矛的大洞,这般利器关键时刻还可以将士卒往城门上运输。
这对楼足足有五六丈之高,倒是和济州城的城墙差不多了。
呼延灼心道:苦也,这般攻城的利器,怎么都让梁山得了去。
第八十二章:花和尚济州战呼延()
看着一架架利器接近城墙,济州的士卒们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丝胆颤之心。
呼延灼大怒,唤过来亲卫队道:“你等上前督战!若是有胆敢后退者立斩无赦!”
亲卫队领了命,拿了刀斧,站在了城墙上,盯着这帮禁军和济州军。
看着城下的梁山军,越来越近,呼延灼手一挥道:“放箭!”
从东京带来的箭矢不少,所以也不虞消耗。
济州守卒都感受到了梁山的压力,像是发泄般的将手中的箭矢射了出去。
济州城上的物资极为充足,不光滚石檑木堆积成山,每隔几十米还有几个大锅,里面煮着水,臭气熏天,正是用粪便煮的金汁。这种金汁极为歹毒,将士们把箭头往里面一泡,拿出来就是毒箭。
对楼等物已经到了城下,双方短兵相接起来,虽然济州城的军队战斗力不足,但是架不住身后有几十个如狼似虎的督战队,一时间,梁山也进退不得。
看着对方这些利器如此猖狂,呼延灼不禁气短,他从来没想到梁山军敢于主动出击,所以一些大型的守城利器都没准备,不然的话,放上几架床弩,这对楼还能嚣张?
正当他思索间,那对楼里杀出来一员悍将,这员贼将倒是个秃头,身高八尺有余,一身横肉,手中一个镔铁禅杖,似有万夫不当之勇。
呼延灼暗叹一声,急忙迎了上去,谁知道截命将军邓天天保却是先他一步,对上了这莽和尚。
邓天保的武艺呼延灼清楚,此人虽然远远不如自己,也是一员悍将。
“呼延将军,战事如何了?”
正当呼延灼收回看向邓天保的眼光的时候,张叔夜却是已经到了城墙上。
呼延灼苦笑一声道:“明府,这梁山贼寇哪里来的这么多利器,只怕这济州城撑不过两三日。”
张叔夜面色凝重道:“将军有所不知……”
“呼延将军,邓都监死了!”
一个小卒不知趣的打断了两人的话,呼延灼急忙看去,那邓天保的尸首就挂在箭垛上,还突自睁着双眼。
呼延灼大怒,心道这邓天保在马上还能在自己手里走上一二十回合,大和尚定是用了什么阴招。
想罢,呼延灼对张叔夜道:“大人先下去休息,莫要伤到了大人。”
张叔夜也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主,抱了抱拳就从城楼上下去了。
呼延灼拿起了双鞭,大喊道:“贼秃驴受死!”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来得好!”一禅杖扫开了周围的士卒,对上了呼延灼。
两人都是绝世猛将,周围的小兵也不敢围过来,只是在周围围了个圈。
呼延灼一鞭打在了鲁智深禅杖上,顿时虎口发麻,看向鲁智深,这厮竟然纹丝不动,好大的力气啊!
鲁智深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厮马战不凡,步战也是如此了得。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做了一团,约莫有三十来个回合,正当呼延灼力竭的时候,梁山军中却是鸣起了金。
鲁智深一禅杖扫开呼延灼道:“今日先暂且寄下你的头颅,等明日洒家再来取!”
说罢,鲁智深翻身上了对楼跳了下去。
呼延竹身边的副将不明就里,问道:“将军为何不追?”
呼延灼伸出了一对铁掌,上面满是鲜血,虎口已经撕裂。
“哥哥,再给我片刻,我就能拿下那厮了!”
鲁智深回到营帐中,愤愤不平的说道。
宋清笑了笑道:“大师的武艺我自然信得过,只是那韩滔已经带领着三千人马到了濮州府,只怕今日下午就能到达济州。”
原来这韩滔彭玘两人,由韩滔带领陈州兵马先去支援呼延灼,而彭玘不光要取了颖州兵马还要再去汝南,所以在了后面。
鲁智深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
吴用含笑看了看鲁智深,又对着众人道:“这朝廷不识兵法,不通韬略,此番却是犯了兵家大忌!”
见众人的眼光都看向自己,吴用笑了笑道:“孙子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我军在这里围困济州城,这韩滔必来救!我军围而不攻,然后趁机埋伏韩滔,必胜!”
鲁智深疑惑的问道:“军师不怕这韩滔攻打我军大寨么?”
“大师,韩滔一军都是马步军,哪里来的战船?更何况我们就在水泊边上,只要片刻就可以回援。”吴用侃侃而谈。
宋清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吴用也不光是阴谋鬼计,如此计策可不就是围点打援么。
宋清道:“既然如此何不半路设伏,全歼此僚?”
吴用笑道:“从兴仁府到济州,这韩滔必过广济河!”
当即宋清决定,留下步军继续围城,自己亲帅花荣部和栾廷玉部以及亲卫军前往广济河截杀韩滔。
不过两个时辰,就到了这广济河,宋清却骂开了吴用。
这和只有四五丈宽窄,而且河中淤泥成堆,怎么能顶事!
广济河,后周世宗柴荣疏汴水北入白沟(南济水故道),东流入济水,以通齐鲁之漕。河床被展拓至五丈,俗称“五丈河”。
到了北宋后期,黄河多次南泛,广济河水道浅涩,运力大减。
其实也不怪吴用,吴用根本就没说在五丈河截击韩滔,只是说了韩滔的必会走的路线罢了。
“哥哥,那敌将已经过了承氏,快到雷泽了。”
一个探马却是迎了上来道,承氏是今天的菏泽,雷泽则大概在今天的鄄城以南。
宋清点了点头,只怕不过一两个时辰,这厮就过来了吧?
当下命令全军休息片刻,单等这韩滔来战。
韩滔本身也是一身武艺,如今得了呼延灼的书信和朝廷的调令也是心中十分激动。尤其是听闻呼延灼被困济州之后,心中更是着急。
可惜的是自从到了兴仁府,这屡屡有人窥视本州兵马,韩滔心中虽然急躁,但也是广派哨探,对梁山贼寇升起了三分重视之心。
无论是济州、濮州、兴仁府都是一马平川,韩滔军和宋清军就像平原上的两个明亮的灯塔一样指向着对方。
第八十三章:一丈青生擒百胜将()
不多时,两军就对上了,韩滔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千梁山士卒道:“尔等草寇,作乱一方,还不速速受死,或许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
韩滔心道:不过是两千草寇,我陈州军马久经操练,又比对方多出一千人,这番怕是要我韩滔立下大功。想来呼延将军被困济州,只是因为禁军更不济吧?
花荣听言纵马而出道:“小小团练使也敢号称百胜将,来吃你花荣爷爷一枪!”韩滔挺起枣木槊迎上了花荣。
这韩滔也算了得,和花荣战了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负。花荣嘘了个破绽,一枪戳中了马腿,韩滔掉下马来。
陈州军卒都是韩滔的心腹,韩滔的偏将急忙带着陈州军杀向花荣,想要抢回来韩滔。
宋清见状,大手一挥,梁山军也是压了上去。
这一交手,宋清就暗自叫苦。
韩滔为何称为百胜将?全因为陈州附近匪祸四起,这一场一场剿匪下来,得了个百胜将的名号。陈州军队是久经战场的老军,不比之禁军可是勇猛的多了。
梁山的军队不过是刚刚训练的半年的马军,怎么能比得上?
还好的是,梁山军的几个头领都是非比寻常之人,宋清又将高宠,李逵等人派了出去,这才勉强的守了下来。
吴用不过是一乡村教师,宋清不过是一历史老师,就连花荣,栾廷玉等人也只是乡野出身,所以对梁山马军的实力错误的高估了。
韩滔见状大笑,心道:就是这般梁山贼寇么?换过了马匹,又朝着中军杀去,竟是想直取宋清!
这厢却气坏了一员女将,只见扈三娘拿起日月双刀,纵马而出迎上了韩滔。
两人战了约有十余回合,花荣恐宋清有失,急忙赶了过来。韩滔看到花荣却是有些心惊,漏了个破绽转头就跑。
扈三娘看着韩滔,便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袍底下取出一条红锦套索,上有二十四个金钩。宋清离得不远,看得真切,只见这扈三娘将套索一扔,便径直套在了韩滔头上。
宋清急忙命亲卫军上前,将韩滔活捉了。想不到彭玘没被扈三娘活捉,反而是韩滔受了这套索。
拿下了韩滔,陈州军马失去了主心骨,花荣栾廷玉高宠等人又都是一等一的虎将,不过片刻的功夫,陈州军马要么四散而逃,要么被梁山活捉。
一清点伤亡,宋清心头直痛,前来的两千一百多人,战死七百多,伤者不计其数。若不是扈三娘活捉韩滔,恐怕这番真讨不了好。
陈州军马也在地上留下了七八百人,其中不少都是让几位头领击杀的,只有三四百人被梁山活捉。
回军的路上却有些沉重,就一个小小的陈州军马竟然有如此战力,那么朝廷最精